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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刀锋,以及他身边大多数跟随者,简直就是一群疯子,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也没有他们惧怕的东西。
军刀最后挑选了五十名特战队员,然后带上了血色军刀的十二辆大卡车,所有人员都全副武装,在后面紧紧跟随,朝着奉天进发去了。
这下子可就热闹了,奉天本来就有了郑啸和他率领的特战队,这次军刀带人也过去了,自然是更加热闹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吃亏的是谁们了。
第273章 风雨满奉天(二)
在奉天皇姑区的南部有座火车站,它就是皇姑屯车站。
1907年,京奉铁路从新民通到现在的皇姑屯车站,当时名字叫京奉铁路终点,后来又将终点站向北市场延伸,京奉终点改为奉天总站。
当时除了日满铁路外,奉京铁路是唯一一条通往关内的铁路交通线,也是东北一条完全用民族资本修建起来的铁路,为当时主政东三省的奉系军阀张大帅巩固东北实力,发展东北经济并向关内扩张势力范围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皇姑屯车站当时名为皇姑坟车站,后又恢复为皇姑屯车站。清朝末期到中华民国初,当时的奉天市除沈河、和平两区有建筑外,其余地方几乎都是菜园子、荒地、水泡、乱石岗,而皇姑屯由于铁路的开通,又是终点,所以经济比较发达,商贾云集,仅商号、货栈、药房等有30多家,饭庄、油坊表店、银匠铺、刻字社、照相馆、邮局等多处。
经济的发展促进了教育的发展,当时皇姑屯的小学,都是奉天市皇姑地区较早的学校,规模也较大。皇姑屯商会小学建于1904年,校董事长是皇姑屯商会会长、裕同货栈老板孟树增;皇姑屯扶轮小学建于1913年,是京奉铁路局为皇姑屯和皇姑屯修车厂的子女们创办的公办学校;皇姑屯普育小学,是一位姓王的老私塾先生办的学堂,影响较大,现在仍有以普育学校名字命名的胡同叫普育里。
皇姑屯还有“皇姑坟”、“积善寺”等,每年4月18日和逢五、逢十都有庙会。
由于当时的繁华,加上车站地处交通发达,东临当时繁华的北市场商业区和三洞桥东侧的奉天总站货场和张大帅开办的奉天纺纱厂,南靠日满铁路货场,西向渐有工业雏形的铁西区,都需要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北靠进出山海关的陆路要道,也是著名的皇家御路,现在的华山路,当年清朝为皇帝回盛京城祭拜两座祖陵所修筑的。
所以在围绕皇姑屯车站附近聚集了大批由关里逃荒来的山东、河北及河南的“闯关东”的人们。他们一户一家地盖起简易的窝棚,逐渐形成了以籍贯为链带的聚居的棚户区。
那时的老乡关系胜过血缘,彼此帮助和依靠贫苦度日。克俭、华山和亚明等棚户区就是那时开始形成的,这里居住的大部分都是祖籍在关内的生活在底层的普通劳动人民。
随着1928年6月4日“皇姑屯事件”的爆发,东北军阀张大帅被日本帝国主义的关东军分子炸死在“三洞桥”处,皇姑屯成为世界所瞩目的地方。
张大帅虽出身绿林,没有读过书,可是深知国家民族大义,他致死的最大原因,因张未能执行所谓“二十一条中有关南满、东蒙古农工业的中日新约”部分。
日本人虽在北京向袁世凯敲诈成功,但在东北,对张大帅曾多年交涉,终未能如所愿。日本驻奉天总领事吉田茂是著名的日本外交家,某次为中日交涉,曾向张大帅盛气凌人地说道:“你要真不接受的话,日方当另有办法。”张乃反唇相讥地答道:“怎么说!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尽管拿出来,难道又要出兵吗?我姓张的等着你好了!”说完话,就起身送客,弄得吉田很难堪。
这件事之后,日本由驻华公使芳泽谦吉出面,曾经多次向张交涉,但都未果。
因为此时张已在北京就任“安国军大元帅”之职了,1928年,国民政府军北伐,奉系接战不利,张大帅决心退出北京,日本对这种局面很不安。
6月1日,据说芳泽曾秘访张大帅,劝他接受日本的条件,否则对他不利,如能接受则日方保护张氏经大连返奉天。这次会议时间很长,站在客厅外面的侍从人员曾听到张氏大声说:“我姓张的不会卖国,也不怕死。”
6月3日凌晨1时,张大帅离北京,4日晨5时30分张大帅专车进入奉天皇姑屯,南满路与京奉路交叉路桥下时,轰然一声巨响,吊桥桥板塌下,刚好压在第三、四、五节车厢上。
吊桥桥板分为3节,支以石柱,柱外包以钢骨水泥厚6尺,所以如果不是特殊的爆炸物,不可能发挥如此巨大的破坏力,同时火车通过桥下,若非用电流计算时间,亦不可能如此准确。
火车被炸后,现场尸骸累累,惨不忍睹,张大帅重伤,其他车厢均系随行人员,见张出事,乃迅速抢救,将交道口出事地点警戒,不准人接触现场,并用汽车送张大帅返奉天。
张因伤重,于上午10时去世,享年55岁,但这个消息被封锁,外界完全不知。
根据日本投降后所泄露的各种资料,关于张大帅被暗杀经过,确实为日本关东军所策划及组织。当时关东军的司令官是村冈长太郎中将,关东军的重要将领认为张大帅是日本控制东北的最大障碍,如果不除掉张大帅,则日本在东北的阻力非常之大,所以村冈乃亲自主持暗杀张大帅。
最初村冈曾秘密派遣日本驻哈尔滨武官竹下义晴到北京去执行,但被河本大作参谋窥破,认为北京耳目众多,暗杀工作不易掩匿,所以改在张大帅回返东北时发动,即由河本担任行动总指挥,阴谋决定日期是在5月31日后,暗杀地点本拟在京奉路巨流河的路桥,后因这一地区中国军警监视甚严,没有从容布置的机会,因此河本才选定皇姑屯南满路的吊桥为下手场所。
河本还想好了掩饰责任的办法,先由浪人安达隆盛觅得中国失业军人刘戴明,再由他找到售卖吗啡的3名乞丐伪冒凶手,于6月3日深夜带往南满路附属地一风吕浴室洗澡换衣,由日兵押到皇姑屯吊桥下用刺刀杀死。
三人中有一王姓乞丐在洗澡时乘机逃脱,张大帅被炸后,该王姓乞丐即向奉军报告,说出日方所指两具凶手死尸即两华丐尸体,一风吕浴室主人曾往看尸体,亦向奉天日本宪兵队证实是曾在其浴室洗澡之乞丐。
事前河本曾付刘戴明定金1000日元,事后则不认账。日本政界元老西园寺深恐刘戴明被少帅逮捕,泄露了这幕丑事,所以将刘戴明送至大连,助其开设烟馆。
在北京的少帅闻讯后,化装成一个伙夫,搭乘火车由北京回奉天,在他尚未返抵奉天时,奉方只发表公报宣布张大帅重伤,不公布死讯。把张的头部以绷带包扎起来,仅露眼、鼻、口,躺在床上,照样摆了鸦片炉具和水果。日本人来访者请其在卧室外遥望,使日本人信以为真。
张大帅的遗嘱,签名则由少帅代签,因少帅能摹仿大帅签名完全可以乱真,所以少帅根据这道“伪造文书”,就任奉军代理统帅,然后调嫡系部队星夜返沈,使关东军再无可乘之机。
关东军谋杀张大帅后,当时的日本首相田中很失望。关东军既然杀死了张大帅,等于逼迫整个奉系反日,因此除了强占东北外,已无他路可走。
这件公案在日本政府中引起了极大的争论,前后拖了一年多,却屈于少壮军人的恐吓,最后以“张案经过周密的调查,发现关东军并未牵涉在内”的含糊语句结案。政府对军队控制的失败,反而使日本在军国主义道路上越走越远。
第274章 风雨满奉天(三)
半夜时分,一列军列停靠在了皇姑屯车站的站台上。
在站台外,一队日本兵已经把车站完全给封锁了,他们严格禁止任何人进入车站,凡是靠近车站的人都被驱赶开了。
人们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心中好奇的很,几个在当地靠着扒火车弄些东西为生的年轻人就偷偷摸摸潜进了车站内。
虽然鬼子把车站把守的很严密,但是这些人都是当地的地头蛇,对于这里地形熟悉的不得了,更何况他们就靠车站为生,当然有自己的办法进出车站了。
进了车站之后,几个年轻人沿着火车道朝前摸去,那里停着一列火车,看来就是这次日本兵戒严的原因了。
这伙年轻人为首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他叫刘黑,是这支铁道飞虎队的队长,为人豪爽仗义,很得大家的爱戴。
当初,他们原本是附近的铁路工人,后来铁路被日本人占了,他们不甘于受日本人的驱使,就辞职不干了,随即干起来这种扒火车的营生。
铁道飞虎队,是他们给自己起的名字,据说后来山东枣庄的一伙人还模仿他们也组建了一支铁道飞虎队,还叫做什么“铁道游击队”,为首的则是一个叫刘洪的,闹得很是有声有色。
不过,这时候的刘黑可没有那么大的抱负,他带着大家扒火车就是为了弄点东西,好养家糊口。
因此,他们一般有几种东西是不动的:一是武器弹药不动,因为这些东西都是犯禁的,动了会大麻烦;再就是烟土不动,那是害人的东西,他们不敢那损阴丧德的事情;三是不能轻易换钱的不动,压在手里随时都可能出问题。
当然,他们最喜欢的就是鬼子运送物资的列车了,如果是运输牛肉罐头或者面粉大米等粮食什么的物资,那就更好了,搬下去就能吃的。
虽然这营生危险性比较大,偶尔会被摔个半死或者全死,或者被日本人发现开枪打死。但是却是让人们活下去的最便捷办法。
所以,这一年来,皇姑屯车站一带,铁道飞虎队的名头渐渐响亮了起来,很多老百姓都知道了。
飞虎队每次弄到的东西,巨大部分都被他们分给了附近的穷困老百姓,自己只留下很少的一点维持生计。
不过,日军对他们可是深恶痛绝,发了好几次布告,说抓住他们就会就地枪决,并且对于主动提供情报的给予奖励。
但是大多数老百姓都得到过铁道飞虎队的援助,哪里会出卖他们呢,因此鬼子的悬赏一直在车站入口处张贴着,却没有一个人去理睬。
觉得鬼子突然封锁车站有点奇怪,所以刘黑就带人潜入了车站,想要查清楚了为什么鬼子会这么做。
当看到那列车皮之后,刘黑朝自己身边最得力的几个哥们打了个手势,“林宗,卢汉,肖颇,你们去那前头几截车皮,我去后面那两截车皮,一会儿还在这里聚齐。”
几个兄弟领命都动身了,大家蹑手蹑脚的贴着车皮朝前摸去,一点点靠近了前面的那几节车皮。
在列车一侧的站台上,几名鬼子站在那里,背着步枪警戒着,站台里面的鬼子不多,主要的警戒都放在了外面。
林宗他们三个人分开了,大家各自负责两截车皮,约定看完了就回来。
这些人都是老手了,所以动作娴熟,贴着车皮另一侧朝前面挪去。
第275章 风雨满奉天(四)
刘黑贴着车皮朝前溜着,他的动作非常麻利,速度很快但是却没有一点声响,就好象黑暗中行走的猫一般。
在他身前不远处外,就是一名抱着步枪站岗的日本兵,二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十来米,只要鬼子一回头,就能看到正在贴着车皮移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