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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若真喝了那酒,现在还能有命吗?”
三个女子听到夫君这番话,都嗖嗖地把目光注视着长孙炎,因为她们所知道的情况都是从官家这里听到的。 长孙炎被这三双美目给注视得浑身不自在。 只得讷讷地说道:“可……可我明明见你喝了好大一口,当时心里可是直打鼓。 我都在祈求上天,但愿这酒中没有下毒。 ”
“毒酒自然是有地,不过那酒没咽到我的肚子里,都在这里呢。 ”长孙凛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手帕,那手帕湿淋淋地,像在酒缸里捞出来的一般,酒气熏天。
那三张梨花带泪的粉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而长孙炎也才舒了口气,释然地笑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又不解地问道:“那……少爷你为何吐了那么些血出来?”
怜卿、善婷和长乐也都用她们澄澈深邃的眼睛望向长孙凛,等待着他的答案,毕竟这是她们最担心的根源所在。 长孙凛则是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哪是血,是我找萃英楼的姑娘拿地朱砂。 喝酒之前,我借用手帕擦嘴之机。 把一粒朱砂揉成的丸子悄悄地放进嘴里。 用毒酒在口中一搅拌,那不就是现成的鲜血吗?我若不饮酒,不吐血,咱们能安然离开那儿吗?说不定还会以拂逆太子之类莫须有的罪名往我头上扣。 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理亏的就跑到他们那一边了。 ”
“你这个坏蛋,吓死我们了……”怜卿这才恍然大悟,红唇不由得撅了撅。 可是就是不舍得再去责怪他,毕竟被人用毒酒陷害是让人后怕的事情。 而善婷和长乐则是皱着她们细致的秀眉,恐怕也是在思考着同样地问题,大概想到了什么,抓着长孙凛手臂的两只小手不由紧了紧。
长孙炎这也才真正舒了口气,他苦笑着说道:“少爷啊,你倒是好歹**口风,险些儿没把我给吓煞了。 ”
“提前说破怕是就不灵了,你还能装得那么像吗?这事儿以后也不要说破,就咱们家里人知道就行了。 他们以毒酒见杀。 让我大量吐血,及至于死亡。 这个黑锅——他们是背定了!”长孙凛的眼神里迸射着冷冷的锐光。
“唉。 照我说,少爷本来就不该去接受这东宫的邀请,毕竟早已知道他们并非善类……”对于长孙凛的心思,长孙炎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长孙凛之所以敢接受他们地邀请,自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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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秋日的到来,行宫西苑焕发出大自然更加诱人的美丽。 蔚蓝晴朗的天壁镶嵌着大理石般纹理的云缕,树叶在阳光底下闪动着油亮的光晕,万物争荣,鱼跃荷间。 苑内的珍禽异兽都趁着冬日来临之前活跃起来。
李世民干脆就在苑内住了下来,理政之余,不是游苑,就是划船。 或是设筵,或者观赏歌舞,纵情欢乐,如痴如狂。 炀帝曾留下的行宫全部都修葺一新,东一院蒸风脑,西一院烧龙涎,左一院唱清商歌,右一院跳胡旋舞。 西苑几乎恢复了昔日地热闹,清亮地湖水都快要搅浑浊。
贞观初年,李世民克己寡欲,励精求治,广开言路,兼听纳下,君臣共同切磋,以成治道。然而近日来逐渐骄奢,贪图享乐,追求珍宝异物,兴建宫殿园囿。 此次到行宫出游,更是乐不思蜀,久不思归。
魏征曾用前代兴亡的历史教训多次提醒,就事论事,零零散散,没有份量。 他对此可是焦急不已,想扭转这一局面。 思前顾后,进行了一番梳理、归纳,注砚吮毫,执笔挥成一道表章——《十思疏》。
次日地宴席上,李世民接到折子,飞快地看了一遍,不禁拍案叫好。 文章行云流水,江河直下,层次井然。 情、理、势三者浑然一体,振聋发聩,诱发联想,具有很强的说服力。
“写得好!不错!不错!”李世民把奏折递给了长孙无忌,“载舟覆舟,语出《荀子》,而魏征运用得恰到好处!”
群臣一一传阅后,都激动得思潮翻滚,不能自已。 由此及彼,都纷纷发言谈论起古今得失。 正当这些权臣高官都在纷纷讨论之际,只见一个禁军侍卫匆匆走进来,传报说赵国公府上有人到此有急事要报。
长孙无忌听到是自家派人过来,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家里若是没发生什么大事,是不会有这般动静。 他便费力地撑起自己肥胖的身躯,向皇上做一番辞礼,正要出去看看有什么事情。
李世民正是兴奋昂扬之时,他便哈哈大笑着说道:“不会是尊夫人念及你而遣人过来吧?”他对传报侍卫说道:“让那人进来,朕倒要看看,这赵国公府上有啥事比陪朕巡游更重要的。 ”
长孙无忌也就按照李世民的旨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孙大在解除身上所佩戴的武器后,便匆匆忙忙地走进了满是朝廷一二品官员的宴会大堂。 闻到一阵阵浓郁的酒香,然后便是烧肉佳肴的香味,他先是耸了耸鼻子,咽了咽口水。
李世民一眼就认出来人是当年在战场曾追随长孙无忌左右的副卫孙大,只觉得较为亲切,便朗笑着说道:“是你们夫人遣你到行宫这里来的吧?究竟赵国府上有何急事,说来听听,朕若是无法替长孙爱卿解决,那么你就算找他也没有什么用……”
尽管窦凤也曾交代过最好是在文武百官面前告之此事,孙大还是瞟了长孙无忌一眼,见他点头示意表示同意。 他才行了个礼,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讷讷地说道:“我家三少爷被人用毒酒意图谋害……”
“什么?!……”长孙无忌闻言用力拍了桌子后立即猛地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之前肥胖臃肿的缓慢。 只见他眉毛紧皱,两眼怒火迸发,忽而又想到在圣上面前不得失礼,赶紧对李世民作礼赔罪,然而眼睛却一直瞪着孙大,等着他继续说前因后果。
“长孙卿,听孙大的语气可知三郎安然无恙,且不要着急,继续听他说下去……”李世民也是君王风范不动声色,他出言安慰道。 而其他大臣也是纷纷交头接耳,大家不免会好奇谁有那么大胆,要知道长孙凛不仅是朝中第一权臣的爱子,而且还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四品大员,哪一个身份都不是普通人能够冒犯的。
“那谋害之人——乃是东宫太子……”孙大又抛出了第二个炸弹出来,这回可不只是长孙无忌惊呼,几乎是整个大堂就像是被火药爆炸一样。
“什么?!……”李世民猛地站了起来……
大唐万象 207。诱惑
207。诱惑
二娘守在长孙凛的病榻旁边,她的秀眉紧蹙,犹如青峰连聚。 而那张楚楚动人的粉脸上,宛若一朵娇艳的鲜花挂着晶莹的露珠。 她依然哭哭啼啼地说道:“凛哥哥,你吓死我了,万一你除了什么事,你让我……让我该怎么办……”
尽管长孙凛已经给她解释了两遍,但这个完全有资格成为中国史上的第一个女皇的小姑娘,这会儿却没有了她惯有的镇定和冷静,她在为没有发生的坏结果而感到后怕,一直停不住抽抽噎噎的哭泣。
长孙凛有些无奈,他握着她的小手嘻笑着,伸出大手给她擦了擦俏脸上的梨花带泪,哄着她柔声说道:“凛哥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还要给我生两个孩子,若是我死翘翘了,那不就食言而肥了吗?”
“讨厌,谁要给你生孩子……”
二娘娇艳欲滴的粉脸上破涕为笑,将自己柔弱的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小脸贴在了他温暖的颈窝上,嘴里还呢喃着叙述着自己的担忧。 她吐气如兰的馨香撩得长孙凛的脖子热热的,温温的,初谙情事的她只懂得用自己丰润的嘴唇在他的脸上蹭着。
“梅花香气扑鼻来,洁白如玉任君采……”
媚眼半闭,气息咻咻,我们未来的女皇此时却是躺在了长孙凛的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勾得“食色性也”地大老爷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初长成的柔软,不由得将那双揽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又用力紧了紧。
“凛哥哥,你……你弄疼我的腰了……”二娘轻柔地哼了一声,睁开了迷离朦胧的双眼,红润丰、满的的下唇被洁白地贝齿咬着,那纯洁无瑕的眼神让长孙凛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用金鱼勾引萝莉地怪叔叔。
对啊,二娘虽然还有半年才及笄。 但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豆蔻女孩。 别看她平日里表现得像个成年人似的,然而单纯论生理而言。 也不过是个待发育的少女。 想到这里,长孙凛该冷静下来的地方都渐渐平静了,他只是轻柔地揽着她的小蛮腰,轻啄她红嫣嫣的小嘴唇,并没有露出他那张牙舞爪地“男儿本色”。
不过小红帽似乎没有察觉到大灰狼的“良心发现”,二娘总是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神,做着有别于豆蔻年龄的撩人之事。 比如说她那柔软得可以做任何瑜伽动作的身子。 却偏偏总是扭动着某一个部位,间接刺激着长孙凛渐渐平静的热血又沸腾起来。
长孙凛闭了闭眼睛,咂了咂不知为何口干舌燥的嘴唇,深呼吸一下后,按住了她那扭动着的娇躯,用沙哑地嗓音说道:“二娘,还记得我前几日给三娘说的大灰狼和小红帽的故事吗?”
二娘那双妩媚的眼睛忽闪了两下,望着长孙凛。 溢出了浓浓的深情。 却又突然扑哧一笑,脸上现出了狡黠的神情。 她凑着性感地红唇轻咬着长孙凛的耳垂,放纵自己身体的淡淡香味撩动他那已经完全雀跃的感官。 一声迷离的娇哼后,她用细柔的软语对他说道:“凛哥哥,二娘知道你是大灰狼,可是今晚人家答应了和怜卿、善婷二位姐姐抵足夜谈。 晚些时候二娘再做你的小红帽,好不好?”
原来这小妞在生理认识上也是这般成熟,长孙凛被她这么一**,顿时呼呼地张开双掌,“啪!”,在她那已经丰、满挺翘的臀上轻拍了一掌,以示惩罚。 小姑娘感性的香唇微张,她那敏感的部位被这一拍,一种酥酥麻麻地感觉隐约扩散全身。
二娘一脸地粉红,她媚眼瞄了一眼他那张俊逸的脸庞。 突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 猛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矫健地立起身来。 说了一句“我去隔壁厢房找二位姐姐……”然后便背着双手故作镇静地轻盈蹦跶出去。
长孙凛望着她那如矫燕般灵巧的身影,幸福笑容洋溢在脸上,久久不散。 尽管今晚三个媳妇都住在家里,他却只能做个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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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深深庭院拢聚着团团烟雾,萧瑟的秋风吹得院里的竹叶沙沙作响,淡月浮云,碎光点点,静谧的空气中透着一种宁静和安详。
萧氏在卧榻的一侧坐了下来,秀婉的双手端了端茶杯轻嘬一口。 斯斯文文地等待着下人们将浴桶里的水灌满。 她鬟凤低垂,秀眉媚眼,微微上翘的睫毛忽闪几下,优雅的姿态让下人们都不敢侧视。
浴桶中腾腾升起的热气遭遇冷空气后变成了淡淡的湿雾,兰汤中浸泡的花瓣随着烟气散发出一种撩人的芳香。 萧氏见已经准备齐全,她润了润嘴唇说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声音婉转悦耳,姿态依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