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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词再次强调整个方案。
等小组长重复了命令要领以后,杜词下令行动。
他从隐蔽的地方出来,猫着腰,走上道路,朝前面奔跑起来。
等他跑出一百多米,背后,鱼叔等人立刻大喊:“站住,站住!”
砰砰砰砰,开枪了了,子弹尖锐悠远地回响。
杜词加快了速度,高举着双手,朝前奔驰,一面大喊:“救命啊,皇军救命啊!”
杜词还摔倒了几次,连滚带爬,爬起来继续跑。
杜词一面跑,还一面脱掉上衣,嗯,现在是春天呢,春寒料峭的,江南地带,脱掉里面的白色衣服,拼命摇晃,当成投降的白旗。
跟在杜词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在跑,那是小海鼠,不过,他被枪“击中”了。
第六百二十六章 惊险的诈降
??被“击中”的小海鼠马上摔倒地上,开始翻滚起来,滚动几下,开始“抽搐”,再然后,瘫软不动了,睁大眼睛,无语问苍天。
这家伙是完成任务了,可以睁着眼睛看戏了。
对于杜词的计划,他是绝对相信的。
张赫尚和鱼叔等人,在猛烈射击,鱼叔从容不迫,朝着杜词的头顶智商或者左右方向有把握地射击,保证不打到杜词身上,倒是张赫尚一直哆嗦。
“喂,你哆嗦啥?害怕了?害怕的话就赶紧回去抱孩子!”鱼叔因为和杜词一起被新四军官兵不信任,心里憋气,用肘部捣着他说。
张赫尚说:“害怕,真的。”
鱼叔说:“唉,你真是,那用手捏着蛋蛋,一捏就感觉到有蛋子,是个男人,就不怕了。”
张赫尚翻翻白眼:“我呸,你以为我怕鬼子?怕个毛,打仗死就死了,老子不怕,但是,老子怕子弹,要是回去连长营长发现咱们的子弹打光了,不修理我修理谁?”
鱼叔奇怪了都:“怎么修理你?天塌下来有杜词将军顶着,你算个毛啊。”
张赫尚瞪着鱼叔,“别吹你们那个将军了,卧槽,还将军呢,我们营长的军衔顶多不过少校,你们游击队的头儿就自称将军,我擦,太能吹了,不过,在能吹也不顶用啊,营长和连长要是刨根问底,一定拿我开刀,因为我是这个班的老兵啊,你们才加入,可以胡来,我不行啊,我的娘哦,你们猴子大家,我神仙遭殃!”
鱼叔笑起来了:“滚蛋吧,告诉你,我们打掉你一颗子弹,就会赔偿你一百颗子弹,最起码是五十颗,你信不信?”
张赫尚说:“去求拉倒吧,只要你们不赔本,能把子弹捞回来就行了,我害怕万一杜词班长太冒失,被鬼子弄死了……”
“滚。”鱼叔趴着正开枪呢,被张赫尚弄毛了,一拳头砸在他眼窝上,张赫尚哎吆一声惨叫,捂住了眼睛,等他松开手,已经变成了熊猫。
“我们杜词将军是打不死的神仙!你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子弄死你!”鱼叔火了。
张赫尚很生气;“都是战友同志,你打啥?你这是违法纪律的,我回去报告营长!”
鱼叔说:“你污蔑战友,你诅咒战友,我也要报告营长惩罚你,你老战士欺负新战士!”
张赫尚类揉揉眼睛:“得,我不跟你计较,哎吆,班长,班长真的混进去了!”
在鱼叔和张赫尚两人争论的时候,他们的队员一直在这里射击,稀稀疏疏地开枪,刚开始追一阵,马上倒退了,隐蔽在草丛中。
十几个人,每人只有五颗子弹,本来还是全部由连长掌握的,他们只有用拉练和侦查的借口才能领到每人打掉三颗子弹,凡是新四军老兵的,都心疼得直掉眼泪,“卧槽,这是浪费啊,浪费。”
有战士盯着杜词的身影,担心着,后来,大家都不再谈论子弹的事情,都开始担忧杜词,毕竟是自己的班长,人家在上一次战斗中,打掉了鬼子的骑兵分队,用缴获的鬼子迫击炮轰开了小鬼子的步兵呢。
“将军,您千万不能出事儿啊。”鱼叔说。
小海鼠躺在地上装死,也这样想着。
“班长,你太胆大了,喂呀,你就是没有一点儿成功,我们白白浪费一些子弹,只要你能平安回来,单枪匹马在鬼子据点里转悠了一圈儿,也是英雄好汉啊。”张赫尚等战士揪心的时候,对杜词的胆量佩服起来。
大家不再说话,担忧着。
杜词进入了鬼子据点的五十米范围,继续摇晃着雪白的衬衣,他知道,在碉堡上有鬼子好多射击孔,里面都有枪口对着他呢,随便一个动作,子弹就会炸进他的脑袋,或者哪个小鬼子和伪军手一哆嗦,抠了一下,他就完了,的确,他很冒险。
“不许动,站住,”碉堡里的伪军发话了。
杜词站住,继续摇晃衬衣:“我是皇军秘密情报员,快,我有重要情报告诉你们,我被敌人追杀了,”
伪军盯着杜词,有些忐忑,因为这人用流利的华语说话:“你冒充皇军?”
杜词马上用流利的日语咒骂起来。
日军一直在观察,见伪军为难了,站出来:“你有什么证据?”
杜词告诉他,现在,他身上没有任何证据,因为他是上海派遣的秘密人员,潜伏进入新四军和第三战区搞情报和刺杀工作的,自从寺内寿一大将被刺杀以后,特高课和岩井机关就决定报复。
鬼子很谨慎,一直盘问,杜词一直对答如流,就是涉及到自己的姓名和任务,绝不吐口,但是,他也规规矩矩地按照鬼子的要求,转了几圈,还把衣服裤子都脱掉,表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
“进来吧。”鬼子终于点头,伪军马上从炮楼下面的院子开门,让杜词进去了。
三个鬼子两个伪军围着杜词审问,杜词告诉鬼子们,他好不容易混进了新四军,想趁着机会,刺杀一个新四军的军官,或者,借着新四军的名义刺杀第三战区的“支那”军官,但是,被人揭露了。
“是混进我们特务机关的人,他们是反战同盟的人,可恶,可恶!我们必须马上电告上级,审查所有特务机关的人!”杜词气急败坏地喊叫着。
鬼子这边炮楼里也没有电话,电话在那时候还是奢侈品呢,但是,鬼子炮楼相距不远,白天完全可以相互往来支持,晚上也可以从枪声辨别事情,互相策应,没个电话也没有关系。
鬼子当然审不出什么结果的。
杜词伸出双手:“既然诸位不信任我,请先捆绑我的手,送我到县城或者其他地方,快速转移到上海,快点儿,”
“你再说一遍,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鬼子负责这个据点的渡边军曹问。
杜词说:“我已经申明过了,我有助手的,他在军统别动队里,要不是他,我差不一点被抓了,”
渡边冷笑起来:“我怀疑你是来诈降的。”
杜词伸手:“不管真假,你先捆绑住我呀,送到上海一查就是了!”
杜词这样主动,渡边也没辙了,因为人家一直声称,许多机密,必须跟上面的人说。他级别太低,没有资格知道。
杜词也是有头脑的,觉得新四军派遣人来日军中冒充的可能性太小了,因为太危险了,而且,这个人的日语太流利了。
“好,捆起来!”
第六百二十七章 割断敌人的咽喉
??诈降是很危险的。
如果鬼子稍微脾气火爆一点儿,或者别的原因影响,都可能随时杀掉你,所以,杜词改变方式,伪装了日军特务人员。
这个,特务是有机密在身的,你不方便随便审讯,何况杜词这样爽快,身材又有些年轻和单薄,也像倭国人。
“先捆起来,你们看守着。关押到地下室里。”渡边军曹挥挥手,让伪军动手,将杜词绳捆索绑,押进了炮楼下面的地下室。
一个鬼子建议:“要不,我们护送到县城里?”
渡边军曹思索了一下:“当然要送去的,现在先等等。”
炮楼外面,一个伪军走出来了,探头探脑,他是探路的,知道外面几百米隐藏有新四军,他还是要出来,希望新四军走开了。
渡边军曹当然急着送杜词走,他知道特务机关的使命很特别,不能耽误,可是,要运输走,必须防止新四军和第三战区的华国士兵偷袭。
伪军试探以后,跳起来朝着这边走,接着,又有三个伪军被要求出来了,他们组成了战斗小组,互相策应,朝着原来新四军战士隐蔽的地方开枪射击。
子弹啾啾响着,穿破了青纱帐和树林。
新四军的战士们不吭声,继续分散隐蔽。
渡边军曹下令掷弹筒射击,轰的一声,一颗榴弹飞出去,炸到了鱼叔他们身边。
鬼子使用火力侦察以后,不见了动静,马上大喜:“快,准备护送那个特工到上面去。”
此时,张赫尚,鱼叔他们开枪了。
这是杜词的既定方针,实际上,不管伪军是否探路,只要杜词进去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就必须发起攻击,所谓攻击,就是乱枪给我打呗。
啪啪啪啪。一阵乱抢,突然袭击,终于在二百多米外击中了一个伪军,那伪军惨叫一声翻倒地上,其余两个伪军立刻趴下,开枪射击,掩护同伴。
此时,炮楼上的日伪军也加强了战斗,朝着外面猛烈射击。
地下室里,有一个杜词,还有一个伪军。
日军地下室一般在炮楼的外面地下,有两个出入口,一个是秘密的,鬼子平时吃饭和仓储物资都在这里,外面有很高的院墙遮掩,是很安全的。
因为杜词非常主动,又有流利的日语,渡边来不及仔细审问,就被迫将他押解下来。
杜词不怕这个场面,这个场面对于他这种老牌的特种部队士兵来说,经过了多次训练,是专业的逃生训练,他在上海滩鬼子的监狱里已经上演过一次了,还一举逆袭,几乎将敌人宪兵队和特高课某值班人员杀光。
仓促捆绑,坚固性是有限的,一个伪军值班,也让他欣喜若狂,如果没有这个家伙还不见的多好呢。
“快,我要解手,你帮助我。”杜词听到外面激烈的枪声说:“太可怕了,我差一点儿被新四军干掉,我要大便,你帮助我解开裤子。”
伪军有些为难,要是普通中国人,他早就痛骂殴打起来了,可是人家可能是太君啊:“太君,不好意思,您还是憋一会儿吧。”
“八嘎!”杜词大怒,走向那个伪军,随即转身,“快快地,解下来,还有,马桶,马桶!”
伪军没办法,只能解释,这里是吃饭的地方。
杜词哪里给他机会解释?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目标是,伪军能靠近他就够了。
杜词双手是在后面捆绑的,就是双脚也用脚镣铐着,所以,渡边军曹和一众日伪军才觉得他更像真实的日军特工。
伪军以来,杜词的机会也来了,突然仰头,砰的一声,用前额砸了伪军的脑袋,而且是太阳穴的位置,接着,身体海豚一样跃起,砸到了伪军身上,压住了。
嘭嘭嘭,杜词经过专业训练的头颅,用最坚硬的部分猛砸伪军最脆弱的部分,伪军没有丝毫抵抗能力,身体瘫软,四肢伸出,昏了。
地下室的响动应该不小,可是,外面上面正开枪,还轰掷弹筒呢,这声音就掩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