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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现在只是一方县令,可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傍上了他就等于看到了未来。
夏末秋初的时节已经不是很热了,风吹来也凉凉的,这天傍晚时分,花郎和温梦等人坐在侦探社聊天,顺便听温梦拨弄古琴,就在这个时候,侦探社门前突然冲过去一群百姓,那些百姓走的匆忙,而且边走边聊。
花郎觉得此事甚是奇怪,天长县不大,而且最近都没发生什么大事,怎么今天这里的百姓如此蜂拥呢?
来到门口,花郎拦住一人问道:“你们这是去做什么?”
那人有些不耐烦,丢下一句话便跑了。
“我们这里来了一名神医,听说长的很帅,我们去看看!”
听了那人的话,花郎真有种抽他的冲动,他是去看神医的医术呢,还是去看人家的帅呢,可他是个男人,去看男人的帅有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温梦他们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刚刚那个人的话温梦是听到了的,她正愁无聊,于是笑道:“我们也去看看那个长的很帅的神医?”
花郎脸色微红,道:“有什么好看的,我和yin兄两人长的也很帅啊,不如在家看我们得了!”
温梦和花婉儿两人见花郎如此厚脸皮,都用一种很异样的眼光望着花郎,就好像是在看怪物,过了许久,花郎实在被他们看的不舒服,道:“好了好了,去看看就去看看,不过我可告诉你们啊,就算那人长的再帅,你们也不能觉得比我和yin兄两人帅。”
花郎的话显得有些小肚鸡肠,yin无错觉得甚是尴尬,只得一言不发,而此时的他,也是有着隐隐担心的,从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里,他得知花婉儿很想学医,如果那个神医真的很帅,花婉儿会不会想着拜他为师呢?
跟随人群来到医馆的时候,医馆门外已经挤满了人,而人外仍旧有人向里挤,那样子让花郎看来,觉得就像是疯狂的粉丝为见偶像一面。
人进去又出来,出来的人一脸兴奋,手中拿着一包药,屁颠屁颠的离开,看那些人的神情,花郎真有些怀疑,他们有病吗?
没病来看什么大夫。
花婉儿的眼神发着光,她见这么多人来看神医,而且如此轰动,想来那神医的医术一定很高,若是能跟拜他为师,该有多好。
向里挤是挤不进去的,花郎等人只好在外围看着,等前面的人都离开之后他们再进去,可那些人一拨接着一拨,好像没有减少的趋势,如果按这种进度,恐怕到明天早上,也不可能轮到他们进去。
就在花郎想要劝大家先回去的时候,人群突然后退松散开来,然后从医馆之中走出一温雅公子来,那温雅公子面白无须,明眸皓齿,两鬓轻柔的在耳旁随风飘扬,而那温雅公子时不时的伸手捋一捋,更觉风度翩翩,儒雅非凡。
看到那儒雅公子之后,花郎觉得自己这个男人都快喜欢上他了,而就在众人陶醉在那儒雅公子如春风般的笑容的时候,那位公子向众人拱手道:“在下公孙策,初来天长县行医便得诸位如此厚爱,实在有些愧不敢当,日后必当为各位百姓谋得健康,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实在是没有精力继续为诸位看病了,诸位若是没有什么病痛,就请回吧,明天在下再给诸位检查身体。”
这几句话说的很是得体,不过那些百姓听完这几句话之后,都感觉好失落,他们都有些不情愿,可他们又不肯惹公孙策生气,最后只好回去。
而花郎听到这温雅公子自报姓名之后,顿时惊呆了,他早就知道公孙策儒雅非凡,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儒雅的到了帅到爆的地步,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公孙先生吗?
花郎有种难以抑制的欣喜,他觉得自己必须马上认识公孙策,公孙策学富五车,精通医道,如果能跟他交上朋友,对自己侦探社的发展可谓是大有帮助,而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偶像啊,儒雅如公孙策这般,是谁都会视若偶像的。
众人渐渐散去,公孙策正要关上医馆的大门,温梦也要劝众人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上前几步,笑道:“公孙兄请留步!”
众人见花郎如此,都觉得甚是可疑,你跟人家公孙策认识吗,一见面就喊公孙兄。
公孙策转过头便望见了花郎,他有些奇怪,于是向花郎行礼拱手问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听公孙策这样问,更可见公孙策的温雅有礼,他本不认识花郎,若直接问兄台是何人我们认识吗,那会让花郎很没面子,可若是问兄台如何称呼,那就有所不同了。
花郎淡淡一笑,拱手道:“在下花郎,素问公孙兄医术高超,学富五车,今天特来拜访,若能交个朋友,自然是最好。”
花郎这句话已经有拍马屁的嫌疑了,不过一般人听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是公孙策听来,脸色却微微一变,突然冷冷道:“花兄客气,在下只懂医术,不敢学富五车,花兄要交朋友也是可以,只是今天在下实在累的很,恕不远送了。”
公孙策说完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徒留花郎在门外百思不解。
第076章 新来的主簿
第076章 新来的主簿。
花郎的脸色很难看,他很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公孙先生了,他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他怎么没有传说中的好脾气呢?
花郎有些失落的向温梦等人走来,温梦见此,取笑道:“怎样,吃闭门羹了吧!”
听了温梦这话,花郎却只是淡淡一笑:“他那是嫉妒我比他长的帅,你看那些愚昧的百姓,于他没有威胁,他待的多亲热。”
“得了吧,人家那里嫉妒你的帅啊,分明是你说话有问题。”
花郎极力思索,自己只说了一句话,那里有问题了?
想不出,最后他们几人只好离开。
天暗淡下来,今夜的月色好的不行,望着那轮圆月,让人不由得想要吟唱一首《水调歌头》,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此时花郎身边的人都是江湖人,那里懂得诗文,若在他们跟前吟唱,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在卖弄呢。
诗文就要在懂的人前吟,对不懂的人吟唱,就等于是对牛弹琴,自己没有成就感,别人也不会感觉到快乐。
如此赏了一会月,大家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而花郎回到自己房间之后,仍旧郁闷非常,传说中的公孙策不就是精通医术,学富五车吗,自己没有说错啊,可他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花郎觉得,他有必要搞清楚这件事情,不然自己岂不是白白遭受那公孙策小白脸的白眼了吗?
次日起床,花郎突然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去县衙看望包拯了,今天的天气不错,不如去找那包黑子聊聊去,包黑子可比公孙策有意思多了。
而打探公孙策的事情,花郎决定暂时先放一放,因为按照历史的发展,包拯和公孙策早晚是要走在一起的,到那时自己才了解也不迟。
吃过早饭,大家便很是悠闲的向县衙走去,看他们悠闲的样子,好像从来都没有为没有银子而担心过。
因为县衙的人都认得花郎等人,所以他们见到花郎之后,不去通报,立马便领他们进了县衙。
只是领他们进县衙后,并未领他们进客厅,而是进了包拯的书房,这让花郎等人很奇怪,而一名衙役解释道:“朝廷新拍来了一名主簿,包大人正在客厅对他进行了解,所以还请花公子等人暂时在书房等候。”
新来了一名主簿,花郎表示理解的点点头,那人既然能当主簿,比如是通过科举考试中了进士,然后被朝廷调派的,想来应该有些文采。
花郎等人在书房并未久等,包拯便急匆匆的赶来了,包拯赶来之后,先是有些歉意的说道:“让花兄弟和诸位久等了,实在是今天县衙有事,耽搁了。”
花郎连忙起身,道:“包兄客气,公务优先,我们只是来找包兄聊天的。”
包拯让人看茶,随后边喝茶边说道:“花兄弟几天不来,我这县衙可是忙的厉害啊,案子几乎天天能够遇到,奈何我县衙只我一人,想找个聪明的人帮忙都没有。”
花郎听完,笑道:“朝廷不是刚给包兄调派了一名主簿吗,以后一些小事,包兄交给主簿就行了。”
包拯一杯茶下肚,叹息一声道:“唉,难啊,想调动这个主簿,可不容易。”
众人一惊,包拯身为县令,难道还不能够命令一主簿?
“这是为何?”
包拯将茶杯放下,道:“那新来的主簿是最近科举新录取的进士,我刚才考他了一考,文采一般,而且对很多事情一窍不通啊。”
花郎一脸不解,道:“既然名不副实,包兄何不将他辞去,就算他是朝廷委派的,你身为县令,也是有这个权利的吧?”
包拯摇摇头:“不行啊,这新来主簿叫王松,他父亲是青州知州王德用,王德用是大宋名将,我无缘无故罢免他儿子主簿的职位,这于理说不通啊。”
包拯说完,花郎全明白了,包拯并不是害怕王德用的位高权重,而是这个王松并未犯错,没有犯错,他又怎能罢免他的官职呢?
只是虽然如此,花郎却有一点想不通,这王德用是大宋名将,十七岁就随军攻打西夏的李继迁,后来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像这样的一个武将,为何让自己的儿子习文当主簿呢,难道原因跟自己一样,是因为宋朝重文轻武的政策?
可刚刚包拯说王松文采一般,那他又是如何考上进士的呢?
这些话虽然不解,可花郎并没有问出来,毕竟就算是问出来,包拯也不能回答。
他们又聊了一会话之后,花郎等人告辞离开了书房。
在他们走过县衙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长相魁梧,犹如小霸王一般的人从一侧走出,刚好跟花郎照面,那人身后有一跟班,也是一身魁梧,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人是练家子,只是他们是谁,怎么在县衙内如此肆无忌惮?
正想间,他们两拨人都来到了大堂zhongyāng,而花郎等人走的略快,将那两个身材魁梧的人给挤兑到了后面,这本没有什么,路和衙门一样,谁走的快谁走前面嘛。
可花郎等人刚走到前面,后面那个身材魁梧的跟班顿时大怒,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见了我们王主簿也不知行礼,而且还敢走在前面?”
那跟班的一句话将他们两人的身份暴露无遗,花郎心中淡笑,原来是新来的主簿王松,而看到王松之后,花郎更加觉得包拯说的对,像他这样的人,能有文采才怪,一副武将的样子,拽什么文嘛。
花郎还没开口说话,yin无错便有些看不下去,他平生孤傲,只佩服花郎,何时被人如此呵斥过,可正当他准备教训一下王松和他的跟班的时候,花郎突然转身,一脸笑容,道:“原来是王主簿,小的不知是王主簿,还请王主簿恕罪。”花郎说着,将身子侧开给王松等人让了路。
王松见花郎的态度很好,心中顿时很高兴,于是有些飘飘然高傲的说道:“行了行了,以后见到我可要知道给我让路。”
第077章 公孙策你麻烦了
第077章 公孙策你麻烦了。
王松实在太傲慢,傲慢的连花婉儿都有些看不过去,她恨不得上前给他两个耳光。
而花郎的行为,又是他们所不能理解的,花郎为何要给这样一个人低三下四?在包拯跟前,他可是称兄道弟的?
大家不解,所以不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