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你司马仲达报仇雪恨了。”
“大王言之甚是。”司马懿连忙附合,又道:“这个袁方不光残害我们汉儿,对匈奴、西羌这等友邻也大肆诛杀,说句不好听的话,今大王若不先动手,那袁贼早晚也会入侵南中,到时不知要屠杀多少大王的子民。”
“竟有此事!”
孟获信以为真,立时勃然大怒,怒骂道:“这个袁贼,实在是灭绝人性,他竟然还想灭我南人,实在是可恨。传本王之命,大军辗压上去,把袁方和他的走狗手下,给本王杀个片甲不留!”
号令一层层传下,蛮军上下,皆狰狞如兽,准备着大肆屠杀。
司马懿的嘴角,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孟获催兵上前,司马两兄弟,稍落于后。
司马朗见左右耳目较远,遂压低声音道:“仲达啊,那袁贼虽然可恨,但你方才的话,却也有点过了,别的不说,那袁方诛杀匈奴和西羌,每一次可都是因为胡人先入侵,他才加倍反击的。再说了,胡夷烧杀抢掠成性,他们可算不得什么友邻。”
司马懿却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是真是假,又有什么重要,只要南蛮能助我们灭袁方,就是我们司马家的友邻。大哥,大丈夫行事,重要的是结果,过程什么的,何必在意,你可别太迂腐了。”
司马朗心头一震,仿佛蓦然开悟,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前军处,木鹿大王指挥的战象军队,已经逼近了齐军四百步的距离。
这个距离,已经足以发起一次冲锋。
望着那黑压压一片的战象铁壁,袁方不得不承认,纵横天下以久,这是他生平所看到,最奇特,最恐怖的一支军队。
他很清楚,在那巨象的面前,任何高超的武道,都显得是那么的脆弱无力。
即使武道达到练脏后期的他,甚至是吕布在此,面对着一头巨象,也将无计可施,而巨象身上那名连姓名都不知的小兵,甚至都有可能将你轻易辗杀。
你力量再大,又能大得过一头战象的力量吗?
“人力终究有限,武圣的身体,已是极限,难道真就不能逾越武圣的极限屏障了吗……”
神思之际,敌军已逼近,袁方收敛心神。
“正方,此战的成败,就看你的了。”袁方目光瞥向了身边的李严。
李严自信从容,正色道:“王上放心,严蛰伏多年,为的就是今日一战扬名,我绝不会让王上失望。”
袁方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
李严一拱手,策马飞奔,直往阵前而去。
抵达阵前,李严当即发下号令,喝令几百名士卒,将那一辆辆为布所蒙的庞然巨物,徐徐的推上了阵前。
远方处,木鹿大王清楚的看到了齐军的动作,他知道,齐军阵前那神秘的东西,很可能是用来对付他的战象。
木鹿大王却冷笑着,万分不屑,他根本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他战象军团前进碾压。
“全军进攻,辗杀敌军,攻陷广都,直取成都城——”木鹿大王咆哮怒叫,挥舞着钢叉,发下了号令。
呜呜呜~~
蛮军阵中,立时发出了狰狞如鬼的号角声,形如大象吼声的声音。
几千头驻立的大象,一声嘶鸣,开始扬着长牙,迈着粗腿,向着齐军军阵小跑冲来。
那一头头的庞然巨物,每踏出一步。足下的地面上,都要被它们踏出一个小坑,几千头大象同时奔跑,所发出的力量之大,简直是空前绝后。
大地在震颤,山峦在摇晃。
那轰隆隆的震动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透过双腿震击着齐军将士的心脏。
每一名士卒的脸上,都无法克制的流露出了惊悚之色,这些身经百战之士。在面对着这世上最强大的动物军团时。竟也感觉到了久违的畏惧。
尽管畏惧,却没有一人擅动一步,每个人都紧握着兵器,死死的守住自己的位置。
因为他们相信。既然他们百战百胜大齐之王。既然有胆一战。就必有必胜的把握。
纵为巨象踏为肉泥,他们也将宁死不退!
苍天,变色。
战象的奔跑速度不及战马。但也相当的惊人,只片刻的功夫,就奔出了百步之远。
齐军阵中,弓弩手开始放箭,但那如雨的箭矢,铺天盖地的射在战象坚厚的骨甲上,却直如挠痒痒一般,根本造不成任何的杀伤。
战象依然是狂奔,飞快的逼近。
时机已到。
阵前处,李严战刀一扬,大喝一声:“把我们的破敌利器,统统都给我亮出来吧。”
号令传下,士卒们一齐用力,将那一座座巨物所蒙黑布,统统的都掀将了起来。
隐藏其下的神物之物,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齐军将士无不一片惊奇。
那巨物,并非是他们先前猜想的,类似霹雳车之类的武器,竟却是一只只木制的假兽。
这些巨大的假兽,皆以木刻彩画,以五色的绒线为皮,以钢铁作为爪牙,近处观之自知真假,但远处看时,却甚为吓人。
这巨兽一现,不光令齐军将士惊奇,就连正杀奔而来的蛮军象兵,也无不惊异不解。
正当所有人都狐疑吃惊时,李严又大喝一声:“巨兽,放火——”
号令再下,负责操作巨兽的士卒们,马上就动弹了起来,点燃了藏在巨兽口中的烟火之物。
顷刻之间,几十头“巨兽”,无不口吐火焰,鼻喷黑烟,身摇铜铃,在齐军士卒的推动下,向着迎面而来的战象“张牙舞爪”而上。
几千头无坚不摧,天不怕地不怕的战象,霎时间,无不被对面这口中吐火的假兽所惊。
千头受惊的战象,哪里还顾得主人的驱使,纷纷的停下了脚步,惊叫着扭头倒奔而还。
木鹿大王惊恐了,象兵们惊恐了,就连原本心怀忐忑的齐军将士,这一刻也皆惊得目瞪口呆。
敌我双方,任谁都没有想到,那些看似无敌般的战象,竟然会被一群伪装的假兽给吓到崩溃。
“李严,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这员将才,我是收得太值了。”
袁方喃喃自语,英武的脸上,却扬起了一抹兴奋的冷笑。
但凡动物几乎都怕火,这一条铁律,自然是古今皆通,李严那伪装的假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假兽中所吐出的火焰,才是真正让象群崩溃的关键所在。
其实袁方先前还在想,是不是可用传说中的那个方法,以老鼠来吓唬大象,但李严却说,大象这种庞然大物,根本就不怕老鼠,所谓老鼠可以钻大象鼻孔的说法,只是人类的臆想而已。
喷火的假兽向前推进,战象们在惊恐的嘶叫,受惊的大象们只顾掉头而逃,失去了阵形的它们,只余下了动物逃跑的本能。
彼此的挤撞开始,数不清的大象被同伴撞倒在地,蛮军的象兵们跟着被从象背上甩下来,转眼间就被无数双大象的巨腿,踩到连肉泥都不如
蛮兵的惨叫,大象的惊恐声,惨烈之极,回荡在天地之间。
观战的齐军将士,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转眼就斗志大作,挥舞着兵器,发出了山崩地裂般的叫好声。
还等什么。
袁方深吸一口气,方天画戟向前一指,怒喝一声:“全军,进攻,给本王杀尽南蛮——”
第四百四十四章刀枪不入
十万齐军将士轰然裂阵,热血激荡着诸将,率领着斗志昂扬的将士们,如潮水一般杀出,尾随在象群之兵狂涌而上。
位于阵前的李严,纵马舞刀,当先杀出。
吓退象兵还不够,李严今天还要斩下孟获狗头,用这旷世奇功,报答袁方对他的信任,更要让自己,一战扬名于天下。
象阵之后,那几万观战的南蛮联军,彻底的傻了眼。
原本得意洋洋,正勾勒着蓝图的孟获,那一张得意的面孔,也瞬间为前所未有的惊恐的袭据。
迎面处,尘土漫天,混乱的战象之群,正如崩毁的山川一般,轰轰的向着他们倒辗奔而来。
孟获的理解能力,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坏了,他怎么也想不通,那战无不胜的象兵,为何会无故的倒辗回来。
“怎么会这样,我无敌的战象军团,竟然这样就被破了,这怎么可能?”
惊恐的孟获,已是语无伦次,颤抖到连手中的兵器都拿捏不住。
身后处,那司马两兄弟,同样已是震错愕,满脸匪夷所思。
“袁方他竟然,他竟然……”司马朗声音颤抖,已经不知如何表达他的震惊。
司马懿又何尝不是,那原本阴冷得意的脸,已是被惊到扭曲变形,他怎么也想不到,袁方会用那种不可思议的奇思妙想,来击破几乎无敌存在的象兵。
半晌后,眼见象兵已倒碾将近。司马懿才蓦然清醒,狠狠一咬牙,叫道:“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说着,他就喝令左右残兵,护着他当先而逃。
逃命要紧!
惊恐万分的孟获,被司马懿一喝震醒,脑海里瞬间只余下这八个字。
不及多想,孟获拨马转身就逃。
而这时,被丢在后面的司马朗。却才反应过来。也赶紧跟了上去。
未等孟获下达命令之时,那些惊恐的蛮军士卒,就已经土崩瓦解,争先恐后掉头崩溃。
倒辗而来的象群。足以在瞬间摧毁蛮军的斗志。转眼之间。原本来势汹汹的蛮军,就演变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崩溃。
孟获是幸运的,因为他们胯下有马。而战象虽在狂奔,终究还是追不上马的速度。
但那些只有一双脚的步卒却就惨了,惊恐的他们,即使是丢盔弃甲,拼命的狂奔,又焉能跑得过受了惊的战象。
顷刻之间,几千头战象,如崩决的山峦,拥挤而来。
蛮军那脆弱的**,成百上千的被撞倒在地,再被无数双巨足踩踏而过。
象足过后,那血肉之躯已深深陷入泥土之中,碎成了遍地的肉沼,几乎分不清哪里泥土,哪是人的骨肉。
悲惊的嚎叫之声,却无情的被战象,那震天动地的奔腾声所淹没。
机灵的蛮军士卒,急是往大道旁边的山上逃去,甚至有人惊恐之下,直接跳入大道旁的江中,却被湍急的水流卷走。
而那些反应差一点的蛮兵,则笨到只懂在大道上狂奔,最终被象群辗杀。
从广都城往南,十余里的大道,尽皆被血肉染红,如同一条十余里长的腥红地毯,一路向南延伸而去。
袁方的大军,则尾随于象群之后,收割着那些幸存下来的蛮军士卒人头。
蛮军兽性大发,一路烧杀抢掠北上,不知杀了多少益州百姓,这禽兽的行径,早就激怒了这些齐军将士。
战前,袁方早有号令,杀尽蛮兵,一个不留。
此刻,齐军将士积蓄的怒火,尽数得到了宣泄,他们尽情的将蛮军千刀万剐,杀成血流成河。
从清晨到午后,袁方率领着他的大军,足足追出了三十余里。
一路追来,光是被杀的南蛮士卒,就有两万余众,至于那些被象群踩踏辗压而死的敌人,就更是不计其数。
……
南面处,孟获在一路狂逃。
正狂逃间,抬头猛然一看,却见南面大道方向,一队兵马拦住了去路。
“后有追兵,前路又被拦,莫非我堂堂南中之王,就要葬身于此不成?”孟获吓得是魂飞破散,迎天大叫。
左右一众南蛮败兵,也个个是形容惶恐。
正当绝望之时,其弟孟优,却大叫道:“大哥莫慌,看那支军队的旗号,好似是咱们自己人的旗帜。”
孟获这才稳住心神,举目仔细一样,果然如孟优所说,拦路的是自家军队。
“莫不是,后军及时赶到不成?”
孟获长满横肉的脸,瞬间涌满了狂喜,如同垂死之人,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