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郎望着温梦在雪地上来回跑的身影,淡淡一笑,也许,跟女孩子在一起,永远都是小时候吧,因为她们总是喜欢男人把她们当成小孩子,宠着她们,护着她们。
之后的两天天气一直很晴朗,只是温度更低,来到秦淮河畔的时候,湖面上的冰已经凿不动了,不过他们并不用担心,因为冰冻的很厚,人可以在上面滑到对岸,而且此时冰面上,有不少小孩子都在滑冰。
试探着,他们一行人渡过秦淮河,回到了天长县。
回来之后的感觉是亲切,一个人只有离开家几天,才能够感觉到家的亲切,而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住的久了,便会将这个地方当成是家。
原来,家的定义也是很随便的,有三五好友,有一间房,便可成家。
一番打理之后,这件女子失踪案总算是告破了,而这件案子告破之后,包拯和花郎等人的名声打噪,不仅仅在天长县有人传颂,就是临近各县,也都有百姓诉说着包拯和花郎他们惊险又刺激的故事。
而那个张贤,在得知花郎等人救下了那些女子之后,也就将自己所犯之罪全部坦白了。
原来,秦飞最先是在来安县犯的案,后来被张贤给发觉了,于是秦飞便说服了张贤,只要他不说出此事,他们以后赚的钱可以平分,而且他们诱拐来的女子,可以任由张贤挑衅,张贤见有钱赚又有美女要,也就答应了。
而祝如姿,就是张贤看中的女子,祝如姿本来是要送到北方给卖掉的,可被张贤看上了,秦飞也就送给了他,可是张贤的侄子张天福也看上了祝如姿,张贤见自己侄儿喜欢,就又送给了自己的侄儿,反正女人嘛,他多的是,而且他一个朝廷官员,被人发觉诱拐少女做妾也不好,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祝如姿脾气倔强,宁死不从,而且还被自己的侄儿给失手杀死了。
张贤一番话说完,众人都明白了,只是这个时候,花郎却眉头紧皱,他觉得此事不可能如此简单,张贤是朝廷中人,而秦飞是属于青衣社的,就算秦飞的买卖被张贤发觉,他们也没有必要跟张贤合作啊,要么杀了张贤灭口,要么就换地方做,跟张贤合作,他们不仅要时刻提防张贤,还要分钱给张贤,这样亏本的声音,秦飞怎么可能去做?
他们肯和张贤合作,说明他们一定另有目的,可这目的是什么呢?
张贤是官员,难道他这是要把张贤拉下水,然后通过张贤掌控大宋的官员,以此为他们谋福利?
官商勾结,官贼勾结的事情在整个中国的历史上都不少见,花郎能够这样想也不奇怪,而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那个青衣社恐怕就真的不好对付了。
现如今不知他们勾结到了多少官员,如果他们要动青衣社的话,不知要有多少官员反过来对付包拯了。
而当务之急,则是派人调查青衣社的来头和所在,不管怎样,这样的一个组织存在这个世上,对花郎他们几人来说就是威胁。
为此,包拯和花郎等人调动了所有能够调动的力量去调查青衣社的事情。
可是,几天过去了,风雪来了几趟,那些派出去调查此事的人却没有一点线索,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青衣社这个组织,这个组织不过是秦飞胡乱说的罢了。
可就算没有线索,花郎却仍旧相信青衣社的存在,不然秦飞的那些人也不可能宁愿死都不透露青衣社的情况了,而且,越是没有线索,就越说明他们的势力很强大,强大到可以封锁一切的消息。
跟着的一个组织搏斗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可同时也是一件让人不安的事情。
不过,花郎他们都是乐天主义的人,所以在危险没有到来之前,他们从来不去担心,所以这个冬天,他们过的还是很悠然,而整个天长县,也并未发生任何能够让花郎感觉到头痛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冬雪消融,万物开始复苏,再过几天,就是新年,而新年一过,春天就要来了吧,春天,是幸福的开始吗?
第205章 悲伤入局
第205章悲伤入局。
新年将近,整个天长县都是热闹的。
家家户户都贴上了春联,鞭炮声不绝于耳,每当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亮着灯,然后到处串门,新年,本就是邻里之间交流感情的时候,也是每个人都放松心情乐一乐的时候。
而这个时候,花郎却在陪温梦去给温一刀拜年,阴无错早已经赶回了淮南,就算他是一个多么喜欢流lang的人,可过年时节,回家的心情是难以抑制的。
温一刀显得异常高兴,今年过年,温府比往常热闹了许多,除了江湖朋友前来拜年,包拯带着公孙策和一众衙役也来了,而理由是他包黑子跟温梦是结义兄妹。
一向不喜欢跟官府打交道的温一刀破例跟包拯喝了一大坛酒,因为他虽是江湖人,可却喜欢清官,更喜欢跟自己有关系的清官。
温府是热闹的,天长县也是热闹的。
而在年三十那晚,江南又雪。
这兴许是江南冬天的最后一场雪。
雪下的很大,纷纷扬扬的,不知又要有多少冻死骨了。
可这与花郎等人并无关系,不是因为他无心关怀贫苦百姓,而是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关怀,古人云富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现如今的花郎虽然不穷,可也谈不上富,对于救济百姓他是有心无力。
花郎不能做些什么,包拯却是必须要做一些的,他是天长县的父母官,他有这个责任去为百姓做一些事情,所以在雪下之前,他就开始派人给不能御寒温饱的贫苦百姓送去各种必需品,而且将一些没有地方住没有饭吃的流民聚集起来,给他们开设粥棚,以及搭建草房。
这些事情都不是很困难,甚至不足为外人道,因为这是包拯应该做的,可就是这些简简单单的行为,让整个天长县的百姓很是感动,因为,这些事情对包拯来说不算什么,可却不是每个官员都能够做到,而对百姓来说,这却可以让他们渡过严寒的冬天,这对于他们是有救命之恩的。
破案,救的不过是一两个人,得到的感激也只是一两个人的,可包拯做的这些,却是可以拯救万民的事情。
所以,得到的结果也是不同。
新年,就在这种热闹和欢喜中来了。
可让人没有想到的却是悲伤入局。
三十那晚一过,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们相互聊天玩耍,买好吃的改善生活,可就是这个时候,两个年轻人抬着一具老人尸体行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大街上的百姓看到尸体之后,先是害怕,然后便都兴趣盎然的询问,这死者是谁,怎么死的。
可那两个年轻人并无心回答这些无聊百姓的问题,因为他们两人很悲伤,而且他们急着处理尸体。
花郎和温梦花婉儿三人在街上闲逛,然后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这一幕之后,温梦顿时感叹道:“昨夜天冷,恐怕又冻死了一人。”
花婉儿却摇头问道:“温姐姐怎么就能肯定他是冻死的呢,难道就没有其他可能,比如说是被谋杀的?”
听到谋杀二字,花郎猛的一震,不知道是因为职业的关系,还是因为他真的感觉到了异样。
温梦和花婉儿还在争辩,而争辩无果,最终将矛头指向了花郎,花郎见此,耸耸肩,道:“是不是冻死的,我们过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般说着,花郎领着温梦和花婉儿拦住了那两个年轻人,年轻人见有人拦路,却也不敢闹事,这便要绕路而过,可他们刚要绕路,花郎便又拦住了,问道:“请问两位兄台,所抬之人跟你们什么关系,他又是如何死的?”
两个年轻人见花郎如此多事,便有些恼怒,道:“关你什么事,让开!”
可花郎并没有让开,花郎只是微微一笑,道:“你们若是不说,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杀了人,然后要埋葬尸体,若是状告包大人那里,你们先挨几大板子却是一定的。”
两人听花郎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害怕,而这个时候,其中一人说道:“死者是我们的父亲,昨天晚上冻死了,我们要去给他下葬。”
“如此草率?”花郎有些惊讶,古时重孝涕,家里死了长辈,都是要风光大葬才算孝顺的,可看眼前的两人,好像是准备将这死者草草埋葬的,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两个年轻人好像并没有对花郎等人起戒心,只是说道:“家里穷,买不起棺材,若是有钱,我们父亲也不至于被冻死,几位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请让路吧,我们要赶快将我父亲下葬。”
听其言语,的确是合理的,可当花郎扫了一眼死者之后,却更是怀疑,道:“恐怕不行,我怀疑死者并不是冻死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花婉儿听了这话,顿时兴奋起来,望着温梦说道:“温姐姐,如今你怎么说?”
温梦一时有些着急,用手碰了一下花郎,道:“你给个理由啊!”
此时尸体旁已经围了许多的人,他们私下议论纷纷,想看看这花郎能说出什么来。
花郎见众人如此,于是淡淡一笑,道:“冻死的人,面色萎黄,口内有涎沫,牙关很硬,身体僵直,可现如今的这具尸体,却是口张,而且并无涎沫流出。”花郎说到这里,望了一眼四周,道:“拿酒醋来。”
众人正看在兴头,听花郎要酒醋,于是也不多想,有一人便连忙到附近的店铺买了来,花郎接过酒醋,在死者的脸部不停的清洗,可是这般清洗过后,死者的脸上并无任何的变化。
就在众人惊诧不解的时候,花郎继续说道:“冻死的人,用酒醋洗得少有热气,两腮会泛红,面如芙蓉色,可是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死者的脸部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这就说明死者并非冻死的,恐怕是被人谋杀的。”
听得这话,众人很是惊讶,而围观的百姓,则不由自主的将那两个年轻人给围了起来。
第206章 身兼数职
第206章身兼数职。
抬尸体的两个年轻人见众人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顿时有些慌乱,可他们并没有将尸体放下,而是向众人争辩道:“这具尸体真是我们父亲的,我们怎么可能谋杀我们的父亲,他真是冻死的,我们可以作证。”
可是,大家却并不相信他们的话,因为证据已经摆明,这具尸体的确不是冻死的。
花郎见那两个年轻人不肯承认,于是说道:“将尸体放下,我验证一番,即刻证明你们的父亲是被人谋杀的。”
两个年轻人相互张望,好像不怎么相信,可若是不让花郎检验,这里的百姓恐怕不会放过他们,于是再三犹豫之后,他们终于将尸体放在了地上。
地上的雪很厚,踩上去吱吱响,花郎蹲下身子仔细检验了一下尸体,发现尸体已经僵硬,而且被冻的冰冷,尸斑已经出现,说明是昨天晚上死的,全身上下并无外伤,可是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当花郎检验到这些之后,他有些怀疑,怀疑自己判断错了,这个老人的确是被冻死的,可才尸体的迹象来看,尸体根本不可能是冻死的,只是,为何找不出死因来呢?
就在花郎为此有些着急的时候,突然发现死者的后颈处渗出点点血丝来,花郎伸手去摸,发觉里面好像有根针,花郎眉头紧皱,随后不停的挤压那一块地方,直到里面的针露出了头,能够拔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