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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的也觉得纳闷呢,往年咱们种下去的装甲很容易被病虫给祸害掉,庄户人家得天天盯着才行,可今天这么一瞧,这秧苗的长势简直是太好了,好得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啊,少爷弄来的这些种子可真是太厉害了。”
一旁的顺宝也在惊叹着,语气中透着一股自豪,因为就在上个月前,当岳阳将这些种子发到佃户手中时,大部分佃户对这种来历不明的种子还心存疑虑,都不大愿意种植这种新的稻种,最后还是岳阳强制下达了命令,并声称若是种子有问题的话他就把今年的租子给免了,佃户们这才勉强愿意种下去,现在看来岳阳带来的这些种子完全就是一种非常优良的种子,不仅生长速度快而且还很抗病虫害,剩下来就看它的产量如何了。
岳阳正看得高兴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叫声“公子!公子!”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名家丁从远处朝着他们边跑边喊。
很快,这名家丁来到了岳阳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公子,应州府来人了,现正在咱们庄子里等您呢?”
“应州府来人了?”岳阳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赶忙问道:“是不是应州府出什么事情了?”
家丁摇摇头:“小的也不知知晓,只是听过来的官差说事情十万火急,赶紧请少爷过去。”
“走!”
岳阳一听,也来不及再说什么,赶紧朝着庄子的方向一路小跑的跑了过去,岳来福和顺宝两父子对视了一眼也赶紧跟着追了上去。
很快岳阳便跑到了庄子的大厅里,顿时就看到一名穿着红黑相间皂袍的衙役正焦急的来回踱步,一看到岳阳回来,他顿时如同见到救星般一个箭步跑了过半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应州府衙门班头鲁林见过岳公子!岳公子,大事不好了,今天一大早无数流寇就把应州城给围了起来,他们一来就二话不说朝应州城发起了猛攻,现在应州城危在旦夕,知府大人特命小的前来求援,请您发兵救救应州城吧!”
“什么?流寇已经把应州城围了起来?竟然来得这么快?”虽然对流寇随时可能会从大宁扑向应州城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当岳阳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还是感到非常震惊,原来战争已经不经意的来到了他们所有人的身边。
“鲁班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大人怎么会派你到我这里来求援的,你赶紧跟我说说!”震惊过后,岳阳眉头一皱,走了首座上坐了下来对着这名衙役沉声问了起来。
“大人,只这样的……”听到岳阳发问,鲁班头不敢怠慢,赶紧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郑发奎对于流寇有可能来袭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也派人征集了应州城里各个士绅府中的家丁、护院帮忙守城,加上原有的守城兵丁人数,守城的兵力也达到了两千多人,郑发奎曾经乐观的呃认为凭借着城墙和两千多人,即便是来个上万流寇他也可以守上十天半个月。可没曾想,今天早上天还没亮流寇就摸到了城门下,要不是一名起来撒尿的守城兵丁发现了正要偷偷摸城的流寇并及时发出了警报,而且由于天没亮城门尚未打开,恐怕应州城已经失守了。
可即便如此,流寇们发现偷袭失败后并没有退去,而是立即发动了强攻,这一下强攻可是打了应州城一个措手不及。疏于防范和训练的守城兵丁和一众临时拼凑起来的家丁们在流寇们的猛攻下伤亡惨重,不到半天的时间便伤亡了三四百人,郑发奎得到消息后几乎吓破了胆子,要是按照这个速度打下去最迟明天下午恐怕整个应州城就要落入流寇之手。
就在郑发奎吓得魂游天外的时候,有人给郑发奎出了个主意。说岳家庄前几个月不是刚办了团练吗?那就赶紧派人向岳家庄求援啊,甭管他们能来多少人,现在的情况哪怕他们能来个几百人也是好的啊。
已经被惨重的伤亡吓得魂不守舍的郑发奎根本就没有细想,便立即同意了这个意见,派了鲁林朝五里寨飞速跑来求援。
岳阳听后又问道:“你老实告诉我,现在应州城外究竟有多少流寇。”
鲁林想了想回答道:“小人也不知晓具体人数,不过小人估摸着至少也得有一万来人,而且为首的流寇主将就象疯了一样拼命驱使那些乱民攻城,丝毫不顾及伤亡,现在城里的兄弟们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还有一件事,让我们岳家庄出兵增援应州城是谁的主意?”岳阳问道这件事时,心中满是恨意,他现在很想知道究竟是谁要把自己拖到火坑里。
鲁林犹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是王家的家主向郑大人提议的。”
“这个王八蛋!”岳阳一听就火了,这个王守城还真是阴魂不散啊,都到现在了还想着阴他一把,这就叫做典型的损人不利己啊。
而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岳来福和顺宝也跟着跑了过来。只是当顺宝进了大厅后,一看到那名衙役便有些惊讶的对岳阳说道:“少爷,这位不就是咱们上次到知府衙门时的那位当班的官差大人吗?”
听到顺宝这么一说,岳阳这才想起这名鲁班头竟然是几个月前他去面见郑发奎时知府衙门口那位拽得不行的衙役,怪不得岳阳刚才看到这名衙役就感到面熟。
看到岳阳有些阴沉的神情,鲁林以为岳阳还在记恨当初他为难岳阳的事情,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公子,上次是小人吓了狗眼,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小人当成屁给放了吧。只是眼下应州城危在旦夕,您可不能再犹豫了,赶紧出兵吧,只要您能出兵小人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啊!”
岳阳把他扶了起来正色道:“你先起来,出兵之事事关岳家庄之生死,因此需容我和众人商议一下才行。顺宝,你赶紧把这位官差待到偏厅用饭,来福叔……你马上派人把胡老三叫来,我们一起合计合计!”
“是!”
一刻钟后,胡老三、岳来福和顺宝便齐齐坐在了岳阳的下首,几人望着岳阳的脸上带着既惶恐又不安的神情。
良久岳阳才沉声道:“好了,事情大伙都知道了,你们是怎么想的?”
“公子,流寇势大,咱们总共才五百多兵丁,即便是去增援了应州城那也是于事无补,还是算了吧!”首先说话的是岳来福,这个在岳家庄干了一辈子的老头一开口便打出反对的旗号。
“顺宝,你的意见呢?也是和你爹一样吗?”岳阳不置可否的看了眼自己的书童。
顺宝支支吾吾了一阵又偷看了自家老爹的脸色后后才说到:“这个……少爷,这事小的也不清楚,您咋说小的就咋办呗!”
“胡老三,你呢?”岳阳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了顺宝一会,这才把目光转向了胡老三。
“少爷,您咋说俺胡老三就咋做,俺全听您的。”满脸横肉的胡老三给出的答案依旧在岳阳的意料之中。
“唉……”岳阳轻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个能用的人才。让这几个人管管庄子看家护院还凑活,可若是关系到打仗这种大事恐怕就不行了,看来还是得自己拿主意啊。
岳阳吸了口气道:“好了,我已经有了决定,这应州城我们必须去救,也一定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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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绝望的应州城
“少爷,三思啊!”
岳阳的话一出口,岳来福就急了,在他看来应州府的得失并不足为惧,自家老巢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岳阳招募团练的工作岳来福是支持的,毕竟能有一支直属于岳家自己的力量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可岳阳现在竟然要把这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财力组成的队伍去增援应州府,那就让他非常想不通了。
“少爷,您可不能办傻事啊,咱们岳家庄总共也就那么百来号家丁和您新招募的五百多团练(最近两个月又新招了一百多人),可老奴可是听说流寇有一万多人,咱们此去无异于以卵击石啊!”岳来福朝着岳阳跪了下来,他急得都快哭了,作为一名为岳家卖命了大半辈子的管家,他是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岳阳把岳家庄这支宝贵唯一的武装力量白白扔到应州城下的。
看着这位鬓角已经有些花白的老仆人,岳阳心中很是有些感慨,虽然岳来福对自己出兵并不了解,但是他出发点却是好的,都是为了岳家庄着想。
岳阳弯腰将岳来福浮起,感动的说道:“来福叔你起来,我明白你的苦心,但是你且听我说。你知道为什么应州城现在布满了流寇,可是为什么距离应州城只有数十里的五里寨还没有流寇的踪迹吗?”
“这……”岳来福犹豫了一下。
没有等人说出答案,岳阳自己说了出来:“这是因为此时的流寇正忙着攻打应州城,他们还没有余力来管咱们。可若是等流寇将应州城打下来后,你想想,那些饿红了眼的流民会放过我们这个没有城墙、也没有多少兵力守护的庄子吗?岂不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是应州城失陷了,我等五里寨又岂能独存?所以这才是我要决定增援应州城的原因,您明白吗?”
岳阳的解释清晰明了,岳来福等三人自然听得很清楚。只是明白归明白,但有时候心里这个疙瘩还是不能消除,前些日子郑发奎对王家、李家和林家逼着岳家在桑干河挖渠引水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现在竟然要出兵增援他们,这种事怎么想就怎么憋屈。
看到岳来福哑口无言但又有些气鼓鼓的模样,岳阳笑着安慰道:“来福叔,我知道你还在为桑干河的事情生气,您只管放心,只要应州城能逃过此劫,将来王家、李家他们吃了咱们多少东西,我会让他们加倍的吐出来,您只管放心好了!”
岳来福有些羞愧的说道:“唉……是老奴糊涂了,少爷是做大事的人,见识自然不会和老奴一般浅薄,少爷您只管去做好了,老奴绝无二话。”
“嗯,你能这么想就好。”看到岳来福这位岳家庄的大管家也同意,岳阳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对胡老三说道:“胡老三,士卒们的训练进行得怎么样啦?”
胡老三大嘴一咧道:“少爷您就只管放心好了,士卒们训练得都不错,队列练习、对抗演习都很好,唯一差的就是没见过血了。”
岳阳点点头道:“嗯,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少爷此次就是带着他们去见血的!”说到最后一句时,岳阳的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一股子凛冽的寒意,岳家庄是他在这个时空的根本和心血,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它……
岳阳虽然没当过兵,但也知道救兵如救火的道理,他很快就跟老太太禀报了应州城的情况,并安慰了老太太后,又紧急交待了岳来福一些事情,最后才命胡老三点齐了五百团练士卒,在玲珑姐妹两眼泪汪汪的眼神中朝南边的应州城开去……
而此时在应州城的城墙上,张献忠正指挥着无数衣衫褴褛的饥民朝着应州城不断的发起冲锋。自从早晨的偷袭失败后,张献忠也发了狠,整个白天他都驱使着饥民朝应州城发起攻击,打得得应州城上的守城兵丁喘不过气来。
头上一顶毡帽,穿着一身淡绿色长袍,脚上一双黑色布靴的张献忠正对着面前一名面色焦黄的汉子破口大骂:“孙老二,老子日你个仙人板板,都快半个时辰啰,你的人怎么还在南城墙下打转转,我告诉你,再过半个时辰你要是还不能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