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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几番珍重之后,他们一行人的马车驶离了都城大理。
如此几天时间里,他们由大理出发向端州方向奔去,只是到了大宋境地之后,文彦博随即与包拯他们分离,文彦博一路向北,直奔开封而去,花郎他们则仍旧向东,奔赴端州。
且说花郎他们几人,一路上见了许多的美景,也觉得这此大理之行不虚,只是当他们越接近端州的时候,越发觉得天气闷热起来,原来大理四季温度变化不大,且温暖如此,可端州之地却不同,这里到了夏天,那可是极其热的,如今虽是初夏,却已经热的让人有些受不了了。
而赶路有时难免无聊,所以包拯就与花郎攀谈,道:“在离别大理的时候,你对太子段素兴说的那句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这句诗,是花兄弟所作吗,可有下文?”
花郎对于诗词方面并无真才实学,纯粹是因为喜欢所以多读了一些,如今无聊的时候包拯与自己谈论这些,岂不是要露馅,可他若不承认是自己所作,必将被包拯怀疑,所以他微微点头,道:“是家父尚在人间时所写,不足道哉!”
包拯一听此言,觉得花郎是谦虚,于是说道:“什么不足道哉,我倒觉得比许多送别诗好多了,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这种话也只有大丈夫才说得出来,完全没有一丝离别的伤感来,后面的几句是什么,花兄弟可有作?”
花郎没有想到包拯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发表如此多的言论,如果他把下面的几句诗说出来,不知道包拯要说到什么时候呢,可他若不说,包拯必然逼迫自己赶快把下面的几句作出来,到那时候,他还是得说,如此一来,反而觉得别扭,花郎思索再三,道:“有作是有作,只是那时家父没有阻止我考取功名的时候所做,所以如今读来,已然不是现在心情了。”
听了花郎这话,包拯笑道:“无妨无妨,这里并无外人,你说出来,我们权当排遣寂寞,说吧!”包拯说完,温梦也在一旁催促,花郎无奈,值得将整首诗吟了出来:
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
仗剑对尊酒,耻为游子颜。
蝮蛇一螫手,壮士疾解腕。
所思在功名,离别何足叹。
花郎这番吟完,突然觉得事情那里不对,他是记得这首诗的,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作者是谁,而包拯又说没有听说过,他便以为作者是宋之后的诗人,可是他这样将全篇诗吟出来之后,却突然想到了诗人是谁。
这首诗是陆龟蒙的别离,而陆龟蒙是唐代的人,他的诗词包拯这个宋朝进士不可能不知道才对啊,可是他怎么还问是不是自己所写呢,花郎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大意了,如果让包拯发现自己所说的这首诗是前人早已经写过的,那他所有的名声岂不将全部付之东流,他必将成为一个被众人认为的剽窃者。
花郎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额头不由得冒出冷汗来,而就在花郎紧张的用手去擦额头汗的时候,包拯突然叫了一声好,然后说道:“这首词虽写离别,可却没有那种依依不舍,写的慷慨激昂,没有想到,花兄弟之前对于功名也有过一番追求啊!”
包拯这样一番话出,花郎才终于放下心来,只是他觉得很奇怪,难道包拯真的不知道陆龟蒙写过这样一首诗?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会不会是包拯早已经知道,却并不说破呢,可包拯不是这样的人啊,再者说他们两人关系如此亲密,他不可能这样才对啊。
花郎见包拯并没有怀疑,心中稍安,只是虽然如此,他并不是很放心,他觉得回去之后,自己必须把与陆龟蒙的一切资料调查清楚,看看有没有记载下这首诗,而现在,他必须想办法封住包拯的口。
在包拯赞叹完之后,花郎连忙笑道:“都是过往的事情了,现在我已然没有了博取功名之心,所以包兄且不可将这首诗告于任何人,不然大家必然认为我心口不一,嘴上说着对功名无心,可作的诗却说所志在功名。”
花郎这样一番劝说,包拯顿时明白过来,哈哈笑道:“好好,花兄弟放心,你这过去的事情,我不说就是,就是公孙先生,我也不告诉他,你总该放心了吧。”
第569章 初夏的一次失踪
第569章初夏的一次失踪。
花郎得了包拯这样的承诺,心中才稍微安心,自此一路之上,花郎再不与包拯谈论诗词。
不觉间又行了几日,他们终于来到了端州地界。
赶到州衙的时候,已经是这天的傍晚了,那个时候风吹来还有些凉爽,之上大家的额头之上,却满是汗水。
进得州衙,公孙策急忙迎了出来,并且问道:“大**理之行,可否顺利?”
包拯哈哈大笑,带众人进了客厅之后,将他们在大理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公孙策听完连连称奇,当然,这又少不得对花郎一番赞许了。
大家这番说完,天色已晚,花郎等人连续奔波数天,感觉甚累,于是在州衙匆匆吃过晚饭之后,便回到了侦探社,如此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花郎等人早早就起床了,原因则有很多,一是因为他们昨天晚上睡的很早,再又便是如今已经是夏天了,天亮的甚早,当太阳透过窗棂照进屋内的时候,他们是如何也睡不着的。
久别端州,花郎等人吃过早饭之后,本是想在家休息一个上午,待休息够了,下午的时候到处走走的,去跟久别的朋友聊聊天的,毕竟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曾见面了,不知大家在这一个多月里是否一切安好,在这一个多月之中,可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只是在他们在家休息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这让花郎觉得甚是奇怪,他们昨天才刚回来,这个时候,谁会找他们呢?
不管怎样,花郎还是去开了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清晨的微风中,站着一位妙龄女子,隐隐的能够闻到一股幽香,花郎有些惊诧,连忙问道:“原来是妙玉姑娘,不知妙玉姑娘来此所为何事?”花郎说着侧了身请妙玉进侦探社。
妙玉先是道了万福,随后才进侦探社,花郎请妙玉进客厅与温梦等人见面,大家如此见过之后,妙玉坐下说道:“这次来找花公子,是有事相求。”
花郎仍旧是不解的,妙玉身为风尘女子,他能够帮她什么忙呢?
这个时候,花郎问道:“不知是何事,还请妙玉姑娘说出,若能帮上忙,在下定然不会推迟。”花郎这话说的诚心,他虽然也有男子寻欢的常态,可是对于青楼女子,更多的则是怜惜和尊敬,所以若是一个青楼女子有难,他是定然会帮的。
听得花郎这话,妙玉也就不再犹豫,直接说道:“此事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洛洛她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
花郎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洛洛这个人,于是花郎连忙问道:“洛洛是何人?”
妙玉猛然想起花郎已经一个多月不在端州城了,对端州城这一段时间的事情必然不甚了解,于是连忙解释道:“洛洛是清丽院从小抚养大的姑娘,之前她都一直住在清丽院空出来的府宅之中接受琴棋书画方面的训练,而在她十六岁的时候,便会被清丽院的老鸨安排接客,半月前,洛洛第一次在清丽院露面,她一露面,顿时在端州城引起了轰动,一时间为了能够与之见上一面,亦或者想成为洛洛入幕之宾的男人如过江之鲫般的涌来,洛洛虽然在清丽院长大,见惯了这样的事情,只是她毕竟年幼,所以被这么多男人追捧的时候,也就有些飘飘然,几乎是每天都接客,有时是在清丽院内,有时客人出价高了,就直接去客人住的地方,可是昨天晚上洛洛说去接客,只是到今天早上都还没有回来,我与洛洛关系很好,我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
妙玉这样一番叙述,花郎他们对于这其中的事情也多少有些了解,他微微沉吟,道:“也许洛洛姑娘只是在客人家中待的久了些呢?”
妙玉连连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呢,妙玉虽小,可清丽院的规矩却是懂的,天亮之后必须回清丽院,若是有事耽搁了,也必须让人报信的,可是她并没有派人报信,也没有回来,她一定是出事了。”
花郎觉得妙玉显得太过紧张了,于是劝慰道:“你先别担心,此事必然有办法解决,那洛洛姑娘去接客,可知道客人名字?”
妙玉连连点头:“知道,接她去的是城东首饰铺的钱苗钱老板,他颇有钱财,已经请洛洛去过两次了,若是加上昨天晚上的一次,应该有三次了。”
花郎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去一趟钱老板那里打听一些,妙玉姑娘暂且先回清丽院,若有消息,我们立马去通知你,当然,若到了下午还没有洛洛姑娘的消息,妙玉姑娘最好去衙门报案,让包大人派人寻找。”
妙玉连连点头,随后将自己身上的一枚手镯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道:“我虽为头牌,可现银却是没有的,我知道花公子这侦探社是做生意的,这手镯就权当费用吧。”妙玉说完便要离开,花郎连忙喊住她道:“妙玉姑娘且慢,此事我尚未开始调查,那洛洛姑娘也还不知是否出事,我若现在就收你的手镯,就显得我太过无情了,还请妙玉姑娘将手镯收回吧。”
花郎说完,温梦拿起桌子上的手镯递给妙玉,道:“花郎说的没错,无功不受禄,一切还是等调查清楚再说吧。”温梦说的真切,除了因为她并不缺钱外,再有便是她与花郎一样,对青楼女子多少都有一点怜惜之心,毕竟温梦也是女人,也知道青楼里女子的不易。
妙玉见花郎和温梦都这样说,便知道自己是推辞不得的,于是便将手镯收了回来,她向花郎和温梦两人道谢之后,便匆匆离开了侦探社,她离开侦探社的时候,突然生出一股悲酸之情来,她想,如果自己不是青楼女子,如果自己早点与花郎相遇了,他们两人必然也可双宿双飞成为别人羡慕的一对吧?
毕竟,妙玉对于自己的样貌和才情还是很自信的,至少在才情方面要比温梦这个侠女高点。
第570章 好生的奇怪
第570章好生的奇怪。
妙玉姑娘走后,温梦望着花郎问道:“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马上去调查?”
花郎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道:“虽然我觉得此事不可能太严重,不过我们还是先去城东钱老板的铺子去看看,洛洛姑娘有没有在他那里,问一问便知了。”
因为此事甚小,所以就花郎和温梦两人去了,阴无错和花婉儿他们则在侦探社休息。
却说花郎和温梦两人出了侦探社之后,便一路向东行去,只是此时太阳已经高照,所以他们走了一段路之后,便热的浑身出汗,温梦这时便有些后悔跟着出来了,只是她也不好发作,只得走一段路歇一会。
如此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他们终于来到了钱苗的店铺,他们来到钱老板店铺的时候,他的店铺立马人来人往,好像生意好得不得了,而钱苗则在与众人分析那件首饰好,那件首饰带着身上与谁的身份最匹配。
这钱苗虽然是富裕之家,只是肯来他店里买首饰的,也大多是有钱人,所以他钱苗还必须好生的侍候着,不敢有半句怨言,所以他一遍照顾客人,一遍擦额头上的汗,好生的辛苦。
花郎和温梦两人走进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