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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不行了!”而后止不住的抹眼泪!
“你说什么?”李醯当时就站起身来,显得神色慌张,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这李醯对于自己孩子的感情还是十分真挚,没有什么虚假的成分作祟。
“少爷快不行了!老爷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还没等仆人说完,李醯就觉得整个人都有种晕沉的感觉,整个身体也有一种后仰的感觉!
“老爷!”仆人见状,赶紧的起身前来拉住李醯,李醯跌跌撞撞的站直了身子,这几天也由于过于疲劳的缘故,再加之听到这样的消息,李醯整个人都有种支持不住的感觉,等站直了身子,才缓缓的开口对周围的其他太医说道:
“家中有些要紧的事情!还望诸位先替我担待一些!”
身旁的人,一听太医令李醯家中出了变故,自然也就赶紧答应下来,人命关天,就算秦王问起来,也好答复!
“太医令家中变故,还是早些回去查看一下,长公子的性命要紧!”
“长公子洪福齐天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太医令妙手回春自然会逢凶化吉的!”
“太医令还是先行回去吧!这里有我们盯着就行了!”太医们七嘴八舌的发表着看法。
“那就太感谢诸位了,老夫先行一步!”李醯抱拳感谢道。
“太医令还是先回去看一看吧!”太医们奉劝李醯赶快回家看望。李醯见工作安排妥当,自然跟随仆人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来。
此时的李归躺在榻上,医生也为李归灌下了一碗人参汤,李归的脸色有了一些回转,不像开始的时候那般虚白!
仆人扶着李醯上的马车之后,与车夫分列两侧坐下!还没等坐好,李醯就在里面喊道:
“快!快点!快点啊!”
车夫向来是唯李醯的马首是瞻,听到李醯命令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来驾驭马车。到底也是有些手段,这马车在人声鼎沸的咸阳街头,如同进入无人之地,肆意挥鞭,转眼的功夫就回到医馆门口。
“快扶我下来!”李醯因为过于紧张,此时腿脚都无法动弹了,所以命令仆人将自己搀扶下来!
“是!老爷!”仆人赶紧撩起门帘将李醯搀扶出来,在车夫的帮助之下,二人才将李醯搀扶到地上,车夫也顾不得马车了,顺手将马车交给门口的看门人,和仆人一起将李醯搀扶进医馆。
快到门口的时候,李醯恢复了恢复神志,对仆人说道:
“住手,让我自己进去!”这一路之上,李醯的心里那是七上八下,作为一个父亲,要是自己的儿子真的先于自己而去,‘白发人送黑发人’老来丧子之痛,是无法接受的!所以自己的心里一直盘算着,自己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快不行了?路上的时候,自己过于紧张并没有询问仆人,等到了医馆的时候,李醯才觉得应该放松一下,只有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能够让自己有机会,查看自己儿子的病症,没准自己还能将他从生死门之间拉回来。
要是被人搀扶的话,倒显得自己都没了分寸,自己可是大秦国的太医令代表的可是整个秦国最高的医疗水准,眼前不管是谁,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要先将他看成自己的病人,治好自己的病人,是自己作为一名医生,最起码的要求。
想到这里太医令李醯恢复了往日里的自信与从容,并对身边的仆人问道:
“少爷怎么了?”
“回老爷的话,我们正在院中忙碌,就听到少奶奶高喊来人,我们进去的时候,少爷已经不省人事了!少奶奶让小的赶紧来请老爷回来!”仆人一五一十的回答着自己的见闻。
听到这里,李醯心中无比的愤恨道:
“早晚要死在这个狐狸精的手里!”
“老爷您说什么?”仆人十分不识趣的问道。
“滚!有你什么事啊?还不赶紧去忙你自己的活计去!”李醯愤怒的大吼道。
“是!”吓得仆人面如土灰,不敢言语,急忙离开。
马夫倒是识趣的站在身边,不敢多说一句,李醯看着车夫说道:
“你随我进去看看情况如何?”
“是!老爷!”车夫对于李醯还是十分的听话,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的差池。
二人一前一后进的门来,此时小妾已经穿戴齐整,因为自己知道这李醯转眼功夫就会回来,到时候如果见到自己如此的衣衫不整,定然会大发雷霆的,所以趁着仆人外出的功夫,赶紧躲到屏风后面,收拾妥当!
此时此刻正在给李归喂药!见李醯进来,小妾紧走几步跪倒在李醯的脚下,哀求道:
“父亲大人,您一定要救救少爷啊!”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十分的凄楚,这李醯虽说心里怨恨不已,但是这孩子已经这样了,儿媳又是如此的真心,要是自己再做一些出格的事,势必会引起众人的疑惑。
“起来吧!待我查看一番,儿女之命皆有天数,看看再说!你先起来吧!”李醯对儿媳说道。
“父亲大人您一定要救救少爷啊!”小妾哭的撕心裂肺,发自内心的嚎啕,让所有在场的人,无不动容。前面我们已经说过了,这李家本来就不待见小妾,全赖李归之力,自己才能脱离青楼,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要是这李归骤然离世,自己的命运该当如何?
小妾嚎啕大哭,不仅仅是在哭李归,更大程度上是对自己悲凉身世的控诉,是对那个时代无情的谩骂,流出的泪水,洒在地上,胜过千言万语,李醯的心里也是动容,心里自我责难道:‘多好的孩子,对待归儿还是十足的真心啊!’
“好了!起来吧!让我看看再说!”
第一百四十二章 相思局了此残生(二)
李醯走到近前,远远看着李归,面色苍白,昏迷之中,就知道这是脱阳之症。身旁的医生见李醯回来,也是赶紧汇报自己掌握的第一手资料。
“回老爷的话,少爷的症状多少形似脱阳之症,属下已经命人熬制了一碗人参汤,夫人已经给公子服了下去!”李醯抚着自己的胡须,点头默许道:
“好!你做的很好!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症状啊?”
“回老爷的话,但从脉相上来看,少爷的脉相十分的复杂,并不单单只是脱阳之状的脉相!”医生出于自己作为一个医生的本能,将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听到这里李醯也是觉得有理,随即说道:
“嗯!有理!你继续说下去!”
医生自然不敢怠慢,继续说道:
“回老爷的话,单单要是脱阳之症的话,脉相不会如此的紊乱,但是此刻少爷的脉相却是异常的紊乱,根本就没有一种固定的态势存在,一会儿沉浮有力,一会儿滑涩无着,看样子多半还是受了虚邪贼风的侵袭,这邪毒多半已经侵蚀了肌肤,透过周身的经络,入了五脏六腑了!”当然说道这里的时候,医生已经不敢继续延伸下去了!
为医者多半了解,何为虚邪贼风:“四时不正之气,皆谓之虚邪贼风。”
《素问·上古天真论》更是明确的说明了这一点,“虚邪贼风,避之有时。”虚邪贼风侵入人体急如暴风骤雨,善于治疗的医生,当病症还在皮毛的时候就给予治疗;技术较差的,等至邪进入肌肤的时候才治疗;更差的,至邪到了筋脉才治疗;又其差的,至邪到了六腑才治疗;又更差的,至邪在五脏才治疗。假如病邪传到五脏,那就是十分严重的事情了,这时候治疗的效果,只剩下半生半死了!
李醯自然是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听到这里亲自坐在榻前,为李归把脉,脉相的确如同医生所说的那样,是‘沉浮滑涩’不一而终,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再看李归的气色,也不像是简简单单的脱阳之症。
“李二少爷这几天都去了哪里?”李醯开口问道,不过半天没有人答复,李醯抬眼环顾,并没有发现李二的踪影,随即问道:
“管家何在啊?”
“回老爷的话,已经有多日不见管家的影子了!”身边的侍女怯生生的回答道。
“嗯?去哪里了?”李醯十分惊讶的问道,按理说这李二作为李府的管家,是不可能一直待在外面不会来的,没有道理的!
众人一致摇头,说不知道管家何在!
“回老爷的话,当日夜里不是您让我送管家出的门吗?”车夫试探着询问。如此一来李醯也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一回儿事,再看自己的儿子,李醯心中盘算,八成是李归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偷偷的回来和小妾厮混,才落得如此田地。
“噢!知道了!少爷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你们可都知道!”李醯开口发问。
小妾的心里也是无比的紧张,如此一来,但是事已至此,再想逃避已经是不可能了!还不如主动承认,来的轻松,想到这里小妾主动回答道:
“回父亲大人的话,除了昨晚少爷没在我这里,这几日多半的时间,还是在我这里的!”
“昨晚少爷去了哪里有谁知道?”李醯铁青着脸问道。
有一个扫地的男仆见李醯火气十足,自然也不敢隐瞒,随即说道:
“回老爷的话,今早起来的时候,我们在打扫院子,小的觉得天冷,就回房取衣服,当日进门的时候,发现少爷躺在我的铺上,旁边还有少爷的衣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衣服是湿漉漉的!小的见少爷睡的香甜,也就没敢打扰!”
不待男仆说完,小妾拿起李归的衣服来看,不正是仆人的衣服吗!随手递给李醯道:
“父亲大人您看!这小厮说的一点没错,方才公子进来的时候,就是这番打扮!起初并没有在意,没成想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
李醯一听就知道这李归,昨晚并没有待在家里,李醯心里明白自己的儿子,贪财好色,八成又是看中了谁家的姑娘,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出去鬼混了!
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弄的满身潮湿啊!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么一些了,还是想法子先治疗李归的病症吧!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你留一下,说着拍着医生的肩膀!”众人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也就依次离开这里!不过小妾并不甘心就这样被赶出去,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李归明媒正娶的良人!
妻子对丈夫的称呼。《诗,秦风,小戎》之中记载如下:“厌厌良人,秩秩德音。”同时代的孟子也在《孟子,离娄下》:“其妻归,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今若此!’良人的意思或者就是说贤良淑德吧!
见李醯并没有让自己留下的意思,小妾佯装不知,起身继续为李归喂药!如此一来倒让李醯无法再将其赶走!
李醯和医生嘀咕了一阵,互相交换了一下意见,李醯亲自操刀,为李归开了几味草药!而后将药方交给医生说道:
“那就烦劳先生了!”
“老爷这是哪里的话啊,如此精妙的用药,属下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今日得见,真是开了眼界,属下这就下去准备!”说完拿着药方就赶了出去,李醯坐在榻上,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心里生出无数的疑惑,也对这两天的事情,有了一些新得认识!
“不知道乌获的事情,处理的如何?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