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尼玛之前不做是养肥了再杀啊!
好歹把脖子给劳资留出来明天哥不要穿高领哇!
亓官锐很快把顾白剥得干干净净。
他仍然和之前一样将顾白全身都吸吮一遍,才渐渐来到最后方的位置。
顾白的身体,也因着早已习惯,逐渐变得微微发红起来。
亓官锐的目光更加深沉,他很仔细地把顾白抱进怀里,就将□硬物对准顾白身后,狠狠顶入!
顾白=口=
为什么还是没有润滑?
在被苦逼地做来做去的时候,顾白咬住被角,坚决不叫:爆人者恒被爆之,迟早有一天劳资也要让你□菊花开!
到时候劳资也不给你润滑!
这一胡天胡地又是一天一夜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亓官锐亲昵地蹭了蹭顾白的侧脸,柔声道:“哥哥,早。”
顾白稍微动一下,就知道外伤仍在,外加体内体外黏黏糊糊,还总要被什么东西塞住。
这死变态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只能打负分!
见顾白不言不语,亓官锐的语气低了些:“哥哥,昨天我生气了。”
顾白:“……”
劳资才应该生气!
亓官锐叹口气,委屈道:“哥哥别不理我。”
顾白仍然不理他。
亓官锐的笑容,就变得有点扭曲起来。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明明上一次不会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说,子车书白真的看上了陈元昊?
所以,才会对他的亲近这样排斥……
亓官锐越是这样想,周身的危险感就越是强烈。
与此同时,他的手臂越箍越紧,整个人也和顾白越来越亲近。
尼玛劳资已经很疼了还闹泥煤啊!
顾白一把呼开他的大头:“撕裂了。”
亓官锐一怔,想了想后,才反应到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轻轻笑了起来:“没事的哥哥……”他的神色异样暧昧,“舔一舔就好。”
顾白再=口=
是劳资想的那个意思吗喂!
……事实证明,还真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亓官锐细心将他翻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慢慢下移,逐渐地,就接近了那个不可说的部位。
顾白囧了。
你不是来真的吧……
然而亓官锐的确越来越近了,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后背上,几乎要让他被烫得跳起来!
顾白=皿=
他的武气被束缚,但肉体力量还在,下意识的立刻翻身,整个人滚到床的另一侧去了。
亓官锐没想到顾白会这么强烈地抵抗,居然没反应过来,就被顾白躲开。
他看着靠在床另头的顾白,柔声说道:“哥哥,过来好不好?”
顾白:“……不好。”
亓官锐挑了挑眉。
好多天了,他才再度看到子车书白这样放松的表现,这让他的心情立刻愉悦起来。
他感觉这仿佛是打破了一层坚冰,让他一瞬间又更加贴近了子车书白隐秘的内心。
是的,隐秘的……旁人都不知道的内心。
从前的顾山隐隐窥见一些,却从来难以理解,而当他强迫了子车书白以后,那扇原本对他敞开的大门似乎就关闭了。
敏锐如亓官锐,就算最初被情绪控制,但接下来却隐约察觉到一些。
也因此有了后面几天的“休息”,可是虽然这样,亓官锐却并不是放弃了得到子车书白。
所以又有了昨天的再一次。
他不能让一切回归从前,如果是那样……那么他难道又要过上看得到插不着的日子?
——他不甘心的。
不过在刚才,亓官锐发现,他好像意外触碰到了什么。
子车书白他……并不是完全无所谓的。
如果、如果……也许,他还能胆子更大一些,还能更加地……
亓官锐笑了,笑得很是轻快。
他伸出一只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哥哥快来。”
顾白:呵呵。
求!你!了!
有点廉耻好不好!
亓官锐也不见怪,他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忽然间再次出现在了顾白的右侧。
随后,他的舌尖在顾白的耳廓里柔韧地进出……顾白的身体一颤。
在防备力减弱的刹那,亓官锐猛然把顾白搂了过来!
紧接着,顾白的胸口贴着床铺,背后已经压了个硕大的人形。
一失足成千古恨……
亓官锐轻笑着,灵活的舌尖飞快地舔过那处的褶皱,没有给顾白任何反应的时间,已经探入了那幽闭的所在。
在里面灵活地舔舐……
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飞快地向上延伸,顾白悲愤地抓住床单,觉得自己真该给那魂淡一点颜色看看!
死变态你有种!等劳资武气恢复以后就算娘了点也要一脚踹断你的子孙根……“啊!”
在亓官锐一个用力地探入后,顾白的灵魂都像是被刺穿了似的,整个人一个激灵,到底没忍住低呼一声。
太深入了,从来没有这么深入过……以前宅男贫瘠的思维,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不看G片的好吗基友什么的基情什么的都是打趣好吗!
只爱二次元桑不起啊!三次元要不要这么夸张!
再然后,顾白觉得他彻底的不好了。
亓官锐就这样过了一个很香艳的早晨,他很开心。
顾白表示他一点也不开心。
他赶脚自己的下限,再一次地刷新了。
但不论顾白是什么想法,在此后的几天里,他就一直被迫过着这种没羞没臊破廉耻的日子。
那种被爆了以后又被舔,被舔了以后下次继续被爆的日子,真心让他觉得度秒如年。
最后终于,屠蟒大会的时间到了。
顾白从床上撑起身体,心中默默内牛:尼玛人民大众总算是得了解放啊……
57
57、大会开始 。。。
这一天;亓官锐解开了顾白的……脚链。
没错;就是脚链。
……大家都知道;为了控制住自家哥哥让他不要抛弃自己;亓官锐将用四条由禁武玄铁打造的细链子绑住了顾白的四肢,这样一来;全身的经脉几乎就都被禁锢住了,以至于丹田里的武气也没法运转;堪称“绑架小能手”。
但是呢,这样的链子又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只要你解开一条;丹田就解封了。
而解封的同时,你解开链子的那一肢,就有武气可以流通。
于是乎,在屠蟒大会即将召开、天下武人云集、昊阳城要变成菜市场的现在,为了保证顾白的安全,亓官锐即使挺不愿意的,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可为什么是脚链呢?
……要知道顾白的家传绝学,明显是手掌上的功夫更厉害。
答曰:打不过可以跑。
是的,亓官锐的心思是很深沉的。
他觉得如果全部解开,他必须不放心;如果只解开手链,那万一碰到个身法厉害的不是只能硬抗么?而如果解开脚链,那么顾白只需要往他亓官锐所在的方向逃跑就行了。
当然也许有人觉得亓官锐的智商很捉急,要是顾白逃跑的方向不对肿么破?
亓官锐:呵呵,如果哥哥想逃离我的身边……其他的武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呢~
顾白没管亓官锐到底有多深沉想法又有多少,他只是觉得自己终于……百气畅通哦耶!
丹田里不再是硬邦邦的而是沉甸甸的真是不要太有安全感!
他于是就动了动脚,感觉只要一运气,就能窜出非常远。
这时候,亓官锐拿了个黑漆漆的东西,在顾白的眼前晃了晃。
……啥?
等看清楚了,顾白(⊙_⊙)
是变态的蛇蛊。
亓官锐柔声道:“我总是不放心哥哥,还望哥哥将这小家伙收下,也替我保护哥哥。”
……说的好像你大会时不跟劳资在一起一样。话说你这变态是不是真的不跟劳资一块儿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显然变态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要安上双重保险。
顾白:“怎么收?”
你要是敢说放进劳资的脑袋里……
亓官锐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不过是条畜生,自是不配沾上哥哥的身子……我知哥哥不喜黏腻,但只消哥哥应允,它便跟着哥哥脚下爬着就是。”
顾白就点点头。
虽然还是监视劳资但看在你这变态没真想操纵劳资的份上劳资就大发慈悲地答应你了。
亓官锐笑得更加温存了。
然后两人一起,就跟着早已等在门外的陈元昊、仇凃一同往书院外走去。
他们俩,当然也各有一个名额。
顾白:……混得真好。
一路上遇见不少人,凡是脸上带着笑容的,多半都是得到了名额的。
书院里这样的人还真见到一些,各个身上的威压都不弱,但他们的武力值也就那样了,最高的也就是武王级。要是真能达到武帝级了……谁还一天到晚在书院里混时间?就算要在书院里精研武技在藏书塔练级什么的,以武帝级的实力,也根本不再需要书院内部提供名额了。
一行人的目的地在城市中心的大型会场,据说是新建设出来的硕大房子,能容纳来往的各种武人。
看起来还挺豪华的,就连细节也做得不错。
昊阳城果断是下了血本。
顾白仰起头,看着巍峨会场的前方竖立着一个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屠蟒大会”四个大字,铁画银钩,非常好看。
事实上,不止是顾白这篇种马文,任何一篇点式文包括武侠文里,只要有那种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总要有个xx大会出现。
譬如屠狮/杀龟/剿魔/斗牛(等等这个有哪里不对!)大会,通俗直白,目的明确。
而这样的大会里通常规矩不太言明,大家呼啦啦聚集在一起,呼啦啦推选出一个盟主,呼啦啦再一起出动,呼啦啦跟坏人大干一场……over。
当然结局往往也有两种:
一、盟主是个伪君子魔道是被误解了的最后主角成功揭穿坏人的真面目去隐居/得到最大的好处;
二、盟主是好人但不长命魔道是坏人但最后全部成为了主角的垫脚石。
顾白这文里略有变动,但归根到底,还是主角捞足了利益。
不过现在嘛……先去开会。
把乱糟糟的第一阶段搞定再说。
会场外有好几个漂亮姑娘带路,把四人引到了会场里。
里面的地方非常广大,除了那高高的台子以外,还有很多圆桌长桌摆着,周围都放着很多的凳子。
大锅饭,流水席,重复利用,省钱省力,你值得拥有。
顾白、陈元昊、仇凃都是擎天书院的学生,亓官锐则在陈元昊的操作下,以“迟来的新生”的名义同样以学生身份出场。
但学生就是学生,四个人全部都表现出的是武君级实力,当然也只能坐在比较低等的席面上。
亓官锐:正好可以浑水摸鱼。
顾白:做人要低调,看热闹不被波及。
渐渐地,席面上摆放出许多大鱼大肉,总之都是荤的——素菜对武人来说根本不饱肚子,摆出来绝壁丢脸好吗。
一些早到的武人们毫不客气,已经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顺便也高谈阔论起来。
顾白皱了下眉头。
亓官锐凑近:“哥哥嫌吵么?”
顾白摇头。
亓官锐了然:“那就是嫌脏咯。”
他一看周围的桌子,同等级别的武人世家出身的不多,大部分都是自己在外讨生活,卫生习惯相当……粗犷。吃饭的时候当然就是口沫横飞,无形中喷洒污染了许多菜色。
顾白越看,越赶脚胃部抽搐。
劳资真不是洁癖太重,实在是卫生习惯好。
然后他默默扭脸,绝对不动筷子。
亓官锐当然也不愿意将这些沾了他人口沫的东西献给顾白,他不必多想,朝陈元昊打了个眼色。
陈元昊:……为毛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