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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打昏再杀,光你一个人就省了两个人的活儿。”
听到这话,边上的新兵咯咯直笑,江新这名字虽然听起有点文雅,但是江新的长相和文雅毛关系都没有,听夏川旭这么一说,江新还真像当屠夫的料,就他那身板去杀锗还真的可以省一把杀猪刀。
不过,我们的江新可不这样想,他道:
“就你那弱不禁风的样,除了能像猴子一样玩滑头以外,还能拿干嘛呢?连肩上扛一把八一杠都会气喘吁吁,能上战场么?估计是个种菜的命。”
“啧啧,不服气啊,像我这样类型的,最适合当指挥官了,再不很也是一个参谋长,你以后就等着给我当跑腿的吧。”夏川旭说道。
“你不能当参谋长。”我在边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为啥?”
“因为人民军队不信教,你万一借参谋长的名义传教怎么办?难不成,你手下的兵上战场的时候把:为了祖国,改成:为了上帝不成?”我笑道。
“袁班副说的是,听说现在流行斩首行动了,话说夏川旭正在出谋划策的时候,突然一声轰隆,导弹打中了指挥部,这时一个脑袋像皮球一样的滚在我面前,我拾起一看,哟,这不是参谋长的脑袋瓜子么?”一名新兵笑道。
“靠,如果真是那样我第一个把你派到前线去,让你天天去看皮球。”夏川旭说道。
“哟,还真把自已当成了巴顿了啊。”
“是又怎么样,不想当参谋长的士兵不是好兵。”
“嗯,不错,有想法,好好干,别人五公里你就跑十公里,别人做一百个俯卧撑你就得做二百个,别人看一本书时,你就看十本书。”不知什么时候房连在门口了。
“连长好。”
我们马上站起了说道,自从上次后,每一次看到房连总感觉怪怪的,虽然检讨写了,禁闭关过了,还当面向他道歉了。我不再将那弹壳项链戴在脖子上,每一天我会把它放在手心抚摸一翻,虽然用尽办法将它复原,只是壳体再也不会回到当初那样的圆滑,每一次看到这不再圆滑的壳体时,我就会想起房连那一脚,心里再也没有内疚之感。
“没事,都坐下。不要那么生分啊,看你们这样子,好像见到老虎一样。”房连笑道。
“嘿嘿……”
“刚才是我们的夏川旭说要当参谋长的吧?”房连笑道。
“哪儿呢?连长,我是和他们开玩笑的。”
“玩笑?理想怎么可以当玩笑呢?有志气啊,以后你当了参谋长,我就是那个?我就是那个?对,参谋长的连长,这样我也可以沾一点光嘛。”
“嘿嘿……”们都笑着。
那天连长完全不像在操场上的那个连长,倒像一个老大哥一样地和我们开玩笑,问这问那的,一下子让我们觉得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可恶,但我心里还是对他感觉怪怪的,这种隔阂从一开始都种下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才没有呢,也许不需要,因为以后我的军事生涯和他不会沾边的。
我是军医,他是野战部队军官,仅此而已,这样,我们之间也就少了一道故意去消除这隔阂的过程。
那段时间在新兵连很想写信给孟雪晓,写什么呢?告诉她我在这里很习惯,不怕冷了,再不像她笑的那样像个奶油小生了。虽然不敢说现在是什么真男人,但是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的小睿睿了。
记得小时候,你处处保护我。有一次,几个高年级的男人围着欺负我时,你过来了,结果你和那几个男生打了起来,我当时就吓得哭了起来,你大叫道:
“一个男人家哭什么哭呢?给我站起来!”
我一下子就不哭了,看到你占下风了,当时我就从地上捡起石头就向那几个男生身上砸过去,石头当场就砸在一个男生的额头上,那家伙一下子捂住额头尖叫了起来,血一下子从手缝里流了出来。后来老师问我为什么那样做。你还记得么?当时我是这样说的:
“他们几个男生不害羞地欺负姐姐一个人,所以我要打他们。”
那天下午你放学时,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说道:
“不错嘛,小睿睿,知道不哭了,能帮你姐姐了。”
“哼,以后哪个再敢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打他。”
我把小拳头捏得紧紧地说道,你却笑得前俯后仰。
后来我十一岁那一年发生的事,让你整个一个年都闷闷不乐,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发呆,甚至脾气也暴躁了不少,哪个男生惹了你,你就敢拿起板砖将别人追得鸡飞狗跳的。
人再坚强,也抵不住流言的侵蚀,最后一个学年,你还是离开了镇高,去到了县高,我知道,你不是躲的流言,而是那天不堪回首的一幕,还有我知道,那天晚上,你在洗澡间里将自己整整洗了四个小时,少女般的你,觉得自己被那些畜生的手玷污了。
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时候,莫过于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女人。
对不起,以前不能保护你,但以后不会这样了,你能看到么?我在学会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当你需要时,就可以保护你的男子汉。
保护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能在最近时,才能最好的保护她。我选择了丛军,但是现在不敢说倒底做到了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有做到,一切只是刚开始而已。
有一件事,不必说出口,装作毫不在意最好。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新兵连的时候,想写信,但又不知道怎么写信,于是只好放在那里。那时再累的时候我告诉自已:为了你,一定得坚持下去,不然以后怎么保护你呢?
你说,我说得对么?
“嘟——!”
“紧急集合!”有人喊道。
刚刚才吃过饭,就紧急集合了,不成心折腾我们的胃么?万一得了胃病怎么办?但是兵们还是狼奔犬突地向操场上跑去,但今天不一样的是,操场上停了几辆卡车在那里,然后营连长开始在那里吆喝起来让我们上去,兵们分排开始上车,上车后就看到车上放了一堆铁锹镐头,熊掌柜笑道:
“看你们天天有劲使不完的,等下有你们使劲的地方了。”
我们不解。
“任务:铲除冰雪,清扫道路。”
我们一听,脑子里现出新闻里常出现的,那幅解放军官兵在一条冰面厚实的路上奋力地清除冰雪的画面,想不到这等好事还有一天轮到我们。
“班长,有没有记者来采访啊?”夏川旭边问边整理衣服道。
“没有,属于义务劳动,为人民做好事。”
听到这话后,他马上放弃了整理衣服的动作,这小子,以为他这个小动作,我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了么?万一有女记者,衣服不整洁就留不到好印象啦。
等我们赶到某国道的时候,算是大开眼界了,昨天降过大雪,现在公路两边的积雪超过半米深,道路上冰差不多有十多公分厚了,各种汽车提成了三公里长的队伍,现在完全不能动弹,见到我们来以后,在道路两旁的司机一下子欢呼起来。
“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
第21章 :落崖
“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
听到他们的叫声后,我们多多少少就有了一点……那么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自豪,也好像是兴奋,但也有那么一种责任开始在我们肩上,被他们这么一欢呼,如果我们搞不定那多没面子,你瞧,人民子弟兵就是这样子的。
“同志们,今天我们得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我们的名字除了是军人以外,还一个名字叫做人民子弟兵。现在群众有困难了,解决困难,就是我们的职责!义务!有没有信心解决战斗任务!”房连大声地说道。
“有!”
我们大声地回答。
“有!”在一边的百多号司机们也叫道。
“各排以班为单位,分段式突击,各个击破。开始!”房连叫道。
我们以各班为单位公摊作业,路段分配下来以后就开始领工具了。
“兄弟伙,操家伙!”江新在队伍中叫道。
不少人看了看他,这家伙的叫法在黑社会片中很常见啊。
“对,兄弟们,操家伙!”
房连当时好像很开心接了一句话叫道,各班长们跟着叫起操家伙了。
直到我现在还喜欢和保留着部队做事的风格……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的。只要确定了要做,就会马上去干。
在军队,很讲究集中力量办事的地方,当命令一下后,兵们个个都跑得飞快,在干活这方面,从来不会拖泥拉水的,也舍得下力气,根本不会偷工减料。
在北方铲过冰雪的同志们都知道铲冰与挖土最大的区别在于,冰又滑又硬,再硬的土一镐头下去也能砸个坑出来。而在冰上面,特别是那些继续冻了几天的冰,一不小心镐头下去,冰倒没有什么事,但把人给砸着了就不好。
所以说这是个技术,基本上怎么做呢?那就是从路基开始砸吧,只要把路基上下面的冰给砸碎了,就可以用铲子开始铲,铲子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不一会儿路面上就发出嚓嚓的声音。
在我上学的那会儿,对劳动不太感冒,遇到大扫除时能逃就逃,逃不了的时候,就争取一些容易的活儿吧,如果没有容易的活儿时那就能偷懒就偷懒吧,所以在那时劳动这方面的评语从来没有一条很正面的,好在在学习成绩上还能说得过去,在应试教育下,只要成绩不错,对于这些事儿老师们能大度地理解成那是我对学业的专一。
而现在不一样了,当某一天成了人们眼中的救星的代名词时,真不意思再偷奸玩滑的么?当你看到自已身边的战友们舍身忘已的干着活儿时,你好意思在一边慢慢的么?在这点上,我不敢说是什么军人的觉悟,就说是新兵的觉悟吧。
在新疆的人都知道,新疆的路还是不错的,由于地势平坦的原因,柏油路都是笔直笔直的,绝大多数路段的两边植树离道路远,高速公路不收费,两边植树离得很远,当兵后才知道这样的道路上是为了在战时起降战斗机的方便,甚至在一些人烟稀少的路段,可能一天都不会过几辆车,但是路却修得十分宽,这是为了对应起降大型动输机的。
所以说,在新j境内,军队动员与投送是相当的快速的。
不一会儿,有人开始脱掉外套干活,大约半个钟后,路面就被清理出一段出来,一些司机们也不好意思地坐在有暖气的驾驶室里看热闹,开始帮忙起来。
一直觉得部队上的做事和地方上的做事很不一样,在部队像什么大扫除或一些劳动之类的,一旦人员投入阵地时,那场面只能用马不停蹄四个字来形容,除了喘口气和喝口水以外,都恨不得早点完工,当然这是和军人的利落果断作风有关,而地方上就不样了,首先到了工作地上得休息一下,然后再慢慢地开始,生怕自已每一个细节别人看不到一样的,劳动一会儿后,又得好好的休息一下。
如果是有记者在的话,领导们还得摆几个好看的p让记者们拍摄一下。所以经常看到有一些大腹便便的领导,在照片中拿着一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