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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恐怕还有一场朝廷风波要处理,唉,作者很纠结……
100揭秘(河蟹)
墨非双手抵在巫越的前胸;感受到他肌肉的力度和心脏的跳动。呼吸有些不畅,氲氤的水气中视线模糊;墨非的后脑被一只大手牢牢固定;几乎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嘴唇被攻占,湿热的舌头探入深处缠绵肆掠;霸道的气息似乎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令向来冷情的墨非也忍不住颤动。
半晌,巫越的唇微微退开;移到耳侧轻舐;并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浮图;孤不会让你逃的。”
墨非微微喘息,偏过头,轻声道:“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孤等得够久了。”巫越撩起墨非额前一束湿发,幽幽道,“原以为只要将你囚在身边,做一个普通臣子便足矣。然几次分离,让孤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浮图,不仅仅只是臣子,而是孤渴望完全拥有的人,他对孤影响至深,孤不喜欢患得患失,更不想再失去你。”
“陛下太贪心了。”墨非调整了一下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是,孤很贪心。”巫越低低笑了几声,“所以浮图只能认命,孤是王,浮图是臣,臣子岂可抗旨不尊?”
“陛下是要以王命逼浮图就范吗?”
“除此之外,孤还有别的选择吗?”巫越摸了摸墨非有些红肿的唇,垂眼道,“浮图是君子,孤可不是。”
“可您是一国之君,明君谨言慎行,昏君才会为所欲为。”
“浮图没发现吗?”巫越笑道,“孤只对想对浮图为所欲为……”
墨非身体一僵,感觉一个火热的硬物在她右腿上微微抽动。她不自在地拱起腿,想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一点。活了二十几年,她还没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过,面对这样直白的**,她有些手足无措。
巫越的手从墨非的后颈,沿着脊梁,一直滑到臀部,再移到腰间,用手指勾起她的腰带……
墨非忙截住他的手,见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她有种避无可避的感觉。虽然早知道自己秘密总有一天会被发现,可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时,又踌躇了。
她可以相信巫越吗?自己所付出的努力,能够换来今后的尊重吗?
墨非无法确定。
“啊!”脖子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巫越用暗沉的目光盯着她,低声问,“在想如何逃吗?孤可不会给你时间了。”
是啊,没时间了。墨非有些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干脆点。
“陛下,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浮图什么?”墨非深呼一口气,心中有了决定。
“你说的是……”
“永不动摇浮图的国士之位。”
“孤当然记得,孤宠爱不及,又怎会亏待于你?”
“陛下记得便好。”墨非注视了他半晌,然后又道,“请陛下先放开浮图,浮图不会逃了。”
巫越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只是依言将手松开。
墨非从他旁边绕过,走到池子中间,再转身面对他。若是这个秘密一定要揭开,那么她宁愿自己先公布答案。
墨非缓缓解开衣带,褪下外袍,里面的白色单衣紧紧贴在身上,隐隐透出里面诱人的肤色。
巫越呼吸有些急促,开始还未注意到什么特别的地方,直到墨非将贴身的单衣脱下,露出半隐在水面下、被绷带裹束的胸部,巫越才露出震惊的神色。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惊才绝艳的浮图竟然是女子?从前不是没怀疑过,可是作为男子都已经是举世无双,更何况是女子?她有舌战群雄的才学,有不畏权贵的胆识,有济世救民的胸怀,有海纳百川的气度,这样的人,居然是女子?
衣服铺展在池面,半luo的墨非静静地立在水中央,任水珠划过白净的肌肤,映着昏黄的烛光,周身仿佛闪耀着点点星光,有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
巫越眼神沉了沉,猛地将墨非拉过来,动作粗鲁地将裹住她胸部的绷带除去,一对被勒得有些红肿的圆润挺立在眼前。
墨非忍不住用手遮挡,却被巫越迅速拉开,然后一只大手覆到上面轻轻揉弄。墨非微微颤抖,心脏跳动极快。
“你竟然骗了孤这么久?”巫越用力掐住墨非的肩膀,低吼道,“若早知道你是女子,孤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说完,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吻住她。
“可恶的女人。”震惊过后,巫越是既愤怒又惊喜,他此刻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人揉入身体。
“陛下应该知道,世道艰难,浮图若不作男子打扮,早活不到现在了。”墨非动了动被勒得生疼的身体解释着。
巫越自然明白,特别是像浮图这样干净脱俗又毫无庇护的女子。想到此处,巫越又无比庆幸,浮图最终还是被他得到了。
他,不会再放手!
“唔……”
火热的唇擦过脖颈一直向下,胸前一阵酥麻,温滑的舌头不停逗弄。
巫越将墨非压在池壁上,整个头几乎都沉到了水里,惩罚似的在她胸前肆掠,一双大手快速地除去墨非□亵裤。
“疼。”巫越的粗鲁终于让墨非轻呼出声,这样的攻击太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
巫越也不理会,他对她的渴望太炙,在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心中的**更是再无保留。
左手迫不及待地探入那片深地,轻触那朵柔嫩的花蕊。墨非一颤,下意识地将腿合拢,巫越岂会让她如愿,抬起她的腿,让自己的火热插/入其中,在外围摩挲着。
墨非觉得自己仿佛被烙铁烙到,整个神经都绷紧了,忍不住挣扎,想逃开这样的煎熬。可是身上的男人不允许她挣脱,一手钳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深入了那个火热而紧致的甬道,在温水的滋润下,上下扩张。
“不,拿出去。”一种莫名的刺激令墨非弓起身体,平时清澈的声音变得呢喃不清。
巫越也忍到了极限,抽/出手指,抬高墨非的腿,将蓄势待发的火热棍棒送进那片深地,初时进入有些困难,巫越只得慢慢推进,直到入了半根之后,突然狠狠插/入。
“啊!”墨非感觉什么东西被刺破一般,疼痛不已。
巫越却因此而感觉欣喜不已,他是浮图的第一个男人。
握住她的腰,巫越开始来回□,墨非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口中随之发出细嚅的呻吟声……
不知何时,巫越就着胶合的状态,将墨非抱到了池边,翻转侧身,继续另一番攻掠。
“够了,我受不了了……”墨非声音有些破碎,初经人事,她实在承受不了巫越蓬勃的**。
“不够,还不够。”巫越不理会墨非的求饶,不停地摆弄她。他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为墨非所受的煎熬都讨回来,根本不知道节制。要知道这两年来,他几乎没碰过别的女人,已经欲求不满很久了。
两具赤果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交织缠绵,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斥在浴室中,为夜色增添了几抹旖旎的魅惑感。
晨风轻轻拂入寝宫,撩动淡紫色的纱帐,纱帐中两人相拥而眠,宁静而和谐。
墨非在酸痛中醒来,浑身仿佛散架一般,微微一动就引起各种不适。整个人被抱在某人的怀中,背贴着对方的胸膛,腿间还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在摩擦着她的皮肤。
墨非转过头去,正好落入一双专注的眸子中。
“醒了。”巫越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响在耳边。
墨非感觉有些羞涩,忙移开视线,说道:“似乎不早了,陛下不去上朝?”
“今日休朝。”巫越不在意地回了一句,然后低头在墨非□的肩背上落下点点吻痕。
墨非绷紧身体,推拒道:“我……我要回府了。”
巫越顿了顿,懒懒道:“回什么府?以后就住在宫中吧。”
墨非心中一惊,转过身,揪住被子半撑起身体,说道:“陛下不会忘记您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巫越笑了笑。
墨非一阵气闷,面上却依然平静道:“陛下还要失信一次?”
巫越勾住她的腰,埋头到她胸前轻轻舔了舔那两颗红樱,直弄得上面一阵湿濡,两腿也慢慢凑到墨非的□。
“巫越!”墨非忍不住直呼其名,这男人还没发泄够!
“也就你敢这么叫孤。”巫越毫不犹豫堵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地深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一手抬起墨非的腿,熟练地将火热的棍棒送入秘穴。
“唔……”混蛋。墨非没法骂出声,只能在心底怒斥。
都说早上的男人容易冲动,她切身体会了。
在墨非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巫越终于发泄完毕,随着他的抽/出,一股湿濡随之流出。
墨非忍不住在巫越肩膀上咬了一口。
巫越低沉地笑了几声,说道:“向来端庄严肃的浮图公子,竟然也有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孤算是打开眼界了。”
墨非第一次有种想立刻消失的尴尬,压下心中的紧张,她又问:“刚才的事……”
“噢,浮图还想来一次?”
“……”信不信她会弑君!
“浮图对孤缺乏信任,难怪会提出‘永为国士’的要求。”巫越迟疑道,“现在孤确实不愿意再让你混迹在一堆男人之中,孤更希望将你锁在后宫,只专属于孤一人。然浮图之才亦令孤不忍埋没,这种欣赏甚至超越了性别。”
“那陛下的意思是……”墨非眼中微亮。
“既然你不愿意成为后宫的女人,那么就成为炤王的国士吧!”
“多谢陛下。”墨非终于放下心来,她最大的忧虑没有了,从此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个时代女子从政绝对是无法服众的,凭“浮图”的名声,在朝中依然处处受制,更不用说在这个时候暴露性别。一旦暴露,她大概再也没机会推行新政。
巫越又道:“不过,若你有了孤的孩子,就不能再留在朝堂了。”
墨非一愣,沉默下来,她不会告诉巫越,她今生不会有小孩的。
巫越将她的沉默当作了拒绝,不由得沉声道:“你若不答应这一条,孤就立刻将你留在后宫。”
“浮图同意。”墨非忙应允。
巫越满意地点点头:“你应该累了,就在寝宫好好休息吧。”
墨非见他起身准备离开,问道:“外面的宫女内侍……”
“放心,孤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
墨非这才放心,不过她并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休息,虽然身体疲惫到极点,但总好过被别人用异样的眼神观察。
谁知刚撑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
似乎察觉到墨非的心思,巫越将门口的宫女叫了进来。
宫女早将巫越的衣袍准备好,听到召唤立刻进来跪拜,顺便服侍主人更衣。
她们的目光透过纱帐,偷偷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另一人。
巫越冷声道:“孤寝宫的事不得泄露半句,谁敢嚼舌根,死罪不赦!”
“喏。”几名宫女齐齐跪道。
巫越制人之严是天下皆知的,犯事者从不轻饶,稍不留意便会身首异处。
“行了,去给浮图大人准备一套衣物,提醒其余人管住自己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看浮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