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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六部大臣和二王一公纷纷退下。
很快国王的寝宫之中又只剩下江夏、安南公主以及王后等人。
王后此刻看向江夏的眼神就好像是大灰狼隔着防弹玻璃看到了小红帽一般,明明看得见又极想吃掉他,但就是无法奈何的了他。
看见王后这样的表情江夏很高兴,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心理学教授问他,如果遇到情敌掉进河里遇溺他会怎么做。江夏当时的回答就是他会立刻跳进河里去。教授一听就给他的心理评语上写下了“善良”二字。
接着教授无意识地问他,如果跳下河后会怎么救他情敌。
江夏当时头摆的好像拨浪鼓一般,说道:“我怎么可能会救他?我会在他身边游来游去,让他在临死前还不断的对我哀求,直至完全绝望为止。”
教授听完以后立刻把心理评语上的“善良”二字涂掉,坚定不移地写下了“无耻”二字。接着他想了想,又在“无耻”前面加了三个字,“极度的”。
江夏告诉那个教授,对于他来说,最美好的风景就是仇人恨自己恨的牙痒痒,但是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
所以说,现在王后的表情对于江夏来说就是最好的风景,他看着十分愉悦。
国王看了王后和李如柳一眼,他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出去,江夏留下。”
“陛下。。。。。。”王后叫了一声,国王目光一凛。
王后下面的话顿时没敢说出来,立刻起身道了一声“是”,然后和李如柳一起退出房间。
寝宫里面这一下只剩下江夏和国王两个人,国王用手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一口鲜血从指缝中喷出来。
江夏吓了一跳,刚刚张嘴准备呼叫御医,国王一把拉住他道:“不要声张。。。。。。”
“把血擦干净,听寡人把最后的话说完。”
“寡人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此刻寡人让你做安南国王位继承人其实就是把你架在火上烤,一个不慎可能你会死的很惨,这一点你清楚吗?”
江夏微微笑了笑,他现在倒是真有点儿欣赏这个国王了。行事果断、处事谨慎不说,关键还光明磊落,颇有枭雄风范。
江夏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很清楚,安南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来就是为了报恩而来的,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有准备。”
“好,很好。”国王大力地吸了两口气,道:“说实话,寡人现在对当前的局面也没有太好的应对办法,寡人只能告诉你两件事,希望可以帮你。升龙军的统领令狐明俊是个可以相信之人,你拿寡人这块令牌去找他,他一定会听命于你。
而逍遥王李天游是个可以利用的人,不过需要小心防范。至于为什么需要防范,寡人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你自会知晓。”
国王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交给江夏,江夏接过那块令牌扫了一眼。纯黄金打造的令牌,上面写着“升龙”二字,是用汉字书写。
江夏将令牌放在怀中,虽然他搞不懂对王位没有争夺之心,一心忠于国王全力帮助着李如柳的李天游究竟有什么好防范的,不过他还是将国王这话记了下来,决定以后小心提防着李天游。
说完这些,国王拍了拍江夏的手,然后说道:“好了,收拾一下,出去帮寡人把御医和宫女叫进来。寡人累了,要歇息了。”
“好。”江夏点了下头,从怀中取出一条锦帕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了所有血迹,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在走到门口时,国王突然叫道:“江夏。”
江夏转身回来看向国王。
国王突然湿润了眼睛,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地说道:“把如柳叫进来,寡人想多看她几眼。也许寡人今晚闭上了眼睛,明天早上就醒不来了。”
听到国王这句话,江夏心中那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碰了一下。他是一个孤儿,一个弃婴,所以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父女情深的场面。
特别是原本已经认命了的国王在提起李如柳时眼中那无限的眷恋和不舍,深深地触动了江夏。
江夏点了点头,认真地对国王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帮助你女儿,一定扶她登上王位。”
“扶她登上王位”这六个字从江夏口中说出来等于江夏基本已经告诉了国王他的计划,国王眼中闪过层层惊讶之色,然后又闪过缕缕激动。
而江夏说完这句话以后却已经出了门口。
江夏先在偏厅叫了宫女和御医进寝宫去,然后在正厅见到李如柳和王后二人。见到江夏出来,二人都迎了上来。
江夏对李如柳说道:“国王叫你进去。”
“好。”李如柳点了点头往寝宫走去。
王后看着江夏问道:“那本宫呢?”
“国王说王宫里凉爽的地方不少,王后可随意找一处地方歇息。”
“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叫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第二百零五章 公主致命诱惑的叫声
国王没有死,升龙府又渡过了平静的一个夜晚。
这一晚江夏陪着李如柳就在王宫里面过了一夜,国王御口一开,江夏和李如柳已经成为正式的夫妻。
既然是正式的夫妻,那么晚上就应该睡在一张床上,然后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玩儿着。。。。。。打手心的游戏。
泰戈尔的《飞鸟集》里曾经有这么一句经典的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此刻对于江夏来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们明明已经结为夫妻,偏偏你睡在床上我却只能睡在床底。”
江夏瘪着嘴看着床上的李如柳,如果目光可以化作一支大手的话,那么李如柳恐怕早已经被江夏摸遍了全身。
“唉。。。。。。”江夏幽幽叹息一声,决定不再多想转身入睡。
可就在此时,江夏突然听见了脚步声。他二话不说就蹦到了床上,李如柳转过身来看了江夏一眼,眼中一丝惊疑一闪而过,然后未等江夏解释她便明白了一切——有人在门外偷听!
“啊。。。。。。”“轻。。。。。。轻一点。。。。。。啊。。。。。。疼,疼。。。。。。啊。。。。。。”
李如柳无师自通地叫了起来,中途停顿的时候她还低声问了江夏一句:“我叫的对吗?”
江夏没有回答,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李如柳低声道:“你身上的兵器顶着我了。”她说着伸手去将她口中的“兵器”拨开,可是一拨没有拨开,反倒引起江夏一声低呼“啊。。。。。。”。
李如柳感觉手中的“兵器”是个棍状的,并且有炙热的温度,还微微弹了弹。就算她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明白自己摸到了什么。
李如柳并未惊慌,只是默默的将手松开,然后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江夏摇了摇头,深呼吸了一口气道:“继续叫,人还在外面。”
李如柳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叫道:“嗯。。。。。。嗯哼。。。。。。啊。。。。。。啊。。。。。。”
江夏摇摇头道:“别光叫这些,还得说一些什么‘用力点’、‘快一点’、‘你好厉害’之类的话。”
“哦。”对于这方面李如柳完全没有经验,只是听说过洞房会很疼之类的,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此刻只能是江夏说什么就是什么,李如柳就好像一个乖巧的学生一般配合着叫道:“啊。。。。。。用力点。。。。。。啊,你好厉。。。。。。”
“害”字还未从李如柳的口中说出来,江夏突然就俯下身子开始对着李如柳的脖子疯狂地吻起来。
“啊。。。。。。”李如柳惊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地搂着江夏的腰。她喃喃说道:“你可以继续,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留下来,做我的驸马。。。。。。”
李如柳这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从江夏头顶泼下来,江夏顿时停住了动作。
此刻他隐约听见门外响起一声不屑的低骂,似乎是王后的声音。接着便是脚步声响起,人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江夏微微松了口气,道:“人已经走了。”
说完,江夏跳下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开始进行强制性睡眠。
床上的李如柳幽幽地看了一会儿江夏,也没多露出什么表情来,转身也跟着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天上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穿好衣服起床,拉开宫门的江夏此刻已经有了两个身份。一是驸马,二是名义上王位的未来继承人。
起床的时候江夏就已经跟李如柳商量过,得到她的同意以后江夏决定将布缙云和风啸他们八个人接进皇宫来住。国王那句“李天游可以利用,但也需要小心防范”让江夏顿时对李天游起了猜疑,虽然现在想还不到国王究竟意为何指,但江夏还是觉得尽量少跟李天游打交道为妙。
逍遥王府离王宫并不远,江夏接回布缙云他们八人以后便去升龙军军营见了一下令狐明俊。两人第一次见面也未多聊些什么,江夏只是向他表明自己的身份而已。
果然如国王所说的那样,当江夏亮出那块写着“升龙”二字的令牌以后,令狐明俊立刻表示了效忠。
从军营里出来,江夏准备回皇宫。在进入皇宫的宫门口时,江夏遇到了李君仁。
守着宫门的护卫齐齐对李君仁恭敬地行礼道:“参见王爷。”
李君仁笑着说道:“不用多礼。”
然后他看向江夏,说道:“你们应该行礼的是这一位,这是新被国王陛下册封的驸马,也是安南国王位的未来继承人。”
护卫们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讶之色,他们愣了一下后才又跪在地上行礼道:“参见驸马。”
江夏点了下头道:“免礼。”
“谢驸马。”护卫们起身以后,江夏看着李君仁道:“仁贤王真是太客气了。”
李君仁笑着摇头道:“这不是客气,而是礼节。相信再过不久驸马就会成为国王,届时驸马是君小王是臣,小王得提前熟悉君臣之礼才行。”
江夏笑了笑,转身走进了皇宫。
走了几步,突然李君仁跑上来和江夏并肩而行,他低声说道:“你放心,本王会让你登上王位的。不过,时间只有一天。。。。。。”
江夏停下脚步扭头看了看李君仁,笑笑后没有搭话,再次转身离开。
刚刚回到安南公主的寝宫门口,突然江夏看见所有的宫中内侍都在奔跑,神色慌张。
江夏神色一变,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二话没说就往国王的寝宫跑去。
来到国王寝宫门口时,六部大臣也正风风火火地跑来。
江夏直接跑进寝宫里面,挤开围着国王的王后、仁贤王、逍遥王以及安南公等人,只见龙塌旁边全是血迹,国王的眼睛时而睁开时而闭起,仿佛一盏狂风之中的烛灯一般,时刻有被吹灭的可能。
李如柳蹲在龙塌旁边握着国王的手,美目之中眼泪不断流淌着。江夏走到李如柳身旁蹲下问道:“父王怎么样了?”
兴许是听见了江夏的声音,国王居然一下睁开了眼睛。他放开李如柳的手,转而主动伸向江夏。
江夏心中不由的微微有些悲伤,他伸手将国王的手握住。
国王虚弱地说道:“辛苦你了。。。。。。拜托。。。。。。你了。有你,寡人心安。”
说完,国王终于闭上了眼睛,神态安详。
站在一旁的御医颤抖着右手去试探了一下国王的鼻息,然后又伸手摸了一下国王颈部的脉搏。最终他神色一黯,说道:“国王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