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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有些很不适应。
铁塔男子几个跨步,砰砰就到了李恪面前,江雨虹甚至出现了幻觉,脚下的石板好像在不断摇晃。不过此时,她已经看清楚来人的面目,不过是十六七岁模样,只是长得肌肉发达,一副雄赳赳的武夫模样。但是从身上穿戴,却能看出来应该也是一纨绔。
“为德兄,咱们许久不见,就算不约个酒楼吃喝一番,也该找个能骑马狩猎的地方,到这整天念经吃素的和尚庙里有啥意思?”被李恪称为俊哥儿的纨绔一边摇晃着李恪的肩膀,一边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
“这个嘛,为兄自然另有安排。”李恪笑容淡下去,又恢复了冰山模样,不过看他神情,显然放松了许多。
“咦,为德兄,你从何找来这么个小丫头当跟班?为何这般干瘦?为德兄向来喜欢丰腴女子……”俊哥儿刚说到这里,就看见江雨虹的眼光刷地一下看过来,立刻噤声了。
看不出来,这外表粗壮的纨绔,内心还蛮脆弱的嘛。江雨虹心中得意地笑了。
“江雨虹,小顺子,过来见过房相的二公子。”李恪挥手吩咐。
啊,房相二公子,俊哥儿?江雨虹顿时目瞪口呆,眼前这四肢发达的纨绔,竟然是房玄龄的二儿子房遗爱?房遗爱名俊,字遗爱,是高阳公主的夫婿,也是最后被长孙无忌哄骗后,把李恪牵连到了谋逆案中的脑残。
看昨天李漱的样子,再看到今天房遗爱的样子,江雨虹总算明白了,这俩要是成了夫妻,不闹腾点事情出来,简直就是辜负了他们的智商啊。
江雨虹还在发愣,就感觉小顺子轻轻拽了拽自己的袖子,她顿时回过神来,不行,以后见到的唐朝名人还多着呢,不能老发愣,不然很容易被人看出什么破绽来,万一到时把自己当什么妖怪给斩了,那就惨了。江雨虹在心里告诫自己,生命很可贵,穿越要谨慎。
下定决心以后,江雨虹赶紧恢复无辜小白兔状,朝房遗爱行了个礼,乖巧立在李恪身后,尽量减弱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存在感。不过这房遗爱虽然块头大,属于典型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一纨绔子弟,但是至少不怎么阴险,看上去到是简单的可爱。
也难怪李恪会和房遗爱成为朋友,这种喜怒哀乐全在脸上的人,相处多轻松啊。不然天天要是和魏王李泰那种人打交道,谈笑间无数脑细胞灰飞烟灭,很容易心理扭曲滴。
进了寺庙,房遗爱拉着李恪,大呼小叫,要找个空阔地方,让李恪看看他新学会的一套拳法。江雨虹则抽了个空子,带着一包梳子去找知客僧。
有辩机大师提前打过招呼,那知客僧表示所有送上来的梳子照单全收。江雨虹专门向他强调,那梳子上面的新月标记是表示这梳子独家专供,没有那标记的梳子,都没资格送到寺庙佛堂。
知客僧最后被江雨虹忽悠得头昏脑胀之后,将梳子的价格主动报为四文一把。江雨虹满意地揣起四吊钱,扬长而去。
嘿嘿,来到大唐的第二笔小钱赚到手了。虽然不多,但是好歹也是靠自己的劳动赚到手的。绿绮真是慧眼识人啊,投资一吊钱,转眼翻一番。江雨虹摸着自己怀里的钱袋,感觉到钱袋里的钱币碰撞在一起那哗哗的声响,顿时笑靥如花。
“什么事情让雨虹妹妹这等高兴?”一个阴柔的男声从江雨虹的耳边飘过来,江雨虹顿时从她的铜钱声里惊醒,回头一看,一张比女人还俊美的面容正凑在自己旁边,外表看上去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不过江雨虹深深知道,这斯文公子有一颗堪比恶魔的心。
此人正是魏王李泰!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今天禅经寺发钱吗?这么大家都往这寺庙里来?江雨虹心里暗暗咒骂,但是表面上却立刻恢复清醇无害小白兔状。
“拜见魏王。”江雨虹回忆绿绮施礼的样子,半屈膝,微弯腰,却没想到古人的礼节看似简单,也还是要点练习才能游刃有余。人家绿绮施礼的时候袅袅娜娜,风情万种,江雨虹这么一施礼,反而一脚踩到了裙子脚上,随后整个人立足不稳,就往地上扑去,要和那干净坚硬的青石板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呜呜,难道来大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要献给这和尚庙里的青石板地面了吗?这是江雨虹在摔下去前的唯一想法。
一阵风掠过,江雨虹没有听到预计中身体和石板接触时候的撞击声,反而整个人跌在了一个很是温暖的怀抱中。江雨虹睁大眼睛,正迎上李泰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恍惚之间,江雨虹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张国荣,哎,可惜只是幻觉。
李泰在江雨虹跌倒的瞬间,双臂一下揽住了她的腰身,把江雨虹抱在了怀里。
这小丫头看上去挺纤瘦的,不过,不过小丫头的腰还挺软的。李泰忽然有点走神,他魏王阅过的女色,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为啥抱着这个丫头,竟然有点舍不得放开呢?
江雨虹看见李泰的目光飘忽起来,她身为现代人,当然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再加上虽然来到大唐才两天,可是光看街道上那些女子们的服饰,江雨虹就知道大唐果然民风开放,女人对低胸装的爱好,绝对不亚于现代明星秀事业线的热情。
可是,就这么被个帅哥抱在怀里,又是个面帅腹黑,长相颇有点像张国荣的美男子,江雨虹的心,也不争气地跳快了些。
男人爱看美女,女人其实对帅哥的免疫力也挺低的。江雨虹此时终于承认,原来自己还是挺好色的。女人当然也可以有好色的权力,而且,江雨虹在心里强调,我只是好色,绝对不动感情的那种好色,很多爱哪有很多钱来的安全!
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以后,江雨虹终于可以安心欣赏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面容。可是她还没有看清楚李泰脸上到底哪个地方让她想起哥哥张国荣,只听得一声咳嗽响起,随后,一个冰冷得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传来:“在此佛家之地,四皇弟的举动似是不合礼制。”
江雨虹猛地从李泰怀里跳起来,李泰松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了江雨虹一眼,这眼神让江雨虹有些怀疑,他刚才是不是感觉到了自己跳的过快的心?
不过当江雨虹看见李恪那冷的都能让人发抖的目光后,立刻把所有的猜想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表面越低调的家伙,内心通常越疯狂,这是江雨虹在现代社会通过网络上爆出的各种猛料总结出的经验。
哎,不过才两天而已,江雨虹已经开始怀念有互联网的日子了。不行,不能想以前,江雨虹赶紧警告自己,要老是和现代社会去比较,那自己很容易抑郁。江雨虹深吸一口气,露出如花笑靥,在心里暗暗喊了一句“我爱大唐。”
房遗爱站在李恪旁边,呲牙笑道:“魏王今天好兴致,咦,你刚才抱着的不是吴王带来的小丫头吗?”
房遗爱这话一说出口,只见李恪、李泰和江雨虹三双眼睛同时看过来,如果目光如冷箭,房遗爱此时铁定已经体无全肤,千疮百孔。
脑子如同白纸一般干净的房遗爱在冷箭般的目光中退缩了,虽然他此时还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啥,可是乖乖闭上嘴总是没错的。
李泰:“三皇兄和俊哥儿好兴致啊,今天这禅经寺莫非有高僧大德开坛**?三皇兄若是研读佛经,我到是不意外,不过惯爱舞刀弄棍的俊哥儿啥时也对佛法感兴趣了?”
李恪:“本王母妃身体不适,身为人子,自当来寺庙为母妃祈福。俊哥儿是我知交好友,陪我前来有何不妥?到是四皇弟,如今父皇将许多事务交付于你,怎么得空来此?”
江雨虹暗自赞叹,不愧是皇宫里长大的孩子,从小见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此时一番对话你来我往,看似客气斯文,实则暗藏刀光剑影。只是可惜了这两大帅哥,如果放在现代,去做个明星肯定能跻身天皇巨星级别,何必在这大唐为个皇位最后连命都丢了。
江雨虹在这面胡思乱想,李泰和李恪下面的话就没怎么听进去。最后,只听得李泰说了一句:“雨虹妹子,我送你的荷包,记得收拾好。”随后,李泰转身往寺庙里面走去。
靠,这魏王真是太阴险,太卑鄙,太无耻了!江雨虹心里暗骂,他这明显就是在挑拨!在离间!
想到这里,江雨虹抬眼看到李恪冰冷的面容,立刻决定无论如何要打消李恪对自己的猜疑,以后还要靠着三皇子的大旗做生意呢。她赶紧露出招牌式笑容,两颗雪白门牙泛着太阳光,晃得李恪眼睛都花了。
“算了,什么都不要说了,魏王用这招离间计,本王岂能不知。”李恪挥挥手,让江雨虹顿时把准备好的长篇大论都咽了下去。
“不过,以后最好不要让本王见到你和魏王有来往,否则……”李恪眼睛里面闪着寒光,脸上冷冰冰的样子让旁边的房遗爱都忍不住打个寒颤。不过表面冰峰的李恪自己却知道,心里怎么会莫名涌上了一点点酸意?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愿意见到魏王看这小丫头的样子?
当然,打死李恪,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吃醋,是嫉妒。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嘛,那身板根竹竿似的,如果本王对这小丫头有啥想法,那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以为本王没见过女人似的。李恪心里警醒自己,不过,这小丫头那双灵动的眼睛,好像真的,真的与众不同呢。
江雨虹哪里知道李恪心里想了那么多,她只想着,赶紧撇清嫌疑才对。她立刻睁大眼睛:“王爷,我可不想和那魏王来往,可是如果魏王非要找上门来,我可只是个小丫头,哪里敢得罪魏王。魏王要是想陷害我,那真是易如反掌。不过幸好吴王您英明神武,一眼就看穿魏王是想挑拨离间。我对吴王您的仰慕之情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李恪楞了一下,赶紧挥手打断江雨虹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谄媚之语。
房遗爱在旁边笑得打跌:“为德兄,你这小丫头真有趣。如果不是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一定要向你讨要过来。”
“喂,你搞搞清楚,我可不是吴王的奴婢,我可是大唐的自由人。”江雨虹瞪了房遗爱一眼,心里暗暗加了一句,以后不在你身上多赚点银子,我就不叫江雨虹!
“哦,啥叫自由人?你不是为德兄的婢女啊。”房遗爱的目光愣愣的。
“我当然不是了,你见过这么嚣张的婢女吗?自由人嘛,就是想让我干啥,得我自愿,如果我不愿意,就不能强迫我。”江雨虹白了房遗爱一眼。
李恪冷哼了一声,拉着房遗爱往寺庙后面走去,江雨虹赶紧跟上。
走在李恪和房遗爱身后,看不见李恪冰峰一样的脸,也不用理会房遗爱那揣摩怪物一样的目光,江雨虹哼着小曲,听着怀里叮当作响的钱币声,心花怒放。
李恪走到禅经寺的后殿,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正在后殿给佛祖上香。李恪静静站在殿外,等到和尚上完香后,他才走进殿里。
和尚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吴王殿下到此,小僧有失远迎。”
“主持有礼了。”李恪合十回礼,这禅经寺的主持玄恩大和尚在长安城中是有名的大德高僧,连皇帝也对他待以国师之礼,李恪也不敢轻慢。
江雨虹见这禅经寺的主持须眉皆白,面貌十分慈祥,和后世所见和尚全然不同。
“吴王殿下才回长安城,就来鄙寺,不知道受何事所扰?”玄恩和尚似和李恪相熟,说话也不绕弯子,直接就开门见山了。
李恪沉吟了下:“不瞒大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