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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青苗贷不要利息,朝廷无法获利,也就减少了地方官吏逼迫富民借贷的动力。即使有的地方官吏强行让百姓借贷,百姓也没什么损失。最多也就是把官府发的粮食吃了,等到收获时,还回去新粮便罢了。
借贷的不光是商人,还有一些急需用钱的百姓。过去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就可能让一个中产家庭破产,不光是因为医药费用贵,也因为世间只有高利贷,借一些周转,最后却可能让你卖屋卖田,甚至卖儿卖女才能还清。而有了皇家票号以后,他们就可以用房契、地契贷一些钱来应急,不高的利息也可以让他们慢慢偿还,而不会压垮他们。
即使不需用钱,皇家票号也可以让他们的闲钱赚一些利息。虽然对多数人来说,他们手中的闲钱并不多,赚取的利息也不多,但是他们的钱也是一文一文攒的。而且这些小钱对他们来说也有更大的作用。
在晁勇扫灭西夏后,不光是普通百姓习惯了往皇家票号存钱,就是大户也纷纷往皇家票号存钱。一方面是因为大梁一统天下之势已'。 '经毫无疑问,另一方面也和扫灭西夏的消息传来后,晁盖宣布大赦天下有关,大户不用再担心随时被清算。
其实晁盖也只是找了一个由头,毕竟无论是替天行道还是斩杀贪官污吏都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大梁建立以后,即使世代为善的大户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这个时代道德还没有沦丧,很多大户世代都造福乡里,平时修路搭桥,遇到灾荒施粥送药。但是大户就意味着人丁也多,谁也无法保证其中不出败类,因此即使是有口皆碑的善人也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其他人告到衙门。
晁盖整治吏治以后,官员们便不断反映着这个情况。当然他们也未尝没有替自己松松勒在脖子上的绳索的意思,毕竟大户提心吊胆的同时,他们也是辗转难眠。
晁盖和吴用几人商量过后,也觉得官吏和大户都活在恐怖中已经严重影响了社会,便在晁勇还在返程途中宣布了大赦天下。过去的罪过全部赦免,但是以后仍然严格执行律法。
大赦天下一颁布,天下的官吏和大户便都松了口气,但是他们也没放松警惕,而是继续严格的要求家人不做歹事,多做善事。几个月的大清查,各地被抄家斩首的官员、富户超过一半,他们也看出了大梁对权贵犯罪的零容忍,好不容易洗清了过去的罪孽,没有人再愿意往自己脖子上套绞索。
晁勇从后面院子上的三楼,便见任金奴已经在门口迎接。
“恭迎太子。”
“砰”
晁勇搂着任金奴进入办公室,一脚踢上门,用手指勾起任金奴,笑道:“你在等我?”
任金奴眼波流转的看着晁勇,娇媚的道:“奴家听说今日皇上和太子去犒赏三军,便想着太子可能来寻我。因此一直在窗口看着皇宫,太子一出皇宫我就看到了。你瞧,我已经为太子准备了茶水。”
晁勇也瞥见桌子上放着的茶水,大手钻进梁袍开衩处,抚摸着任金奴翘臀,笑道:“你不想着随我回宫,准备茶水干什么?”
“恩”
任金奴娇媚的呻吟着,手指在晁勇胸膛画着圈圈,道:“奴家准备向太子汇报票号的近况啊。”
晁勇看任金奴这副做派,一把抱起任金奴,笑道:“看来你是憋坏了,我先喂饱你,再听票号的情况吧。”
“啊”
任金奴娇呼一声,被晁勇放在办公桌上,然后狠狠的压上去。
屋中便响起一首欢快的奏鸣曲,也不知过了多久,曲子才终结,但是人却还没散去。
晁勇搂着任金奴坐在椅子上,一面把玩着任金奴挺翘的淑乳,一面道:“现在你可以汇报票号的近况了。”
任金奴一脸满足的依偎在晁勇怀中,她此时是千百个满足。宫中有十三人怀孕,但是她却不是其中之一。太子不在的日子,她只能把精力放在票号的扩张上,取得了很大的成果,虽然主要是建立在皇家的威信上,但能让业务有条不紊的开展也少不了她的统筹。因此太子一回来,她就想邀功,只是昨日百花争艳,她也不好说票号的事情,否则难免成了所有嫔妃的敌人。毕竟宫中嫔妃也只有她可以外出为太子分忧。
不过今日她就算着太子和皇上犒赏三军傍晚前一定会回宫,而皇宫又和票号挨着,因此她就一直等着太子驾临了,即使下面票号已经歇业,主管已经把今天的账务整理好,她仍然没有回宫。
太子也没有让她白等,任金奴并不想一直做皇家票号的大总管,她也知道太子不会一直让她管理票号。毕竟她是太子的嫔妃,不可能一直让她每日出宫,而且她不能抛头露面,总是限制了一些业务的开展。只要太子手头有了合用的人,也就是她回宫的日子。
任金奴也晓得她自己的相貌虽然也很秀丽,但是放到百花争艳的宫中就不突出了。回了宫中,太子未必还能像现在一样宠幸她。因此她一直想着为太子生一个孩子,母凭子贵,这一点在皇家永远没有错。只要能为太子生下一个皇子,在她的言传身教下,一定可以成为栋梁之才,到时她的地位也就巩固了。
如果没有皇家票号,她一定不会在太子回来的第二天就得到太子的宠幸,所以任金奴对皇家票号的工作也很上心,除非她有了更好的依仗。
听到太子问起票号的事情,任金奴便也顾不得浑身酥软,拉开抽屉,拿出一个账本,笑道:“这是这段时间新开的分号情况,现在总计有三十三个分号了,京东十个,河北十个,京西十个,陕西三个,陕西是在得到你扫灭西夏的消息后,我才开始布局的,因此慢了一些,不过陕西还有七个分号在筹备了,半月之内便可以开张。接下来就是甘肃路、青海路和宁夏路了。青海路和宁夏路都在边境上,边境的生意应该好一些,毕竟来往各国的商人很多。只是安全问题奴家不懂。”
晁勇听得任金奴进展这么快,也是大为满意,点头道:“安全问题不是问题,谁若是敢侵犯我大梁城池,我一定让他们十倍偿还。”
任金奴听着太子这般霸气的回答,感觉下体又有些湿润了,媚声道:“那奴家便全力筹备甘肃路、青海路、宁夏路的分号。前段时间,辽国也让我们去开票号,不过没有太子吩咐,我没敢答应他们,再说我们在国内还有很多州府没有分号呢。”
晁勇奇道:“辽国什么人来了?”
“耶律大石,听说是辽国皇室出身,还是辽国的状元。他作为辽国的使者来向我大梁求和,只是皇上没有同意。他跑来这里求见我,说可以让我们去辽国开票号,辽国为我们出房屋和提供安全,他也可以把辽国贵族和商人推荐来我们票号。票号的操作这么简单,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干,但是却跑来便宜我们,虽然没有说让我促成求和之事,但是我还是没敢答应他。”
晁勇倒是没想到辽国使者居然是自己的老熟人,当初他和耶律大石也可以说有个盟约,辽国卖给梁山战马,梁山负责牵制宋朝。但是梁山灭了宋朝后,耶律大石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背弃了盟约,率兵南侵河北,结果被晁勇迎头痛击,耶律大石都被活捉。若不是辽国出了赎金,耶律大石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无论如何,经过了一场厮杀,两人的交情却是没有了。
“他自己干不了,就是辽国皇帝也干不了。”
任金奴不解道:“为什么,票号的原理很简单啊,低息收拢大家的钱,然后再高息放出去。”
晁勇摇头道:“道理是很简单,但是天下权贵都在放高利贷,开一家票号就是抢所有权贵的钱,辽国皇帝也敌不过辽国的权贵。如果不是我手中有兵权,大梁又刚刚建立,皇家票号也无法维持。当年王安石何等强势,但是青苗贷一出,得罪了天下权贵,他的变法也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任金奴点头道:“太子英明,大梁新建,朝中权贵多数都是出身草莽,票号也影响不到他们的利益。若是大梁传承几代,这些权贵盘根错节,再想开票号,恐怕他们也会跳出来反对了。”
晁勇摸着任金奴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点头道:“聪明,改朝换代,百废待兴,正是大刀阔斧改革的好时候。否则一旦朝中新贵们传承几代,他们也会成为改革的阻力。所以这票号我能开,辽国皇帝不能开。我开了手下大将没人会造反,他开了手下大将就都该造反了。”
晁勇说的虽然容易,但是任金奴也知道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虽然每一次改朝换代的人都是当世豪杰,但是这些开国皇帝也不敢大刀阔斧的改革,而是要尽量平缓的让两个朝代过度。
只有太子这般百世不出的豪杰,才敢打翻一切旧规则,无视天下权贵,建立自己想要的朝代。
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何等的气概。
想到这里,任金奴彻底的湿了,趴在办公桌上,撅起挺翘的臀部,媚声道:“太子,干我。”
“小淫妇。”
晁勇也不知任金奴是哪根筋又不对了,不过看任金奴扭头露出骚媚的神态,也不客气,起身瞄准那方寸之地,便狠狠的撞了进去。
“啊……”
晁勇狠狠的教训了任金奴一阵,到的后来,任金奴已趴不住,只能被晁勇按在办公桌上,尽情的鞭挞。
“太子好霸道,奴家要死了。”
任金奴浪叫了半天,等到晁勇发泄出来,她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任金奴看到旁边的茶水,便问道:“太子要喝茶吗?”
晁勇摇头道:“不用。”
任金奴听得晁勇不要,便也不再客气,端起茶盏来,便牛饮起来。
杯中的茶水早已凉了,不过任金奴却觉得冰凉的茶水也压不下她火热的激情,如果不是全身乏力,她愿意和太子欢爱到天荒地老。
一盏茶喝完,任金奴才觉得嗓子好了一些,慵懒的道:“刚才说到哪里了?”
晁勇笑道:“说了辽国耶律大石来寻你。”
任金奴点头道:“恩,他不光来寻了我,听说城中所有权贵他都去拜访了,不过没有人敢接他的礼。”
晁勇笑道:“这你都知道啊?”
任金奴忙道:“不是奴家要窥探政事,小报都登了这些事,城中百姓也都议论纷纷。”
晁勇略一思忖,便也笑道:“难得我中原能让辽国屈服,百姓自然高兴,小报刊登这些东西,也是大卖点了。如果你答应去辽国开分号,恐怕城中权贵马上就会收受耶律大石的礼物,开始在朝堂上赞成两国议和了。”
任金奴想了一下,便也明白了,点头道:“耶律大石这是想借太子威势,达成和议,可惜我不敢做主,城中官员也没人敢出头,所以他只能狼狈回去了。”
晁勇笑道:“这次你做的不错。不说他了,辽国已是日薄西山,即使我大梁不发兵攻打,辽国也支撑不了几年了。还是说说我们的票号吧,三十三家分号,现在可有总账了?”
任金奴翻开账本最后一页,道:“我们的传递系统还在建立,现在远一些的分号账目传递回来要滞后十天。截止到今天我收到所有账目,所有票号存钱两千八百万贯,贷出钱两千六百万贯。其中户部存了一千万贯,剩余都是百姓存的。即使除去各种支出,我们一个月也可以赚近二十万贯,一年就是两百多万贯,这还是我们只在三路开了分号。”
虽然与晁勇心中的数字还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晁勇还是十分惊奇,毕竟他想的是铺开全国各州府后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