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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道:“你嘴角微笑,是不相信我能抬你回去?”,说罢,转身走开,南宫少游心中后悔,马上大叫,但婆婆已经远去,不见踪影,但三条猎狗还在,南宫少游心里还有意思希望。
果然过得半个时辰,婆婆回来了,唤了三条狗过来,拿出三条绳子,套在狗的身上,另外一头各绑在南宫少游的双手,和胸口,南宫少游急道:“漂亮姐姐使不得,我的脊梁断了,胸骨断了,这样拉扯,我一定痛死的。”
婆婆道:“我只是说我可以将你抬走,没说管你生死。”
南宫少游一时无以应答,心想这个婆婆喜欢斗气,我就用激将法,“漂亮姐姐,你拉一个死人回去,并非你本事,而是三条猎狗的本事,你能拉一个活人回去,三月不死,才是你本事。”
婆婆冷笑道:“你使激将法对我没用。”口岁如此,但婆婆天生就是要强,马上又道:“好,我就拉你回去,治好你的伤,三月后再杀你。”
南宫少游暗笑道:“你治好我之后,恐怕十个漂亮姐姐也奈何不了我。”
突然身上一紧,身体就被三条猎狗拉着前行,虽然地面光滑,但也痛得南宫少游死去活来,他拼命死忍,但还是痛得晕了过去,突然,头上一凉,慢慢睁开眼睛,原来婆婆用冷水泼在他脸上,南宫少游睁眼一看,自己还躺在地上,依稀记得这就是自己晕倒的地方。
突然心中一阵恐惧,“难道她看到我晕了,就停住,等我醒了再拉,她是要我慢慢受苦。”
果然如南宫少游所料,婆婆就是如此,南宫少游运起内力,护住心脉,咬紧牙关,拼命死忍,突然猎狗停住,南宫少游一看,只见前面是一峭壁,前无去路,婆婆坐在峭壁前的一块石头上,吩咐猎狗拖着南宫少游在峭壁前打圈,南宫少游气得胸膛都爆裂。
破口大骂,将自己所会的粗言秽语都骂了出来,婆婆却坐在那里不为所动,南宫少游怒极反笑,婆婆看到他在笑问道:“你笑什么?”
南宫少游不回答,反而越笑越厉害,婆婆把狗叫停道:“你想我在这里把你折磨死了,那么就死了还再笑我没本事治好你对吧?”
南宫少游却没有想到这点,笑得更大声,但今次是真心的笑,猎狗一停下来,南宫少游顿时感到全身痛得要裂开一样,几欲晕倒,你马上强运内力,不让自己晕倒,额头上留下豆大的汗水,一张脸比白雪还白。
婆婆在自己坐的石头上推了几下,峭壁上突然分开,出现了一个一丈高的山洞,南宫少游奇道张大嘴巴,婆婆走过来一手将套在南宫少游身上的绳扯断,单手提起南宫少游道:“小子,你刚才一定想,我将你治好,没本事取你性命对吧?”
南宫少游冷笑两声,并不回答,婆婆提着南宫少游进了山洞,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山洞门自动关上,洞中并没有点火把,但光如白昼,南宫少游还感到有风吹佛,心中对这个婆婆真的敬畏万分,婆婆转了几个回廊,突然豁然开朗,山洞里面别有洞天,居然种满树木花草,里面还盖了纪检茅屋,南宫少游抬头一看,竟能看到天空。
婆婆提着南宫少游进了一间茅屋,原来这里是厨房,还有一堆柴草,婆婆顺手一扔,把南宫少游扔到柴草上,南宫少游早猜出她的心思,做好准备,虽然痛得要命,但要强忍不作声。
婆婆也不理会,转身出去,虽说这里是厨房,但南宫少游自我安慰,比起这几天睡在雪地,这里已经是很好了,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婆婆又走进来,扔给南宫少游一只熟羊腿,不说话,又出去了,南宫少游拿起来就吃,感觉世间上没有比这更美味的食品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婆婆进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装着黑麻麻的东西,她左手一推将南宫少游翻转,撕开他背上的衣服,摸准南宫少游骨折之处,替他接好,然后涂上盒子上的东西,南宫少游知道她为自己治疗,说一句“谢谢。”
婆婆冷笑道,“我不要你感谢,过得半个时辰,你肯定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南宫少游知道她所言非虚,但强自镇定笑道:“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怎么舍得吃。”
果然过得半个时辰,南宫少游感到全身上下好像被几十万只蚂蚁啃咬一样,痛不欲生,南宫少游心里一狠,想一掌拍在自己脑袋,谁知道手竟然提不起来,一运内力,丹田中空荡荡的,这下把南宫少游吓得差点晕倒,但是如果真的晕倒就好了,南宫少游身上的痛痒感越来越厉害,连心肝脾肺肾都痒起来。
饶是南宫少游内力深厚,这时也忍不住嚎啕大叫,只听得门外传来冷笑声:“还不错,比我预计的时辰晚了一个时辰,看来你的内功还不错。
南宫少游已经懒得她说什么了,整个人像发疯一样,在惨叫,一直到天亮,南宫少游才感到身上的痛痒渐消,他突然感到全身虚脱,喉咙像火烧一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四十五章不知心恨谁
南宫少游迷糊中看到黑白无常,谢必安向他发了一掌,南宫少游冷笑道:“七爷的阴风掌要伤我还欠火候。”说罢运起寒冰真气,举掌相迎,体内真气流动,但双手竟然软弱无力,无法举起,谢必安的右掌打在后背上,顿感一股寒气由后背直透全身,竟然冷得牙关打颤。
此时范无救狞笑道:“南宫少游尝尝矮八爷烈焰掌的滋味。”
南宫少游狠道:“哈哈,七爷的阴风掌不外如是,再受多八爷一掌烈焰掌又如何。”
范无救一掌打在南宫少游的胸膛,南宫少游感觉体内寒气尽消,但全身像被火烧一样,喉干舌燥,脑袋像被套在一个烧红的头套里面,炽热而且难以呼吸,南宫少游用力呼吸口中强道:“好!好!烧得好!”
黑白无常消失了,慕容霏霏却出现在眼前,南宫少游喜道:“霏霏,拿水给我,我口中有一块烧红的铁,快帮我浇灭!”
慕容霏霏拿着一壶水,大叫:”大师兄,你在哪?“,她到处乱跑,对南宫少游视若无睹,南宫少游想喊她,但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慕容霏霏越跑越远,消失了。
南宫少游又梦见师父,宋婉儿,冷依依,沐翼云,叶图南,每一个人都听不到他的呼喊声,突然古奚适嬉皮笑脸的站在他面前:“大师兄,你怎么喊都没人听到的,你会被活活烧死。”,古奚适的笑脸慢慢变为牛头阿旁的牛头面具,南宫少游正想说“不是我杀你的。”,但内心却觉得不能让二师妹受苦,“就当是我杀你的,又如何,来报复我吧,只要不伤害师妹就可以了。”
最后牛头阿旁居然又变为婆婆,婆婆冷笑道:“谁让你说我没本事救你,你越是说我没本事,我越要救你,但要你受尽折磨。”这声音仿佛在耳边回响,似幻似真,南宫少游一向受软不受硬,内心产生一股倔强之气,大声喊道:“我不要你救我,你尽管折磨我好了,你越折磨得狠,我的心越畅快!哈哈哈哈!”
牛头阿旁押着南宫少游来到阿鼻地狱,平等王寇仲平一声令下,鬼卒燃起地狱之火将南宫少游炙烤,南宫少游心中直骂他恩将仇报,心中气顶,晕厥过去。
迷糊中慕容霏霏拿了冰块敷在他的头上,将清水慢慢灌入他的口中,只听得慕容霏霏幽幽道:“师兄,为什么你的脾气这么倔强?只要你认输,只要你赞美我,我就会乖乖的听你话,不会让你受苦。”
只听得慕容霏霏轻轻道:“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南宫少游迷糊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小师妹,蝴蝶死了也不能抛弃,我们将它和落梅一起埋葬起来,这个坟墓就叫做蝶冢,冷侵溶溶月,意气殊高洁,也只有梅花才衬得起蝴蝶。“
慕容霏霏用手轻轻抚摸着南宫少游的脸,“师兄,在你心中真的这么爱蝴蝶?”
南宫少游感到有水珠滴落脸上,流入口中,咸咸的味道,“好酒,好酒。”南宫少游又迷迷糊糊的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南宫少游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身上盖了柔滑的蚕丝被,难道是回到逍遥宫,连忙身体一挺想起来,但感到背上一阵痛楚,连忙躺下,大声喘息,但明显感到已经没有之前的痛苦了,他定眼四看,自己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鼻子上还闻到淡淡的梅花香,是从桌子上的一个香炉传来的。
此时房间走进一人,原来是那婆婆,婆婆手里拿着一只羊腿直接放到南宫少游嘴里,南宫少游咬了一口道:“漂亮姐姐,这梅妻好香。”
婆婆手上一颤,羊腿跌落在南宫少游的脸上,南宫少游看到她脸上泛红,显然非常激动,瞬即又恢复平常,冷冷道:“你也知道这香叫梅妻?”
婆婆说完,拿起羊腿,竟然用手将羊肉撕成一条条肉丝,放入南宫少游的嘴里,南宫少游道:“漂亮姐姐,我还是喜欢一口一口的咬来吃。”
婆婆突然脸色一变,一手将羊腿扔出门外,“哼!”的一声,站起来准备出房,南宫少游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觉得意外,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婆婆突然停住脚步,转身道:“你也像他一样笑我脾气不好?”
南宫少游不知道她说的“他”是谁,也不理会,继续念道:“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婆婆幽幽道:“除了你,我还会恨谁?但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哭的,你说,哭的是哪个贱女人?”,婆婆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南宫少游看着她发脾气的样子竟然如初尝相思之苦的少女,知道她心中肯定是想念情人了,而她的情人绝对是风流不羁,引得她又爱又恨。
南宫少游心中那种轻佻不羁之气又上来了,居然对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婆婆语带调笑道:“你不会哭,但世上只有我一人可以看到你的心在哭,哭得连我铁造的心都碎了,哈哈,哈哈。”
婆婆心中一荡,五十年前的柔情甜蜜涌上心头,“当年他也是说这句疯言疯语,我就什么气都消,倒在他怀里,他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我全身酸软,不能自已。”婆婆脸上桃红一片,竟现出少女般的羞涩。
婆婆叹了一口气,转身出门,过了一会儿,又进来,手上又提了一只羊腿,还有一个葫芦,南宫少游闻到一股酒香,不禁欢呼一声,婆婆将葫芦口放到南宫少游口中,南宫少游拼命大喝几口,由于太心急,竟然呛到到了,从嘴里喷出酒水,但也顾不了太多,继续大喝,婆婆拿出手帕替他抹去脸上的酒水,南宫少游看到手帕上绣了两只蝴蝶,还有淡淡的梅花香。
婆婆将羊肉撕下来,放到南宫少游嘴里:“我就喜欢撕开来吃,你必须听我的。”
南宫少游嘴角一掀正想反驳,但终于没说出口,他竟然看到婆婆嘴角轻轻一笑,但立刻恢复那副冷冰冰的神情,“漂亮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婆婆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