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唇角勾起,清丽的笑挂上她唇角。「其实我也这么想。」
一下子他又被她的笑容电得晕陶陶。怎么办?最近他对她的想望越来越浓,好几回都等不及向她询问可不可行,手就要伸过去摸摸她、碰碰她,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要犯戒,届时……还是多研究点伤药吧!以防哪天又被扁成猪头时用得着。
「既然都有了决定,也该找个机会离开这座岛了。」其实海盗岛的地图早已绘好,两天前就该走了,但她一直拖延着,希望多探探这座岛的虚实,也许楚天遥那浑球就藏在岛上。
但可惜,找了两天还是找不到人,或许他已经离开。若他趁她不在军营时,又在第三军团里造乱……她不敢想那后果会有多凄惨,因此才急着回去。
「再过两天就是小红的生辰,岛上的人准备给他大肆庆祝,那应该是个离开的好机会。」他还是习惯叫楚天雾小红,所以常常被瞪。
「那就选在那一天。」有了决定。她便准备去偷艘船做为离开的工具。
「那个……」他欲言又止。
她顿下脚步,好奇地凝望他为难的神情,邵君生得唇红齿白,这会儿微嘟着嘴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如果哪一天能生个像他一样的女娃娃一定很棒,天天把她打扮得像尊玉娃娃,让一堆人追在她屁股后头跑……哇,光想那场景就让人心痒难耐。
倘若他真害羞至此,死也不敢主动出手,她是不是该考虑自己来?可是……有人不经通报碰她,她便下意识扁人的情况一直没改,这要几拳给他揍下去,怕她就要守寡一辈子了。
也该是定下心来想个好法子治治自己毛病的时候了,她一径儿地想着。
邵君觑着她变化莫测的脸色,一颗心好比在油锅上煎。
现在他要说的话一定会让她生气,但不说……他怕那后果是无法弥补的憾恨。还是说吧!
「行、行云……」他鼓足了勇气。「妳可想到要如何安排小红的将来?」
「如果他肯接受朝廷的招安,那他的未来便不是我能作得了主的,得由皇上决定。倘若他拒绝招安,当然就公事公办了。」
呵呵呵,他就怕她这么说。
「可小红毕竟是妳的弟弟,妳……」
「慢着。」她挥手打断他的话。「我娘可是只生了我和行风两个孩子,哪儿又冒出第三个?」
「妳明知我的意思。」倘若他猜测无误,楚行雾和楚行风必是异母兄弟,而楚行风和楚行云又是异父姊弟,这一牵一扯,楚行云和楚行雾也该是姊弟才是。先前不知道,两人杀成一团也就罢了,现在既知彼此关系,还要刀剑相向,邵君实在很难接受。
「我绝对不承认我与楚天遥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自然,他的儿子也与我无关。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弟弟,就是行风。」她是把话说绝了。
「但若让行风知道妳杀了小红,他心头又作何感想?妳又要怎么面对他?」
「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我相信你不是长舌之人。」话落,她转身走人,准备偷船去也,没兴趣在血缘上头与他争论。
问题是行风不是易与之辈啊!他在心头哀叹。
之前,楚行风千叮咛万嘱咐不准他说出自己的下落,邵君也答应了他,实在不愿自毁承诺。
但现在……他和楚行云要逃了,总不能将楚行风留在这里吧?而且,纸包不住火,楚行风早晚要知道他和楚行雾之间可能的关系,这些事都是瞒不了的。
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楚行云揍成猪头,瞒了她这么多事,还越搞越糟。
所以说吧,做人一定要诚实,否则早晚有恶报。他还是先找点酒来壮壮胆子,然后再向楚行云吐实好一点儿。
在楚行云心目中,邵君是个再正直不过的正人君子。
他坐怀不乱、诚信善良、温和守礼、不欺暗室、进退有据……可以说根本是个彻头彻尾的酸书生,甚至连吃喝嫖赌四个字都不懂。
邵君的至理名言是!做人当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地。而他也一直努力实行。
但今天,她却看见他坐在医馆门口对着每一个经过的男男女女笑,他……他还脱衣服!
天哪,邵君撞邪了。
她吓得半死,在一群看热闹的好事份子眼前,硬生生将他架进医馆,连是否会泄漏身分都顾不得了。
「君,你清醒一点。」他已经脱得只剩一件单衣了。噢,上天明鉴,她绝对不是个好色之人,但邵君的美色却足以令神仙心动,他……「咦?」闻到他嘴里的酒味,她大惊失色。「你喝酒!大白天的,你……居然喝醉了。」
他满脸通红,对她笑得乱七八糟,笑得连天上的月亮都不忍见了。因为,他实在太好看了。
一直以来,邵君的气质就很飘逸,整个人温温和和的,像是从月宫走下来的神仙。
他五官俊朗,虽称不上俊美无俦,却也足以令男男女女目眩神迷;若非本性太过古板,他的人缘会比现在更好上数倍,但现在的他已够令她头疼了。
而醉酒的邵君拋弃礼教,洒脱的行为、狂放的肢体又更给自己添上无数魅力。
一时间,楚行云给迷得心神几乎出了窍。
「我没醉啊,行云?!我……我有话要告诉妳,可是我担心妳会生气,妳答应我不生气好不好?」他居然对她施起那无边魅力。
她吓得眼珠子都快进出来了。
他歪着头看了她半晌。「嘻嘻嘻,行云,妳这模样儿好可爱喔!」
谁可爱啊?他比较可爱好吗?瞧瞧那半裸半掩的胸膛……天,哪有男人的身体这么秀色可餐的?太过分了,分明是故意引诱她做错事嘛!
「行云……我我我……」
「你想说什么话就快说。」她怕自己受不了更多了。
「我……」他又支着额想了好久,可怜兮兮地扁嘴。「我忘了……」
「你这个醉鬼。」她好气又好笑。
「我不是醉鬼,我也没醉,我只喝了一小杯……想壮壮胆,跟妳说件事,只是……」他觉得身体好热,脑袋里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亏他还想尽办法拿到酒,然后……「头好痛。」他呻吟。「行云,我难受。」
「你……」她算是被他打败了。「你活该,大白天就喝得烂醉。」也不晓得他哪里搞来的酒,后劲这么强,一小杯就将他弄挂了。
「对不起。」他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是不是所有家里有美夫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只要相公稍稍蹙一下他那英气的眉毛,做娘子的心就软了,于是便任其予取予求。
美丽真是全天下最了不起的武器。她心起感慨。
「我好热喔!」说着,他又想脱衣服。
「住手,再脱下去你就要光屁股了。」不管怎样她都不想考验自己的定力。
「可是我好热。」他满脸通红,身子真的烫得灼人。
「奇怪,只是一杯酒而已,怎会如此严重?」她伸手探向他前额。
「嗯……」当她的手碰触到他火热的额,他自鼻端发出一记绵长的呻吟。
「你叫那什么声音?」她忙跳离他一大步,想不到他会哼出那种销魂蚀骨的呻吟,一下子几乎把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给融了。
她的离去让他万般惋惜,好不容易才找着一处清凉可以消退他满身的烈焰,就这么失去了,他恐怕会被体内这股大火烧成灰烬的。
「行云,妳……我可不可以抱妳?」他需要她来降温啊!
「呃……」成亲之时,他们早有约定,只要他要求,她就不能随便拒绝他的碰触,除非那碰触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而他一直做得很好,从未逾矩,所以她是不是也该向他看齐?况且,与他相拥相抱也不是第一次了。
事实上,那感觉还挺不错的,尤其是在她打完仗回到营区,他为她梳洗打扮、抱她上床安歇,那过程岂止舒服,简直就是幸福上了天。
后来,她每回出征,十有九次要睡死战场,就是贪着他的爱怜。反正他{奇书qisuu手机电子书}会把她照顾得服服贴贴,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是喜欢与他相拥的感觉的,很温馨、很甜蜜。所以……「你……」她轻踱着脚步来到他身边。「你当然可以抱我,我们是夫妻嘛!」
「行云。」他双手迫不及待地环住她的腰。
「啊!」这是第一回,他这么用力的抱她,紧得像要把她揉进体内。但奇异的是,她并不觉得痛苦,心底却隐隐升起一股异样情绪。
「妳的身体好软。」他餍足地在她怀里长喟口气。「不过……行云,妳能不能少穿几件衣服?衣服闷着,好热。」他软语要求。
她蹙了下眉,他喝的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酒,竟让人出现如此怪异的举动,好象……发春。
「好不好嘛?行云。」他可怜巴巴地求着。
她想,只脱一件外衣也没什么,便应了他。「好吧,脱就脱。」
「耶!」他高声欢呼,帮她宽衣,脱下一件,手继续搭上第二件、第三件……「慢着!」楚行云终于觉得不对劲。「你干么一直脱我衣服?」
「妳不是答应要脱?」
「那也只是脱一件,谁说要全脱的?」这个该死的,连她的裤子都快被他扒下来了。
「为什么我是全脱,妳却只脱一件?这不公平。」看来他是开始发酒疯了。
「你爱脱几件是你的事,而我,我只想脱一件,不行吗?」她沉下声音。
他瑟缩了下。「不要嘛,一起脱好不好?一起脱啦!」
楚行云给他烦得实在够呛。「你要我脱衣服到底想干什么?」
「抱着妳睡觉啊!」他好累又好热,觉得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正经历着火烙,好难受。楚行云是唯一可以帮助他的人,她清凉的身体正好可以为他降温。
「你要……跟我裸裎相对?」老天,这话说来真羞耻,但得到他的响应,她却很兴奋,早在几个月前,她就有些受不了与他做一对清白夫妻,却想不出改变的方法,难得今天邵君开了窍,她还不把握良机?
「裸裎相对?没错。」他点头如捣蒜。「我想跟妳脱光衣服一起睡觉。」
「是吗?」距离他们成亲到现在三年又八个多月,总算他们也要成为一对正常夫妻了。她莫名觉得紧张。「那……好吧!」与他生儿育女一直是她衷心的梦想,如果不能在这里勇敢跨前一步,哪来以后美妙的光景?
她缓缓地褪去了全身衣衫,修长的身躯上是蜜色的肌肤,虽然不若邵君的白皙,却更加健美。
「行云。」他大喜过望,大掌探向她。「我可以拉妳的手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她害羞地点点头。
「太好了。」他迫不及待拉起她,倒进床铺。「我们一起睡吧!」她的身体真的好凉、好舒服,他的眼皮越来越重。
楚行云躺在他身边好一会儿,发觉他没有动静,而且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打呼声。
「邵君——」她咬牙,这浑球真的睡了,就这样毫不反抗、全心信任地睡死在她怀中。
这个家伙……她恨恨地瞪着他天真无邪的睡颜。「你竟敢耍我,走着瞧。」
从今而后,她非每天教他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可。
第九章
楚行云讨厌与人有肢体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第三军团上下数万名兄弟都可以用他们的身体来作血淋淋的见证。
楚行云自己也相信,她一生都不可能与人发生亲密关系了。
但此时此刻,凝视邵君圈住自己腰杆的手,她的心却是温暖的。
的确,她的身体还有一些僵硬,可她很明白,这个男人不是旁人,他是她的夫婿,一直宠她、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