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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学宫回来后,就见你待在书房不出来,姑母问卿儿,她也没说出来,只好深夜来问问发生了什么?”姬宁的姑母一边叹气道,一边拉着姬宁关心的问道。
“宁儿在学宫内见到赵国太子了……”说出这话时,姬宁双手紧握,双目中流露出愤怒的恨意。
“你依然忘不了……”姑母安慰道姬宁。
“宁儿从未忘记,也从不敢忘记!”说到这时,姬宁不由的想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中山国的冬天很冷,但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就从没有过寒意。那时,河流被凛冽的冬风封冻,姬宁仍然记得那父王与母后拉着自己的手,他调皮的用手捡着石头掷向那冰面,嘻嘻哈哈着。
“母后,你看呀,宁儿比以前掷的更远了……”儿时的姬宁怎么会注意到父母亲脸上焦虑的神色。
“王上,我们走吧,抛弃这国仇家恨,带上宁儿还有我们未出生的孩儿生活不好吗?”母亲宁馨秀发被风吹拂着,一边劝阻者中山国的末代君王。
“哼,妇人之见,况且那个姬尚早在十年前随着国度被攻破的那一刻就死了,活着的只是一群为复仇而存在的被人们所遗忘的人。”姬尚松开了宁馨的手,一只手拉住她,在怀中耳鬓厮磨道:“愿我们孩儿不要像我们这般,希望他如现在般无忧无虑……”
宁馨在姬尚怀中,感受着夫君带来的温暖,似乎是冬风吹得更猛烈些,眼中竟有些湿润,似自言自语又似回答姬尚的话:会的,会的……
“宁儿,回来吧,父王母后要走了。”片刻姬宁都在河流冰面的中央,自顾自的游玩着。
嘭……嘭,一声声巨响从西面传来,“啊,父王,救我”小姬宁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响声害怕着奔向自己的父母亲。
“王上……”宁馨担忧的问道。
“带着宁儿离开吧,愿这份苦痛只由我一个人承担。巨子,记得我们的承诺……”姬尚不舍得松开了宁馨的双手,头也不回的去向声音的源头处。
到达之处,是全副武装的赵兵与一群手无寸铁的中山移民在搏斗,是一场无悬念的屠戮,姬尚看到这一切,空洞的眼神望着这场屠杀。
啊……声音响彻深谷,赵国军士听到声音便停了下来,带兵的头领估计是与姬尚是老熟人,作了下停止的命令,似有嘲笑般的问道:“灵寿一别,有十年了吧?是该叫你王上还是叫你抛弃国民的王呢?”
听到这句话后,姬尚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常的笑容:乐乘,时光轮转,你先祖灭我中山,轮到我时,又被你灭国,哈哈……
姬尚这一声大笑,包含着多少的无奈,乐乘下马走到他的身边,看着姬尚一言不发。姬尚竟然没有逃走,对待抓获其他的余孽,乐乘倒是对姬尚更感有兴趣。
姬尚看着乐乘,十年之前,攻占中山国灵寿,是他们两人宫城门口相遇,十年之后,中山遗民之地,再次相遇!
“放过他们吧……”姬尚双眼紧闭的对乐乘说道。
“他们有自己的活路!”一语说完,一代中山国君彻底泯没于这片土壤中!
第十二章身份
姬宁痛苦的回忆着那段往事,姑母轻轻拍打着他的肩,安慰道:“别想了,一切都过去!”
姬宁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似乎早已明白姑母的来意,尚未等到姑母询问,姬宁就自己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如果赵国的太子杀了齐国的公子,你说齐赵之间会怎样?”
听到姬宁这么说道,姑母双目一亮,双目慧炬道:“姑母这就让人散布他赵国太子的身份!”
姬宁说这番话就是想让他姑母动用势力捅破那层窗户纸,轻则赵齐两国心有隔阂,重则赵齐两国兵戈相向!
卫贾的请求,召禺实在是无法给出答复!看到召禺没有看到问题的严重性,卫贾故而声色俱厉,昂声问责:“大夫大人,事情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他真的是太子,那么他杀死齐国公子将引发齐赵两国间的朝堂动荡,而且太子无端被刺杀,背后所隐藏的势力必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的……”
卫贾说的这句话声泪俱下,召禺早已方寸大乱,慌忙的问卫贾:“那依舍人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做?”
卫贾拉着召禺的手,俯身倾耳道:“我们需要……”
给我进去吧,张潇毫无防备的被齐国甲士推进牢房,一下子蹲坐了进去。
双手亦被戴着镣铐,突逢大变的张潇对此一片茫然,被推坐在哪儿一动不动的,身体就靠着墙,空洞的双眼看着四周!
“我杀人了?”这是张潇不住的再问自己的一个问题,自己的力道自己清楚,在他扶婉儿出去时,他还能能听到男子呼救的声音,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不过也就考虑了一会,张潇就释然了,如果事情是真的话,大不了头断刀疤大的事,反正这条命也就是捡的!
想到这里,张潇就一扫刚才心里的阴霾,双目不住的观察着牢房。“嗨,新来的,犯的什么事竟然来了这里?”牢与牢相挨,旁边一牢满头蓬发的人忍不住打趣问到!
“能到这里的,犯的事能小吗?”正好闲的事无事,张潇就打趣的回话道。
“哈哈,在这里还能打趣,不过听你的口音不是临淄人吧?”张潇就到那人的那地,瘫坐在那交谈。他们两个不是一个牢房,之间尚被房门阻挡,听到那人的询问,张潇脸露羞愧,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他得过且过任意一天,从未想到这个身体人的身份!
听到询问,张潇插科打诨想扯开话题:“啊,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是赵地而来求学的学子!”张潇说自己是赵人,完全是因为他与卓千雅相遇在川下枫林,他听说那是赵地,就把自己当成赵人了!
那人谈话确实挺有水平,轻叹一声,“啊,赵人啊,我乃司拾,以前也在赵地生活过一段时间!”
张潇听后脸露一笑,心里也无奈:谁知道我是哪国人,这老乡也认得太快了?看到张潇笑后就沉默寡言了,司拾嘻嘻哈哈道:“你家里就没有什么人吗?他们不搭救你吗?”
这话说出来,张潇立马就想到卓千雅和悠悠,一路上的相处,张潇思想上把她们当成了自己人,不过人心不古这话倒是让张潇也对此深感:自己犯了这么大的事,她们还会营救自己吗?
那婉儿姑娘和自己一样犯了事,她会怎么样,张潇一时间思想早就不知道跑到那去了,直到被司拾拍了下肩膀才回过神道。
“刚才说到那了,竟然想的出神了?”张潇一脸歉然的回道。
“刚才你说,你在川下枫林曾遭到人被人刺杀……”司拾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张潇说道。
“我说我被刺杀的事了?有吗?”张潇很是疑惑的问道?
司拾面不改色,一直盯着,脸露一丝期待的神色看着张潇!
张潇拍了拍脑袋,大呼现在脑子记性差,说到自己遇到的刺杀,张潇这几天晚上睡觉经常能被惊醒,梦中感觉到自己应该是个大家的公子,因为张潇能记起那些一个个倒在地上的人至死都在保护自己。
张潇想到这时,不由自主的摸到脖子间挂的玉挂,这是他到这个世界唯一得到的与自己身世有关的物件!
那玉挂通身碧绿,乃是上古神兽貔貅的缩影,司拾看到这挂件后,泪如泉涌,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同时,紧紧的抓握住张潇的手,哽咽道:“我见过你的挂件,你……你从哪里得到的?”
张潇被他抓的生疼,一时又挣脱不开来,平复下语气道:“这本就是我的,一直就在我身上戴着的!”
张潇语气微怒,司拾听到后,立马跪拜道:“属下有眼无珠,望殿下赎罪!”
张潇听到他叫了声殿下,他轻拍了下额头,复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司拾尚未回话,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召禺和卫贾进入跪拜道:“臣等失职,致使太子被刺杀,天佑大赵,终于让我等找到太子!”
说完卫贾更是满脸泪痕,白天学宫匆匆一瞥,此刻见到张潇,卫贾无意的认定他是太子丹!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张潇措不及防,语气竟也变得吞吐:你……你们拼什么认定我是太子?
卫贾忙抬头,匍匐走到张潇面前说:“这是王后在太子殿下及冠大礼上亲手为殿下戴上的,臣等绝不会认错!”
这坚定的语气,慷慨激昂的语调,任谁都是没有理由反驳的,张潇无语反驳只好沉默下来!
召禺看到他们谈话不止,只好起身道:“太子殿下,你如今有涉嫌杀害齐国公子康,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当快速离开这里!”听到召禺的话后,卫贾忙擦试眼角眼泪,不住的点头:对对,还是上大夫大人考虑周到!
说着,两人就拉着张潇往外出,刚走出去就把门给锁上了,张潇刚想询问什么,卫贾就对张潇说道:他们都是为赵国而献身的死士!
那人看了眼张潇,双手屈平放在地上,恭敬的跪拜三下:我等赵国死士誓为赵国战尽最后一滴血……
第十三章乱始
虞信硬是在花姐层层严防的情况下,从婉儿姑娘的闺房跳了出来。一路疾奔而过,他并不知道卓千雅到底在哪里居住,连续敲了好几家的卓家商铺,终于让人给找到卓千雅居住的福伯住处。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福伯道:“告诉卓家小姐,她小郎君被人抓了!”
福伯听到这话,也不敢多做什么打算,忙请虞信到客厅歇息,一盏茶还未上来,卓千雅就领着一脸惺忪的悠悠来到客厅。焦急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潇怎么被抓了?”
虞信只得把在玉溪宫发生的事大致给给卓千雅讲了一通,悠悠听到婉儿姑娘,睡意一下就被驱散了,嘴里小声嘟嚷道:“肯定又是他招惹人家惹的祸事!”
现在当然不是讨论张潇做了什么错事,卓千雅听到公子康被杀了,在客厅中不停地走动,嘴里道:“都说了让你的性子好好磨练一番,还是这么容易冲动,你杀的可是公子康,让我如何解救?”
来回踱步几次,卓千雅猛然灵光一现,激动道:“听说赵国上大夫召禺因为赵王之令在齐国办事,我父亲与召禺大人私交不错,待天亮后我去找找他,希望由他出面,让我们在见一面张潇。”
虞信听到卓千雅话后,轻抿一口茶道:“张潇杀害的是齐国公子康,此事被落实的话,张潇恐脱身难在。”
听到虞信的话,卓千雅看了眼外面无边黑色的夜,自言自语:“我一直记得张潇曾给我说过一句话:人生的惊喜往往在于事情的不确定性,做事要做最坏的打算,在最坏的情况下时往往应该往好的方向想……”这句话说出,卓千雅在心里默默说道:我相信你就是那个惊喜!
一夜间都在等待,卓千雅派了好几波仆人去打探张潇的消息,都是寥寥无音,消息如石沉大海般!卓千雅轻梳倪装,就孤身前往召禺的府上!
当晨曦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之上,世间人们在享受着光芒的沐浴。
王冠上的笤珠时不时的遮挡着齐王的视野,王后时不时的对齐王的着装进行收拾!五国伐齐,齐湣王被杀。齐王田法章改名换姓在莒城太史敫家做佣人。太史敫的女儿认为他状貌奇伟,绝非平常之人,便与他私通。莒城百姓与齐国逃亡大臣想拥立田法章为君。田法章害怕他们诛杀自己,很久才敢承认自己就是齐湣王的儿子。于是莒人立他为君,是为齐襄王。
因此齐王即位后,感念王后的战乱不离不弃之情,因此每次齐王上朝都要带着自己的王后!
公子康被杀的事早就被沸沸扬扬的传言传的不知真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