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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陈桂桂和王原两人之上。
吕麟怔了一怔,心中暗道好哇,原来跟踪陈桂桂和王原两人的,不止是自己一个人!那人不知道是谁?自己的行藏,不知有否被他发现?
吕麟加倍小心,向前面疾掠而出,不一会,已然可以听到前面陈桂桂和王原两人讲话的声音。吕麟心中,对于这两人,根本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对于另一个人,却不免有所忌惮。
因此,他一听到两人的语声,便立即停了下来,只听得两人的声音,反倒越来越近,吕麟忙将身隐在一块大石之后,只见两人,驰到了近前停住,面上现出了惊惑之色。陈桂桂嘶着喉咙,叫道:“什么人鬼鬼祟祟,跟在咱们的后面?”
吕麟一听,心中暗忖自己所料,果然不差,当真另有人跟上了他们。因为自己离得他们甚远,以他们的武功而论,绝不可能发现。如今他们在责问的,一定是那另一个人。
只听得丑金刚王原道:“大姐,在这种地方,哪会有人跟踪我们,不要庸人自扰了!”
丑无盐陈桂桂“哼”地一声,道:“武林中事,谁料得定?我们一下山峰,我便老觉得像有人跟着我。”王原道:“那我们屡次立即回头,为何总是看不到有人?”
陈桂隹肥头略侧,像是也想不出话来回答,只得道:“咱们再向前走走看。”一面说,一面便转过身子,向前驰去。吕麟虽然看着他们走远了,但是却还不敢现身,他当然不是怕被两人发现,而且想要看一看,那另一个,究竟是什么人?
可是,等了好久,却又一点动静也没有。吕麟又怕时间隔得太久,失去了陈桂桂和王原两人的踪迹的话,自己在唐古刺山之中,又不知要蹉跎多少岁月,因此只得跟了上去。
这一天,直跟到傍晚时分,才远远地见陈桂桂和王原两人,在一个山峰面前,停了下来。吕麟一路上在不断留心那另一个人的足印,只见那人的足印,越来越淡,相隔得也越来越远。
可知那人,也已然知道陈桂桂和王原两人,觉察到有人跟踪,因此行动也分外小心。吕麟抬头看那个山峰时,心中不禁大是激动。原来那个山峰,并不太高。在吕麟以前所攀登过的山峰说来,简直连一半高下也不到。
但是,在那个山峰的对面,相隔约三四里处,另有一个,高下差不许多的山峰,与之遥遥相对。那两个山峰,形势也不十分险峻,虽然双峰相对,但如果吕麟自己寻找的话,可能根本不放在心上,就此忽略了过去。
只见陈桂桂和王原两人,在山峰之下,略停了一停,便向上攀登了上去,片刻之间,便已然见他们来到了半山腰上。而就在此际,吕麟只见一条人影,由山脚之下,向上激射而出。那条人影身法快绝无伦,一幌眼间,便已然隐入一块大石之后。
也在大石后面,并没有隐藏了多久,便又向上掠出,可是掠出只不过三五丈,又已将身子隐起。吕麟一则,和那山峰相隔远甚远,二则,那人的身法,也着实快得可以,虽然他一连出现两次,但是那究竟是什么人,却未曾看得清。
吕麟见那人终于已经现身,也就不忙于登山,只见那人掠到了半山腰时,身小如豆,但是还纵跃如飞,竟由山侧,越过了陈桂桂和王原两人,先到了那个山峰的顶上!吕麟这才向前掠去,也向那山峰攀去,不一会工夫,他也上了山顶,隐在石后,探头看去,只见那人,又已不见了踪影。
只有陈桂桂和王原两人,站在山峰之上,略喘了一囗气,王原道:“大姐,就是这个山峰,当年我们合力铲去字迹的刀痕还在,细心地找上一找吧,是称霸武林,还是死在六指贼之手,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到那七枝火羽箭了!”
陈桂桂在那两亩来大小的山顶之上,来回踱了一遭,突然“咦”地一声,叫道:“不对,像是又有什么人,到过这似的!”王原面上神色,为之一变,道:“何以见得?”
陈桂桂向一枝断树一指,道:“这一株大树,我记得本来是好端端的,如今为何断了?”
吕麟在一旁听了,也不禁暗中佩服,心想别看陈桂桂生得蠢猪也似,心地却细。他们当年在这发现八龙天音,距今至少也有二十年了,但是她对山峰上的景物,却还记得。
看王原时,只见他面色茫然,显是他心中已然完全不记得,那株大树原来的情形了,便道:“或许是被雷火打折了,也说不定。”陈桂桂道:“若是雷,为何不见焦痕?我看,不知多少年来,六指贼怕也来找过火羽箭?”王原道:“那怕什么,他反正未曾发现。”
两人讲了一会,王原便折下了一大叠树枝在手,权充扫帚,将山峰之上的积雪,尽皆扫去。此际,吕麟对他们两人,仍然是毫不在意,他只奇怪,那另一个人,上了山峰之后,如今是藏身在什么地方。
只见王原扫着积雪,渐渐地已走到了自己的附近,吕麟心想,反正自己已然来到了这个山峰上,目的已达,就算现身,也已不怕。虽然,在那个人尚未现身之前,自己先露出了行藏,不免吃亏。
但是,只等制服了陈桂桂和王原两人,再去寻找那人,这个山峰,能有多大,还怕找不到么?主意打定,五指如钩,已然蓄定了势子,一等到王原挥着树枝,扫到了他隐身处的附近时,陡地一声大喝,手探处,已然将树枝握住。
紧接着,他猛地手臂一缩,向怀中一带,丑金刚王原,只听得耳际响起了霹雳也似的一声大喝,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未曾弄清楚,一股大力牵来,一个箧,已然向前跌出。
吕麟也不以金刚神指伤他,只是左臂一圈,使了一招擒拿法中的“推云拿月”,早已牢牢地扣住了王原的脉门。
吕麟连使两招,疾逾闪电,王原觉出脉门一麻,已受人制,才来得及“”地一声,叫了出来,那一旁陈桂桂怪叫一声,道:“果然有人?”“嗤嗤”两声,两枚毒,向吕麟激射而至。
吕麟左手指处,一式“双峰云”,飕飕两股指风到处,两枚毒,立时被击荡向一边,落下了山峰。吕麟身形一幌,带着王原,向外掠出了丈许,直向陈桂桂迎了上去。陈桂桂气得脸色紫涨,怪叫连声,双掌如山,压了过来。
吕麟却并不还掌,又带着王原,向外一侧身,避了开去,叱道:“丑无盐,你不是我的敌手,若再不识趣时,莫怪我心狠!”陈桂桂“呸”地一声,骂道:“小贼,你只不过偷袭得手,逞什么能?”吕麟一声长笑,左手中指,使一式“一柱擎天”,向地上一块石头点去。
这一指,他存心立威,足运了八成功力,指风破空,竟带起了轰轰发发,雄浑已极之声,电光石火之间,只听得“叭”地一声巨响,那块石头,已然裂成了四五块,向外激射而出!吕麟抬头来,只见陈桂桂面上变色。便道:“丑无盐,你道如何?”
丑无盐陈桂桂呆了半晌,无话可答。吕麟手一松,将王原推出了丈许,道:“我并不是有意与你们两人为难,但六指琴魔,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六指琴魔不死,我寝食难安,既然你们一样恨他,我们三人,何不合作?”陈桂桂冷冷地道:“合作什么?”
吕麟一笑,道:“大家合力,寻到火羽箭,再合力去夺火弦弓!”陈桂桂和王原两人一听,面色不由得大变丁他们一直以为这个秘密,只有他们和六指琴魔才知道,却万万料不到吕麟也会知悉。他们呆了一呆,道:“你……怎么知道的?”
吕麟正色道:“如今且莫提它,跟你们来此的,不止是我一人哩!”讲到此处,便自朗声道:“朋友,你也可以现身了,咱们既然同仇敌忾,不妨一起行事,也可以合众人之力,以求速成!”
可是吕麟连说了几遍,却是并没有人回答。吕麟心中不禁有气,“哼”地一声,道:
“朋友,我亲眠见你上山来的,不知你还想如何?若被我逼了出来,岂不是大家不好看?”
需知那个山峰,总共才不过两三亩大小,想要隐藏着不被人发现,几是没有可能的奇事。是以吕麟才如此说法。可是吕麟讲完之后好一会,仍是未闻有人回答的声音。此际,陈桂桂和王原两人,面上已然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来。
吕麟的心中,也不禁大是有气,“哼”地一声,身形疾展,片刻之间,便已绕着那个山峰,疾转了一个圈儿。
可是说也奇怪,他刚才分明曾见到人上山来的,此际,他搜寻了一遍,却是连人影儿也不见!目麟呆了一呆,道:“两位,我亲见一个黑衣人上了山来,他不现身,也不打紧,我们自己找吧!”
陈桂桂和王原两人,对了一眼,他们俱都知道,自已打不过吕麟。但是,他们却又都不愿意那火羽箭落在吕麟的手中。因此,便冷冷地道:“吕小侠,我们在多年之前,已然满山头寻过,并无结果,如今只不过是来碰碰运气而已,你一人找吧!”
吕麟听了,心中不禁大怒,可是他究竟不是随使出手伤人的人,只不过“哼”地一声说道:“你们既不愿动手,也由得你们?”说着,略停了一停,便仔细寻找起来。不一会,便已天黑。
陈桂桂和王原两人,在山顶的一面,生起了火堆,烤吃野味,吕麟自己也生着了火堆,呆呆地站在火堆之旁,着对面的那个山峰,根据六指琴魔所言,想像着当年的情形。
那七枝火羽箭,既然是从对面山峰上射来,而且,射到这,劲力不减,居然还可以伤了弹奏八龙天音之人,可见其劲之强。那么,那七枝火羽箭,会不会落到了山峰之后呢?
这个可能,显然不大,因为若是如此,除非是火羽箭在那个弹奏八龙天音的人身上,穿身而过,而若是如此的话,那也必定伤重之极,再难与敌人相搏,而致同归于尽。
当时那两个人,在临死之前,既然还能够留下他们当时所发生的情形的经过,可知他们也必然有一段长时间,神智十分清醒。而那七枝火羽箭,也一定是在那个时候,被他们妥善地藏了起来。
藏在什么地方呢?他们既然未曾离开这,死在这个山峰上,当然也在这裹了。然而在一个两三亩大小的山峰之上,多次被人寻找,居然未曾发现,这又是难以解释的事情。
吕麟一个人,正在呆呆地思索之际,突然间,只听得背后,传来了极是轻微的“嗤”地一声。吕麟正在发呆,绝想不到在这样的时侯,会有人来向自己偷袭,因此,等到听出那一下暗器嘶空之声的时候,那枚暗器,已然离他极近。
吕麟连忙一个侧身,避了开去时,紧接着,又是“嗤”地一声响。那一声响,来得更是突,吕麟避开了第一下,仓惶之间,连脚步都未站稳,那第二下却再也避不过去,只觉得左肩一麻,已然被那暗器射中。从被暗器射中的感觉来看,那暗器像是一枚极细的细针。
而且一被射中,伤处并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一阵发麻,分明是那暗器之上,喂有剧毒,是以才会有这样的情形。吕麟的心中,不由得勃然一怒,一个转身,向着陈桂桂和王原两人喝道:“好贼子,我不害你,你们倒来害我了!”
一面运本身真气,将毒气逼住,一面一个箭步,跃到了两人的身边。他本来准备出手,给两人一些苦头吃,好令得他们,不要再暗算于人。
可是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