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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连续击退敌机的进攻,是游击队员们以前无法想像的,大家激动得忘记了伤痛和严峻的形势,有的抱着步枪朝天空射击。
敌机扫射时,我军一名战士受伤。
可惜,战士们还没有很好地纾解战斗情绪,就被南面的警报惊扰了。
日军从南面拦截的地方出动兵力,开始进攻,负责警戒的我军战士马上发出警报,所有队员也立刻加速返回阵地,调转枪口,对准南面。
现在,我军只有三十余人,一个排,兵力严重匮乏,但是,精干都在,可以说,经过多次生死激战,留存下来的都是机灵鬼,老兵,天赋很强的。
观察着敌人的动向,当敌人进入500米的范围,杜词就下令射击,反正,敌人步骑兵一百多人,也不多。
日军机枪扫射,掷弹筒轰鸣,没有迫击炮,双方一接战,鬼子就慌里慌张地撤退了。
鬼子留下二十多具尸体逃回去了。
杜词明白,这是敌人在试探,防止杜词部队猛烈回师,报废了鬼子的这个包围圈儿。
杜词非常蔑视敌人的策略,这么多人,竟然无法合围,特别是后面的敌人主力,负责封口的,已经杜词部队消灭了两轮了。
他们继续坚守在阵地上,注意隐蔽起来,避免被鬼子直接发现。
下午时分,日军发出多次攻击,都被打退了,依靠优越的枪械和充足的弹药,他们轻松压制了敌人,再次打死打伤八十多人。
最终,当夜幕将临了的时候,杜词召开了军事会议,现在,整个游击队只剩下十个人。
近百人牺牲消耗到十个人,可谓损失惨重,但是,他们消灭的敌人有数倍之多。
五姨太牺牲了。
她被鬼子的迫击炮弹击中,整个人都炸碎了。
战场沉寂下来的时候,杜词才有空闲去查看五姨太罹难的地方,一些破碎的肉块,头颅尚在,已经分辨不清。
杜词将她的头颅抱着贴在脸上,默默地挖掘泥土掩埋了。
这个上海风尘中的女人,最后流落到杜词身边,将美丽和温婉都绽放在杜词深深的心田里。
“五姨太,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和柳寒梅,雪梅他们,都等待着我的消息吧,我们必将战死,我们毕竟会面。
杜词哭了。
杜词的命运太硬了,现在都安然无恙。可是,杜词的命运又太悲惨了,他需要承受太多太多的忧伤。
部队官兵集会,让杜词欣慰的是,鱼叔,小海鼠几个最熟悉的队员还活着,刘金红,这个曾经的伪军军官,后来的游击队的军官,牺牲了。
嗅觉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气味和硝烟留下来的苦涩味道,杜词心潮难平。
他要用最顽强的战斗,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消耗低人,震撼敌人,牵制敌人,现在,他基本实现了目标。
他们的机关炮弹已经全部消耗,大量缴获的机枪步枪子弹也已经消耗。
杜词召开的会议上宣布,砸坏所有的步枪。
战士们立刻行动,将几百支步枪都砸坏了,一些关键性的机械零部件也掩埋起来,机关炮的关键零部件也卸掉拆解,在远处掩埋。
十个队员中,只有小海鼠是轻伤,其余队员,都完好无损,因为,凡是负伤的,稍微重一些的,都牺牲了,这里简单的日式及举报是不解决问题的,所有伤兵也不会休息避战,而是继续战斗到最后。
杜词站在阵地上,转身向所有的战死的中国战士的英灵鞠躬致意,敬礼。
严格说,杜词是可以带领他们轻易突围的,可是,为了重创敌人,他豁出去了。
游击队也不能太过游而不重视“击”。
商量了战斗方案,杜词教会大家制作诡雷,很快,阵地上,大量手雷被制作成了诡雷,或者是绊雷,因为缴获的手雷太多,几乎没有近距离战斗,丢掉的话太浪费。
最终,杜词部队携带轻机枪和弹药,部分手雷,每人一把枪刺,向东南方向前进。
暗昧的夜色中,他们隐藏着,隐藏着,很快,接近了湖泊。
用枪刺挖掘单兵坑,战士们好像螃蟹挖洞一样悄然隐蔽下去,土遁了。
半夜时分,阵地上突然被绚丽的照明弹照得通明,随即,无数狂暴的炮弹,朝着杜词等人原来的阵地上倾泻过去,接着,各种机枪猛烈扫射,日伪军开始了炮火压制。
几分钟以后,日军步兵突击。
从敌人的炮火和射击的机枪可以看出清晰的阵地沦落,日军集结的地点,各种凌乱的步枪弹。
因为机关炮的打击,因为机枪的扫射,在白天,日伪军撤退得远远的,否则,湖边就不会是空虚之地。
接着,让杜词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在南边和西线大量敌人的攻击中,湖泊上传来了汽笛声,有汽船关闭了灯火迅速冲过来,从声音可以确认,有三艘汽艇。
杜词等人隐蔽着,观察着,很兴奋,一点儿也不胆怯,这些都是百战的精锐,最起码,心里和意志极为强韧。
日伪军步兵在前进,汽艇在逼近,很快,有敌人从南线冲过来,因为是边缘的境界部队,人数很少,是侦察搜索人员。
汽艇接近岸边了,两处日军喊话,使用手电筒联络,很快,敌人汽艇进一步接近湖边,最后,鬼子会师。
第六百十八章 捅死鬼子
??鬼子显然低估了杜词部队战斗的决心和突围的方向,甚至以为依靠优越的枪炮火力,杜词部队会顽强地坚守下去,使用手电筒稍微照射几下以后,鬼子就朝杜词部队原有的核心阵地扑过去,反正,南边日军也在行动,这边落伍了。
“收网了,收网了!”鬼子军官兴奋地嘀咕着。
黑暗中日军鬼魅一样朝前面扑过去。
隐蔽在单兵坑里的杜词部队,保持着最大警惕,随时使用枪刺给鬼子来一下,不过,他们现在使用的手枪和卸掉了的枪刺,可以最大程度隐身和机动。
没有携带步枪,是因为太长太笨重,枪刺容易在鬼子的灯火中反光,早期的日军刺刀,还没有特殊吸光处理。
杜词这边,倾听着敌人的脚步声,眼看敌人走过去,后面一个鬼子却晃晃悠悠地过来,而且,直接朝杜词的方向踩过来。
杜词完全依据听觉就能判断,这次,这个小鬼子赶巧了!
眼看鬼子过来就要踩到自己,踩到单兵坑里,杜词只能突然冒出来,幽灵一样向旁边闪出,等鬼子就要到跟前时,侧翼袭击,闪电般猛扫鬼子的小腿,将鬼子绊倒,在鬼子跌进单兵坑的过程中,他一拳重击在鬼子的太阳穴上,把鬼子打昏了。
鬼子结结实实地栽进单兵坑里不动了。
危机解除。
杜词担心鬼子快速苏醒,用枪刺伸到鬼子咽喉,嗖,噗,割断了咽喉,让大量鲜血喷溅出来。
稍等片刻,杜词发出老鼠的吱吱吱叫声,将大家都召集起来,向敌人的汽艇摸过去。
这里还有几个鬼子在等待,一边悄悄地说,估计觉得,前面有大部队拉网式经过,这边相当安全了,于是说话声也不是太低。
杜词这边全部都是穿着日军的服装,悄悄地接近,到了跟前,杜词确定有三个鬼子。
他拿出来看家本领,将那个保存得完好的消音器安装在手枪上,突然扑过去,翻滚,轻柔地前进。
此时,按照刚才杜词使用手势摸捏的指示,鱼叔用泥块朝另一边投掷,砰的一声,鬼子惊悚地朝那边观察:“纳尼?”
杜词鬼魅地扑上去,举起手枪,因为鬼子都站起来,手持步枪,目标很大。
手枪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噗噗噗。
没有攻击敌人的后心窝,因为天冷,敌人穿的很厚实,万一棉花棉絮的弹性足够,对敌人伤害不足,要出大事儿。
这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不能有一点儿闪失。
越是在这种危急关头,杜词越是沉稳安静,有条不紊,枪弹射击了鬼子的后脑勺子,在三米的近距离内,鬼子的脑袋炸了。
刚才,干掉那个鬼子兵的时候,杜词知道鬼子没有戴钢盔,天冷,夜战灯光下容易反光,成为对手目标,日军只戴着屁帘帽,这样就方便多了。
就算鬼子戴着钢盔,也不能阻挡子弹的穿透,只是,那增加了攻击的难度。
杜词扑上去,用手估测了鬼子脑袋的情况,两个炸了,稀里哗啦的糨糊,一个还好,有一个小的子弹眼儿。
杜词用枪刺将这个鬼子的颈部大动脉割了一下,保证万无一失。
队员们都跟上来,杜词马上下令大家进入汽艇。
在汽艇驾驶室里,杜词用手指遮掩了的鬼子手电筒照射了下,就明白汽艇的情况,迅速启动,汽艇逐渐调转方向,朝着东南的方向前进了。
好几艘汽艇,证明鬼子从东南方向出动的兵力不少,所以杜词朝着那个方向疾驰,只是在快接近湖边的时候,才转折向南,进一步突围。
湖泊是南北狭长的。
很快,汽艇就到了南边湖岸,此时,遇到了一艘小船,船上有敌人拉枪栓:“什么人?”
杜词立刻用日语骂道:“马路野狼,我们是汽艇部队巡逻的,唯恐敌人漏网。”
那边的鬼子笑起来。
马路野狼,是乡巴佬、土鳖的意思。
汽艇和小船接近了,几个小船上的鬼子跳过来,“哈哈,还是汽艇舒服。”
杜词跟鬼子打着哈哈,等敌人全部上来,立刻扑过去,将鬼子杀了。
队员们从鬼子的声音里知道位置和人数,枪刺扎过去的时候,往往贴身进行,非常准确,这些经过了生死战斗的战士,已经心狠手辣,冷酷多了。
一个鬼子喊出声音,随即被战士们用捅死。
几个鬼子都被戳死以后推到湖泊里,这是边缘地带,有大量低矮的被去年冬天收获时放弃的芦苇丛,还有很厚实的淤泥,几个鬼子直接消失了。
依靠小船,大家渡过了淤泥和浅滩,完全进入南岸,随即向纵深之处插去。
这时候,他们听到原来的阵地上,一声接着一声的爆炸,至少四次,那是鬼子触发了诡雷,随即,鬼子的步枪和机枪声音疯狂地响起来。
鬼子惊慌失措,闹腾出了太大的动静,反而使杜词部队的悄然突围,显得那么自由自在。
不过,他们还是发现了敌人,就是原来小虎山一带的日军防线,这里的日军正在观战,议论呢,而且人数很少。
“支那人还没有死光吗?”
“太不可思议了,这一股支那人很厉害啊。”
“可是,他们今天死定了。”
本来,杜词并不想摸过去的,走就走了,何饶舌也?可是,几个鬼子说话中国,很下流地辱骂起来。辱骂中吹嘘着自己杀过多少中国人,上过多少中国女人,把杜词激怒了。
杜词让部队停下来,自己一个人摸上去了。
他也担心这边鬼子的阵地上埋设地雷,所以,非常小心,他要求,不管他袭击的战果如何,大家都要尽快离开。
他摸了上去,敌人在漫长的防御线上,很单薄的兵力部署,最近的是两个鬼子,摸索到了跟前,鬼子还在回味当时如何欺凌中国女孩子的情节。
杜词扑过去,一刀切断了鬼子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