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在这只巨犬有两边还有三只看来是是豹子的动物,其中一只的两脚已扒在了驾驶室的窗口上,就听见“叭”的一声,从破碎的玻璃窗中发出一道火光,那只豹状的动物便惨叫一声,但它并没有倒地身亡,而是双爪用力一扒窗口,奋力从窗口窜进了半个身子,便听到驾驶室内一声惨叫声响起,然后那一个人的身子被那只豹状动物硬扯出窗外。
那个人显然还活着,他在地上挣扎着,手中还挥动着一只手枪。没等他再次开枪,另一只豹状动物已是窜了上去,一口咬断了他的胳膊,那血立刻喷起老高,那人又是一声凄烈的惨叫,他嘴里高声喊着不知什么。
这时,加依娜突然从卡车上跳了下来,王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连忙跟上并一把拉住了她,然后急声问道:“出什么事啦?”
加依娜着急地喊着一些话,说得很快,王俊一下子听不懂她说什么。
这时,李志远也从车上跳了下来,刘飞也想跳下,李志远厉声道:“待在上面,保持警戒。”
李志远对王俊说:“让她不要急,慢慢说。”
王俊便连忙说:“加依娜,你不要急,慢慢说。有什么事,我会帮助你解决的。”
加依娜这才突然醒悟,她用汉语说:“那个人是我们族的人,他在用我们族中的话说,阿帕尔,我错啦!我错啦!饶恕我吧!而阿帕尔是我父亲的名字!你说,我能不急吗?”
这时就听见刘飞喊道:“你们快看!”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前方,只见前面突然亮起了两只火把,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双手交叉,手持着火把缓缓走向那个被拖出驾驶室的人。
那个身材高大的人在离着那个伤者约几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嘴中发出一声呼哨,那只豹状动物便松开嘴,它向那个人低低地叫了两声,然后和另外几只动物便窜进了黑暗中。
由于火把在阿帕尔的面前闪动着,一下根本看不清楚阿帕尔长得是什么样子。
王俊只觉得加依娜浑身在发抖,她的身子软软地靠向王俊,她的嘴里囔囔地说:“他会是我的父亲吗?他真的没有死吗?”她的眼泪不禁直往下淌。
加依娜闭上了眼睛说:“我好怕!我好怕他不是我的父亲。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常常看见他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这一切都是虚幻,我好害怕这一次也是如此。”
王俊连忙搂住她的肩膀说:“不用害怕!不用担心!有我在这里呢!鼓起你的勇气来,是不是你的父亲,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就算不是,你还不是有我吗?我会永远地陪伴在你身边的!”
加依娜缓缓地睁开眼,向前面望去。
只见阿帕尔左手一只火把倾斜向下,右手挥动着另一支火把在他面前缓缓地绕了一个大圈,然后倾斜向下,左手挥动着另一支火把在他面前缓缓地绕了一个大圈,然后倾斜向下,两支火把交叉向下,接着两支火把向两边伸展开来,再同时向上伸展一直过头顶交叉。
就见那个受了重伤的人用力地从地上站起,他跌跌撞撞地走向阿帕尔,他用力地喊着。
王俊问加依娜:“他说什么?”
加依娜并不回答,用力地想从王俊的手臂中挣脱,她着急地说:“让我上前一些,我这样看不清他们的脸。”
王俊急道:“不行,前面太危险!那人在说什么?”
加依娜顿着脚说:“他说,我不要接受审判!”
王俊说:“审判?什么意思?”
加依娜说:“现在阿帕尔正在举行我们族中最古老的仪式,要对背叛族中的人进行最可怕的惩罚,让他就算死后,也将永不超生。”然后加依娜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呼叫声。
正在举行仪式的阿帕尔突然停下了,他似乎怔住了,然后他也发出了一声呼叫声。
加依娜再也忍不住了,她对王俊说:“是我父亲!是我父亲!”然后她挣脱王俊的手,向着阿帕尔跑去,边跑边喊,而阿帕尔也大喊一声,向着加依娜跑来,将眼前的那人撞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王俊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加依娜的身后跑,同时他在不住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这时卡恰西也跳下了卡车,也想跑过去,但被李志远拦住了,他说:“等一会再过去吧。”
卡恰当西似乎没听懂,她还想往前冲,“蝎子”跳了下来拉住她,对他说了几句,她才安静下来。
陈卫国不敢跳下,他在车上对李志远说:“看来我们要努力学习人家的语言才行!要不啥事都做不了。”
李志远说:“这个结果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想来这其中一定有着很精彩的故事。”
刘飞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危险?”
陈卫国想了一下说:“目前应该不会啦。”
这时只见加依娜已和阿帕尔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人嘴里不停地说着些话,很快很急。
王俊走到了那辆运输卡车前,虽然他知道那几只可怕的动物是由阿帕尔控制的,但还是有些担心吊胆。
王俊很快就发现,那个山寨的叛徒脸上满是恐惧的神情,此时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心里恐惧的原因,早已死去了。
除地上的那具苏联人的尸体外,驾驶室内还有一具尸体,这样算起来,所有的敌人都已死了,王俊便向李志远他们喊道:“安全!”
这时,阿帕尔和加依娜已走到了王俊的身边,他用手在王俊的肩膀上拍了拍,并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那个叛徒的尸体边,然后半跪下来,在那里念念有词。
加依娜的眼中还满是泪水,但这都是幸福开心的泪水,她走到王俊身边说:“谢谢你!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的父亲。”
王俊心中奇怪:“既然加依娜的父亲没有死,那么这7年来,为什么不想法通知山寨呢?”但他并没有这样说,他只是微微一笑说:“恭喜你们父女终于可以团聚啦。”然后帮加依娜抹去脸上的泪水。
这时振宇将卡车开了过来,车灯将周围照亮了许多。
李志远走上前,他发现敌人的那部卡车之所以失控,主要是由于地上车胎被铺在地上的倒竖的尖锐物扎爆啦,不用说,这是阿帕尔做的啦。
由这里向前,一条曲折的道路穿梭在各种各样的沙石柱之中。
这时阿帕尔已用一个袋子将那个叛徒的尸体装好,先是对加依娜说了几句,然后他对李志远等人用汉语朗声说:“各位朋友,感谢你们无私的帮助,我阿帕尔一定会报答你们的。现在你们可以回家啦,至于我,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做,我和加依娜会晚些回去山寨的。”
此时,李志远他们这才看清楚阿帕尔的模样。
只见阿帕尔的个头十分的高,但是也十分消瘦,一身兽皮制成的宽大的衣服让他在光亮下显得特别的高大魁梧。
他的胳膊裸露在外面,上面是一道道的蚯蚓一样的疤痕。
他的头发很长,披在肩膀上,左耳戴着一个很大的耳环。
他的脸上靠近左耳处有着一道由上至下的刀痕,可是他的胡子却刮的干干净净。
他的鼻梁很高,眼眶很深,可是目光如剑,好像一下就可以看透你的心。
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额头布满了皱纹,但这并不意识着他的年纪很老。
李志远说:“这位朋友,既然你称我们为朋友,那么就请你允许我们为你能尽一点朋友的道义吧!看看我们是不是有什么时候可以帮到你的地方。”
阿帕尔紧盯道李志远说:“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不信任你们,我只不过不想你们被吓到罢啦。”
十六、地下激战(10)
“蝎子”哈哈大笑道:“你看我们是那种会被吓到的人吗?”
陈帕尔微微一笑说:“是吗?”然后他的嘴中发出了一声呼啸,立刻周围传来了数头野兽的回应声,好像是豹子的吼叫声。
“蝎子”顿时笑不出声来啦,他有些结巴地说:“大叔,你真本事,那些豹子都听你的话是吗?了不起!了不起!”
李志远不禁想起了“小家伙”,他的眼中有些湿润。
阿帕尔有些奇怪地望着李志远,缓缓说:“我必须为那只受伤的豹子治伤,必须确定它没事了才能回家,这可能会迟两三天才回。如果你们确实不害怕的话,我倒是不反对你们留下来。”
陈卫国说:“我这里有阿娜为我们准备的上好刀伤药,想来这位兄弟应该可以用的上派场。”
阿帕尔大喜:“这太好啦!阿娜所做的刀伤药简直可以称得上神药,甚至可以说能起死回生,有了它,再重的伤都会没事的。”
阿帕尔又是一声呼啸,一会,从黑暗中缓缓地走出一只豹子,正是受伤的那只,它的身上还淌着血,这只豹子少说有1米长,50多公斤重,它身上满是除了黑色的圆点外,更多的是白色,其中也间杂着一些褐黄色。
除了李志远和加依娜外,别的人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那只豹子走近加依娜时,加依娜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身子,就好像是好家中的宠物猫一样,那只豹子便乖乖地躺了下来。
阿帕尔大踏步上前,他用手在那只豹子的头上、嘴上抚摸着,只看得陈卫国他们胆战心惊,可是没人移动一下脚步,生怕被人看不起。
李志远从陈卫国的手上接过刀伤药,走上前递给阿帕尔,然后蹲下身子一起察看,很快,他便确认,子弹是从豹子的颈部穿了过去。
李志远小心地用手在豹子的身子抚摸着,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意,他心想:“要是小家伙还活着就好啦。”
阿帕尔惊讶地望着李志远;然后打内心由衷地赞叹道:“想不到这位朋友真是够胆量!佩服!佩服!”
处理完了那只豹子的伤,阿帕尔轻轻地拍了拍那只豹子的头,它便缓缓地消失在黑暗中啦。
李志远对阿帕尔说:“阿帕尔兄弟,我叫李志远,请问这里离着出口还有多远?出口是什么地方?”
阿帕尔说:“这里离着出口不过5、6里路,一出口便是友谊峰啦。”
李志远说:“出口处是中国的地方还是苏联的地方?”
阿帕尔一怔,但很快便笑道:“你是担心以后那些苏联人还会再来吧?”
李志远点点头。
阿帕尔说:“那你们就放心吧,能进来的那个唯一的洞口刚才已被我炸塌了,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根本没办法打通,而且洞口外一带很快就会有中国的军队守护啦。现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
于是阿帕尔带着那具叛徒的尸体,和陈卫国他们一起返回山寨。
路途中,阿帕尔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
七年前,阿帕尔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带着15个青壮,将敌人引诱到了天坑,敌人一共12个,虽然人数人处于劣势,但是他们的武器却是极其的先进。
经过殊死搏斗,敌人被打死了11个,而他们也只剩下了2个人。
剩下的那个敌人见势不妙,抓住了法拉比,并以他为人质,钻进了一处洞穴中逃跑了。
阿帕尔穷追不舍,这一追就追进了苏联的国境,敌人很快就消失了。
阿帕尔并不甘心,他凭着他过人的本领和机智,在苏联花了整整3年的时间,总算找到了那个敌人并杀了他。
那个敌人临死时,告诉了一个令阿帕尔震惊异常而且是无法相信的消息,那就是法拉比被抓后不久便背叛了他的族人,不久他将会带着敌人重新回来。
阿帕尔不知道要去哪里去找法拉比,他想:“看样子,那个敌人不像是在说谎,法拉比确实是属于那种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