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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之位传予给她。
遮那法王听了,哈哈一笑道:“慧静师太如此说来便是说少林方丈了相大师也是错的,难道少林所传承的佛法竟然比峨眉还不完全吗?”
这遮那法王虽为出家之人,可挑拨离间之术一点不比邪门的人差,群豪一听都觉得他所言并非无礼,这时的灵宝道长马上道:“慧静师太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是你这番僧在血口喷人!”
灵宝道长看到方才遮那法王根本想夺去他的性命,所以也不再跟他客气,直呼其为番僧,只听得他继续道:“少林,峨眉本来就是共同传承佛法,了相大师和慧静师太也不知多少会的共同研讨,却发现你竟以魔道混淆佛法,了相方丈当然心中明了,只是慈悲为怀想打救你这入了魔道的魔鬼,而慧静师太嫉恶如仇,看不惯你的所为,本来也不想破坏了相大师的一片苦心,想不到你竟然还想想挑拨峨眉和武当派的恩怨,其实中原武林,少林是武林第一,是武林至尊,虽然少林寺的大师十分谦虚,没有承认,可这根本不需要说出来,是大伙默认,而武当,峨眉,均是有悠久的历史,经过多代先辈的努力,今日当着群豪的面前,我灵宝老道,是承认武功不如慧静师太,可这并代表武当不如峨眉,就连天下群豪,只要是有见识的人都不会这样认为,而这样说是说武当强于峨眉吗,也不是,武当跟峨眉本来世代交好,都是处于同一位置,平起平坐的,若不论出家于俗家的分别,都是以年龄区分,老道看到慧静师太可称一声师妹,当年看到妙音师太贫道也是称一声师叔,我与慧静师太的较量等于同门较量,又怎可分输赢呢,反倒方才贫道与你较量,一时抵挡不住你的邪术,应当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道学习玄武真君的降妖之术不到家没什么好说的,可慧静师太却是以甚深佛法,降服了你这个隐藏在佛门中的魔鬼,哈哈,哈哈!”
灵宝道长的一番话,群豪听了都觉得十分在理,并不觉得他输给慧静师太是武当跟峨眉的胜负之分,武功的强弱本来因人而异,就算每一门派的掌门也并非门派中武功最强的,这是大家都同意的说法。
遮那法王听了,阴森森道:“如此说来,慧静师太便是要车轮战,老僧连斗三场又何妨?”
慧静师太合十道:“法王,贫尼的授业恩师法号‘妙音’,所谓‘妙音’亦作‘狮吼’,意思是要给执迷不悟之人当头棒喝,贫尼修研佛法数十载,在‘贪嗔痴’三毒之中只能勉强渡己,不能渡人,这几年一直修研,也不见进步,日前听说了相大师和遮那法王大开佛法盛会,便像来聆听妙音,已解心中疑惑,来到之时,却见一番妖气冲天,暴戾之气充斥,先是中州大侠杜枫无故被独孤芳施主打死,独孤芳施主四十年前,曾三上峨眉,要跟先师决一高下,先师却飘然下山,独孤施主便在观音大师肩上留有手印,四十年后,那手印犹在,而独孤施主的初心却是未变,一直在追求武功上的称雄,而四十年投奔朝廷,以施主的性情怎可居人下,这四十年来何尝不是一场空,当年宋子休大侠受先师的委托,恐怕你上少林寻事,以致造成少林跟华山的恩怨,而先师是出家人,不想争斗,以为宋大侠名满天下,独孤施主败在他的手下,便会迷途知返,然而却是执迷不悔,这四十年当真是枉过。”
独孤芳听了仿然大悟,方才他看到慧静师太以绝世神功将灵宝道长从遮那法王手中救下来,便知道自己的功夫远远不及慧静师太,当年更是不可能胜得了妙音师太,妙音师太是出家人,也是女流之辈,不想自己拜了造成心中不悦,以致走上邪道,又念及华山派创派不容易,难得有这番景象,所以令宋子休出面击败自己,让自己迷途知返,但自己却是执迷不悔,这四十年郁郁寡欢,当年的宏图大志尽消烟云,若非自己的离去,华山派定然在武林中大放异彩,自己作为华山派掌门,竟然委身朝廷,实在是英雄所不齿。
独孤芳站起来对着慧静师太深深作揖道:“师太教训得是,老夫这四十年当真枉过了。”
“独孤施主,四十年虽然过了,现在醒悟也不迟,当下还有许多事情值得施主去做。”慧静师太合十微笑道。
独孤芳听了心中了了,自己不单只传承了师父所教导的华山绝学,而且创新不少,武功可谓到了华山派武功的巅峰,而自己师弟武功本不如自己,再传下徒弟云子飞更是不如,自己何不专心将华山派武功好好的整理,协助师侄将华山发扬光大,也不辜负师父当年教导之恩。
第三百五十五章
独孤芳一时大彻大悟,他生性高傲,这种大彻大悟并非是出家人那种四大皆空的顿悟,而是将尘封在心底的豪气激发出来,也不是争强好胜,要做武功天下第一,而是感觉自己须得将师父的遗志继承,利用自己晚年的时间将华山派武功精要好好整理出来,将华山一派发扬光大。
只见他连带笑容,继续道:“师太,这无谓的纷争,老夫便要退出,我已经虚度了四十年的光阴,于华山一派百害而无一利,师父教导了我华山绝学,我却将之带进心里,师父的本意并非要让我傲立群雄,而是让我将本门的功夫传承下去。”
“师伯,你能会华山真是华山之福,你可知道,先师曾多次说道,若论武功你是华山派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你的所学囊括了华山派武功的精粹,十指这十几年来,不断的思考创新,却抓不到华山武功的神淬!”台下的华山掌门云子飞喜道。
独孤芳虽然手臂受伤,可也只是外伤,并无大碍,在云子飞说话之际,已经落在华山派的阵型中,他回头道:“少林方丈大师,当今皇上收到密报,说少林寺纠集群豪,大有不二之心,所以命我带领官兵来少室山,假如少林真有异动,当调动河南府官兵围剿,河南府三千精兵早已在山下集合,只要我手中信号一发,便掩杀上来,当下看着佛法大会邪门得很,而且在山下,梁疯子多番提醒,说有蒙古武士混入少室山,我查探过,果然属实,起码有五六百之众,望方丈大师多加留神,稍有异动,无论是蒙古人的诡异还是大宋的官兵,一旦发动攻势,这山上群豪也定当葬身于此!”
“阿弥陀佛!少林又岂会有不二之心!”了相大师听了脸上还是那平和的表情,但内心却已震动:“遮那法王,你游说老衲开着佛法大会,因何会纠集六百余众,这意欲何为?”
“方丈大师,独孤芳的话不可信,老衲并无带蒙古武士上来!”遮那法王脸上褪去了那诡异,看上去也十分的坦诚。
了相大师一时间也觉得十分的为难,以独孤芳和遮那法王的名声地位,均不可能说谎话,可这里一定是有人在说谎,究竟相信谁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虽说遮那法王是蒙古人,但在了相大师心中,他一直是有道高僧,独孤芳虽然是一代高人,可他投身朝廷,这当中此消彼长,所以也难以定夺。
“就算是三千官兵或者六百鞑子兵一并涌上来,我们又何足怕哉?”群豪里有人大声喊道。
“嘿!嘿!”独孤芳冷笑道:“方丈大师既然说没二心便是没二心,三千官兵倒是不必担心,可话又说回来,三千官兵既然知道这里聚集的均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你道他们也是武林中人和你公平决斗吗?武林中用迷药用石灰,被誉为下三滥,可这下三滥的人也不屑跟官兵交往,你道比下三滥更低几层的手段是何手段?官兵却又是不屑蒙古鞑子,你再猜想蒙古鞑子敢隐藏在中原,而且是埋伏在天下群豪当中,他们的手段又会是如何?恐怕最后保护各位大侠的还是我们朝廷的官兵!”
独孤芳的一席话,说得本来跟那位豪客一般心思的群豪哑口无声,蒙古人手段之毒辣,是大家都共知的,而且是隐藏起来,这危机可谓非常之大,只见独孤芳跟一名官兵的领队低声咕嘟一阵,从怀里拿出一些东西交予给他,估计也就是他所说的信号弹之类,这人口中宣称相信少林方丈所言,行为却是大不信任。
独孤芳将事情交代完毕,便带着华山派的弟子直接下山,群豪里不少人蠢蠢欲动,想跟着下山,可这独孤芳下山时开宗明义的,一早说好,他这样离去,大家还说他大彻大悟,但如果谁跟着他下去,便变成了听了他的说话,以致胆怯,仓皇逃窜,这样离去以后就很难在江湖中立足,所以看着华山派的人离去,倒是一半的人心中十分的羡慕。
台上的遮那法王斜睨着慧静师太和灵宝道长,冷冷道:“慧静师太,灵宝道长,现在是佛法大会,还是来听师太逐个点化的?我们还是在武功上印证佛法吧!”
“阿弥陀佛!请法王回头是岸!”慧静师太这话一出,群豪都震惊,这遮那法王虽然方才如痴如狂,可当下一派佛相,而且他是少林方丈极为尊敬的人物,慧静师太竟然当众要教训他,大伙是十分的震动,不过也乐于去看这场好戏。
“阿弥陀佛,老衲在苦海中普度众生,如何回头,该当一往无前!”遮那法王合十道。
慧静师太一脸严肃,并没有去看他,反倒对着少林方丈了相大师道:“了相大师,你佛法精湛,而且武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少林这几百年来能练成护体神功的恐怕只有你一人,可这神功练成,你便入了魔道。”
了相大师听了心中一惊,他知道慧静师太从来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她武功极高佛法修为极深,她既然这样说,一定是有独特的见解,可自己自讨一心向佛,并无任何的恶念。
“请慧静师太赐教!”了相大师站起来合十道。
这一变故,比起矛子元击败了相大师还要令人惊讶,输给矛子元是武功上的输,武林中比武,输赢本来是极为平常的事情,只不过击败了少林方丈便是扬名于世的大事,不过矛子元也不需要,他本来就号称武功天下第一,只是正派的人不肯承认而已,可当下慧静师太公然责备少林方丈,这就不只是武功上输赢的问题,而且关系到少林声誉问题,大有少林向峨眉讨教之嫌,假若稍有不慎,便成了天下人的谈资,说峨眉掌门人指导少林方丈,这对于少林声望是极大的损害,可对峨眉声望也无半点的增长。
第三百五十六章
当下连台下的慧元师太手心也捏了一把汗,她素来知道这位掌门师姐外表极为平和,可内心十分的刚强,跟自己完全是两个性子,她是嫉恶如仇,看到世间的不平事,一定会出手的,看到自己认为不对的事情,就算是师父妙音师太,她也是照说不误,更不要说你只是别的门派的人,在她眼里哪里有少林方丈。
其实在慧静师太眼里,的确是没有少林方丈,不单只没有少林方丈,乃至天下人在他眼里都是一般,她眼里看到的只有善和恶,以她的修为已经可以直达内心深处。
“方丈大师,你可知达摩禅师传下武功意欲何为?”慧静师太严厉道。
了相大师仍旧是站着合十低眉道:“为的是传颂佛法时降魔伏妖,不至于受到妖邪的侵害。”
“不错,无论是寻常百姓也好,妖邪也好,均也是血肉之躯,所不同的是心中意念,一善即为佛,一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