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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说“不,这个世界的任何事都是对或者错的,只有这两种,绝没有不对不错的事情。”
我当然明白对错,我当然也明白对错很重要,非常重要,可我真的‘迷’茫了。
我说“我现在是真的分不清对错啊。”
她说,“你不是分不清对错,只是你分不清该站在什么立场!”
这句话,让我浑身一震。
她接着说“你应该是忘记了自己的立场,或者,你想改变自己的立场。”
我说“我是个军人,我只有军人的立场。”
她望着我“军人的立场看这件事,是对是错?”
‘花’园口惨案,直接因为是军队的无能和溃败,军队和每一个**人难辞其咎。
我重重的低下头,我只能说“是错的。”
她忽然走过头,‘摸’着我的头“你心里已经有答案,只是看你能不能坚持你的立场。”
我,想单纯的做一个军人,单纯的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该怎么办?
我该帮助谁?
徐永昌和政fǔ高层为了国家和民族赌了一切,而李公朴,周小青为了真相不惜以身范险。
他们都是对的,我呢?
我怎么办。
我对杜雅娟伸出手“谢谢。”
她握住我的手“是我谢谢你,你揍冯凯的时候,好帅啊。”
“别,我有‘女’人,你不用追我,我是不会变心的。”
“臭美,谁要追你,老娘有的是人要。”
我笑着摇头“好,‘挺’好。你晚给我留个‘门’吧?”
“你要出去?”
我准备去找一趟周小青。
“嗯,约‘摸’要很晚。”
她很干脆的说“好,我给你搭个‘床’铺。”
我从杜雅娟家里出来,我留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我应该坚持一个军人的立场。
我去了晨报报社,李公朴先生不在这里,但有没下班的职员给了我一个地址。
约有十点钟的时候,我找到了周小青的住所,在一处小的二楼里面,里面有一个很小的天井,于是我发现重庆的普通屋子都很小。
院‘门’来着,我站在天井里,喊了一声“小青,小青。”
萧红探出头来。
“在这里,来吧。”
我了二楼,拐进一个厨房,厨房边有一张长桌,坐着七八个人。
他们在吃饭,但显然饭早已吃没了,男人们在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吹牛。
我坐在李公朴先生旁边。
我问他“先生,你究竟要的是**炸毁‘花’园口的真相,还是洪水造成的灾难的真相?”
所有人都望了过来,看着我。
李公朴说“当然是两个真相都要。”
我说“我是军人,我必须坚持军人的立场,‘花’园口,我没有确凿证据,因为军令部没有存档,但是我可以肯定,‘花’园口是**做的,因为我在卫立煌司令部的时候,亲耳听到卫立煌向商震发电,是否要进行名字为壮士断腕的计划,商震将军的回答是,是,当天我带着士兵越过黄河向南,第二天早,‘花’园口被炸开,我也没有看到有日军战机在‘花’园口附近袭击,但是,这件事情,恐怕绝拿不到任何证据。”
有人愤怒的拍案而起“国家政fǔ,是这样对待人民吗?这是屠杀,绝对的屠杀,这日军更狠,南京大屠杀更狠啊。”
我接着说“我和一位内部人员聊过,‘花’园口计划原为以水代兵计划,计划详细的规划了从黄河决堤以后,河水沿古河道直入淮河,则仅仅只会淹没附近的十几个村子,如果提前通知,则完全可以大量的减少伤亡。但是日军的进攻速度太快,远远超过了**的估计,在计划还没有决定的时候,日军已近开封二十里,高层被迫直接下令炸堤,而下面负责的士兵因为决开赵口以后,河水泥沙太多,无法使河水流出,士兵不得不重新换了地址,在‘花’园口炸开,‘花’园口本有鲁河河道可通,虽然水大,但一开始并不厉害,若是仅此,则灾害也有办法救,可是偏偏天降暴雨,黄河大涨,连续出现十几个洪峰,洪峰将溃口冲的更大,也把赵口冲开,致使黄河完全改道,彻底淹没三省。”
李公朴先生怔在那里良久,他的声音非常悲凉“好一个以水代兵,好一个壮士断腕,天灾**相加,百姓何罪啊。”
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尤其不该和他们说,但我不能不说,因为我也觉的不对,保家卫国,军人职业,责无旁贷,以水代兵,是对整个**人的否定,是的,是我们对不起这个国家。
我对李公朴说“先生,事情大概是如此,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我也是根据我亲身经历和内部消息判断得出,我来告诉先生,只因为我觉的我是个军人,我应当为我的人民负责。我愿意将事情说出来,但是,终究要不要公开于事,先生还是要三思,国家大局,同样是军人责任,我也必须为国家尽忠。”
“这个事情,我们要好好商议一下,若是公开发表,必会先通知你,而且也必要先找到证据。”
我点头,继续说“政fǔ公告‘花’园口死亡数千人,此说法绝不对,单我亲眼所见,为救百姓,投身洪水而死的兵不下几千,单是开封附近,死亡人数至少数万,而现在水淹三省,恐怕要有十数万乃至数十万,如果先生愿意调查此事,武忠感‘激’不尽。”
所有人瞠目。
李公朴问“死伤真的如此惨重吗?”
“不错,决然不会少,我以为,‘花’园口的真相先生且待政fǔ通知,而灾难真相,则应当全力以赴,大白天下,‘逼’迫政fǔ应对灾难,加大力度安置百姓,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来找您的原因。”
李公朴先生拍着桌子“查,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一定要查。”
我望着这一群和我有些格格不入的化人,其实我很佩服他们,他们至少是真正的化人,以笔为刀,以天下为己任,他们,值得钦佩,他们有风骨,气节,他们也是国的脊梁。
我站起身,对着一群人,深深鞠躬。
“家国危难,仰仗诸位。”
李公朴先生举杯“军民同心,救我华。”
我望着一群为了国家和民族用前途和生命与政fǔ对抗的人,我敬佩他们,如他们敬佩我一样。
“我不能与诸位同行,但我可尽力助诸位顺风,若是诸位还有去山西的时候,如果那时我还活着,青山绿水,汾阳王酒,以待诸君。”
众人附和“好,好。”
我对着周小青点头“来,弟妹,‘私’下说一句话。”
我走出‘门’,周小青也走出来。
我身带着三十块大洋,全递给了周小青。
“不要说话,给拿着,我欠方蓝不少钱,没空找他,先还给你。”
她点头,“谢谢。”
“最近的猪‘肉’是有些贵了,一块钱才两斤,但是该吃‘肉’也得吃啊,尤其萧红还怀孕。”
她笑“你倒是以前胖了一些。”
“没办法,喝水也长‘肉’,好了,走了。”
“慢走。”
我从周小青院子里出来,瞬间感觉心轻松很多,我觉的我把包袱甩给李公朴这样的人,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心里轻松了,人会笑。
我一哭笑着往杜雅娟那里走,我真的不想去军令部,那里没有风景,也没有自由。
太压抑的地方会让人难受,而杜雅娟的那个阳台,简直是自由之地。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我敲了一下。
“睡了吗?”
我一推‘门’,‘门’开了,我进去。
嗖。
我立刻抬手挡,一股劲风划过我的脸,旁边有个人偷袭。
我反手扣住那人的手臂,用力一甩,将他撞到旁边的墙。
里面有八个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
我立刻抄起一旁的一个椅子,与八个男人对峙。
没错,是冯凯,在我从杜雅娟这里离开的时候,冯凯来了。
他笑的非常‘阴’森,像鬼一样,杜雅娟全身的衣服被撕开,下面还在流血,脸红肿,显然已经遭过迫害。
“又是你,又是你,每次总能遇到你,你是魂儿吗?这么跟着我。”
我看着杜雅娟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又开始愤怒。
“冯凯,你特么真不是个东西啊,除了欺负些惹不起你的人,你特么还是什么?一个蠢货,一个煞笔而已,放开她,有事儿冲我来。”
冯凯将杜雅娟推到一边,向我走过来,其他七个人也围过来,“你以为,你今天还能跑的了?”
“呵呵,哥们儿也没想跑啊。”
八把刀子对着我。
怕吗?当然怕,心里都在哆嗦。
我可不想栽在冯凯这种小人的手里,那样抬憋屈了。
“别动刀,干他。”
冯凯终究是个小人,他都不敢对我动刀,我想,一定是我已经给他心里造成了‘阴’影。
七个男人冲了过来。
我挥起椅子迎去,地躺着一个‘女’人,我只能冲去,拼一把。
砰,椅子直接将最前面的男人砸倒,可立刻有人将我踢的后退。
我挥着椅子把那个男人的‘腿’砸开。
一只拳头已经干在我脑‘门’。
通。
我向后撞在‘门’。
我只能用力挥着椅子阻挡。
几个打手扑过来,抓住了椅子,七八只脚踹在我身。
噗,噗,噗,噗。
身火一般的热起来,我感觉血从鼻子里流出来,头被踢的一阵发晕。
轰。
被夺取的椅子砸在我背,我被干趴下,趴在了地板。
冯凯的脚出现在我眼前。
他抬脚踩在我的头,声音满是得意“呵呵,校,不狂了?趴下了?啊?成这个德‘性’了?不是‘挺’牛的吗,来,起来啊,咱们再打一场。”
我苦笑一声,终究栽在一个小人手里了。
我忽然发现我没有觉的屈辱,因为我内心里觉的冯凯根本不算什么,他都不值得我感觉自己屈辱。
我问“你信不信,我明天带人闯了警察局?”
冯凯一愣,缓缓拿开了脚“呵呵,我知道你现在是徐永昌的秘书,不过,这里不是山西,武忠,不是你想干什么干什么的地方。”
我费力的翻身,我感觉身体滚烫,现在还感觉不到疼,“冯凯,你想过没有,你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你敢‘弄’死我吗?啊?你敢吗?我死了,不用徐永昌,阎锡山能要了你全家的命,知道吗?你今天打不死我,老子回头拼了校的军衔,也一定整了你,你说,你怎么跟我斗?”
我太明白冯凯这种小人了,在这种人面前,你能倒下,但绝不能害怕,你越弱,他越狂,你越强,他越怕。
“你真以为我整不了你?武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跟我吹。”
我笑,“不信,你试试。”
第三十四章,打回去
那个曾经被我和张世平按在地的小人,
今天,把我也按在地下了。手机端
打手们似乎很听他的话,他不说话,打手们都不动。
冯凯也许真的被我吓住,但他没有妥协“武忠,你得明白一点,至少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