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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就照着画里的样子找女人,你不是经常去参加妇人的聚会吗?难道就没有发现胖子越来越多吗?”
辛月趴在云烨的背上翻着眼睛使劲的想,她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参加过那种聚会了,现在听丈夫一说,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不但妇人越来越胖大,她们身上的衣衫也变得越来越少,现在非常流行露出大半个胸脯的那种装扮。
“是啊!夫君,妾身以前总是认为现在大家日子都好过了,干活少了,吃饭多了才会出现胖子,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啊?怪不得史书上说:楚王好细腰,后宫多饿死这样的话,现在男人开始喜欢胖子了?”
辛月到了丈夫身边一般情况下就不带脑子,发现丈夫说的很有道理,立刻就笑的咯咯的,怪不得夫君总是喜欢往自己这里跑,那日暮打扮成一朵花,夫君也不太去。
夫妻并排躺在床上,总要摸摸捏捏的,没几下子就让人口干舌燥,火被点起来了,那就要管理,所以当两个人满身汗水的拥抱着躺好之后,就觉得很有趣,辛月拿头发捂着脸嗤嗤的笑,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偷情,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第二天不到中午李二也来到了书院,估计一个人待在空旷的皇宫里也觉得无趣,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到了他这个地步,对感情的需求,远比对**的追求要强烈的太多了。
“蝎子啊!这么大的确实少见,哦?王蝎?如此大的体型确实当得起王者。”李二进到长孙的工作室,一眼就看到被固定在架子上的两只巨大的蝎子,现在这两只已经取完毒液的蝎子还不够干,所以只能继续等着它慢慢的风干,但是它狰狞的样子依然让人不寒而栗。
长孙冲这皇帝笑了一下,就继续拿着一把软毛的刷子继续整理蝎子大鳌上已经有些散乱的绒毛,因为皇帝要来,长孙特意在蝎子的尾钩上加了两个套子,免得不小心伤了皇帝。
李二觉得干这个活计很有意思,于是也拿起一把刷子,学着长孙的样子重新整理蝎子的绒毛,或许觉得蝎子现在的动作不够威武,就用手想要整理一下蝎子大鳌的位置,结果用力稍微猛了一些不小心把钳子给掰了下来,拿在手里有点不好意思。
长孙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李二愣了一下,把钳子放在桌子上也笑了一声。
“陛下,这只蝎子已经快被风干了,那里经得起您这样掰扯,不过现在还有办法。”长孙说着话,就拿起俩根细针一头扎进钳子里,一头扎进蝎子大鳌的断裂处,直到完全固定好只好,这才松手,那只残缺的蝎子又变的威风凛凛。
“有意思,观音婢,今天不干别的,就是摆弄这些小东西,很有意思啊。”说着话,见到巨大的案子上还有一个箱子,打开后发现里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虫子,这些都是长孙打算做成标本的东西,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往底下的标签里填筑这些虫子的来历和名称,以及它们的分类。
生物学如今在书院已经分成了两类,一种是微观生物学,一种是宏观生物学,研究微观生物学的家伙都被云烨弄去了秦岭深处的城池里,书院现在的生物学研究,其实就是对现有的物种进行编篡和分类,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只要生活在大唐的领土上,都必须对它们有一个确实的认知。
李二的硬笔书法也不错,由于书院对这些标签的要求必须用硬笔填写,所以李二就用一根鹅毛笔,蘸上墨汁,写的很是认真。
此时的李二什么都不想,一会翻翻书院制定的动物年鉴,一会参考一下动物的产地和习惯,最后才开始动笔摘录,干活干的非常的认真。
直到李泰送来饭菜的时候,李二才发现天上的太阳已经走到正中了。
洗了手之后,用勺子挖着自己盘子里的盖浇饭,朝对面的长孙说:“很有意思,刚才朕的心里平静无比,一门心思的钻进书本里。想的全是这种螳螂的生活习性,现在才知道原来螳螂生儿育女之后,为了保证后代的雄壮,雌螳螂会把公螳螂当做食物吃掉。”
第二十六节讲课啊!
长孙幽怨的看了李二一眼说:“您从虫子的习性里都能看到生命的残酷性,您的视角还真是让人惊讶。”
李二嘿嘿笑道:“不同,不同,大不同啊,朕刚才关注的就是学问本身不是他残酷不残酷的问题,动物学其实由来已久,庄周能从蝴蝶破茧悟出空灵,又陷入迷茫,分不清是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自己,李家的老祖宗又说师法自然,无为最好,书院的生物学朕怎么看都有一股子道家学问的劲头。”
长孙佩服的点点头对李二说:“您要不是皇帝,专门去钻研学问也必定是一代宗师。”
“朕从不怀疑这一点。”有了长孙的话佐饭,简陋的饭食李二吃的甚为香甜,吃完盘子里的米饭,又把旁边小碟子里的两瓣梨子,几片橘子一起吃完,推开盘子满意地说:“书院的伙食不错,朕吃的很是舒坦。”
长孙帮着李二收拾走餐盘,对李二说:“您最近的气色很不好,不如就在书院休息几天,朝堂上的事情先不理会,翻不了天的,进了书院咱们就专心的钻研学问,别的不要想,等回到宫里您再去烦恼朝堂上的麻烦不迟!”
李二笑着说:“几天时间还不要紧,就依皇后意见,咱们不去想烦心事,钻研学问,朕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多足纲这一类的学问掌握了才行。”
皇帝想要做学问就是不务正业了,不过用自己一点零敲碎打的时间装扮一下门面还是不错的,至少李二的治学态度非常的严谨,只要云烨看到李二鼻子上架着老花镜,站在图书馆的梯子上从巨大的书架上这个时候的找书的时候就想发笑,因为他的样子非常的像一个老学究。尤其是当其他先生也靠在梯子上找书的时候,一群老头子小声谈话的样子更加的让人发笑。
长安城最牛的纨绔也不敢在玉山书院的图书馆里造次,天知道躲在某个角落看书的糟老头会不会是一位国公,至少房玄龄和杜如晦几乎就是这里的常客,所以李二的日子过的充实极了。
“陛下,这金石一道可是一门大学问啊。主要研究对象为前朝的铜器和碑石,特别是其上的文字铭刻及拓片;广义上还包括竹简、甲骨、玉器、砖瓦、封泥、兵符、等物品,微臣独独对酒器情有独钟,陛下如果有暇,微臣请您去点评一下微臣收集的酒器,总数不下三百四十四种,原本有还有一种比较罕见的犀角杯,乃是春秋之物,在程家参加了一次酒宴。竟然不翼而飞,现在的勋贵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节操。”
“这道要见识一下,爱卿将内府的藏宝库都翻遍了,就是为了找这东西?难得你竟然收集了这么多,朕很想见识一下。”
李二对杜如晦的退休生活非常的好奇,放下手里的书本就随着杜如晦去了他在书院的办公室,现在书院的杂课很多,其中金石就是其中的一类。历史学院的主办金竹先生特意邀请杜如晦过来宣讲他在金石一道上的发现,学生也非常的给老头子面子。来听他的课业的人很多。
李二和杜如晦,房玄龄看遍了杜如晦的藏珍,赞不绝口,杜如晦特意将一尊上面有铭文的青铜尊送给了皇帝当做礼物。
三个人就在房玄龄的屋子里问厨房要了几个小菜,开始喝酒品鉴刚到手的这尊青铜酒杯。这是一尊礼器,清洗干净铜锈之后。才能看到上面的铭文。李二是历史上的大行家,看到黄泉二字,以及上面的图案就知道这个酒樽的来历了。
”不到黄泉不得相见!郑庄公一句绝情话将自己陷于不义的地步,这个酒樽恐怕就是为了纪念这段史实所铸造的,以管窥豹。金石一道确实不凡。“
“陛下以前就说过,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人为鉴可知得失,现在人镜已然故去,臣等也是白发苍苍,只想着苟延残喘的渡过余生,人老了,就好为人师,在书院里讲授一些往日的心得,确实老怀大慰,陛下天纵之才,何不将这些年的执政得失编篡成册,用来教育子孙后世岂不妙哉?”
房玄龄忽然突发奇想,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皇帝。
“你说朕也可以去讲学?”
“为何不可?这些学生将来有三成的人是要成为我大唐官吏的,三成注定要成为各行业的精英,其余三成会成为技术性的官吏,至于剩下的一成会充实到各地的书院成为教谕,不管是他们成为官员也好,官吏也罢,甚至商贾,教谕,他们的地位都是不能小觑的,陛下学贯古今,如果在这里开堂授课,必定人头涌涌,就算不能学到陛下学问的精髓,也能从道义等各方面受到教益,如此一来,陛下当为从古至今开堂授课的第一位君王,有何不好?”
听了杜如晦和房玄龄的蛊惑,李二心中立刻就掀起了风暴,确实如此啊,书院的这些人说到底还是要为自己所用的,说学问没这个必要,书院里的大儒已经多的数不胜数,只要看书院的小型楼房都已经快要建到秦岭里去了,就知道这里人才济济的厉害,但是作为皇帝,自己有必要亲口告诉这些学生帝国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管理者,旧有的体制,已经在贞观年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帝国强盛的就如同烈日,那么就需要它的管理者也要具有相应的品德和才华。
如今帝国正在平稳的发展,对官员的品德要求就要超越对他的才华要求,现在不是三国混战时期,曹魏唯才是举的方法不适用于现在。
回到房间的李二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长孙听,长孙特意整理了仪容盈盈下拜,祝贺皇帝开万世之先例,可谓万世师表。
李二还有些不好意思将这个想法告诉云烨和李泰,因为这样做多少有点沽名钓誉的感觉,还是长孙把皇帝的意思转达给了云烨李泰,以及元章先生。
这是一件大好事,学生有机会面对面的和帝国的帝王见面,只要是学生就会趋之若鹜,元章先生也非常的同意皇帝这样做,但是,有一个问题,皇帝没有讲过课,从来没有,他在朝堂上可以对着底下的官员赞扬也好,训斥也罢,不管是雷霆还是雨露都是君恩,底下的人就只能受着,你在书院讲课可就不是这样了,你只能说自己的道理,不能动粗,这里没有廷杖,没有抓人的武士,也不会给你准备刽子手,元章先生非常的担心皇帝讲不好课留下笑柄,这对书院并没有好处。
李二见元章先生还能保持自己一贯的礼贤下士的姿态,当元章先生告辞出门以后,李二立刻就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讲课而已,算不得什么事,不过,你们两个都是讲过课的,给朕说说朕都该准备些什么?”
李泰焦躁的对皇帝说:“父皇,您千万不要小看一堂课,和您驾驭朝堂的难度没有多少区别,孩儿虽然不知道您要讲什么,但是一定要言之有物,如果您要讲人品,那就要准备这方面的讲义,还要知道自己在一个时辰里能说多少话,还要讲的生动,当然,这一条您没有必要去管,儿臣认为,只要您把一个时辰坚持下来,就可以了。”
这话就是挨揍的话,果不其然,李泰刚刚说完,后脖梗子就被李二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怎么说话的,你父皇不知道怎么讲吗?朕是这个帝国的主宰,言出法随,讲什么所有人都必须低下头去听,不论好坏!”
云烨不得不佩服李二说的太他娘的有道理了,赶紧凑上前说:“这样也好。陛下随心所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