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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记下董金所说一切,然后让人去调查,而这个时候,董银则显得很气,因为他大哥不与他站在同一天战线上了,可这个时候,他仍旧没有承认罪责的意思。
花郎见董银如此,于是浅浅一笑,道:“昨天晚上董二公子真的在牡丹姑娘那里?”
董银虽被问,却也不肯松口,道:“没错,我的确在牡丹那里,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啊!”
花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已经去问过了,牡丹姑娘说你根本就不在她那里,而且她这样帮你已经不止一次了,可惜,这次她遇到的是我们。”
听到花郎这话,董银顿时跌坐在了地上,他的眼神突然没有了光彩,甚至连那最后的一点倔犟都没有了,他望着花郎,战战兢兢的问道:“她……她真的都说了?”
花郎嘴角微扬,道:“我可有必要骗你,若识相的话就早点说出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若是不肯,包大人的板子可是无情的。”
如今花郎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董银实在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可他就是不肯说出昨天晚上他在什么地方,就算包拯怒喝,他还是不肯说,最后无奈,包拯将董金放了回去,把董银打了几十板子,然后丢进了州衙的大牢之中。
在这途中,董银虽然被打的凄惨,可却并没有求饶。
第488章 惊闻
第488章惊闻。
将董银关进大牢的时候黄昏已然来临。
夕阳普照,余辉给人一种暖意,风吹来凉凉的。
客厅之中,包拯仍旧有些愤怒,他端起茶杯,可是却喝不下去,将茶杯啪的放下之后,道:“这个董银,这么可恶,竟然不肯把他昨天晚上的行踪告知我们,看来他必是凶手无疑了。”
对于这点大家并不怀疑,因为董银的行为实在反常,像他这种少爷级的人物,怎么可能在忍受板子的时候还不求饶呢,他不求饶,一定是因为他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不得,可能说出来他的下场比挨板子还要严重。
夜晚来临了,大家的心突然紧张起来,因为在过去的这几天里,几乎是每天晚上都要死一个人的,那么今天晚上呢?
昨晚董成才死,想来凶手不会杀人杀这么频繁吧,而且他们最怀疑的人董银如今被关在大牢之中,命案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今夜星星满天,举目望去觉得深邃的夜空有种让人产生梦境的魔力。
整个端州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只有清丽院以及几家青楼依旧传出莺歌笑语。
次日一早,没有人来报案,也没有人说发现了尸体。
到辰时的时候依旧如此,而到了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才算平静下来,只是大家平静下来之后,就越发觉得那个董银有可能是凶手,如今他被抓进大牢,端州城便不再发生命案,那么他是凶手的嫌疑就很大了。
所以辰时过后,包拯让人将董银从大牢里押了出来,他的面容有些憔悴,身上的疼痛依然存在,他几乎连路都走不出,在大堂之上,他跪了下来,可却不求饶,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说,他好似不对生命又任何渴望了。
可只要是人,就对生命有渴望,他的样子只是他被打的太过厉害罢了。
升堂之后,包拯问他,可愿说出前天晚上的行踪,董银摇头不语。
包拯顿时大怒,道:“来人,给我继续打。”
包拯不是一个喜欢用刑的人,可是遇到董银这种让人厌恶,又很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包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那刑罚该用也就用了。
董银被打的哇哇直叫,可他仍旧忍者,不肯将前天晚上的行踪告知,包拯见此,让衙役换了一种刑罚,他觉得既然打板子让他开不来口,那就用其他的刑罚,他就不信董银真的能够忍者。
几样刑具在董银身上来回使着,那场景有些残酷,可没有办法,谁让他们遇到了一个像董银这样的人呢。
在用到第五种刑罚的时候,董银真的受不了了,他虽然声音已经嘶哑,可他还是喊出了求饶,那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之中发出的一样,可那毕竟是求饶。
包拯撤去了刑具,然后问道:“如今你可愿意说了?”
董银趴在地上,他微微的点点头,道:“愿意说,愿意说,只求包大人莫要再打了。”
包拯冷哼一声,道:“早知今日,何必遭这些罪,说吧!”
董银趴在地上微微扬起了头,道:“前天晚上,我在家,在细腰的房间,一直到早上才离开。”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惊讶不已,这细腰不管怎么说也是董成的侍妾,按辈分董银也得喊一声小娘的,可是他竟然在细腰的房间一整晚,这可是董府的丑闻啊。
可不管如何,包拯无暇思考这些丑闻,他立马派人将细腰给押了来。
当细腰来到公堂,看到董银被打的样子之后,顿时跪了下来,包拯望着她问道:“董成被杀那天晚上,董银是否在你的房间?”
细腰的脸通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犹豫了许久,才点点头:“没错,董银的确在我的房间,我们……我们两人……”
细腰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可她就是不说,众人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孤男寡女在晚上共处一室,能做什么事情呢。
包拯眉头紧皱,但并不是为了董银和细腰这**的关系,而是如今董银被证实他并没有杀人,那么杀人凶手仍旧是潜逃在外的,如果这样,说不定还会有人遭遇不测,而他们却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不知道,凶手为何要杀林青吴骨他们,又为何要杀董成?
像董银和细腰这样的人,于理是不容的,所以包拯暂时将他们两人关进了大牢之中,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无心也没有精力去批判这两人的行为,更没有心思去听他们谁先勾搭上的谁,谁是主动谁是被动,谁情愿谁不情愿,现在的他必须想办法,阻止凶手的下一次杀人,并且他还必须想办法把凶手抓到。
可包拯这样着急一点用都没有,因为他们不知道凶手下一个要杀的人是谁,更不知道凶手是谁,甚至连凶手为何杀人都不知道。
不过他们可以肯定的是,凶手还没有逃离端州城,因为在命案发生之后,包拯就已经下令城门各处要严加盘问,并且包袱更要仔细检查,凶手带着那么多的东西,想逃出去并不容易。
案子似乎毫无头绪,不相干的人接连被杀,实在是奇怪,那些杂耍艺人跟董成有什么关系吗?
应该是没有的吧,那些艺人第一次来端州城,而董成世代居住在端州城,他们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在关押董银和细腰之后,花郎就一直沉默不语,他必须把这整件事情想清楚,而且,他觉得他又必要从头开始思考,那个顶盆的人吴骨,以及林青,他们的死都是密室,花郎必须把密室的事情想清楚,兴许把密室想清楚了,他就能够知道凶手为何杀人了,还有放在州衙的尸体,怎么就被盗走了呢,而且凶手盗走尸体之后,还将尸体给摧残成那个样子?
再有便是前天的董成,他前天被杀,他的被杀并不是密室,而且凶手还将屋内的钱财席卷一空,若凶手只是杀人,他又为何把钱财也弄走,难道是顺手给弄走的?
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想到了董成惊恐的眼睛。
第489章 命苦的女子
第489章命苦的女子。
整整一天,花郎都没有再出门,因为他不需要再去调查谁,他所要做的,就是思考,思考密室是如何形成的,凶手为何要杀人,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如此一直到傍晚,花郎隐隐觉得自己想出了一点头绪,他知道密室怎样形成了,他甚至推测出凶手是谁了,只是他却不敢相信,或者说他不明白凶手为何要这样做,他不明白凶手杀人的动机。
除此之外,花郎还没有办法抓住凶手,就算他知道凶手是谁。
夜深深,今晚的夜空并不怎么好,甚至前半夜的时候还开始下起雨来。
可虽然下雨,清丽院的生意仍旧是很好的,因为不管是有钱人亦或者是士子书生,在雨夜逛青楼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因为他们不用孤寂的在自己家里听雨声入眠,他们可以听女子弹琴,可以看女子跳舞,琴声舞姿,配着外面的雨声,真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清丽院内人来人往,不少人已经喝醉了,他们肆无忌惮的嚷嚷着,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可这里的姑娘早已经见惯,所以她们照样弹奏起琵琶,照样舞弄美妙的舞蹈,似乎这些男人的丑态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风声吹打着窗棂,不知为何,白兰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就好像她要命丧今晚似的。
她的脚伤已经好了,她开始接客了,客人喜欢看她的舞蹈,可她总是心不在焉,她不停的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可那个人的面目却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她知道,那是真的,他回来了。
白兰的舞步乱了,乱的厉害,一些客人开始嚷嚷起来,他们虽然看不懂舞步,可他们能够感觉到台上的舞姿美不美,一支舞罢,白兰急匆匆的离开了,而那些来此寻欢的男人则发出阵阵笑声,他们的笑让人听来是那样的恶心和厌恶,就是白兰,虽然早已经习惯了这些男人的笑声,可今天晚上她觉得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是肮脏的。
她突然想哭,她觉得自己也是肮脏的,可她却无力改变命运。
她推开自己的门,她想躺着床上大哭一场,可就在他推开门的时候,她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有人进过她的房间,虽然她的房间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进来,可在她不在房间的时候,她的房间却是不常有人的,可是在她推开门的那一刻,她赶紧到屋内有人。
她的心又不安起来,她又想到了那张脸,可这个时候,她却突然笑了笑,她觉得自己想多了,在清丽院这样的地方,她实在不必太过担心自己的安危的,因为她的命本来就不值钱。
她跨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虽然不停的安慰自己,可她还是觉得害怕,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幔子后面冲出一人来,那人见了白兰,也不多言语,拿起匕首就刺了来,白兰惊恐,她突然高声大喊救命,清丽院虽然各种声音都有,可白兰的这声救命却异常的大,与白兰住在同一楼的姐妹以及它们的客人冲了进来,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发现白兰已经受伤。
白兰的肩膀处在流血,红色的血此时看来是那样的醒目,而白兰的眼睛则盯着房间里的窗户,此时窗户大开,风雨飘洒进来。
次日一早,端州州衙迎来了一位客人,龙不第。
每次龙不第来州衙,包拯都觉得很为难,因为龙不第是做那种生意的,而包拯不想跟这种人有过多的交往,可他是知州,有些事情他却不得不处理。
龙不第的拜访很平常,一众人等在客厅坐下,龙不第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实不相瞒,昨天晚上清丽院发生了事情,我本是想击鼓上大堂的,可后来想想算不得大事,来跟包大人说一声就好了。”
听龙不第这样说,包拯却突然来了兴趣,问道:“昨天晚上清丽院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龙老板首先想到的是击鼓?”
龙不第连忙答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白兰姑娘跳完舞回自己的房间,突然遭遇到了陌生男人的袭击,此时……”
龙不第还未说完,公孙策突然抢先问道:“白兰姑娘遇到了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