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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惠子面带桃花,笑容里略带着一丝狡黠,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上次和柳翠翠见面,结果弄出一群爱国青年来行刺自己,这次不会再弄出一群宪兵来吧。
看了看挂钟又过去了十分钟,看来山本等人多半是不会来了。雨柴惠子人很聪明,知道怎么利用机会,倭国人做事说话都是硬邦邦直来直去的,看来雨柴惠子是要摊牌了。
其实雨柴惠子对自己有好感的事,程子强不是傻瓜当然不会感觉不出来,只是这是一份不能接受的爱。其最终原因诸多,但最重要的是如果娶了雨柴惠子,那么可就真正的是同床异梦了,毕竟雨柴惠子也是个爱国者,只不过身为倭国人她自然是爱她的倭国。
当程子强和艳秋结婚的时候,有传说雨柴惠子悄悄哭过,是真是假程子强不愿去了解,原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雨柴惠子会忘记这段恋情,可从今天的情形上来看,雨柴惠子是要摊牌了。
“子强君,您的妻子还没有原谅你吗?”雨柴惠子果然发难了。她喝了几杯酒,脸颊上泛起红晕,目光越发的迷离了,当她身体微倾的时候,和服的领口便敞开了一部分,此时不但是修长的颈部,就连酥胸也露出了一小部分。
程子强觉得喉咙发干,仰脖又喝了一杯清酒,吱唔了几声才说:“华夏女人往往爱你越深,就越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不过会好的会好的。”
雨柴惠子哧哧地笑着,又给程子强倒满酒说:“那您到底是属于用情不专还是爱心泛滥的人呢?嘻嘻。”
这问题程子强回答不了,只得故作轻松地笑笑,然后说:“山本他们怎么还不来?我去柜台打个电话催催吧。”说着借故要起身。
雨柴惠子一把拉住他说:“请不要走,请……不要走。”
程子强呆立在那儿说:“我不走,我只是去打个电话。”
雨柴惠子的脸颊越发的红了,她的手没有放开程子强的衣襟,自顾低头说:“山本君他们今晚……不会来的。”
果然如此,这是个甜蜜的圈套。
程子强说:“惠子,你放开我,我答应你不走。”
惠子不说话,也不放手,只把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程子强。
程子强举起右手说:“我保证不走,我发誓。”
惠子松开手了,程子强也重新坐了下来。
两人相视而坐,半晌谁也没有说话。可是两人都想打破这种沉寂,于是在一瞬间又几乎同时开口“……那个……”
话一出口,两人都尴尬地笑了,程子强说:“你先说。”说出这三个字后又后悔,因为在现在的情形下,谁先说话,谁就占据了主动权。
可天下还真有后悔药吃,雨柴惠子居然答道:“还是子强君先说吧。”
程子强不愿意在失去这次先发制人的机会,他先善意地笑了笑,然后才说:“惠子,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雨柴惠子脸涨的通红,迟疑的几秒钟突然对程子强磕了一个头说:“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是想带着子强君的爱回到祖国去!”
程子强楞了,倭国女人还真直接啊。他稳定了一下心神说:“惠子,我一直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我实在是不敢,也不应该找情人了。”
雨柴惠子抬起头说:“请您放心好了,山本君答应帮我盯着您的太太,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程子强一阵晕眩:要是不打仗多好啊,不打仗大家还真是靠得住的朋友呢,可惜了,早晚有一天会刀枪相见的。
雨柴惠子建成自强不说话,就说:“子强君,请不要有顾虑,我只需要带着您的爱回祖国去,另外……”她又像是开玩笑似地说:“和我约会不用担心有刺客来伤害您,就算是有刺客来,我豁出命去也要保护您的。”
见程子强还不说话,雨柴惠子以为他已经默许,于是挺直了身子,拉开了和服的系带,原本就宽松的和服顺势滑下,她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穿。
第四章和好如初(二)
程子强当然不是禁欲主义者,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三思而后行的,毕竟对方是敌对国的女子。
雨柴惠子闭着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说:“请原谅,我并不是处女。你们华夏人很在乎这个吧……”停顿了一下,可能又觉得此话说的不当,于是又补充说:“不过,子强君在……”
话还没有说完,隔壁隔断忽然被打开了,里面居然坐着艳秋,看样子已经来了多时了。
“山本君!”雨柴惠子吃了一惊,责怪地大喊起来。
艳秋微微一笑说:“山本君有护士制服的爱好,他此刻正和我的朋友约会呢。”
雨柴惠子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山本,行动上却对着艳秋磕头说:“对不起,我就要回倭国了,我不过是想带着子强君的爱一起回去。”
程子强的头一阵晕眩,心说:你还真直接啊,这话也能说的出来。
艳秋依旧一副稳得起的样子说:“看来我打搅你们了。不过我却不能让你带着自强的爱回去,因为我要带自强回去爱。”说着转头对程子强说:“你是回家还是留在这里?”
程子强自然选择了回家,不过临行时对雨柴惠子说:“我很抱歉。”
艳秋听了语出讥讽说:“你难道还舍不得?”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忙着给孩子哺乳。虽说请了奶妈,但是艳秋还是坚持每天哺乳几次,因为她听说孩子吃谁的奶就和谁亲。
程子强一直在旁边傻傻的看着艳秋,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情况。早听说一旦有了孩子,妻子的爱情就被被孩子从丈夫身边夺走,看来此话一点也不假,艳秋一边哺乳一边都孩子玩,把个程子强当成了隐形人。
好容易忙完了,程子强一方面为了打破尴尬,另一方面也确实想抱抱孩子,他毕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啊,可他伸出手去却扑了个空,因为艳秋转手就交给了奶妈,抱出去了。
“啊~~~”艳秋伸了个懒腰说:“累死了~~洗澡睡觉了。”然后看着程子强说:“虽然让你回家了,可不证明我让你上我的床。”
程子强问道:“为什么?”
艳秋边走边说:“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
程子强此刻火气正旺,一个箭步拦住艳秋大声说:“我到底和柳翠翠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的很,就算是做戏也太过了吧!戏做过头了更容易露出马脚来!”
艳秋有些惊慌,忙掩住了程子强的嘴说:“你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啊,生怕不让人听见?”
的确,虽说这是自己的家,可毕竟是敌占区,隔墙有耳啊。
程子强盯了艳秋一阵子,艳秋却不敢看他的眼神,最后程子强一转身就走,艳秋忙喊道:“你去哪里?”
程子强赌气地说:“家里不要我,我去找惠子睡觉。”
艳秋急道:“你不怕又冒出一群刺客来?”
程子强道:“我现在是汉奸,惠子是倭国人,难不成她还会找人杀我?”
艳秋冷笑道:“就在前天,有个华夏人喝醉了酒,说要找个倭国****国运动,结果做是做了,却被另一群倭国嫖客活活打死了,因为他居然敢操倭国女人,你在侦缉课,不会不知道这件案子吧。”
程子强道:“确实有这件案子,不过以我现在的样子,恐怕被华夏人打死的概率更高吧,我这叫两害相较取其轻。”说完又走。
艳秋这下真的急了,冲上去从背后抱住程子强恳求道:“你别走!”
程子强叹了一口气说:“那你就说实话吧。”
艳秋迟疑着。
程子强见她不愿意说,又故作要走,艳秋这下真的着急了,她说:“你别走……我……我收到姐姐的信了……她的丈夫阵亡了。”
这事严重的违纪行为,在敌占区的情报员是禁止和家人清有直接通信的,只能间接地得到一些家人的消息,违者会受到严厉的处分,相对程子强来说,艳秋其实比他更专业,这条纪律她是不会不知道的。
程子强只楞了一两秒钟,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转身抱着艳秋说:“你不是要去洗澡吗?怎么还不去?”
艳秋把头埋在程子强怀里说:“我不去,等我出来你就不在了。”
程子强笑道:“我怎么会不在?”
艳秋道:“被别人抢走啊,被惠子,被翠翠,被姐姐……”
程子强道:“如果你不胡思乱想那么多,我就有办法让我们一家永远平安地在一起。”
“真的?”
“真的。”
几个月来,程子强一直在思考着如何在这硕大的泥潭中全身而退的方法。
人不能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因为那样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程子强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所蕴藏的真理。
“我曾经想挽救我的祖国,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我曾经想帮助那些女孩子,可我只能让自己陷入泥潭;现在我想保护我的家庭,这应该在我的能力之内吧。”程子强这样想着。
他是个战士,并不擅长做间谍的工作,当初这样的选择就是一个错误,现在是到了纠正错误的时候了。
向南,向南,一直向南。倭国不是口口声声要在亚细亚驱逐欧罗巴势力,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吗?不如主动申请去东南亚一带工作,稳定后再想办法去欧洲,这样就能摆脱这个烂摊子了。可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让一家人都去。如果仅仅是自己去问题不大,可带上艳秋和孩子就难了。对于华夏人,倭国还是有戒心的。几乎所有被派往外地工作的华夏人都不能携带家属赴任,这里多少有点人质的意思,如何能带上艳秋和孩子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最难的。华夏太大了,这样一切可能性都变的复杂起来。
可不管怎么说,程子强又回到了温馨的家里。
雨柴惠子于第三天启程去中港,并从那里乘船回倭国,临行时程子强还是特地去为她送行。
“真是对不起啊。”雨柴惠子对着程子强鞠躬致歉,然后转身上了车,这一幕的景象在程子强的脑海里镌刻的很深,因为雨柴惠子没能活着看到战争结束。
第五章乱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程亚元给孙子起了个名字叫丛德,程子强对此颇为不满,抱怨道:叫丛德不如直接叫从良吧。可抱怨归抱怨,最终还是屈从了。
艳秋自从生了这个孩子之后,好像一下子把夫妻恩爱的那档子事也生了出去,自身体痊愈后,一门心思和爱意全给了儿子,对丈夫不免冷落,偶尔几次也不过是随即应付,匆匆了事。好在程子强此时也忙的不得了,一方面要应付倭国,特别是那个对他知根知底的情报官田中,另一方面华夏方面的情报工作和挖心战术还要继续实行,最后还要为自己和家人找好退路,这三件事情的系统整天在脑子里搅来搅去,生怕一不小心给弄串了,从而惹出滔天大祸来。如此一来,对两口子床上那点事儿也好像不怎么上心了。有时候久保英泰和山本约他出去出去鬼混他也不去,对此山本颇为理解地说:“子强君命苦,就约会过两次,结果一次被刺杀,一次被老婆抓……”
久保英泰补充说:“是啊,用一句华夏俗语说,这就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啊。”
这其实还不算什么,要命的是贾雨婷也来凑热闹。
一次接头的时候,贾雨婷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活脱脱一副风尘形象,与她平日里塑造的清纯小护士形象相差甚远,真个成了百变娇娃了。
“我被山本那个倭子睡了……奶奶的……花样真变态!”贾雨婷说着,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说的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