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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褚大勇有错,但念着这些年劳苦功高还是放过他这一次吧。”蔚獠一听云玥的处罚,立刻便站起来求情。一万斤煤,褚大勇非得被活活累死不可。
“是啊侯爷,褚将军也是一时糊涂,当初让褚将军负责矿产这一块也着实不妥。还请侯爷从轻发落,另委派差事为好。”李斯也站起来说话。他与褚大勇关系一向不错,此时必定是要保的。
云玥想想也对,一个带兵的丘八。忽然间成了矿主,专业严重不对口。说起来还是自己的失误,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个夯货管理矿物。
“蔚獠,关这个夯货七天禁闭。然后让他去带兵,三月之内带不出两千悍卒出来。看本侯怎么罚你!对了,这三个月不许他喝酒。让他张张记性!”
褚大勇哭的心思都有了,革掉差事他不在乎。甚至关禁闭他也不怎么在乎,可不让喝酒这一条就要了老命了。可旁边的蔚獠与李斯都在打眼色,褚大勇只能谢恩,由蔚獠押着出去。
“尉缭子,这事儿谁捅上去的。不就杀了几个月氏人,侯爷至于么?您说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您说这……!出去某家的脸面往哪里放啊!”当着云玥的面不敢抱怨,出了清凉殿这夯货立刻找蔚獠抱怨起来。
“你这夯货,主上已经给你留了面子。刚刚在那些管事面前,不是还夸过你。按照现在的情势,当着那些管事的面处置你才是最恰当的。这样杀鸡给猴看的把戏,难道你以为侯爷不会?
你小子走运,这也是侯爷念着旧情。那些管事也只会认为,你是正常调职。你说你小子也是的,干活都要靠着那些月氏人。你干嘛弄死那么多,一天就能弄死三个四个的。你这还是按饭点来的,吃一顿饭杀一个人?难怪侯爷上来就问你獒犬的事情,现在老夫都怀疑你拿活人喂狗。
人都死光了,你拿什么去开矿。不怪侯爷说你是光长腱子肉不长脑子的混蛋。”蔚獠见褚大勇还觉得委屈,立刻一顿的数落。
“月氏野人,死了就死了。再去抓就是了,何必……!”褚大勇小声嘟囔道。显然,他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份。可他真没想到,那么月氏人居然这样脆弱。
“你他娘说抓就抓,知道不知道章邯已经累成什么样儿了。整天满草原的奔波,三岁的娃娃恨不得都抓回来。你这么杀人,是要累死他?”蔚獠没好气的踹了褚大勇一脚。这夯货到现在还在嘴硬。
收拾了褚大勇,云玥靠在椅子上坐了好久。还是种族歧视在作怪,褚大勇这样的家伙,根本不拿月氏人与羌人奴隶当人。在他们看来,这些月氏人放下武器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是待宰的羔羊而已。这与云玥拿他们当驴使唤的初衷,大相径庭。
“跟管事们都说说,月氏人不能这样死下去了。若是再这么下去,咱们就要无人可用了。”
“喏!臣这便去告诫那些管事们。”李斯趁着这由头也溜了,他看出来云玥实际上相当不爽。老虎不高兴的时候,最好离它远一点儿。尤其这还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暗自神伤了一会儿,云玥举得有些憋闷。便信步走了出去,忽然闻到一股烧烤的味道。敢在城守府烧烤的人并不多,云玥倒是要看看这两位是何方神圣。
转过两个月亮门,来到了一处院落。城主府占地广大,云玥又是刚刚回来,他也不知道这院落里面住着谁。推门进去一看,只见乌孙季长正与王翦坐在石墩子上喝酒。旁边一名侍婢在翻烤着一只全羊,看起来手艺不错的样子。红红的辣子洒在上面,带着油脂片下一片儿来。云玥都咽了一口口水。
“今天管事们都回来,你怎么不去跟他们商议事情。倒是自己跑这里来逍遥,也不脚上我。”云玥找了一个石墩子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果子酿。
“那些鸟管事都是榆木脑袋,一边儿晾着去。王翦兄弟说过两天要走,我给他践践行,看你忙着见人就没招呼你。”
“兄弟,知道你家里事情多。这几天也没催你,咱们是不是应该去咸阳。跟太后与大王有个回报,不能总停留在你这平凉吧。”经王翦一提醒云玥才省得,自己出差之后直接回了家,单位上还没告诉一声儿。轻了这叫蓄意旷工,重了这就叫不重视领导。
一想到那个乌烟瘴气的咸阳,云玥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的大了。(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再回咸阳
安平君在平凉的宅邸有些低调,院子不大三进三重而已。门楣不高大,门口只有两个一人高的石狮子,也没有军卒把守,不是李斯没有委派。而是安平君一口回绝,平凉城的治安不是一般的好。这里绝对没有人谋害一个失势了的老家伙,自家的家将足够用。
一个絮絮叨叨的老仆在前面引路,说平凉这不好那不如意。还是赵国舒坦云云!显然很是怀念,安平君在赵国时的权倾朝野。
正屋的大堂之上,安平君盘膝而坐。一旁有一名三十许的妇人正在煮茶,没有了花枝招展的丫鬟。也没有了川流不息的仆役,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冷清。
“小子回来七八天了,才到老夫这里来走一遭。到底是翅膀硬了,老夫的门槛低了些!”
老家伙嘴太毒,一进门就给人扣了一顶狗眼看人低的帽子。仿佛云玥脑袋上刻着“没良心”,三个字的荣誉称号似的。
“君上!您这话冤枉死云玥了。一年多没回来,要料理的事情堆成了山。着手处理完,第一家就来的您这里。给您带了燕国的海产,您尝尝。”云玥赶忙施礼,老家伙一把年纪,怎么说都是长辈。更何况,当初还对自己有提携之恩。这个恩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
“呵呵!你小子就是会说话,你的嘴最是刁钻。你送来的吃食,一定是不错的好东西。一会儿让厨房好好侍弄了,咱爷俩喝两盅。”老家伙对云玥的态度很满意,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测试。若是云玥对自己言行冷淡。他会第一时间离开平凉。一辈子光耀人前。老了老了绝对不会寄人篱下。
“平儿在你家还好吧。前几天回来一次。长得高了长得壮了,就是脾气太腼腆,像个大姑娘。你家到底是阴气太重!”安平君嘟囔了一句,表达自己的不满。
“平儿这孩子还好,虽然这一段我不在平凉。但李斯先生与蔚獠先生,还有渔老经常来教授课业。前两天我考校了一下,蛮过得去。再过个三五年,妥妥的一个青年才俊。”
“嗯!这次出使走的地方不少。事情我也都听说了。公子旷怎么得罪你了,居然下手那么狠。把人家的封地生生刮掉一层地皮,还联合了匈奴人。这不大像你的作风啊!”妇人给云玥斟了一杯茶,还没送到嘴边就听到老家伙发问。
“哎……一言难尽啊!当初在燕国酒宴上遇见,起了一些小争执。您知道,若是为了一些小事,我是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却不想这小子买通了东胡人,在草原上向我下手。
幸亏我命大,敖沧海连夜奔袭。将我救了出来,不然现在平凉可能还在为我发丧。”云玥将那日。自己如何被激怒。敖沧海如何被调开的事情述说了一遍,说到惊险处安平君也不由得惊讶。没想到当时的状况已经凶险到如此地步。他不敢想象,云玥被害之后的后果。
“不过有惊现,也有收获。这次我弄回来一个庞援,这小子蛮伶俐的。听说也是大赵的贵族,哪天您见见提点一下。赵国的小子,还得您老人家调教才是。”
“你小子看上的人,跑不了。你这双眼睛,比老夫都毒。刚才你说,公子旷熟悉你家的战法,还用计激怒你调开了敖沧海。老夫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公子旷是个什么坯子老夫知道的比你清楚。他手下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能人,这种计策还不是他能够想出来的。
再说,他从未跟你战阵对敌。如何能够知道你的战略战术,能在你处于守势的时候差点儿干掉你,这样的亏你还没吃过。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么?”安平君皱着眉头说道。
“您的意思是……!”云玥早就觉得这里面不对劲儿,可手头掌握的情况太少,无法得出合理的解释。
“据老夫所知,你遇袭的那些日子。相邦府的一等谋士茅焦不知道去了哪里,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跟他有关系。”老特务头子的信息不是一般的灵通,茅焦这样的关键性人物,绝对在他的监视之下。
“茅焦?不会吧,他都那岁数了,能经得起这样的长途奔波?审问东胡人俘虏的时候,他明确说鼓动他们攻打我们的是赵人。这一点不会有错,应该不会是茅焦。不过这老家伙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失踪,这里面必定有文章。”
“哈哈哈!他做什么文章咱们不管,先吃一个痛快。”云玥正在思索,酒宴已经摆上。安平君大笑着拉起云玥!
云玥感觉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好像一直在奔波,由邯郸到了咸阳。再从咸阳到了平凉,路过的地方更是一个比一个险恶。可以说,大半个战国已经被他踏遍。
这次跟荆二与赵姬述职完毕,云玥再也不打算出去了。留在平凉,没事儿泡泡妞打打猎。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在身边,连3P都没玩过自己想想都觉得亏得慌。
咸阳城的城墙看起来很是老旧,跟平凉似乎没得比。反正看过崭新的平凉城墙之后,咸阳城就有点儿不值一提的感觉。老旧残破是它的代名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看起来这话没错!
云玥看了看身后长长的队伍,都是拉礼物的马车。这些礼物有孝后的,有赵姬的,自然也有荆二的。最重要的是,要有秦清的。不然,云玥绝对会被吊打。女人泛起酸来,非常吓人。
道路两旁有军卒整顿秩序,云玥这次出使六国。杀的是人头滚滚,率领不过数千人的队伍,便将楚国,魏国的军队打了个落花流水。不但骗走了齐王的掌上明珠章佳公主,还在草原上杀了一个回马枪,至今赵人的使节还在咸阳哭号。
赵人的哭诉对秦人来讲就是唱歌儿,谁会同情一个只知道苦恼的弱者。弱者不值得同情,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
云玥骑着高头大马,在侍卫的簇拥下缓缓前行。咸阳的大街宽敞,旁边高大的酒楼茶肆也不少。每路过一座酒楼,最高楼层都被侍卫占据。咸阳令尹对这位侯爷的安保工作非常用心,调动了大批的差役。
这位云侯爷不但仇人遍布山东六国,就连国内也不例外。虽然云玥尽可能的低调,但他与吕不韦的恩怨还是穿得沸沸扬扬。咸阳令尹可不想这位战功卓著的侯爷在自己治下挂掉,上层的斗争还不是一个小小令尹能够参与得起的。
每走到一处都会掀起贺彩声与欢呼声,云侯威武的声音,从踏进咸阳城的那一刻起就没断过。对于秦人来说,能够给杀敌给自家挣脸面的就是英雄。谁管他上层的什么狗屁斗争,百姓家过日子还将就不了这么多。凑热闹的给喊两嗓子,然后该干嘛干嘛。只是看着愈发恭敬的六国邻居,心中有些长气罢了。
忽然一个身影在云玥眼中一闪而逝,云玥赶忙转过头却只见到汹涌的人群。仔细寻了好久,也么再有什么发现。
“荆轲大哥,怎么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