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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
长孙警告完就甩着袖子就去找李二,不用说,这个主意又是李二的,自己担心出丑,先把云烨派去见识一下,神仙子弟对付妖魔外道正好合适。
这一回云烨可没有半点被算计的感觉,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天魔舞啊,没见过,后世也算是观摩了教学课程,对于那种最原始的运动,多少也了解一些,还是倭国女子中的精英教的,没道理会被一个看着就没多少兴致的女人迷住吧,如果能重温一回后世的生活,也算不虚此行,即使被李二算计都认了。
有免费的真实版的动作片看,催发了云烨极大地热情,李二夫妇一走,立马带着李泰快马奔向了颜老先生家,对于天魔舞自己还一无所知呢,要看动作片首先要哈搞清楚剧情才好加深理解,颜老先生诸子百家无所不通,天魔舞这东西一定在老先生的知识范围以内。
*第十八节全民都要看天魔舞
“所谓天魔舞就是“河西赞佛曲”。舞者和乐队三四人,在狭小的有栏杆的密室里舞蹈,两名舞女上身半裸,斜披绸带,下着短裙长裤,戴冠,颈部、手臂有璎珞、臂钏、手镯等装饰品。二人各持长长的飘带,赤足相对而舞,算不得稀奇,小子,为何问起这东西?这东西不是一个吉祥的好舞蹈,听说已经失传,如果你有机会看到,记得叫上老夫。”
老太爷想看艳舞的话,云烨自动过滤,不敢想像一个百岁的老家伙,边看艳舞边流口水的样子,艳舞就该是年轻人看的东西,想当年看艳舞的时候,大口的喝冰啤酒缓和情绪,嘴里却发出狼一样的嚎叫,拍桌子敲板凳的豪迈的一塌糊涂,就是不知道带上程处默他们去看看,会不会有以前的豪情。
“小子,《天魔舞》跳的时候是以禅唱伴音的,激烈的时候,禅唱之音可破云霄,舒缓之时,禅唱之音又如行云流水,老夫当年自持身份没去皇宫看,现在想起来,甚是遗憾,如果这东西重现人间,老夫定当仔细品味。”
“老太爷,小子只是没有弄明白,这《天魔舞》为何非要在密室中表演,光天化日之下就不行么?”
“嘿嘿嘿,小子,收之淑房,独宠于密室本就是一种情调,可谓人间极乐,可怜老夫方正了一世,到了快死的时候,才明白什么是放纵,晚了,想痛痛快快的吃一顿肉都成为了念想,云家小子,你总是事到临头才会抱佛脚,《天魔舞》现世了?快给老夫说说在哪,咱们现在就去,不用你花钱,老夫请客。”
颜之推孩子一样的雀跃,小眼睛冒出难得一见的渴望之情,云烨、李泰一脸的愁容,老太爷要是去看了《天魔舞》万一有个好歹,不说颜家会如何,李二就会把两个人生撕了,老头子只要多活一天,对于大唐就是一个福兆,活生生的祥瑞。
“不成啊,老太爷,裴寂看《天魔舞》看得快死了,小子要是把您老人家带去。您要是有个好歹,小子百死难赎啊,您就当可怜一下小子,忘了这事好么?”
“狗屁,不就是活的时间长一点么,你过上几十年也会到老夫的寿数。他们一样会把你当长寿龟供起来,老夫难得有兴趣,不成,我去找皇帝,一定要去瞧瞧,能死在《天魔舞》下,老夫就是做鬼也风流。”
老头子从锦榻上跳下来,吩咐老仆给他准备牛车,这就要进宫面圣。颜家的一屋子晚辈都恶狠狠地看着云烨和李泰,好几个都要挽袖子准备揍人了。
狼狈不堪的从颜家逃出来,李泰怒冲冲的对云烨说:“你这是要害死我啊,作为兄弟,陪你去看《天魔舞》没关系,现如今,老头子非要去,估计我爹都拦不住。所有的不是都要我们两个承担,你是不是故意的?”
“鬼才会知道老头子为什么那么兴奋。不是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么?这是他们家的家教,墙上的条幅都写着这几句话,我能想到他会色眯眯的上杆子追着去看《天魔舞》找死?”
两个人垂头丧气的回到书院,等待李二的怒火降临。从中午等到晚上也没见有宦官过来,才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屋子外面传来颜之推的吹嘘声,云烨的手一哆嗦,茶碗就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李纲也要去,元章,玉山,离石,公输木,刘方,也要去开开眼界,看着他们一本正经的讨论《天魔舞》云烨身子抖得像筛糠,李泰也比云烨好不到那里去,最离谱的是无舌也要去,他们去也就罢了,不管还有没有那种机能,好歹算是一个男人,你一个太监凑什么热闹,如果《天魔舞》真的像传说中那么可怕,书院算是被一锅端了。
“青雀,咱们还是去弄清楚这个《天魔舞》到底是什么东西吧,要不然,咱俩就算是活到头了,外面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听人劝的主,把孙先生请上,我们一起去裴家看看裴寂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子聊发一次少年狂不要紧,云烨和被拖上贼船的李泰悄悄地往孙思邈那里钻,才绕过花墙,就看见希帕蒂亚躲在墙边偷听老头子们谈话,看样子很兴奋,嘴里的南瓜子皮不断地从那张殷红的小嘴里往外喷。
被人抓住偷听,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毫不避讳的抓住云烨的手使劲摇:“那个《天魔舞》表演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如果你敢不叫我,我就告诉你家里的两位夫人说你偷看我洗澡,对了,还带着李泰李青雀一起看。”
“没人会信你的鬼话,说到大天上去也不会带你去看,诬陷我俩没用,都知道我们是正人君子,你说是不是啊,青雀。”
李泰把胸口一挺,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在希帕蒂亚胸膛上,这个女人大热天的也不知道多穿点,还偏偏最喜欢穿丝绸,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袍完全掩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口的俩粒突起,也清晰可见,这是要李泰的命啊。
“哼,看着人家胸口流口水的正人君子真是少见,云烨,你胸膛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告诉辛月姐姐说你胸膛上的那颗红痣很漂亮,你自己想想会有什么后果。”希帕蒂亚不但不用手遮掩一下胸口,还故意挺挺胸,得意的对云烨说。
她不掩胸口,云烨紧张的抱住胸口在李泰怀疑的目光中问:“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偷看我洗澡了,天啊,你太过份了。”
“闭嘴,谁像你们那么下作,单鹰,狗子才偷看别的女子洗澡。不是都被捉住了么?你胸口的红痣是上回演讲筹款的时候你脱衣服给我的时候看见的,你和李青雀知道事情的原委,辛月姐姐和安澜姐姐不知道会不会相信哦?”
“都是一些女人脱光了衣服跳舞,你一个女人去看不合适,没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多研究一下,为什么总是先看见闪电,后听见雷声这种事比较好。”
“我研究了,也弄明白了,我找了一面大鼓,让人在远处敲鼓,也是先看见鼓槌砸在鼓面上,后听见鼓声的,这说明目光的速度比声音快,声音的传播速度我测出来了,目光的速度我还没办法测出来,那需要很多人配合才行,所以就暂时放弃了,以后条件成熟了我们再研究,我现在就想去看看《天魔舞》抱着研究的心态去,隔壁的老先生们不是也是抱着这种心态去的么?”
“云烨,你就带上希帕蒂亚,到时候我们研究的时候,有个女人在身边帮着检查哪些舞女也方便些,忙你的去,不要没事总是偷听老人家谈话。”
李纲都发话了,云烨还能说什么,恨恨的拿指头点点欢呼雀跃的希帕蒂亚,拖着李泰向药庐走去,请孙思邈检查一下裴寂是一个重要的工作,一定要做的。
“烨子,这个女人被那些老先生们宠坏了,都拿她当亲孙女看待,我经常看见他推着李纲先生在书院里散步,也看见他帮着元章先生捏肩膀,马屁精一个啊,你说我的仇还有没有机会报啊?”
“估计可能性不大,等老先生们一个个老去了,她一定会成为长安所有女人的偶像,到时候你我都动她不得,不是给你说了么,不要拿她当女人看,她就是一个披着女人皮的男人。”云烨加快了脚步,准备快点赶到孙思邈那里,裴寂估计活不了几个时辰了。
走着,走着,却听不见李泰的脚步,回头看却发现这家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背影嘴角在不停的抽动。
“快走啊,你又发什么傻!”云烨回头冲着李泰喊。
快步走上来的李泰忽然揪着云烨的胸口说:“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这种话?你知不知道,我爱妃来书院探望我的时候,希帕蒂亚邀请她一起洗温泉,她们一洗就洗了两个时辰,你说我是不是吃亏了?”
云烨同情的看着李泰,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一下,被别的女人把自己老婆的便宜沾了个够,这没地方说理去。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这个该死的变态,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到了药庐,李泰的咒骂声还是不绝于耳,孙思邈站在药庐前面色不善的看着两人,嫌弃两个人打搅了自己配药,旁边站着的两个药奴冲着云烨嘿嘿一笑,就继续坐在那里用铡刀铡药。
“孙先生,您听说过《天魔舞》么?”云烨开门见山的直接问老道。
“去休,去休,邪魔外道休进我门。”孙思邈本来就不高兴的脸上更是阴沉的吓人,大有撵俩人离开的意思。
“孙先生有所不知,如今有妖女用此舞害人,小子这是在想如何克制这种旁门左道,这不是请先生一施妙手,救人于水火之中。”
“别人救不救的老道不知道,你自己最近元阳亏损的厉害,旦旦而伐,就是铜浇铁铸的身子也扛不住,最近,你需要修心养性,青雀也是一样,都是好好地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节制。”
俩人都被弄了一个大红脸,嗫喏着不好意思多说话,拿脚踩着碾子碾药的药奴,笑的不成了,一脚踩空,槽子里药粉洒了一地,李泰上去狠狠踹了两脚才稍微解了点气。
*第十九节铁手抓破美人脸
孙思邈不去,因为裴家没有请他去,他老人家还不至于自降身份的主动上门去给裴寂看病,看好了落不下人情,看不好落埋怨,里外都不落好,为何要去?
云烨狐疑的看着孙思邈,这可和老先生平日里的表现不符,老先生从来都没在乎过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不过也是,孙先生的医术长安第一,这早就没有什么可争论的,裴家知道孙先生在长安,没有出外云游,为何不请先生登门?
“小子,病家没请老夫,就说明有难言之隐,而且保住这个秘密的重要性要比裴寂的老命重要,害怕老道从病症上看出端倪来,因此才没有找到老道头上,找其他的大夫就没有这种担忧,要么凌之以威,要么迫之以命,总有办法让大夫闭嘴,这套办法对老道没用处,不找老道去看病很正常,做人要厚道,人家不想请我去看病,我们就没必要去。至于你说的《天魔舞》就是河西流行的赞佛曲,除了华丽一些,没什么看头,几个女子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好好地禅唱都被玷污了,不过啊,就因为一个圣洁,一个淫秽,那种淫秽玷污圣洁的感觉让很多人迷醉,所以才有了诺大的名头,老道当年在河西见过,没什么神奇之处,但是这次裴寂中了招,想必还是有一些来历的。”
孙思邈手上不停地给云烨和李泰抓药,顺便把自己知道的《天魔舞》一一告诉了云烨,从他的话语里云烨听出了浓浓的不屑之意。
“这副返青汤,是固肾之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