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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孟说对眼前之人,还真有种刮目相看的意思,在自己的印象之中,屈凌不过是个被大人娇宠惯了的姑娘,什么事情都要按照自己的意思,丝毫不会估计他人的感受。
但是这一路之上,孟说明显的感觉到了眼前之人的变化,临淄街头误入‘飞羽卫’的圈套,包括这一路上与‘飞羽卫’明争暗斗,使得屈凌的聪明之气,从最初的张扬,化为此时的内敛。
人生在世,有些事情,并不是依赖聪明去解决的,多数之时,还是仰赖个人习惯,一个人不管有多聪明,当这种聪明永远只是一种,外在的形式之时,此人永远无法获得更大进步以及更大的成就。
只有将自己的聪明内敛,才能将世间的事物看的真切,正如老子所言‘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象无形’
大智若愚的若愚,已人理悟之境;但要大彻大悟,当需‘守愚,守者即修行,亦即功夫。
理上之悟,是一悟,已近‘愚’之境界;事上之悟,事事悟,时时醒,持守如一,乃一大智者。
大智者,愚之极至也。大愚者,智之其反也。外智而内愚,实愚也;外愚而内智,大智也。外智者,工于计巧,惯于矫饰,常好张扬,事事计较,精明干练,吃不得半点亏。
内智者,外为糊涂之状,上善斤斤计较,事事算大不算小,达观,大度,不拘小节。智愚之别,实为内外之别,虚实之分。
聪明之气内敛时时处处,不与他人计较,不处处显示自己的聪明,做人低调,不会有意的夸耀,抬高自己,秉承着厚积薄发的处世态度,重在自我内心的修为。
以海纳百川的胸襟接受世间的万物,开放包容,不拘泥于细枝末节,外表普通,内涵丰富,这才是真正的智者。
孟说看到屈凌的进步,这内心之中,十分的欢喜,高兴的说道:
“看来你的这个姐姐没有白认识啊!短短一日之内,变化如此之大!”说着将托盘放在案几之上,随即说道:
“来!先过来吃饭吧!”
‘玉蝴蝶’坐在对面,秦国风气简朴,不像东方诸国,都是分开就餐,秦国历来是二人对案而食。
“巴蜀谋反之事,恐怕已经泄露了!”‘玉蝴蝶’一边为孟说斟酒一边说道。
“来人已经被我擒获!”孟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回答道。
“什么?”‘玉蝴蝶’一脸惊讶的看着孟说。
“可是一个面目狰狞的跛脚汉子,满脸的疤瘌,还流着脓血!”孟说见屈凌十分的惊讶,随即补充道。
“不知道!”‘玉蝴蝶’答应道。
“当时说话之时,你不在场?”孟说警觉的问了一句。
“不在!婢女们本来打算将我赶出,不成想魏国夫人反倒让我留了下来,婢女只是说‘探子来报,蜀王杜宇反了’,听到这里我就离开了,并没有见到送信之人。”‘玉蝴蝶’继续说道:
“当时,我见魏国夫人急于去禀报秦王,所以就不敢耽误!本打算前去找你!可是一想到身边的探子,所以就先回来了,回来之后,我从后门悄悄的出去。
希望进宫能够见到你,没想到听守门的武士说,你在里面捕捉刺客!等了好久也不见出来,为了不引起怀疑,我又悄悄的赶了回来!
没成想你这么晚了才回来!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说完一脸疑惑的看着孟说。
孟说还在吃饭,见‘玉蝴蝶’如此,当即放下手中的食物说道:
“还有更蹊跷的事情,不说的话,你一定连猜都猜不到!”
“什么事情?”‘玉蝴蝶’好奇的追问道。
“所谓的刺客,不过就是送信之人,你可知道此人是谁?”孟说反问道。
“天下之大,人口之多,我怎么知道是谁?”‘玉蝴蝶’反问道。
按照以前的话,此刻早该生气,没想到今日,好了许多,孟说心想‘不愧是长大了’,就连脾气也收敛了许多。
“巴蜀丞相陈庄的弟弟!”孟说开口说道。
“啊?。。。怎么可能?”‘玉蝴蝶’一脸的诧异。
“有什么不可能啊!此人亲口所说,还能有错!”孟说继续说道。
“难保此人是有意骗你!”‘玉蝴蝶’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会!此人相貌与陈庄相去无多,虽是满脸疤瘌,但是难以掩盖,本来的容貌!”孟说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看来此事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玉蝴蝶’说道。
?
第一百九十三章 旧病未除新病来(三)
世间的事不可太过执着,俗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有些事之所以难以解决,并不是事情本身的复杂,而是人失去了解决的耐心,也或者是根本就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天下大事必作于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有时候事情就像一团乱麻,你越是想要扯开,越是找不到出路,到头来只能是,使得问题越发的难缠。
有时候放下执着,让风自由的吹过,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即刻与墨家总坛取得联系!务必查清陈庄的真实意图!”孟说悄声的说道。
“给义父写信?”‘玉蝴蝶’反问道。
“事关重大!看来需要你亲自走一趟了!”孟说建议道。
“可是,我一旦离开此地,你如何行动!”‘玉蝴蝶’反问道。
“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万万不可贸然行动,从今日的事态来看,此事远非我等预想的那般!
陈庄的举动姑且不提,单单就是咸阳城里的,有些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咱们的预想。
朱一刀背后的楚国公子,虽说敌友难辨,但是可以肯定一点,与此事定然有莫大的联系!
再者就是那个戎狄人,绝非简简单单的商旅,必须查清这些人的来路。
还有一点一直是我所担心的,自从我们从墨家总坛出发,‘飞羽卫’一直盯着咱们不放,为何到了咸阳,反倒是没了一点动静。”孟说将自己的疑惑一一说出。
如此一来,倒也提醒了‘玉蝴蝶’‘玉蝴蝶’说道:
“是啊!这件事的确让人怀疑。按理说‘飞羽卫’既然知晓了咱们的动向,自然应该是早有防备啊。
为何到了咸阳反倒一点声响没有,再说这些日子,咱们在咸阳闹出的动静可是不小。
生拔牛角还不是震动了整个秦国,再说此时哥哥贵为虎贲中郎将,难不成秦王对于咱们饿说辞,深信不疑?”
“我看未必!想必这里面还是有些玄机,只是我们一时半会儿,没有搞清楚罢了。
我看你还是回去一趟,一来汇报这里的情况,请巨子定夺,二来我觉得墨家的总坛,出了内鬼!此次回去,也好将内鬼的事情,一并处理。”孟说根据事态的变化,改变着原先的布局。
‘玉蝴蝶’一听孟说的分析,也觉得有理,但是总觉得贸然离去,多有不妥!
“今非昔比,哥哥说的有理,但是我以何种方式离开啊?”‘玉蝴蝶’此时可是王后的妹妹,别看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虚名,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么简单。
“再说此时这里的事情,还没有真正弄明白,我看还是等阿大将消息刺探明白,再做打算如何?”‘玉蝴蝶’不愿意离去,自然是因为这里面太多的事情,没有弄明白!
孟说执意让‘玉蝴蝶’离开,实在是因为,随着时间的邻近,秦国的局势,远非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早一些让屈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也算是自己能够报答夫人的救命之恩,不成想这‘玉蝴蝶’执意留下帮助自己。
孟说心想‘看来这丫头,这次还是不愿意离去啊!还得找机会,让她离开。’
“也罢!你且留在这里吧,不过最近一定要密切关注,咸阳的变化,特别是朱一刀以及背后的楚国公子!”孟说建议道。
其实孟说不知道,在这所大宅院一角的房顶之上,朱一刀正在按照楚太子芈横的交代,时刻保护着‘玉蝴蝶’的安危,一双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玉蝴蝶’。
二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没有太多的繁琐礼数,转眼就将眼前的食物,吃的精光!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玉蝴蝶’说道。
孟说点头,随即起身送‘玉蝴蝶’出门!二人心中明白,此刻在黑暗之处,定然有无数双眼睛,密切的注视着自己。二人随即攀谈了起来。
“等再进宫的时候,哥哥可要提醒我一下,姐姐想要看神医扁鹊的《难经》!一定不要忘记让我带着。”‘玉蝴蝶’随意的说道。
“这个自然!妹妹先回去歇息吧!明日随我一同进宫便是!”孟说开口说道。
“那好!那我就先回去睡下了!”‘玉蝴蝶’说完转身离去之,直奔自己的卧房而来。
一夜无事,自然无须多提!转眼天明,话说昨夜的急火攻心的秦武王赢荡,一夜不曾睁开双眼,魏国夫人也就在床边伺候了一夜。
秦武王赢荡醒来的时候,魏国夫人已经是满眼通红,见到秦武王赢荡醒来,高兴的说道:
“大王!醒了!”
“嗯。。。。。”秦武王赢荡说道。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当秦武王赢荡说完之后,秦武王赢荡的喉咙之中,突然又发出了‘嗯’的一声。
魏国夫人还以为是自己昨夜未曾休息,眼花缭乱的缘故,随即问道:
“大王感觉好些了吗?”
“好些了。。。。。。”说完之后,依旧有一个声音重复了一遍,秦武王赢荡也是心中疑惑,随即说道:
“寡人这是怎么了?。。。。。。”紧接着又有一个声音重复道‘寡人这是怎么了?。。。。。’
秦武王赢荡与魏国夫人面面相觑,秦武王赢荡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魏国夫人一脸诧异的点点头。
“这是为何。。。”秦武王赢荡开口问道,随即另一个声音也问道‘这是为何。。。’
魏国夫人一脸茫然的摇摇头,随即说道:
“真是怪哉!怎会有如此的症状!大王稍安勿躁,臣妾这就去喊太医过来,为大王医治。”
“快去。。。”秦武王赢荡说完,随即另一个声音,也说了一句‘快去!’
秦武王赢荡心中恼火,自己贵为秦王,一国之君,怎能如此,居然生出此等怪病,若是在朝堂之上,岂不是要让群臣笑掉大牙。
心中虽然恼火,但是却不敢言语,因为不管自己说什么,喉咙之中总会原封不动的复述自己所说的话。
魏国夫人见秦王恼火,也是不敢再问,因为自己已经明白,不管秦王说什么,喉咙之中总会重复一遍,让人听起来,觉得十分的好笑。
但是自己却不敢表露出一点点的好笑,因为魏国夫人对于秦武王赢荡的秉性脾气太过了解,生性暴躁的秦武王赢荡,怎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嘲笑。
但是作为秦王,又怎么不言不语,自己走到门前吩咐道:
“速速请太医过来!”
“是!”站在门口的婢女,接到命令,赶紧往太医院方向而去。
魏国夫人转身回到秦武王赢荡的身旁,为秦武王赢荡端起一碗清水,递到秦武王赢荡的手中。
还在生气的赢荡正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