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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隐瞒一辈子……他想要从子车书白那里攫取全部!
或者成功,或者彻底的囚禁。
然后,子车书白果然一如亓官锐所想,找到了那把钥匙,解开了禁武玄铁的锁链。
亓官锐的心,不断地往更深的地方沉去。
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应对的准备。
但是再后来,子车书白的表现出乎亓官锐的意料。
子车书白居然把他带回天都城了!
这无疑是亓官锐最美好的企盼中都没有妄想过的!
子车书白想要自由,可是在得到自由后,即使看到了他的恐怖,也没有抛弃他。
没有……
亓官锐的内心动荡不已。
子车书白……是在保护他?
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会保护他!
很快,亓官锐发现自己置身于地下巨大的演武场里。
只有他和子车书白两个人。
他这回真正地失去了意识,他知道自己会变成巨大的本体,但他也相信,即使是自己只剩下了本能,也不会对子车书白造成任何伤害。
接下来,燥热和欲念掌控了他的身体,亓官锐模糊中知道自己对子车书白做了很多,索取了很多。
果然他终于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发现子车书白依旧被他缠在蟒躯里,睡得很安稳。
亓官锐因兽血而躁动的心,在这一刻居然有些平和下来。
随后,他发现子车书白快要醒了。
亓官锐立刻化作人躯,假装仍在睡着。
再之后,他感觉自己被套上了枷锁。
子车书白将禁武玄铁锁链反过来锁在了他的手腕上。
在这一刻,刚才几欲冲破胸腔的喜悦忽然仿佛被一桶冷水泼下。
纯粹的欢喜已经消失了。
子车书白没有把他交出去,却似乎也并不是真心要保护他。
在消耗了最后一点力量后,子车书白重新入睡,而亓官锐却再度睁开了眼来。
在蜕皮之后,他的等级已经从高级武王再度突破,达到了武帝级。
禁武玄铁锁链对他已经没有用了。
亓官锐盯着子车书白的脸看了很久,他第一次这样犹豫不定。
他憎恨自己还抱有希望,却又忍不住地依旧抱着这个希望。
终于,他决定静观其变。
他要看一看,子车书白要怎样对待他。
如果……如果……
再将他重新束缚起来,也不迟。
顾白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出来,就看到亓官锐在发呆。
他顿时乐了。
蛤蛤蛤蛤你这死变态被锁住了没办法了吧,活该!
亓官锐听到动静抬起眼,敏锐地发现了顾白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子车书白在高兴?
他把我锁起来了……他很开心么。
亓官锐顿了顿,语气很温柔:“哥哥,你真的不怕我吗,我觉醒了血脉……”
顾白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扔了条毛巾过去。
亓官锐侧头:“哥哥?”
顾白:“给我擦头发。”
亓官锐“哦”一声,就老老实实给顾白擦头发。
顾白眯起眼,觉得这样被变态服务很爽。
小子诶,你觉得劳资像是怕的样子吗?
自觉已经把变态捆得严严实实了,顾白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禁武玄铁能禁锢人的武气,变态最多能把腿变成尾巴,想变蟒头吞了他,那是不可能事件。
而且只要身上捆了链子,就算腿上能用武气,也是爆发式的。
变态要想变蛇尾,那肯定是变一下、变回来、变一下、再变回来。
有啥可怕的?
顾白很大爷地等亓官锐给他擦完了头发,就往自己腿上 :“捏。”
亓官锐就被他的腿抬起来,给他捏腿。
捏完了腿,顾白再指指肩膀:“捏。”
亓官锐又给他捏肩膀。
捏完肩膀顾白要他推背,推完背了得全身按摩,全身按摩了以后,顾白又乐了。
因为亓官锐又硬了。
顾白:“……”
你这条淫蛇!
要是以前他当然没办法,但是现在嘛……
亓官锐凑过来,蹭蹭顾白的侧脸:“哥哥……”
顾白一巴掌呼开他的大脸:“不许。”
亓官锐蔫儿了。
顾白看着亓官锐满脸憔悴的样子,满意地打坐练功起来。
呵呵,要你以前翻天覆地做劳资!
别以为现在劳资不让你做就会给你去找妹子!
给劳资憋死憋死啊啊啊!
从这天以后,顾白终于开放地下演武场,让管家送进来各种食材,开始了每天折腾变态种马的日子。
他让种马给他烧水给他梳头给他洗脚给他端茶倒水……
他让种马给他做饭给他打扫屋子给他洗衣服给他晒被子……
他让种马给他全身按摩但硬了以后就被他赶到一边憋屈着……
他让种马……
总之,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变态种马做。
而且他还会嫌弃衣服不平整嫌弃饭不好吃嫌弃水烧得不够热嫌弃按摩不舒服各种嫌弃。
亓官锐每天被支使得团团转,但他却好像放弃了什么似的,那叫一个任劳任怨。
就连第一天的憔悴,也从第二天开始就换成了容光焕发。
让顾白非常没有成就感。
直到有一次跟顾白去过昊阳城的死士之一亲自拿要务下来给他批复、但看到亓官锐的忙碌劲儿居然丝毫没觉得奇怪时,顾白才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仔细地思考了半晌,终于脸色铁青。
玛蛋!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折磨变态!但是这些事不是以前变态就在做吗!
区别只在于,以前不必他刻意指挥,变态就已经先做完了……而已。
63
63、反击失败以后 。。。
子车书白已经发呆很久了……
亓官锐坐在一旁;支着下颌看着他。
自从有人下来给他送文件之后;子车书白就开始发呆了。
亓官锐甚至可以看见子车书白眼里闪过的一抹纠结和不爽……这样的情绪;真是难得。
挑了挑眉后;亓官锐去洗了一盘水果过来,用银叉刺中一块;送到顾白嘴边。
顾白条件反射张口接住。
香甜的味道在嘴里扩散,他反应过来;看到的是变态温柔的眉眼。
……还真是人模狗样的啊。
但此时的顾白完全感觉不到贴心——任谁以为自己在折磨对方却其实压根没折磨到对方的时候,都没法再这么自以为是下去了。相反的,他觉得自己异常的苦逼。
他刚才思考了半晌;依旧没有发现对付变态的合理方式。
日哟……难道要对变态玩儿那啥见鬼的满清十大酷刑?
顾白再看一眼变态。
……这特么的低眉顺眼百依百顺啊。
下、不、了、手。
这才是最杯具的!
亓官锐保持着自己温顺的面貌,继续服侍。
他眼里的笑意和唇边的笑意,都显得无比柔和,无比……温情。
他最近,真的很开心。
几天前,亓官锐被链子拴住后,希冀与绝望让他的心如同被置于冰火两重天里,既是难熬,又无比清醒。
他知道子车书白要对付自己了,但他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这种煎熬的感觉,哪怕他曾经被再度践踏成虫,也从来没有过。
亓官锐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万种场景,凶狠的暴戾的各种手段的一切的一切他都设想过。
但是从来没有一种是现在这样。
……他早该知道,他总是猜不准子车书白心思的。
可这一回的猜不中,却让他打从心底里,第一次感到了安全。
在子车书白成功地将他禁锢住之后,竟然只是惩罚他服侍他。
没有虐待没有折磨没有用刑没有把他交出去甚至连凶狠一些的话都没有说过……
这就是子车书白对他的报复吗?
可是他原本就心甘情愿做这些事,原本就不希望任何人替子车书白做这些事。
亓官锐觉得,他似乎了解子车书白一点了。
对于他……子车书白似乎永远都是心软的。
因为心软,所以甚至让他的惩罚都变得有点可笑起来。
亓官锐试探着求欢,甚至趁着夜晚爬到子车书白的床上,用自己的东西抵着他、蹭着他。
如果子车书白觉得曾经的事情是耻辱,他应该愤怒——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伪装了。
可是也没有。
子车书白最多不过把他推到一边,更狠一点的举动……
一点也没有。
子车书白好像只要看到他忙来忙去就可以很愉悦,这样的小心思,让他觉得可爱。
在这样的时候,在子车书白以为已经束缚住他的时候,他反而能够真正贴近了子车书白一样……看到以前无法看到的属于子车书白更隐秘的一面。
以前的顾小山也没能看到的那样生动的样子。
恍惚间,跟亓官锐幼年里的深刻记忆重合了一般。
就因为这样,亓官锐反而觉得这样的日子不错。
除了欲望得不到满足以外,真的没什么不好的地方了。
子车书白的所有真实都是他的,都只有他能够看到。
被只用看待弟弟一样的目光看着的时候,亓官锐不满足;
将子车书白禁锢着对他为所欲为但再没有了温柔目光的时候,亓官锐依然不够满足。
一种是欲望的难以压抑,另一种是心里的空洞。
亓官锐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子车书白的全部,可是那“全部”里究竟包含了哪些,他却没办法计算出来。
只能靠着慢慢的摸索。
不过也许,在经过这一段时间后,他能够知道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
就好比现在,他连最丑陋的东西都暴露给了子车书白,得到的回馈,应该就是那渴望的一部分。
他最终会知道的,也一定会得到。
顾白一面思考人生,一面被喂食了一盘水果。
然后他习以为常地在亓官锐端来的水盆里洗过手,又习以为常地从亓官锐手里接过手巾擦拭,再习以为常地微微抬头让亓官锐给他擦了擦嘴角……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结束之后,顾白无力地捂住了脸。
真特么的没脸见人了啊。
振作了一下后,顾白内心依旧挠墙,面上却已经放弃了继续折磨亓官锐的念头。
爱咋地咋地吧,只要变态还在控制之下,其他的劳资就不费这个脑子了啊啊!
这时候,变态的声音再度传来:“哥哥,喝杯茶水润喉罢。”
顾白“嗯”一声接过来喝一口。
然后他的手僵住了。
尼玛还是想撞墙啊嗷嗷!
亓官锐现在的举动一点挑剔的地方也没有,顾白揉了揉额角,决定回归地面。
说起来,那倒霉的昊阳城怎么样了?
这样想着,顾白招了招手,带着亓官锐一起回去城主府里。
——果然变态还是要自己亲眼看着才放心。
天都城的城民们终于等到了城主回归,但与此同时,也看到了跟城主越发亲密的城主的好基友。
作为拥有一双雪亮眼睛的人民群众,城民们纷纷十分火眼金睛地发现了那好基友双手上的锁链。
顿时思绪奔腾,做出了如下推理:
离开前:城主和好基友形影不离
离开后:未知但肯定呢还是形影不离(→也许泼了很多狗血)
回来时:城主抱着好基友直冲地下室(→诶嘿嘿嘿)
现身后:好基友身上多出了锁链
推理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
这分明就是城主因为心中生【哔——】后求【哔——】不遂然后囚【哔——】了并且强【哔——】的节奏嘛╮(╯▽╰)╭
按照正常的逻辑,这原本应该是个“城主x求不满欺凌良家少男为哪般,义愤城民纷纷举报”的悲桑故事,但在天都城里,统统都变成了喜闻乐见的八卦。
譬如城民里流传着以下的对话:
城民A:城主不是x冷淡真是太好了老城主地下有灵一定也会开心的!
城民B:城主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