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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不得无礼!既然如此,我等待会再来便是!”楚太子熊横阻止了端木无情的无礼,更是不想让向寿借着自己势力狐假虎威。
说完楚太子熊横转身离去,还不忘和向寿挥手道别,端木无情还气势汹汹的瞪了众人一眼,犀利的目光,还是让众人有些猝不及防。外面的吵闹之声,并未影响到,里面的鱼水之欢,二人更是忘情的宣泄着压抑在内心之中的欲火。
话分两头,“太子!今日太后为何如此的怪异?”端木无情上的马来好奇的问道:
“是不是凤体欠安?”
楚太子熊横微微一笑,不做任何回答,只是催马前行,端木无情见太子没有回话,自然也就没有多问,追随在后面,直奔虎贲中郎将的府邸。
俗话说的好,这女要俏一身孝,当日正是因为一袭白衣,才换回了‘玉蝴蝶’的雅号!今日的‘玉蝴蝶’一身白衣,满脸的泪痕,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这一举手一投足,面带憔悴,心生怨悔,活脱脱的带雨云埋,怎叫人不怦然心动。
楚太子熊横坐在马背之上,看的真切,今日事出有因,所以这楚太子熊横也是身着便服,一身的黑袍,虽说与楚国的服饰,多有不同,倒是与今日的场景,多少有些贴切,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更显的器宇轩昂,君临四方。
‘玉蝴蝶’抬头来看熊横,更是对此无比的倾心,这几日一来,一直都是楚太子熊横朝夕相伴。彼此的情感更是在一点一滴之中,慢慢的升华。
二人目光相对,没有半点的言语,‘玉蝴蝶’在前楚太子熊横紧紧的跟随在后面。
此时这街道之上,早已是聚集了大量的百姓,百姓们自发的前来,为秦越人送葬,医馆之中,更是到处挂满了白布,灵堂之前,众人早早的上前跪拜。
这送葬的队伍之中,既有普通的百姓,也有朝廷之中的官吏,更有远在他国得到消息之后,飞马前来的送葬之人。虽说众人其间并不认识,但是这些人的命,多半都是秦越人救活的,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这些人多半都是救命之恩。
嚎啕的哭声,是发自内心的悲痛,真实的宣泄着自己内心的悲苦,不管是高大威猛的粗犷汉子,还是弱不经风的文人雅士,在这一刻流露出自己内心,最为真实的情感!放声大哭!没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若是秦越人寿终正寝的话,想必这些人还能坦然接受,但是眼下秦越人是死于非命。
第四百八十八章 辞旧岁喜迎新春 道不同分道扬镳(三)
自从向寿抓捕了太医令李醯,将所有的罪状据实承报到朝廷之后,要求处决太医令李醯的呼声,那是一直没有停止过。虽说这朝中的官员,表面上有些人还在想方设法的出面挽救太医令李醯的性命,不过众人心中恨不得此人早点死去。只是无奈尚有把柄握在李醯的手中,不得不出面,为太医令李醯寻求辩护,秦武王赢荡的案几之上,已经堆满了大臣们上奏的奏折。既有极力挽救太医令李醯的,也有要求秉公处置的,一时之间又是争执不下。
一开始的时候,秦武王赢荡并未意识到,此事居然会造成如此巨大的影响,区区太医令,在咸阳城中,连个官都称不上,为何会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引得满城的百姓,起来为其鸣冤。思来想去,看来这民意是无法忤逆,再说相比于自家的江山。区区的太医令李醯又算得了什么,别说眼下此人犯罪的证据确凿,就是没有罪证,一旦危及到社稷,也会采用莫须有的罪名,要了此人的性命,不过真正让秦武王赢荡不解的。
还是这朝中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官吏,为明明毫无生路的太医令李醯求情。秦国法令如山,有胆敢隐藏或者知情不报者,都会受到相应的处罚,为何今日这些官员,明知不可为,反而是如此的前赴后继。此中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秦武王嬴荡思索再三,心中笃定,事情远非看到的这般简单,想必这里面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指派谁去调查此事,显得有些棘手,秦武王嬴荡左思右想,也未曾找到合适的人选。虽说这王后与自己情深义笃,不过眼下自张仪出走一来,王后实际上已经成了魏国权臣势力在秦的领袖。此事若是交给王后处置,难保王后不会趁机坐大魏国权臣的势力。
眼下魏国权臣已经严重的影响了秦国王权,秦武王嬴荡一直在谋划着,如何将这些人,慢慢的排挤出秦国的执政核心,这些远道而来的政客。虽说治国理政的能力,无与伦比,但是相较于秦国人而言,这些人多半还是为了名利而来,到秦国来,也不过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对秦国根本谈不上什么热爱!
当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这些人表面上在捍卫国家的利益,实际上暗地里还在为自己的利益,暗地谋划。有时甚至不惜牺牲国家的利益。秦惠文王时代,已经清醒的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只可惜当时的秦国,缺乏相应的治国人才,时机尚不成熟!不能没有这些东方政客的协助。
初出茅庐的秦武王嬴荡,对此也是心知肚明,朝中的各派势力,都是明争暗斗,若是任由一家独大的话,恐怕这数年之后,秦国的国事,就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了,不过趁此时机,打压一下其中的势力,未尝不失为一种策略。
“倒不如趁此时机!借着太医令李醯的案子,将此事追查一下,看一看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捣鬼!就算得不到结果,也好敲山震虎,看一看这朝中的局势!”秦武王嬴荡喃喃自语道:
“眼下派何人追查此事,才最合适?”思来想去,还是毫无根基的孟说,最值得托付。想到这里秦武王嬴荡立即草诏一封,而后让‘飞羽卫’第一时间送往巴蜀,安排好了这件棘手的事,秦武王嬴荡伸了个懒腰,准备歇息一番。
“启禀大王!宫门之外,有一从东方而来的策士,自称是杨朱学派,杨朱子的高徒心都子!想要面见大王,教一教大王如何治理国家!”门口的武士进来如实的汇报道。
“噢!口气倒是不小,还有教一教寡人如何治国,自从张仪走后,寡人还尚未听到过,如此过人的口气,让他进来,我倒要看一看,此人到底是有何本事!”秦武王嬴荡说完,继续批阅案几上的奏折。不过等了半天,也不见武士出去,抬起头来,十分疑惑的看着武士。
“怎么?难不成此人还想要让寡人,亲自出迎?”秦武王嬴荡问道。
武士一脸尴尬的说道:
“方才此人口出狂言,说是有贤者自东方而来,秦王自当出迎十里,眼下没有出迎,已经是失礼了。若是再让自己进来的话,更是让天下人耻笑,秦国徒有求贤令,不过是招摇撞骗罢了,方才还要硬闯进来,被我等拦在了门口!”
“这天下之言,不出墨家,便是杨朱,看来这天下显学的门人,口气实在是不小啊,无妨!寡人亲自前去迎接便是!”说着秦武王嬴荡站起身来,起身相迎。秦武王嬴荡心里十分的清楚,秦国能有今天,多半的功劳,还要得益于东方的人才。
天下大乱,群雄四起,得人才者,方能得天下!眼下魏国权臣把持朝政多年,早已没了当年的昂扬进取之心,实在是需要外来的新鲜血液,将秦国的朝堂焕然一新。等秦武王嬴荡来到宫门口的时候,心都子早已等候多时了,神情倨傲,目空一切,一看便觉得满腹经纶。秦武王嬴荡主动上前施礼道:
“先生远道而来,嬴荡俗务缠身,未能远迎先生,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在下心都子参见秦王!秦王能如此以礼相待,不愧为大国之君,只是这看门的人,实在是隔着门缝看人,将人看的有些低了!”心都子对于方才众人的阻拦,心中不满,借此说道。
门口这些看门的武士,都是些赳赳武夫,自然不懂得什么,显学,隐学,也就少了礼数,并未让心都子直接进去。
“哈哈…手下禁卫之人,都是些赳赳武夫,莫说认识先生,就是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先生名满天下,当世博学之人,就不要与众人一般见识,来!先生若是不弃,还望先生,到宫中一叙!”说着秦武王挥手示意道。
第四百八十九章 辞旧岁喜迎新春 道不同分道扬镳(四)
“多谢秦王!”说完心都子,理都不理眼前的众人,趾高气昂的进入王宫,秦武王嬴荡跟随在身边,一道进入,等进入王宫之后。更新最快这些在门口卫戍的武士,开始不停的咒骂道,“什么东西啊?大王居然亲自出来相迎。”
“是啊!这些年,这些东方的士子,都到这里骗吃骗喝!当年孝公在世的时候,秦国贫弱,颁布求贤令,盛情相邀,这些人都不来,眼下看到秦国兴旺了,反倒没日没夜的往这里跑!哎,刚才这家伙是不是在骂人啊?”
“是啊!来都是狗眼看人低!这读书人实在是无耻,骂人居然都不带脏字!要是真有本事也行啊,不过见得此人,神情倨傲,举止轻浮,想必也是摇唇鼓舌,不务正业之人!”
“方才不是听大王说,此人是杨朱学派的心都子,眼下这杨朱学派,可是名满天下的显学,既然如此倨傲,想必也是恃才傲物之人!”
“但愿如此!”门口的武士,不停的议论着。
“眼看佳节来临,先生不辞辛劳远道而来,嬴荡感激不尽,想必先生定然是有高明的治国理论,想要赐教寡人!寡人洗耳恭听!”秦武王嬴荡恭恭敬敬的说道。
不过此时的心都子,仿佛没有听到秦武王嬴荡的话,而是在大殿之中,来回的走动,这里看看,哪里瞅瞅,自顾自的玩乐,压根就不像是来教授知识的,反倒觉得有些梁上君子事前踩点的味道。
秦武王嬴荡十分的心奇,暗想此人怎么会,如此的张狂,难不成真的有惊人的治国理念,姑且在心中忍耐一番,任由这卷狂的书生,到处闲逛。
这也难怪,在当时的环境之下,士子的社会地位极高,而且当时的天下,强国环伺,并没有形成固定的户籍制度,如此一来给士子们的就业带来了,充分选择的余地。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们通过自己的喜好,来选择自己想要侍奉的君王。
所以这天下士子才会有朝秦暮楚的说法,更有楚材晋用的典故!如此一来,各国的君王也是不敢放肆,为了国家大事,生死存亡,也只好隐忍这些士子的放荡不羁!天下的士子们,正是把准了这君王的脉搏。
才敢由着自己的心性而来,也难怪,若是对面的君王搂不住火,发怒杀了觐见士子,那好从此之后,想必再也不会有人前来投奔!最起码这心胸狭窄,不能容人的帽子,是扣上了。
这就好比,将自家的家门堵上了,天下的士子,自然也就裹足不前,不过当时的天下而言,得人才者,得天下。若是关闭了人才进入的通道,整个国家,无形之中也会陷入一种落寞之中。
当年魏国正是因为无法正视中庶子卫鞅的存在,才使得卫鞅一气之下进入秦国,与秦孝公一拍即合,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大变法。
等缓过神来的时候,魏国统帅公子,已经成了卫鞅的阶下囚,‘魏武卒’消耗殆尽,魏国的河西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