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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发炮弹击中了俄国装甲列车的机车车厢时,俄国人开始明显的胆怯了,俄国装甲列车开始加速后退,想要脱离战斗,但“青狮”号仍然在紧紧的追着俄国装甲列车开炮,似乎有不把俄国人全灭了就不算完的架势。
双方的炮战越来越激烈,一发俄国人射来的实心钢弹突然击中了“青狮”号的机车,“青狮”号的动力受损,立刻慢了下来,而就在这时,中国炮手发射的一枚穿甲爆破弹也几乎在同时再次击中了俄国装甲列车的机车。
伴随着一道刺目的火光和一声巨响,一道灼热的白气冲上天空,俄国装甲列车立刻停了下来,“青狮”号上的中国官兵们发出一阵欢呼,继续不断的向俄国人开炮。
俄国装甲列车上的清障车上那门大概有150毫米口径的只能朝前打的火炮已经被中国装甲列车的炮火打得扭曲变形不成样子了,完全失去了作用,另外四个装甲炮塔也有两个被中国装甲列车的炮火打坏,俄国人的形势岌岌可危,正当“青狮”号上的中**人们都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又一辆俄国人的装甲列车出现在了铁路的另一端,直向战场这边开来。
尹昌衡透过浓重的硝烟辨认出了另外一辆俄国装甲列车的轮廓,并没有惊慌,而是立刻下令重新分配火力,将攻击重点转移到刚刚出现的目标上。
如果俄国人的装甲列车配备的都是一样的弹药的话,对中国官兵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许兆龙为了不向俄国人示弱,本着你有后援,我也有帮手的选择,向另外两辆中国装甲列车“白象”号和“金吼”号发出了求助的无线电信号。
但很快中**人就发现,俄国人新到的这辆装甲列车的举动很奇怪。
这辆俄国装甲列车一边快速驶来,一边开炮,它和前一辆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俄国装甲列车不同,它没有清障车,也没有运输车厢,机车头前只有一个带炮塔的战斗车厢,它冲上来之后,狠狠的和前一辆装甲列车对接在了一起,然后开始全速倒车,想要拉走已经被击成重伤的同伴。
尹昌衡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下令将全部炮火转移到了这辆新出现的俄国装甲列车上,而就在这时,前一辆俄国装甲列车的后半截却突然和已经被击毁的机车脱离开来,随着来“救场”的俄国装甲列车向后退去。
想不到俄国人居然留下了“半拉”装甲列车在这里,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中**人都吃惊不小。
俄国人看样子对于装甲列车的战法,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
由于被这半截俄国装甲列车阻住了去路,尽管中国炮手们集中火力向对方猛烈射击,尹昌衡还是有些遗憾的看到,俄国装甲列车最终逃出了“青狮”号的炮火范围,撤离了战场。
(六百八十六)寻敌
被丢弃的前半截俄国装甲列车上的俄军官兵还在坚续用没有被打坏的几门小炮开火,本来尹昌衡有些佩服这些留下来断后的俄国官兵的牺牲精神和勇敢,想留他们一命,但在用大喇叭劝了几回之后俄国人反而一炮险些打中了“青狮”号的指挥塔,尹昌衡一时火起,下令抵近射击,并让机枪也跟着开火,直到所有的俄国人全都葬身火海之后才罢手。
望着熊熊燃烧着的半截俄国装甲列车,“青狮”号上的中国官兵们全都有一种痛快和解恨的感觉。
随后,经过技术人员的抢修,“青狮”号基本恢复了动力,在赶来支援战斗的“白象”号装甲列车的帮助下,受损不重的“青狮”号装甲列车返回了满洲里车站,尹昌衡将战斗经过写成详细报告,呈报给了在齐齐哈尔坐镇指挥的华夏共和国第二集团军(内蒙古方面军)总司令段~。
“侦察飞艇在后面的路段发现了俄军的铁路运输部队,”作战参谋李烈钧上校对段~说道,“俄国人的目的是想用装甲列车突破我军在铁路的防线,以求打开缺口。”
段~瑞点了点头,眼睛盯在了地图之上,上面往来交错密密麻麻的绘制着敌我双方的阵线以及交战态势,他看了看铁路通往赤塔和尼布楚方向的位置,陷入了沉思当中。
俄国人的装甲列车部队和哥萨克骑兵旅一样,都是俄军的精锐部队,俄国人这一次主力尽出,从各个方向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企图摧垮中**队的防线,但却遭受了惨重的损失,无法前进一步,自己上次在去北京和军务部长面商对俄用兵方略的第一步,现在差不多已经实现了。
“步兵在进攻时一定要有炮兵的火力掩护,而且面对敌方有重机枪防守的坚固阵地时,不能一味正面强攻,折损士卒。”孙纲不止一次的强调过,当时曾经让段~十分不解,军务部长大人为什么会对俄国人地马克沁重机枪这么担心。
“先取防御态势,稳住战线之后,待俄军师老兵疲之时,再行反攻。”当时孙纲是这么对段~说的。
而总参谋部也是根据他的意图制定的战略和作战计划。
目前在其它的战略方向上,中**队的反攻虽然已经开始,但规模也并不大。
相比于陆军地防御态势。海军则从一开始就积极采取了进攻地态势。
对段~瑞来说。陆军和海军地反差有些大了。
运动作战在上一次地己亥抗俄战争中被证明是十分有效地。而这一次。在拥有了比那个时候强大得多地兵力和兵器地时候。军务部长居然一反常态地要求和俄国人打起来了阵地战。让段~瑞和众多地高级将领都感觉到有些奇怪。
“部长可能是在担心什么。”张作霖进京述职返回库伦时。曾经和几位昔年地好兄弟——现在全都是独当一面地大将了——在奉天私下里聚了一次。谈到将来和俄国地大战。大家都是信心十足。而张作霖却是这么说地。“部长说他现在考虑地不是能不能打赢地问题。而是考虑。如何才能让俄国人把血流干。”
从目前地战局来看。俄国人地血流得确实是够多地。
在这些天地战斗中。由于种种原因。虽然对前方战果地统计并不详细。但段~瑞还是能够确定。俄国人在连日来地进攻中伤亡惨重。最少有三万多人被打死。五万多人受伤。
他在前方视察时曾经发现,有些阵地前因为积尸过多,甚至于影响了机枪射手们地视线。
就在今天,俄国人开始了自双方开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进攻,陆续传来地战报表明,俄军的进攻多数受阻,在一些战线上已经出现了溃退的迹象。
这一次俄军进攻失败后,他们将没有力量再发起新的进攻了。
段~瑞现在已经拟好了反攻的作战计划,虽然说孙纲已经给了他很大的自主权利,但象这样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他还是希望得到孙纲的首肯。
只是现在有小部分迂回到了中**队后方的俄军目前下落不明,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这也是他迟迟没有下达反攻作战命令的原因之一。
刚刚发生的装甲列车之间的对战段~瑞事先也没有想到,他本想以装甲列车支援步兵攻击赤塔方向的俄军,但没想到俄国人却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从俄国人的装甲列车后面有后援来看,俄军也想以装甲列车冲开中**队在铁路方向的防线,斜插入中**队的阵线当中,对中**队进行包抄。
只是,中国装甲列车部队的穿甲爆破弹,炸碎了俄国人的企图。
但由于中国装甲列车被俄国人用抛弃的车体挡住了去路,没有能够把俄国装甲列车后面的步兵运输队消灭掉,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江防舰队那里有没有消息?”段~瑞问道,
“目前还没有。”李烈钧答道,“那一带咱们的飞艇和炮艇都在严密监视,俄国人想要越过额尔古纳河从他们那里过来,可能性应该不大。”
“大部队应该是过不来,可要是小股部队的话,也会给咱们造成麻烦的。”另一位作战参谋陆军上校柏文蔚说道,“不如抽调一个骑兵营在那一带加强巡视。”
段~瑞点了点头,“张司令那里有消息么?”
“俄军一部试图从山地绕行外蒙进入我国,遭到我骑兵军堵截,现已退回。”柏文蔚说道,“听闻此支俄军因长途跋涉,士气极为低落,与我军交战不多时前锋便全部溃散,后部退走,我军追至山口乃还。”
“他们也想进行大范围的迂回作战,可惜准备不充分,没能成功。”段~想了想,目光重又回到地图上,“再派部队加强巡视,找到那些偷过来的小股俄军,消灭掉他们,等河南和陕西的步兵师到达,我们就发动反攻,打下赤塔!”
“这一带林子太密了,叫弟兄们都打起精神来!小心些!”骑兵连长陆军上尉张宗昌望着周围密密的松林,小声嘀咕着,“***D,老子这会儿左眼皮老跳,都快挤一起去了,不是要出什么祸事吧?”
“左眼皮跳的是财,右眼皮跳的才是祸,老张。”一旁的陆军中尉许~笑道,
“是吗?可我心里这会儿怎么这么不踏实呢?”听了他的话,张宗昌仰天翻了个白眼,半信半的抽出了自己的骑枪,整了整有些歪的大檐军帽,一马当先的率领队伍冲进了林子。
许~招呼大家跟上,中国骑兵们缓缓的进入了树林,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他们是被派出来搜寻俄军偷入到中**队阵线后方的部队的,这一带山峦密布,到处都是丛林险滩,俄国人的大部队是不可能在这里进行活动的,但要是小股的俄军从这里过来,确实不易防范。
中国的骑兵部队全部受过斥训练,而且战斗力相当强,因此被派来寻找小股俄军,遇到了就加以消灭。
在到达这里之前,这支骑兵部队已经消灭了一队落单的俄军步兵,那些俄军是从前方败退下来之后,可能是担心回国受到严酷的处罚,因此来到了这一带,想要开小差回家,结果却让中国骑兵碰上了。
本是马匪出身的张宗昌“嗜血成性”,当然不会放过这些残兵败将,一战之下,将俄军全部消灭,这家伙可能是打的有些兴奋了,这一会儿居然积极的走到了山林深处。
“前面是大河,这里原来有一个俄国人当初建的简易码头,后来废弃了。”一位蒙古族骑兵战士对张宗昌说道,“再往西走一会儿就到了,如果俄国人想要过来,也很可能利用那里。”
“去看看。”张宗昌点了点头,向手下挥了挥手。
“这一带既然靠河,咱们的炮艇应该能过来吧?”许~说道,“他们没发现,俄国人应该是没有过来。”
“反正也来了,不差这一个地方,”张宗昌大大咧咧的说道,“一旦要是有俄国人,嘿嘿,咱们可就又有便宜捡了。”
许~笑了笑,点了点头,招呼大家跟了上来。
很快,骑兵队伍赶到了那处简易码头,但当张宗昌看到眼前出现地狱般的景象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真让你说着了,俄国人还真是从这边儿过来的。”张宗昌用手里的骑枪敲了敲刚才那位蒙古族骑兵战士的肩膀,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策马向前,“不过,好象没咱们什么事了。”
眼前,到处都是俄国人的尸体。
成片的俄军倒毙在地上,足有数百人,尸体身上的枪眼处流出的血迹都已经凝结,证明他们已经死去很久了。
这里的确是一处简易码头,只是码头周围的河水,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色。
“这帮俄国人死的也真是干净利索啊。”张宗昌望着地上呈“扇形”分布的俄国人的尸体(还有马匹),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