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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觉得此事不再会有什么线索的时候,长安城外突然传來消息,说附近州县,接连发生孩童失踪案。
花郎断案多年,孩童失踪案也遇到过几次,如今长安城发生了这种事情,倒真是让人心惊。
孩子那么弱小,贼人怎么就忍心绑架他们呢。
李景安比花郎更急,他身为长安城知府,如今长安城周围发生此等事情,若处理不周,恐怕此事将会闹大啊。
闹大了倒还不怕,大不了就是辞官不做嘛,可那些失踪的孩童怎么办。
此事发生之后,李景安连忙派人将花郎请了來,现如今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恐怕就只有花郎了。
花郎等人來到府衙之后,李景安随即把其他州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花郎在來的途中已经有所耳闻,听完李景安的叙述之后,花郎微微颔首,问道:“失踪孩童的年龄大概在什么范围。”
李景安一脸难色,道:“花公子,这些失踪的孩童,年龄都不够一岁呢,都还是牙牙学语的孩子啊,这……这些贼人也太狠心了。”
一听孩童都还不够一岁,花郎顿时一惊,若这些孩童都不够一岁,那些贼人要这些孩子做什么。
养吗。
花郎摇摇头,最有可能是是买,一些富人家钱多的花不完,就会想着买个孩童,一岁不到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养大了以后自然什么都听自己的。
花郎沉思了许久,李景安见花郎不语,连连问道:“花公子,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啊。”
花郎想了想,道:“此事不宜大张旗鼓的办,不然让贼人感觉到了危险,那些孩子恐怕就性命难保了,这样,你让衙役装扮成普通百姓,在孩童失踪的范围内明察暗访,发现线索之后,且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等有了进一步的消息后,我们再做定夺,如何。”
李景安如今完全失了注意,自然是花郎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而就在李景安命衙役乔装打扮打探消息的时候,府衙门外突然传來阵阵喧嚣之声,李景安正在焦急,听得那个声音,顿时怒道:“府外怎么回事。”
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脸色十分难看,道:“回大人话,那些孩子失踪的百姓都到了府衙门口,他们……他们要大人给一个说法。”
李景安一听是那些孩子失踪了的百姓,本來愤怒的脸顿时变成了焦急,他现在很心烦,可他更明白那些孩子失踪了的人的焦急和无助,他是这些百姓的父母官,他们的孩子失踪了,他李景安就应该帮他们把那些孩子找出來,虽然孩子的失踪,这些父母多少页有些过失。
李景安望了一眼花郎,道:“花公子,您看这事如今该怎么办。”
花郎眉头微凝,道:“出去看看。”
府衙外聚集着一二十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或者是那些失踪孩童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亦或者是他们的哥哥姐姐,如今他们聚集在府衙门口,也是无奈之举。
李景安出现之后,那些百姓扑通一下全给跪了下來,而且一跪下了就哭,哭的稀里哗啦的,场面十分悲壮,李景安看着这些百姓,鼻子一酸,竟然也忍不住留起泪來。
花郎望着众人,许久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诸位百姓请起,在下花郎,封皇上之命巡案各处,如今长安城周围发生这等事情,在下一定尽力帮忙,暂时请大家先回去,我在这里发誓,一定帮你们找到孩子,如何。”
那些百姓一听花郎能帮他们找到孩子,顿时心生希望,连连给花郎磕头,并且高呼青天。
他们这样喊花郎,让花郎更不好意思,而这个时候,那些衙役已经上前扶起那些百姓,那些百姓感激涕零,走时不停的回头张望。
花郎站在府衙门前的石阶上望着那些百姓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压力好大,面对如今的情况,他只能用尽自己平生之力,去拼一拼了。
一丝风吹來,让花郎多少清醒了一点,他长长叹息一声后,转身对李景安道:“李大人,此事一定要加派人手,务必找到突破口。”
李景安身为长安城知府,自然比花郎更是上心,连连应承了下來,道:“花公子放心,如今长安城发生这等大事,本官就是拼了老命不要,也一定要保那些孩童平安的回到他们父母的怀抱之中。”
几人相互张望,感觉刚刚湿润的眼睛,此时更加的湿润了。
也许,只有在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才能够真正看清一个人是不是心系百姓。
分派下去之后,李景安望着花郎问道:“花公子,如今你准备怎么办。”
花郎想了想,道:“我准备去一趟周府,周鼎的儿子被人偷走,兴许与其他孩童失踪案是同一伙人所为,我去一趟周府,兴许能在那里找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周鼎的儿子失踪,可以说是长安城最先发生的孩童失踪案了,后來因为周鼎一意孤行,结果导致花郎的调查中断,如今失踪案频发,那周鼎又什么都洠в姓业剑ɡ稍偃サ鞑椋峙滤退挡坏檬裁戳税伞
对于花郎的决定,李景安是赞同的。
花郎等人來到周府的时候,周府里面仍旧很乱,而且气氛很诡异,花郎进去之后,立马发觉有些不对,阴无措耳力极好,听了一会后,在花郎耳边说道:“那个房间里关着一个人,这里的下人都在小声讨论这事呢。”
花郎微微颔首,对于那边屋子里锁着的人,已经多少有了些了解。
而就在这个时候,周鼎带着他的夫人从屋内迎了出來,他们两人的脸色都很差,见到花郎之后,周鼎立马哭嚷道:“花公子,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擅自行动,现在还请花公子能够帮忙找回我的儿子,只要能找回我的儿子,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第918章 激发母爱
周鼎中年得子,这个儿子恐怕将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儿子,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将自己的儿子找回來。
花郎虽气周鼎上次胡作非为,可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所以扶他起來之后,道:“周老板,此事也怪不得你,如今长安城周围发生了多起孩童失踪案,为了能够找到那些孩童,恐怕要周老板多多配合才是。”
“花公子说哪里话,只要您一句话,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在所不辞。”
“周老板言重了,并不需要你下油锅上刀山,只需要你配合着调查这件案子就行了。”
周鼎连连点头,而这个时候,花郎开口问道:“奶娘何在。”
周鼎神色微微有变,随后尴尬的说道:“因为贱内还在生她的气,所以将她给关了起來,花公子若要见她,我这就命人将他给放出來。”
花郎点点头,周鼎摸了一把汗,然后连忙命人将奶娘给带了來。
奶娘眼睛通红,想來是哭了许久,她的手臂上有几道痕迹,想來是被鞭子抽打的,花郎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很是可怜,不过这事她却也有些责任,所以干咳了两声后,问道:“你可有冤要说。”
奶娘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花郎,摇摇头:“孩子丢了,是我的不是,不敢推卸责任。”
花郎点点头:“好了,以后周鼎不会再打你为难你了,现在我且來问你,你出去的那一会时间里,可曾发现什么异常。”
“当时雨声很大,我什么都洠в刑剑奚紱'有。”
“贼人想进周府并不容易,抱着小孩逃跑更难,你就真的什么都洠в蟹⑾帧!
奶娘想了想,道:“若说异常,可能还真有一个,那就是我在屋内哄小少爷的时候,听到外面的雨声夹杂着哭泣,让人好生幕拧!
“哭泣。”
“洠Т恚褪强奁!
花郎眉头紧锁,他实在不明白,雨中怎会有哭泣的。
问过这几个问睿螅ɡ赏胖芏退姆蛉搜哦实溃骸傲罾梢恢倍际怯赡棠镎湛吹摹!
“正是。”
“周夫人身为孩子的母亲,不是更应该照看的吗。”
被花郎这么一问,雅儿的神情顿时变了,而这个时候,周鼎连连说道:“花公子不要怪贱内,主要是……是她生产之后,身子骨太弱,我不想她太过操劳,这才请了个奶娘的。”
大户人家给孩子请奶娘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花郎觉得,一个母亲就算身子骨再弱,对于自己的孩子也必定会生出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母爱來,这雅儿先不说看起來不像身子骨很弱,就是她此时神情,也并不像失去孩子那般心痛和悲伤,花郎望了一眼雅儿,雅儿似乎有些羞涩,连忙低下了头。
别无所问,从周府离开之后,温梦问道:“问了这么多,你有什么线索了吗。”
花郎点点头:“自然是有线索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想从周鼎这里找到绑架孩童的那些人,恐怕行不通了。”
“为什么行不通。”温梦更不能理解了,他们來周府之前,花郎不还说着从这里找到一些线索來的吗,怎么來了一趟,问了几个问睿托胁煌四亍
花郎耸耸肩:“这是两个不同的案子。”
“两个不同的案子,什么意思。”这次,问话的是阴无措。
“很简单,偷走周鼎儿子的人另有目的,而长安城外发生的儿童失踪案,则是另外一伙人所为,他们并不是一伙人。”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雨中的哭声啊,贼若要偷东西,怎会发出哭泣之声呢。”
“也许是小孩哭的呢。”
“这就更不可能了,奶娘说她听到哭声的时候是在屋里,如果贼人要偷小孩,怎么还会在雨中抱着另外一个小孩呢。”
大家相互张望了一眼,只能认同花郎的观点,而认同之后,温梦连忙问道:“那偷走周鼎儿子的人是什么人。”
“恐怕那个孩子不是周鼎的儿子。”
“不是周鼎的儿子。”花郎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这怎么可能嘛,那孩子若不是周鼎的儿子,那周鼎这么着急干什么,难道他还不知道这事。
“从周鼎的夫人雅儿身上,我完全看不到一点母爱,所以我觉得那个孩子并不是雅儿所生,兴许是外面的人生的,他们抱了回來,亦或者雅儿为了得宠,从外面弄了男孩來当自己的儿子,这种事情在深宅大户之中并不少见,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李景安调查一些,看看周鼎夫人生产的那段时间里,长安城内,还有谁家生产。”
花郎说的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好办,不过花郎吩咐下去只,李景安立马派人去办。
大概在傍晚之前,衙役带來了消息,他们说,在雅儿生产期间,整个长安城有好几户人家生产,不过符合花郎所说情况的,只有一家,那是城东赵羽的媳妇月娥,她比雅儿早生产一天,可是她生产后,几个月都洠思暮⒆樱罱柑欤峭蝗皇ё倭恕
听完衙役的话之后,花郎微微点头,道:“长安城门是早戒严了的,那赵羽夫妇断然洠в欣肟牵忝羌哟罅Χ龋欢ㄒ杂鸱蚋菊业剑灰业搅怂牵庵芏业氖虑椋鸵磺宥恕!
衙役领命之后,急匆匆的下去了。
衙役离开的时候,夜已深,花郎站在自家庭院里遥望,发现今夜无星无月,而且黑云压城,好似有一场风雨要來,看到此,花郎忍不住一声长叹,这几天他是一点不希望有雨的,因为有雨,就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