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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旋即坐了上去,两人开始交合,看的宫女们心中燥热,不过眼下实在不是自己能够搀和的时候。
岐山挛鞮见状招呼众人一起上来,太后见岐山挛鞮招呼,旋即招呼大家一起前来,一时之间,整个王宫之中,充满了**的声音。
太后对于方才的消息,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沉浸在喜悦之中,不停的感受着难得刺激。
大庭广众之下,又有如此众多的宫女相伴,实在是亘古未有的奇谈,太后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的儿子,为了能够取得今日的成绩,险些丧命于荒岛之上。
与此同时孟说也开始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对着‘玉蝴蝶’和盘托出!
第五百二十四章 夜阑犹未寝,人静鼠窥灯(六)
“自从进入咸阳一来,一直觉得所做的一切,都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所掌控,再加之墨家总坛早有内鬼,所以这一路之上,在下是处处留心!
等进入咸阳之后,更是阴差阳错的被秦王看中,委身于秦国宫廷,不过这秦武王与王后,貌似坦诚,实则暗怀鬼胎,不停的试探,秦岭围猎之时,更是派出乌获存心试探,好在被我一一化解!
起先一直在寻找机会动手,孰料这陈庄的兄弟出现在王宫之中,一时之间让人难以掌控,实在不知该如何行动,故而暂且停止了行动!
后面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我进入巴蜀剿灭蜀王杜宇的叛乱,期间更是与陈庄有过接触,陈庄坦言实乃是利用墨家的势力,帮助自己夺得巴蜀的大位,不过陈庄更是坦言若是我能助他一臂之力,巴蜀自当以墨家的经典来治理国家。
想来为了墨家也是千秋大业,自然义无反顾的答应了下来,孰料想秦武王居然杀死了陈庄,眼下又将魔掌伸到了墨家总坛!”说到这里孟说泣不成声。
‘玉蝴蝶’经过孟说的描述,也算是对于孟说近来的变化,有了更深的认识,也难怪,人都会了自己的一些想法,而发生一些改变,更何况是如此重大之事。
“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母亲已经没了!”‘玉蝴蝶’无限悲伤的说道:
“若是当时能够将秦武王杀死的话,也不会有今日的结局!”女人的心,总是如此的古怪,虽然已经知道孟说也是迫不得已,但是这心中总是无法原谅他。
孟说心里明白,不管自己如何去说,‘玉蝴蝶’都无法原谅自己,大将军屈丐的离世,让‘玉蝴蝶’自小只有夫人的陪伴,十八年来,虽说有巨子孟胜的存在,但是那份亲情的缺失,也让‘玉蝴蝶’无法释怀。
所有的情感一股脑的倾泻在夫人的身上,特别是自己的姐姐,离开了她们,做了公子嬴稷的夫人,自此以后,夫人更是将所有的爱,全部倾注在‘玉蝴蝶’的身上。
“大小姐!事到如今,还望节哀啊!”孟说的心中如同刀绞一般,痛的自己,连呼吸都觉得无比的苦难,更不要说还有其他的想法。
“节哀!节哀!节哀若是能够换回母亲的性命,我倒是想节哀!眼下该当如何,还望大将军拿出个方案来吧!倒不如将我绑起来,送到你家主子面前领赏!”‘玉蝴蝶’言辞犀利的说道。
孟说看在眼中,疼在心里,方才自己的一番言辞,看来并未引起‘玉蝴蝶’的关注,换句话说,此时的‘玉蝴蝶’心智已经变得不健全了,满眼之中,只剩下复仇!
复仇的怒火,将要燃烧掉,眼前的一切,包括眼前的自己,孟说心里明白,眼下最为关键的,还是安定军心,若是盲目出手的话,恐怕会得不偿失。
“大小姐稍安勿躁,凡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啊!”孟说颤巍巍的建议道。
正是因为此种态度,更是让气头上的‘玉蝴蝶’怒火中烧,随即大吼道:
“那你还不将我送给你的主子,领赏!”
孟说本以为方才,不过是‘玉蝴蝶’的无心之言,眼下看来,‘玉蝴蝶’对于复仇已经显得十分的迫切,迫切的让自己都觉得恐惧。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恐惧,更是将孟说心中的廉耻之心激起,孟说随手抽出腰间的长剑。
“大小姐,在下孟说,一生光明磊落,当年为母报仇,杀尽了一村的贼人,幸得夫人相助,救下一条性命,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在下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此番进入咸阳,也是得到了巨子与夫人的密令,并非是孟说有意的投靠秦国人。
后来的事情,大小姐也是清楚的,凡事都是阴差阳错之间,今日大小姐如此绝情,实在是让人心寒!在下孟说,身为墨家之人,死为墨家之鬼。
墨家遭此劫难,我孟说就是粉身碎骨,也难辞其咎,大小姐若是不信的话…”孟说言辞激烈,让‘玉蝴蝶’不知所措。
还未等话说完,挥剑砍下,直奔自家的手指,‘玉蝴蝶’见状情知自己方才,实在是太过放浪,言辞之间,少了一些分寸,才让孟说如此的激动。
顺手扯下发簪,扔了出去,此发簪正是当日王后赠送,纯金锻造,工艺精巧,再加之‘玉蝴蝶’功夫不浅,金簪与宝剑当啷一声撞在一起。
“此番若是成了废人,如何报的大仇!”‘玉蝴蝶’倒是显得稳定了一些,说起话来,也显得分寸十足,不再想方才那般。
孟说一个踉跄险些倒在地上,孟说抬头再看‘玉蝴蝶’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沉稳,丝毫没有失去母亲的悲痛,反倒是沉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凡事悉听大小姐的吩咐!”孟说总算找到了自己该有的位置,朝堂之上,自己总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
西征巴蜀更是让自己气势熏天,就算是朝中的权贵,有时候也未必能够入得了孟说的法眼,长此以往以来,孟说误以为朝中之人,不过形同蝼蚁,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王者。
再加之秦武王嬴荡恩宠有加,更是让孟说忘乎所以,所以这平日里,在‘玉蝴蝶’的面前,少了几分谦卑,多了一些放浪。
虽说‘玉蝴蝶’并未放在心上,但是此番进入咸阳,本就是‘玉蝴蝶’主导,孟说协助,眼下变成了‘玉蝴蝶’协助,孟说主导。
别看‘玉蝴蝶’伤心不已,但是这心中,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眼下若是不能重新将孟说归化的话,复仇的大计,是无法完成的。
所以才有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一次次的试探,最终将孟说的傲气荡尽,让孟说真正明白,不管自己走到哪里,不管自己有什么样的想法,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墨者。一个听命于巨子的墨者!
第五百二十五章 夜阑犹未寝,人静鼠窥灯(七)
天如水洗,湛蓝的如同琥珀水晶,熬过了冬日凄寒的飞鸟,还以为春日早已来到,从暖巢之中飞出,在辽阔的苍穹之中,叽叽喳喳,呼吸清凉的空气。
秦岭之上,白狼王的狼群,经过一冬天的休养生息,实力恢复了大半,此番狼群之中,多了数只狼崽,黑白相间的皮毛,显得异乎寻常,不用多说,这些都是白狼王的幼崽。
平素里张牙舞爪,嗜血成性的母狼,此刻一个个温顺的难以名状,眼中满满的温情,用粗糙的舌头,不断的舔拭着小狼崽子。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狼群的繁衍生息,显得生机勃勃,此刻的麋鹿群,实在不敢恭维,几经挫折之后,余下的麋鹿,早已如同惊弓之鸟,躲在密林深处,不敢出来。
放哨的公狼从远处跑来,在白狼王的身边,低声的怒吼了几声,白狼王会意,随即直奔高处,所有的狼群,见白狼王如此,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只见从远处来了一匹马,大腹便便,步履蹒跚,根本就没有骏马的形态,不过白狼王一眼就看到了马匹,眼中那股阴狠的气质,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伪装的而已。
再看马背之上,一个魁梧的壮汉,不过今日的壮汉,实在是不敢恭维,如同霜打的树叶,一点生气都没有,双眼呆呆毫无活力。
白狼王自然认得此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大将军孟说,不过此刻被称之为墨者,更显得贴切一些。孟说此番前来,倒也没有什么大事。
实乃昨日的变故,让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分寸,心中毫无胜算,‘玉蝴蝶’咄咄逼人,限令自己尽快的诛杀秦武王嬴荡,此事说来轻巧,真的做起来实在是难于登天。
姑且不论,能否得手,单单就是得手之后,如何全身而退,都显得十分困难,大秦的王宫之中,高手如云,再者这秦武王嬴荡自身的功夫,实在不再自己之下。
虽说‘玉蝴蝶’对自己如此的呵斥,孟说心中明白,丧母之痛,那是切肤之痛,痛的让人暂时失去一些理智,是十分正常的,自然不能与‘玉蝴蝶’再去计较,夫人虽然已经离世,但是夫人的恩情,实在是不敢遗忘。
眼下保全‘玉蝴蝶’的性命,显得至关重要,虽然‘玉蝴蝶’态度坚决,早已做好了鱼死网破的谋划,但是孟说如何也不能让其得逞。
也算是报答夫人的恩情,不管是待在府中,还是朝堂之上,都无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所以孟说选择了远离咸阳的秦岭山区。
好让自己能够撇开一切杂念,好好的谋划出一条万全之策,不过孟说的一举一动,并未逃出一双眼睛的监视,心中有事,自然没有回头细看,其实从出的咸阳城,一直都有一匹马跟在后面。
马上之上不是旁人,正是楚太子熊横,楚太子熊横对于一切都是洞若观火,最是明白此时孟说的心情,也算是有意成全,准备点拨一二,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太子熊横作为一个局外之人。
看的异乎寻常的真切,眼下或许只有自己,能够思量出,一条万全之策,一来能够灭掉秦武王嬴荡,二来还能保全自己的‘玉蝴蝶’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置身事外。
楚太子熊横远远的跟着,今日也算是闲庭信步,万不能让孟说看出,自己一直都跟在身后,借此权当是偶遇了事。
如此种种自然逃不出白狼王的眼睛,不过怎奈何这人兽不能同言,白狼王虽然看的真切,也是无法言语。孟说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的厉害,脑子里如同一盆满满的浆糊一样,一点出路都没有。
想来不得其法,孟说索性不去想了,山林之中,空气清冽,少了官场之上的勾心斗角,府邸的明枪暗箭,眼前的山是山,水是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山水虽无言辞之能,然其深沉敦厚,灵巧俊美,将天地之间的大道,尽数的显露出来,孟说深吸了一口气,清凉的空气,从口中直奔自己的胸腔,而后长叹一声。
“哎!”
“英雄气短,马瘦毛长,山林浩大,大将军如何作此妇人之态?”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中气十足,让人听着都觉得震撼人心。
孟说急忙回头一看,不是旁人,正是楚太子熊横,孟说心中正有万般的不解,想要找人拆解,却不想想什么来什么,那真是瞌睡的时候,枕头送上门啊!
“太子,别来无恙啊!”孟说经次三番之后,对于楚太子熊横的底细,已经有了更深的认识。
“太子!此番难不成又是偶遇?”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