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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可曾遇到秦军?”蜀王杜宇一直坚信巴蜀的土地并没有什么秦军,所谓的秦军,不过就是守将们编造出的谎言,以此来骗取财货,所以问的十分的随意,而且有些质疑的味道。
“启禀大王!老奴遇到了秦军,而且秦军已经到了成都城下。”内侍回禀道,言辞虽然不甚急促,但是对于蜀王杜宇而言,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
“什么!你说什么?”正在穿衣的蜀王杜宇,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自己将衣服一把穿上。而后冲出来,抵近内侍问道。
“你说的可是实情?”蜀王杜宇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扯住内侍的衣领问道。
“大王,千真万确!”内侍吓得变了脸色。实在没有料到,这蜀王杜宇会是如此的激动。
“陈庄!去吧陈庄给朕找来,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蜀王杜宇咆哮道。
内侍一看,吓得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面跑,对于那些不知死活的宫女来说,见蜀王杜宇还未曾净面,端在偌大的铜盆上前说道:
“大王净面!”
蜀王杜宇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时候,居然还来净面,气的一抬手打翻了铜盆,随即高声骂道:
“滚!都什么时候了,还来净面!滚!”说着还有些不舍气的,往铜盆上踢了两脚,吓得宫女们顿时花容失色,赶忙捡起地上的铜盆,就往外面跑。
‘酒娘子’见屋中之人尽数出去,从屏风之后出来,脸色有些苍白,随口对蜀王杜宇说道:
“大王不必惊慌,臣妾先回去了!”说着就要往外面走,蜀王杜宇一把拉住‘酒娘子’的手,开口问道:
“夫人要到哪里去?”
“大王!丞相已经归来,臣妾当然是要回府啊。”‘酒娘子’说道,同时一脸疑惑的看着蜀王杜宇。
蜀王杜宇叹了口气说道:
“夫人慢走!”而后颓然的坐在地上,一脸的无助,一脸的茫然,虽然心中多有不舍,但是此情此景也不是挽留的时机。
“大王不必惊慌,待会儿臣妾会与丞相一道前来,大王稍安勿躁。”‘酒娘子’安慰道,‘酒娘子’实在不想让陈庄在宫中遇到自己。
到时候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当然本来就是件说不清楚的事,再怎么说也是说不清楚。
听到这样的话,蜀王杜宇才算明白过来,想必是害怕被陈庄在宫中遇到,随即点了点头,而后拉着‘酒娘子’的手说道:
“夫人,可一定要回来啊!”
“大王放心便是,臣妾自当与丞相一道前来。撒手吧大王,若是不然,遇到的话,就不好了!”‘酒娘子’见蜀王杜宇恋恋不舍,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
再在这里多待上一刻钟,与陈庄遇到的机率就会增加数倍,自己自然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无奈之中吐露实情。
蜀王杜宇见状,自然也就没有继续留下‘酒娘子’的由头,赶紧松开了手。
“大王告辞!”‘酒娘子’说完赶紧离开寝宫,也不敢走正门,从王宫的侧门出来。
此刻整个成都都已经被大雾包裹,‘酒娘子’出的王宫,瞬间就消失在了漫天的大雾之中。
看着‘酒娘子’远去的背影,蜀王杜宇无限的感慨道:
“朕的江山,朕的女人!”
话音方落,一想到秦军就在眼前,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放眼去看那张‘飞羽卫’的人皮,已经被大雾所吞噬。
回想起当日的厮杀,蜀王杜宇心底生成无限的恐慌,万万没有想到,秦军居然能够这么短的时间里,出现在成都,出现在了自己的家门口。
“秦军彪悍!不知这成都能否守得住?”蜀王杜宇喃喃自语道。
“来人!更衣!”蜀王杜宇忽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外面高喊了一声。
方才被撵出去的宫女们,并未走远,而是在门口候着,听到这样的命令,第一时间出现在寝宫之内。
“参见大王!”宫女们上前道着万福。蜀王杜宇趁机伸出手,等待着这些宫女的侍奉。
等穿戴齐整了,蜀王杜宇说道:
“等内侍回来,让内侍与丞相一道去太庙见朕!”
太庙是古代帝王的宗庙。宗庙制度是儒教祖先崇拜的产物。人们为死去的亡灵建立的寄居所即宗庙。
宗庙等级分明,帝王的宗庙制是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庶人不准设庙。宗庙是供奉历朝历代国王牌位、也是举行祭祀的地方。
《国语·鲁语上》之上曾经记载:“夫宗庙之有昭穆也,以次世之长幼,而等胄之亲疏也。”《史记·魏公子列传》更是有:“今秦攻魏,魏急而公子不恤,使秦破大梁而夷先王之宗庙,公子当何面目立天下乎?”
太庙在夏朝时称为“世室”,殷商时称为“重屋”,周称为“明堂”,秦汉时起称为“太庙”。
巴蜀的太庙共有三重围墙,由前、中、后三大殿构成三层封闭式庭园。大殿耸立于整个太庙建筑群的中心,面阔十一间,进深四间;重檐庑殿顶,三重汉白玉须弥座式台基,四周围石护栏。
巴蜀的太庙之内供养着自从迁都成都一来,所有的帝王,蜀王杜宇之所以要在这里召见丞相陈庄自然是大有用意。
“是!”宫女们回答道。
蜀王杜宇在宫女的陪同之下,出的寝宫,直奔巴蜀的太庙而来,与此同时内侍正在飞奔着赶往丞相的府邸。大雾将众人的行踪掩藏起来。
第三百三十章 雾锁腥风血雨城(四)
内侍这一路上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不过这心里倒是美滋滋的,实在还要归功与怀中的肚兜。
一想起怀中的肚兜,内侍心中就是一阵窃喜,不时的从怀中取出,放在鼻子上吮吸。
好在这街道之上,已经被大雾笼罩,就算是擦肩而过,也未必能够看得清长相。
雾气夹杂着水汽,将肚兜上的女人香,更是无限的放大,让内侍不住的吮吸,贪婪的不知所措。
从王宫到丞相的府邸,按理说本不需要太多的时间,但是这内侍愣生生的给走出了奇迹,慢如龟行,在这阉割之人的眼中,或许这样的生活才是舒适的。
至于什么大兵压境,十万火急,跟自己是扯不上一星半点的边。
此刻的陈庄将自己关在卧房之中,避不见人,心腹自然知道此刻丞相的心中有一股难以言明的苦痛,或许冷静的最好的良药,别人的话,此时未必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
心腹来到门口,大雾已经将眼前的一切遮蔽,看不清楚,心腹心里明白,如此紧要的关头,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但是这样的事情,放在每一个男人的头上,估计都难以接受,现在能做的就是期待丞相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振作起来。
“如此这般漫长?为何迟迟不见大王召见?”心腹在门口来回的踱着步。
大雾虽然阻拦了视线,但是对于经常往返期间的内侍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之后,终于出现了丞相的府门口。
或许是女人香太过诱人,更或者是内侍根本还未曾料到自己已经出现了丞相的府门口,手中的肚兜并未及时的收起。
心腹在门口等待多时,见有人前来,但是头上顶着一块猩红的丝绸,心腹心里纳闷‘这是哪里来的怪物?’随即迎了上去。
这一上去不要紧,眼前的东西,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不是别物,是一个女人的肚兜。
心腹一把扯了下来,这才看到一眼舒爽的内侍,内侍被人从梦境之中拖了回来,吓了一跳,满脸怒气的说道:
“吆!还给洒家。臭不要脸的东西。”说着伸手就要来抢,心腹一看原来是内侍,扑哧一下就乐了,随口说道:
“公公这是玩的什么把戏?”不过并未将肚兜还给内侍,而是自己拿到近前看个端详。
“先生,也有此番嗜好?”内侍见心腹不愿意归还,随即问道。
趁着这个时机,心腹也看清楚了上面的描绘,原来是女娲伏羲造人的典故。
“公公好雅致啊!”说着就要将肚兜还给内侍,不过这转念之间,心底升腾起一丝怀疑来,随即又将手缩了回来。
“公公是何处所得?”心腹问道。
“先生就不要问了,还是还给洒家吧。”内侍央求道。
“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在下可要夺人所爱了。”心腹拿着这方肚兜威胁道,其实对自己而言,手中之物,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对于眼前的内侍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哎呀!也罢!也罢!只要先生能够将此物,归还老奴,什么事,老奴都答应!”内侍无奈的说道。
“那就说吧!”心腹得意的问道。
“今日之事,出我口进汝耳,不得对他人说起!”内侍提醒道。
“公公放心便是!”心腹保证道。
“方才老奴进宫之时,大王正与一女子行媾和之事,老奴看得真切,这肚兜就是此女子落在寝宫之中的,被老奴捡起。事情就是这样,还望先生言而有信。”内侍说着就要来取。
“慢着,那就是说,这肚兜是哪一个娘娘的?我说内侍,你真是色胆包天,居然敢私藏宫中的物件。”心腹借机恐吓道。
“唉吆!先生小点声,这物件不是宫里的,宫里是不会有这样的纹绣的。”内侍上前要掩住心腹的嘴,不要让他乱讲话。
“不是宫里的?女子?”心腹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么,随即说道:
“公公可否愿意将此物,赠送给在下啊?在下实在是喜爱这精美的纹绣。”说着从自己的袖口之中,摸出一大把郢爰塞在内侍的手中。
内侍一听,自己还正是喜爱之际,不愿意就此转赠他人,一脸的不愉快,但是这手中攥着金灿灿的郢爰,一时之间难以取舍。
心腹看到这内侍没有拒绝的意思,但是脸上还是一脸的不满意,知道是自己送的郢爰没有打动内侍。
随即从腰间将钱袋子接下来,放在手中掂了掂,分量十足,声音更是悦耳,开口问道:
“公公这些可够夺人所爱的资本啊?”
内侍转念一想,不就是一块女人的肚兜吗,相比于这些郢爰来,不值得一提,当即乐呵呵的说道:
“先生喜爱,拿去便是,何必如此的破费啊?”
“哎!公公能够割爱,实属不易,不过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希望公公成全。”说着将金子连着袋子一并递给内侍。
内侍接过一袋金子,心里美得不知所措,听到有事相求,不等思索,就答应下来道:
“先生直说便是!”
“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可再对外人提及。”心腹提醒道。
内侍扑哧一声乐了,随后扬起兰花指说道:
“吆!先生是正人君子,怎么会有如此的癖好,老奴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先生放心便是。”
“那就多谢公公了!”心腹借机感谢道:
“不知公公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啊?”
“吆!先生不说,险些误了大事。”内侍说道。
“怎么了公公?”心腹问道。
“大王听到秦军逼近成都的消息,雷霆大怒,喝令老奴,前来请丞相进宫议事。丞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