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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魏国夫人轻柔的呵斥道。
秦武王赢荡只是不停的傻笑。一碗汤药在魏国夫人的精心呵护之下,被赢荡喝了个干净!
喝过汤药之后,秦武王赢荡觉得头脑昏沉,眼皮也是无比的沉重,想来自己昨夜一夜无眠,此时此刻回到暖和的宫殿之中,享受着温暖,又有美人陪在身边,关键是这药服下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困意袭来,难以自拔!
“呵”秦武王赢荡打着哈欠,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魏国夫人知道昨夜一宿没有睡觉,此时定然是困的难受,也是会意,用手轻轻的掖了掖被角,生怕赢荡冻着,看着秦武王赢荡双眼已经闭上,自己掖完被角之后,起身离开。此时此刻自己也是困意袭来,不过自己怎么能够离开这个需要照顾的病人,独自离开啊!
魏国夫人趴在秦武王赢荡的身边,任凭睡意缠身也是尽量的保持足有的警觉,以免在秦武王赢荡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无法在第一时间出现。但是自己昨晚也是陪着一宿没睡,此时暖和的宫殿之中,自己没坚持多久,这眼皮确实是不能再坚守了,魏国夫人趴在秦武王赢荡的榻前,酣然入睡!
话分两头,孟说辞别秦武王赢荡之后,按理说自己需要留在宫里,但这对于自己而言,实在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任务,自己一时半会儿也应付不来。逮着秦武王赢荡有事明日朝堂再议这句话,匆匆忙忙往神医扁鹊的医馆赶来。
骑在阿九的背上,孟说催促阿九快走,无奈这阿九的脾气,比自己还大,根本不停吆喝,只是自顾自的按照自己的步伐前进,本以为可以扬鞭快进的地方,这阿九偏偏是闲庭信步,等到了人多车多的地方,按理说应该减慢速度,小心通过,人家阿九偏偏不吃这一套,甩开四蹄飞奔,好在这阿九行动迅速,动作敏捷,每每都是快要与人追尾,或是迎头碰上的时候,改变方向。
孟说起先还有些生气,走不出几步自己算是看明白了,感情这阿九是在有意的炫耀自己的实力,看明白了这一点,这孟说自然也就不再刻意的控制,等到了最后,直接将缰绳搭在阿九的背上,冲着阿九说道:
“顺着这条路往东第一个路口往北,第二个路口往东,见到闻到草药味浓烈的地方,就到了咱们家了!”
阿九好像听懂了孟说的指示,仰起头来,对天嘶鸣!而后甩开四蹄奔着孟说指引的方向而去。
“公子好气派啊?”一个声音迎面而来。孟说赶紧示意阿九停下脚步,定睛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屠夫朱一刀。
“兄台何往啊?”孟说骑在阿九背上说道。
“惭愧!惭愧!公子以后可不要如此称呼了,我就是咸阳城里一个杀猪的屠夫,怎么敢和大将军称兄道弟啊?”朱一刀说话的同时,还不忘上下打量了打量朱一刀,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警觉。
孟说也被朱一刀的反常举动所吸引,孟说心想,这册封自己为大将军的事情,只不过是秦王的一番说辞,还没有以公文的形式颁布朝野,这朱一刀是怎么知道的啊?
“朱兄是如何知道的啊?”孟说悄声的问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朱一刀笑嘻嘻的说道,但就这副表情,孟说心里也是一震,这家伙儿到底是什么来历啊,怎么会如此怪异啊。
“什么意思?”孟说警惕的追问道。
“公子为何而来,为何而去!”朱一刀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如此一句可怕孟说吓得不轻,难不成此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但是却不知道此人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孟说脑海之后极速的思考着,如果是敌人的话,完全没必要和自己啰嗦,要是是朋友的话早,怎么又会如此做法啊?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朱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否到舍下一聚啊?”孟说急中生智道。
“哈哈哈我还得去古风酒楼送猪肉!听说那里这几天来了不少外地人!算了,改天吧!公子保重,告辞!”朱一刀漫不经心的说道,说完双手抱拳施礼,而后赶着马车离去。
孟说一听这古风酒楼,又一听不少的外地人,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这些人不正是随自己前来的武士吗?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再说去古风酒楼,根本不可能走这条路啊!
看样子这朱一刀是有意在给自己通风报信啊!不好!想到这里孟说赶紧催马往医馆赶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世外高人破迷津
自打见了秦王之后,秦王给孟说带来的印象并不坏,并不像起先自己想象的那样飞扬跋扈,视人命如草芥,肆意杀伐。特别是和王后的感情,确实是让孟说觉得不可思议,在美女如云的秦国后宫,这秦武王赢荡居然能够安心守在结发之妻的身边,实属不易。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真挚的感情,让孟说对于秦武王赢荡的看法有了极大的改变。虽然轮番的试探,差点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不过还好自己总能化险为夷,凡事都具有两面性,正是因为试探,才让孟说有机会检验自己的平生所学。
朱一刀的突然出现,使得自己疑窦丛生,按理说一个卖肉的屠夫,不可能知道昨天狩猎的情形啊,还有就是这古风酒楼他是怎么知道的,一行人除了自己和屈凌借宿在神医扁鹊的医馆之外,所有的武士都在古风酒楼下榻。
“自己不在的这两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孟说嘀咕道:
“不好!阿九!快跑。”
人总是如此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之下,总喜欢按照最坏的一方面来思考问题!孟说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这阿九也是厉害,仿佛已经感知到了主人心理的变化,也不再胡闹,奔着主人所指的方向绝尘而去。
所到之处,普通的马匹都远远的让道,不敢在阿九的面前得瑟,毕恭毕敬如同随行的侍卫,搞的自家的主人都是不知所措,心想今天这马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站在路边了?
“唉!唉!唉!畜生你到哪里去啊?”其中一个骑马的人高喊道,但是任凭自己如何呐喊自己马匹依旧是乖乖的站在路边。
“嗨!真是奇了怪了,你这畜生不好好走路,靠到边上做什么?”骑马的人继续谩骂道。
无数的路人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这满满一条街上,所有的马匹自觉不自觉的靠边站了。
“这是要地震吗?”路边的小摊贩揣测道。
“震你个头,要是地震的话,这些畜生能够如此听话?”骑马的人呵斥道,看来人的装束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家,小摊贩自然是不敢招惹。
这买卖人最是委屈,整天是笑迎天下客,生怕得罪了主顾,可是这主顾们有几个人是尊重自己的啊?小摊贩见对方衣着不俗,也是不敢顶撞,虽说不敢顶撞,可这心里是没少祝福对方的十八代祖宗啊,至于那些赞美的词汇,自然是路人皆知。
大伙儿还在纳闷的时候,只见迎面来了一人一马。人自然是认识,不正是前几日生拔牛角的壮汉吗!大伙儿一见到孟说,纷纷是跪倒谢恩不止。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啊!”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啊!”
孟说见大伙儿如此,也不能策马飞奔,赶紧勒住缰绳,阿九会意停下了脚步,但是鼻孔之中呼哧呼哧的喷着粗气,阴森的神态,凶暴的脾气,让跪倒在前面的人觉得一股股阴森的杀气扑面而来。
大伙儿心里嘀咕,这马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杀气啊?吓得赶紧往后退,孟说见状,使劲勒住阿九脖子上的缰绳,不敢让它再前进一步,虽是如此阿九依旧用自己阴森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众人。
“咸阳城的父老乡亲,不可如此啊!大伙儿赶紧起来,我可城守不了这么重的大礼啊!”孟说骑在马上高喊道。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跪在队伍的最前面,开口说道:
“将军!要是没有您的话,小老儿的这把老骨头早就被那畜生踏碎了!”
“是啊!将军,当日眼见这蛮牛就要碰上我家娘子,幸好将军及时出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其中一个男子感激道,旁边跪着的正是自己的娘子,不过单单就从这跪地的姿势,就不难看出,早已是生怀六甲了。
“娘子!咱们快给恩公磕个头吧!”
“嗯!”身边的女人应了一声,就要磕头。孟说见状赶紧制止道:
“兄台不可如此,夫人身怀六甲,要是有什么闪失,那就麻烦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天寒地冻的可不能冻着孩子。”
“将军真是善人啊!大伙儿都快起来吧,大伙儿的心意将军已经知道了,站起来吧!”为首的老头站起身来高喊道。
孟说的心里如同升起了一团烈火,到底家里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心里一定主意也没有了!现在又被这些路人,困在这里,自己如何脱身是好!
“诸位!承蒙秦王不弃,在下现在宫中当值!早晚是能见到大伙的!这天寒地冻的,大伙儿就不要站在这里了,赶紧回去吧!”孟说急中生智道。
众人站起来的时候,才看清眼前的这匹马,目光暗淡,四蹄细长,大都便便不能亲近。
阿九最先听明白了主人的话,摇着脑袋准备赶紧离开此地,大伙儿见状也是不敢阻挡。
“好了!好了!大伙儿散了吧,散了吧!”小老头再次高喊道。
孟说见大伙儿散了,散开一条通路,赶紧奔着医馆而来。
“哎!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大的架子啊?”骑马的人继续问身边的小摊贩。
小摊贩见状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说道:
“公子不是咸阳人吧?看样子今天是第一次,您要是早来个两天,您可算开了眼了!那么大个的蛮牛,居然被活生生的举过头顶,最为厉害的还是,那两只牛角,都这么粗,居然被他硬生生的拔了下来!”小摊贩喋喋不休的描述着,边说还不忘配着动作,再加上那夸张的表情,让人看着都是滑稽可笑!至于骑马的人也是暴脾气。
“你******讲故事啊?你打算说到啥时候啊?哪里人,做什么的?”说着将手里的马鞭高高的扬起,小摊贩一看,这人怎么如此没有幽默感啊,而且说起话来还这么生猛,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说道:
“只知道叫孟说,听说是从齐国来的,至于其他的小人的确是不知道啊?”
“孟说!总算让我找到你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扔到小摊贩的面前,而后恶狠狠的说道:
“把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小摊贩也被这突然砸下来的金子,搞蒙了,不过这金子可是货真价实的真玩意,赶紧道谢:
“公子放心!公子放心!”来人头也不回,骑着马紧紧的跟随在孟说的身后。
再说朱一刀转过街角,见后面并无人跟随,眼前一辆马车靠在路边,朱一刀手里提着一挂猪下水!来到马车边上说道:
“入不言兮出不辞”
“乘回风兮载云旗”隔着窗户里面的人,回答道。朱一刀一听赶紧跪倒在地说道:
“公子!您安排的事情,已经照做了!”
“很好!可有什么动静!”里面的声音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