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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州城外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刘莽他们大军行进是把所有的床弩都藏在大军之中,不让床弩的样子被人发现,上面还盖上了一些白布就是为了隐藏他的踪迹。
走了有好一段,刘莽看到了一个山丘土坡,这个山丘一点点都不大,但是却能藏得下五十架的床弩,而且从山丘之上看过去,还能一览无余的看到平原其他地方的场景,端的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
“子扬,我们就在这个设伏吧!”刘莽对这个山丘很是满意,能够在豫州扬州搭界的找到这么一个小山丘还真的有点不容易,这说明刘莽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刘莽原以为自己选择的这个地方刘晔会很赞同的一起布置呢,可是刘晔却摇了摇头,直接就阻止了“主公,我们不能在这里设伏!”
“这里难道不好吗?!”刘莽很是奇怪,能在这么一个平原地方找到现在这个土丘,那还是运气好的。
“不是不好,如果单单是伏击当然很不错,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是来做诱饵的。如果你放在山丘之上你说还有谁会来吃这个诱饵呢?!”刘晔对着刘莽解释道。这是一个可以伏击的山丘。在这一片平原之中很难找到第二块比他更好的了,但是不要忘记了,你能看得出来,难道敌人就看不出来嘛!西凉铁骑的部曲一来到这豫州和扬州的交界出,没有直接就去护送粮草,而是来到了光州城下耀武扬威,这么一个动作,刘晔就知道这个统兵之人不是一个没脑子的废物。而是一个懂得兵法的人物,知道什么时候该显露肌肉,什么时候又该把自己的锋芒时给收回去,比如之后他来到了光州也不喊话,也不派人送来书信,而是就行军在光州城外,这就是在告诉刘莽不要轻举妄动,他们是被刘备请来的护送粮草的,不是刘备大军,不会和你玩硬碰硬。不详过分的去刺激光州城中的刘莽主力,但是如果你给脸不要脸。那么就别怪西凉铁骑了。
这么样的一个武将,你说他是一个简单的人吗,这里是一个伏击的好地方,一旦被他看出来,他会不起疑心嘛!恐怕为了安全起见,甚至可能不来咬饵,或者加强戒备,让之后的伏击战平白的增添伤害罢了。
“那么我们应该去哪里伏击?!”刘莽对于这个还真的没有刘晔知道的多,自然不懂,那自然就让刘晔来动手操作全部吧,他刘莽知道这个时代的这些一流谋士们,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
“主公,你看,那里!”刘晔和刘莽两人一起登上了山丘,他们举目远眺,居高临下,刘晔直接指着一个平原地带对着刘莽说道“就是那里,那里就是我们这次是非成败的地方!”
“那里?怎么可能?!”刘莽顺着刘晔的手指向的地方,顿时就觉得不可能,因为刘晔指着的地方不是其他地方,而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视野最为开阔而且无险可守的地方,如果军队在那里布防,那么就算站得起军阵那实力也会比不上西凉铁骑的,因为地方越开阔,西凉铁骑重甲骑兵的那种冲击力就越能体现出来,而且那个地方正好也靠着小山丘,如同刘莽是西凉铁骑的主将的话,一定会利用这个山丘的斜坡来让马力达到最大,这样战马冲击力变强,西凉铁骑的战斗力也会直线上升。
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那个地方,你站在山丘之上一览无余,那么一个地方,你怎么可能埋伏起来呢!这五十架的床弩又往哪里放,你在下面驻防那么他的一举一动就将都在山丘之上的人的注视这下,这还怎么去伏击,这还怎么打西凉铁骑一个措手不及呢。别说五十架床弩了,就算五十个人,在那里都很显眼。
“呵呵,主公,我们不能在地面之上埋伏起五十架床弩,但是我们为什么就一定要把床弩埋伏在地面之上呢?!”刘晔一个反问句,让刘莽真的是摸不着头脑了,这床弩不埋伏在地面之上难道还放在天上,送到地底去啊,地底?刘莽突然眼睛一亮,对着刘晔急促的问道“子扬你的意思是?!”
刘晔看到了刘莽的急促自然知道他的主公刘莽已经猜测到了这其中的奥秘了“没错,我们可不一定要把床弩放在地面之上,那里根本无处可藏,把五十架床弩放在那里,摆明了就是在告诉敌人我们在伏击你,我们在让你上钩,西凉铁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但是一旦把床弩放在地面之上就不一样了!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挖个坑把五十架床弩全都放进去,而是需要挖好地基,在进攻的位置之上也需要能把床弩推出来的斜坡,那些平原之上的草皮还不能全都丢掉,那些草皮可以做出完美的伪装出来,这样就算从山丘之上也看不到伏兵在哪,而一旦西凉铁骑药饵了,那么直接从地底之中,把草皮掀开,五十家床弩全都推到地面之上来,这样形成的伏击那就将是完美的,也会真正的打西凉铁骑一个措手不及。
你想想看啊!在这个山丘之上能够看到下面的大营,所以的兵马一览无余,周边还无法伏击,自然就胸有成竹了,这样一旦他放松了,那么就是西凉铁骑的末日了。
“哈哈。好。就这么干!“刘莽很是干脆。刘晔说什么就是什么,两千五百的士卒开始了工作,他们虽然没有专业的挖地工具,但是他们却有战刀,还有一些干脆就找来了一个木头靠着简易的木制工作挖地。
这里是扬州和豫州的交界之处,本身雨水就非常之多,所以地面之上都是湿土也比较好挖开,就是挖开之后需要木头来巩固。不然刚挖开的坑道就可能被淤泥给从新落下填埋起来了,两千五百人的速度是很快的,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已经挖出了大体的轮廓。
“这样,这样,中间只需要放上十架床弩就可以了,剩下的四十架两边一边给我放上二十架!“刘莽对着那些挖坑的士卒说道,他在指挥着这些士卒做事,刘莽自己也没有在闲着。
“主公,为何不把床弩全都安排在中央?!”刘晔的打算就是在地底之下隐藏起这些床弩来,而床弩需要大面积的集聚。才能真正的发挥出他的实力,所以刘晔的打算就是把这五十架的床弩摆在一起。这样五十个床弩形成集群这不单单是一种战斗力的体现,还是一种震慑。而现在一旦分开了床弩那么他的震慑力就要大打折扣了,而且刘晔也不认为分散开来战斗力会更强。
“呵呵,子扬啊,制定计划,出谋划策,我不如你,但是你的主公却有一些你不懂的旁门左道!“刘莽笑着对着刘晔说道,他不可能给刘晔解释什么叫做交叉火力,什么叫做火力封锁,五十架床弩挡在你一起虽然有了震慑力,但是他的战斗力却大打了折扣,因为这样攻击会抑郁的,可能一个敌人身上会被两只巨箭给贯穿,可能一个死人都要浪费巨箭的箭支,刘莽他们带来的床弩的箭支也不算多,不可能一人来上一巨箭的待遇,对面可是有整整八千人呢,而这样中路放上十架床弩,这样能保证,中路不被重甲骑兵冲破,也能给挡在前面的城管军们介绍压力,而两旁的四十架那就是真正的死神了,交叉的火力不但覆盖面广,而且他的伤害很少溢出,这样不管西凉铁骑从哪里进攻,床弩部队都能封锁住他。
“嗯?是嘛?!“刘晔还是有点不理解,但是好在刘莽又继续说道“郝邵,郝伯通,在光州之上就靠着这样的布置,射杀了刘备数千大军!”郝邵的光州之行,还真的是让刘晔点头称赞的,甚至刘晔还在私下里和刘莽说过,这么一个人是人才,需要加大对于郝邵的重视。郝邵麾下就两千守备军,靠着一个无险可守的小县城硬生生的裆下了刘备两万大军的进攻,射杀了近五千人,这样的战绩,不管是放在哪一个军队里,那都是辉煌的,自己就千人不到的战损,这样的一比五啊,谁会不喜欢呢。
“嗯,如此最好了!“刘晔也没有去多让刘莽给他证明什么,因为刘莽哪里有很多他刘晔根本就没听过的东西。
“好了,现在这里安排好了,下一部就是我们该如何让这西凉铁骑这只猫闻到鱼腥味了!“大半天的时间基本上都搞定了,刘莽还特地来到了山丘之上就是为了测试,从山丘之上观看下面伏击营地的样子,看看是不是真的隐藏好了,刘莽能发生倪端,但是那是在用手上的望远镜的时候,这才能看出一些于总不同来,因为毕竟是挖地的,那些沉积在地底的新土被翻了过来,和周围的旧的土壤还是有些区别的,但是不要忘了,这是在用望远镜的情况之下,这还是刘莽自己心中潜意识的就知道这里有伏击,这才能发现与众不同,如果换成没有望远镜的西凉铁骑,换成不知道有伏击的西凉铁骑主将,那又将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结果呢!
“放心吧!主公,这一切刘晔已经做好了!“刘晔对着刘莽点了点头说道,在刘莽在忙着带着兵马挖坑的时候,在刘莽还在光州之中带领兵马出了光州的时候,刘晔就把斥候放了出去,也把诱饵的这种腥味放了出去,现在就等着西凉铁骑上钩了!
第三百三十章挑战书第二更
斥候,又是斥候,身为西凉铁骑的副将,身为宛城张绣最为信任的亲信,胡车儿不单单有着过人的武艺,对于张绣的忠诚,还有就是胡车儿有着其他羌族人所没有的的一种东西,那就是脑子,他胡车儿会思考,会去想出一些计策,这才是胡车儿能够从数以万计的羌族士卒之中脱颖而出的,要知道一些汉将都没有什么脑子的,比如只知道冲锋的张飞,在历史轨迹之上张飞很难独领一军坐镇一方的,还有一些没头脑的就是那些比如典韦许褚这样的人,他们都是当成了亲卫的职务,而不是作为将领存在的。
所以胡车儿能够懂得一些计策,他能熟读兵法,自然就是他自傲的地方,可是现在的这个自傲却让胡车儿头疼了,因为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情报到底是不是真的,斥候,又是斥候。他胡车儿再一次的抓住了一个斥候,从这个斥候的嘴里套出的消息,当真是让胡车儿犯难。
因为这个情报就是整个扬州的主人,吕布军的少主公,带着数千兵马出城了,如果单单是出城到也无所谓,他胡车儿已经带着八千西凉铁骑去过光州城了,就是在警告刘莽大军别乱动,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他也不会为了刘备而去和刘莽硬拼的,如果刘莽大军出城找自己麻烦,那就怪不得他胡车儿了,来得少了,胡车儿完全可以吞并掉,来得多了,他胡车儿可以攻击光州断掉刘莽大军的粮草。
可是现在这吕布军的少主公。刘莽出得了城池。他派人送来了一封信。对,就是一封信,这信上写着的就是“兀那西凉小儿,边陲之地,蛮荒之人,不懂礼数,无兄无父,入得我中原来。今吾大汉圣王当替汝父,汝兄,教汝如何做人!”这是一封挑战信,一封就差指着胡车儿鼻子骂的信件了,上面不单单是辱骂的词语众多,还标准了决战的时间地点,人数。
“诸位,你们怎么看!?”胡车儿前面说了,此人不是没头脑的战将,他把手中的挑战信送于了下面的几个千人将观看。博览而众长,胡车儿就是喜欢听听下面战将的意见。
“打。打他娘的!”一个羌族的千人将直接开口就怒骂了,他看不懂信也不识字,是边上汉人将领读给他听的,可是他听完却是怒火中烧啊,他虽然不懂汉人的那种酸味,但是他却听得懂,代替汝父汝兄,这是要干嘛?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