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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最适宜生育的身材才是最美的。
知道自己的臀部扁平。双腿间还有很大的缝隙,无论自己如何捆绑,松开以后,那道宽宽的缝隙依然存在。很显然,希帕蒂亚就没有。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珠,高山羊子真希望自己也有这样一副傲人的身材。
高山羊子懊恼的发现这个鬼女人居然还是处子,凭什么她这个处子就会长成这样,而自己却一无是处。如果有这样的身材云烨就不会想着吃掉自己吧?
想到这里高山羊子怵然一惊,云烨才是这座魔殿里的大魔头,说不定现在正在某一个地方偷窥自己。
“来,小羊,这是我自己配置的好东西,涂在身上可舒服了,给你抹一点。”高山羊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希帕蒂亚的双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她忽然有一种正在被男人抚摸的错觉,而且那个女人似乎很熟练。
手掌和皮肤摩擦居然能发出奇怪的声音,高山羊子很肯定的认为希帕蒂亚涂抹那东西就是为了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我听说书院里有好多好玩的地方,你干嘛不带我去呢,我还听说你是第一个走出书院迷阵的女人,给我说说。”高山羊子强自忍耐着鬼女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轻轻地问。
“哈哈,这是自然,这个迷阵可是云烨那个混蛋和公输家合作搞的,里面机关重重,翻板,弩箭,巨石,钉板现在还要加上活动的墙,还有长枪,如果走错,不被墙挤死,也会大石球压死,我过去的时候,机关都没开,就是单纯的破开迷阵,所以简单些。问它做什么,都是死人的事情,咱们女人不该过问。”
“我就是好奇,听说还有一个迷林,那里好像更加的恐怖。”高山羊子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迷阵可以避开,迷林是自己必须要问清楚的事情。
希帕蒂亚停下手,看了高山羊子一眼说:“那些人都是你门派来的吧,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不要再派人来送死了,尤其是你不要来,来多少死多少,孙先生现在很需要一具女人的尸骨来做研究,你不想被人研究来研究去的千万别来,想从书院偷东西不可能,就算你能进去,打开柜子,最后还是会被火焰烧死,迷林里面你知道为什么没人守卫么?就是因为会死人,进去的人如果停留的时间长了,也会被那些可怕的虫子吃掉。”
高山羊子紧张的胃部都有些痉挛,她实在是害怕见到云烨,如果这个女人去告密,自己的下场一定不太好。她的手已经探进了自己的头发,那里有一支可以弹出长针的簪子。
胸部忽然一热,那个鬼女人的爪子居然攀上了自己的胸膛,就听她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别去挑战云烨,想都不要去想,他如果想要你们死亡,有无数种办法,好多你们听都没有听过。”
“他就是一个吃人的恶魔。”高山羊子咬牙切齿的嘶吼出来。
“这个形容非常的贴切,其实啊,你们只要不去惹他,就没事,他很懒的,总想着像个纨绔子弟一样的生活,讨厌干活,你啊,趁着没被他发现逃得远远的,你很聪明,在其他的地方一定会活的非常愉快,干嘛要自己找不痛快。”
“姐姐,我很想打败他,您能告诉我他的弱点么?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高山羊子扑进希帕蒂亚的怀里,拿脸蹭着希帕蒂亚的胸膛。
“弱点?我也想知道,就算是有弱点也被他深深地藏了起来,上会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老头子打他家人的主意,结果被他玩弄的死无全尸,为这事,听说死的人不下七八百人,所以你想都别想,你是倭国的王女,惹不起他,弄急了他会把你的国家人都弄死,千万别不信,他真的有这个本事。”
“你怎么知道我是倭国王女?”高山羊子吃惊的问。
“你穿上衣服我当然认不出来,可是现在你脱掉了衣服,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你的《天魔舞》我可是每场都看,还学了一些,就是跳不出你的那种烟视媚行的意味。”
高山羊子觉得自己现在难堪极了,就像一个傻子被人家玩弄,怪不得这个鬼女人会如此的肆无忌惮,这比被男人强奸还让她痛苦,这是一次精神上的奸污。
高山羊子木然的从水里出来,在希帕蒂亚戏谑的眼神中穿上衣服,回头看了一眼希帕蒂亚,见她手里正拿着自己头发里的那根簪子朝她摇手嘴里还说:“下回想洗温泉澡了,还可以找姐姐,我可以帮你擦背哟。”
高山羊子不由自主的打个寒战,快步走出树林,耳边听到希帕蒂亚开心的大笑,她决定快些回到船上去,那里才是她的世界,这个美丽的学院里,到处都是吃人的恶鬼。
高山羊子每回来,窈娘就不会走,晚上住在船上也不错,姑娘们都被高山羊子包了,所以她也就不去管其它的姑娘去做什么。
小元宝很不正常,一个人抱着琵琶傻笑,笑的很开心,这个死蹄子,一定是春心动了,窈娘走过去,狠狠地在小元宝胳膊上掐了一把,见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才满意,一个歌妓没事干憧憬什么情啊,爱的,挣够了养老钱最后嫁给一个乡巴佬才是正途,那些蠢女人,也不用屁股想想,书院里都是些什么人,最穷的将来都会是贵族老爷,谁会正眼瞧一个残花败柳。
“元嘉不是的,他三年已经省吃俭用的存了七十几贯钱,他说再有三个月,他就能攒够钱给我赎身,让我再忍三个月,他这三个月会努力攒钱的。”
“就是那个总是来找你,却从不过夜的那个学生?你的那个丈夫?你说他替你存了七十贯钱?”窈娘瞪大了眼睛盯着小元宝看。
“是的,刚才在他的房间他打开自己的小箱子让我看了的确如此。妈妈,你以后不要让我接客了,我总是想着这样对不起他。“
听完小元宝的话,窈娘大怒,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小元宝的脑袋上大骂:“你个蠢蹄子,有这样的男人,妈妈我都想嫁了,还不赶快把人抱住了,等什么呢,赶快去把钱箱子拿来,七十贯就七十贯,你当妈妈我钻钱眼里了吗?”
当元嘉兴冲冲的和猪鬃两个人抬着一箱子钱来到船上的时候,沈功海和姚四也匆匆的跑过来,都是一个屋子住了三年的兄弟,这么大的事情没理由不过来看看。
“哎哟哟,元公子真是有情有义啊,妈妈我也没道理拦着女儿嫁人,按理说小元宝赎身需要八十贯钱,这可是契约上写明了的,唉,谁叫妈妈我天生就是一副菩萨心肠,最是见不得有情人难尝好梦,也罢,七十贯就七十贯吧,这些年给元宝儿置办的衣服也一起拿走吧,就当是妈妈我给闺女的陪嫁。”
元嘉正要说几句感谢的话,就听身后沈功海悠悠的说:“老鸨子,你他娘的就是一喝人血的,现在少在爷们面前装菩萨,书院子弟从不欠人人情,十贯钱在爷们眼里毛都不算一根,书院的大爷还轮不到你一个鸨子头施恩卖好,这是二十贯钱,多出来的赏你了,赶紧拿文书写结具,从此两不相干,今往后大爷我要是再从你们嘴里说出弟妹的名字,爷会把你燕来楼砸个稀巴烂。”
窈娘从来是不会嫌弃钱的,不管沈功海嘴里说的多难听,那两大锭银子却是白花花晃人眼,一把就抢过来抱在怀里,陪着笑脸说:“是,是,这位公子说的对极了,元宝儿就要当官家娘子了,老婆子从今往后保证一个字都不提,如果有差错,您撕了我的嘴。”
元宝儿穿了一身的大红衣衫被其它歌妓簇拥着从船舱里推出来,羞答答的低着头,元嘉看得满心欢喜,正要上前去拉小元宝,沈功海却生生的拉住他,从姚四手里要过一个一个小包袱,扔给了小元宝;对她说:“弟妹如果想替元嘉考虑的话,就把这身衣裳换上,切记,燕来楼的东西一样都不能要。一样都不许带。你的好姐妹从此之后只能是路人,如果你能做到这些,为兄今日就替你们做主,立刻成亲,否则,此事休提。”
元嘉莫名其妙的看着沈功海说:“海子,人都是有感情的。元宝与姐妹们相处多年,如此绝情你说这样做是否有势利之嫌?”
沈功海一把扯过猪鬃,姚四指着他俩对元嘉说:“他们是什么人?我们又是是什么人,看清楚,我们四个才是一类人,弟妹对你有大恩。怎么回报都不为过,娶这样忠孝的妻室原本就是一桩美谈,虽然少了节,我书院最不在乎的恰恰就是这个东西。想想看,我们十年寒窗铁砚磨穿所为何来?不就是想一展胸中所长,博得青史留名,替我大唐百姓打造出一个永不退落的盛世。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我们准备一展身手的时候。和天下所有的士子一较长短。我书院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良贱不婚虽然没有写入律法。你就以为这东西不存在?纳妾没人会理会。娶正妻三媒六证缺一不可,这些东西是要写进你的官凭里去的,如果让他们知道弟妹出身青楼,你还有什么前途可言,书院也会被人借此指责,你多年辛苦会付诸流水,所以此事不可不慎。”
“海子,你错了,大丈夫行得正,走得直,他人毁谤与我何干,君子养德必是微中见性,做事情遮遮掩掩反而不美,元宝儿本来就是我妻子,我们不偷不抢,时事所逼,身在青楼也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娶她当然要光明正大,我还要请老山长为我夫妇祝福,这身衣服很合适,如果非要为了做官而做官,这官不做也罢,我留在书院教书育人也是功德,海子,你我兄弟一场,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没打算让元宝委委屈屈的嫁给我,否则,我九泉下的爹娘都不会放过我。”
沈功海长叹一声,只好随他去,眼看着元嘉牵着元宝儿的手欢欢喜喜的回书院去了。走了两步却没发现猪鬃和姚四两个人动弹,没好气的说:“你们两个王八蛋,不走还等什么?”
猪鬃猥琐的拉住沈功海说:“很明显,咱哥三今晚没地睡觉,咱们总不能和弟妹睡在一间屋子里吧,不如……”
沈功海看看燕来楼的花船,又看看垂涎欲滴的姚四,跺跺脚说:“没问题,吃喝管够,夜资自理。”说完就很有礼貌的冲着笑的像只老母鸡的窈娘走了过去。
*第四十五节都是道理啊
一大早云烨就在办公室忙乎,积攒的公文很多,岭南水师居然在长江口发现了一座岛屿,准备在那里修建一座转运码头,平时补给起来也方便,军队的大船带的补给足够他们在明州和岭南之间走一个来回,没事干在那里修什么转运码头,这事需要考虑一下先放一边去。
处理完了公事,最后又把私人的文书拿出来批阅,很奇怪,水运船行也准备修建一座转运码头,把两处的地图拿过来一看,就明白了,不就是后世的崇明岛么?怎么这么小?东西不过百丈,南北不过三十丈,这么小的地方要来干什么,而且这个小岛刚刚形成,到处都是沙子,怎么修建码头?不行,这事需要彻底问清楚才行,等他们回来之后再说吧。
希帕蒂亚已经扭着腰肢路过办公室两趟了,云烨装着没看见,在走过第三趟的时候怎么也忍不住了就直接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云烨的办公桌上说:“昨天我和高山羊子一起洗了温泉浴,你就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烨小心的把砚台挪过来一点,揉着太阳穴说:“我先为那个倭国女人默哀一下,话说,自从你来了以后,书院的素质下降了可不是一个等级,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是个女人都往男人的桌子上坐,这个世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