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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董卓已经要动手了,自己这一大家子人可都在这里呢!
“嘭!”一声爆响,大门被士兵砸开。“杀!”
“饶命啊!”
“救命啊!”
“我是袁隗!相国在哪?我要见……”
袁隗话没说完便被一个小兵一刀砍死,“谁他妈管你是谁!”
“二狗子!快过来!这儿有个娘们!”
“来了!”
袁隗家的女眷被拉出来,士兵一拥而上,发泄**。完事后便一刀捅死,弃尸不顾。
不过半个时辰,袁隗、袁基府二百余口人便被诛杀殆尽。府中财宝尽数被洗劫,屋子也被一把火烧成了灰。
而后董卓放纵士兵在城内抢劫,以各种理由屠戮富豪之家,将财产尽数充公,妇女一律设为营妓,四处纵火,将民宅烧毁。又命令吕布率队,开挖皇陵,将东汉先帝暴尸荒野,墓中财宝搜刮一空。
献帝迁都,董卓便住进了皇宫,夜宿龙床,将掖庭嫔妃视为己有。无论是王妃公主,还是名门闺秀,要么抢夺来自己糟践,要么就随意分配给士兵充当营妓。
原本是天下第一大都市的雒阳,百年帝都荣光在大火与洗劫之中化为乌有。
河内,朝歌。
郭嘉献计,迁都时必然需要调动巨大的人力物力,若是此时进攻,那么董卓军必然手忙脚乱,我军可获得大胜。
郭翼摸着鼻子,否决了这一提案。“我军暂且不要去招惹山东诸侯与董卓。先图谋上党之事吧。”
当初郭嘉来投,说的很清楚,就是帮助郭翼在北方拿下一块安身立命的地盘,助他脱离困境。并且许诺献计三条,助他成功。
如今计策只用了两条,一条是明确郭翼的战略方向,即灭汉室,扫天下。一条是从阳城脱困,在河内站稳脚跟。
是到了用第三条征讨并州之计的时候了!
这三条计策,都是郭嘉早已准备好的,此时便拿出一个牛皮卷轴交上,缓声道:“关于征讨并州之事,都已经写在上面。以将军的智略,并州不过是囊中之物。然我还有三个建议给将军,第一,趁山东诸侯悬疑未定,董卓被迁都所累之时进攻,可获利最多。第二,关中富庶之地,应当控制。第三,拿下雒阳,则切断山东诸侯与长安的联络,则可将皇帝困在长安,或是自己拿下。”
郭翼命范新把这些都记录下来,问道:“你现在要走了?”
郭嘉微微一笑,道:“对将军许诺之事已经做到,我自当另寻明主。”
“难道我郭子鸿就配不上‘明主’二字?”
“将军固然一世之雄也。”郭嘉顿了顿,若非一世英雄,他早就被杀掉了。允许自己离开,本身就是极大的肚量。“然将军的天下,非郭嘉之天下,亦非士族之天下。将军为天下百姓,为天下寒门,我等唯有告辞。”
郭翼质问道:“若我夺得天下,诸君皆采薇而食?”
“不!”郭嘉断然否定,微笑着说:“以世家大族的脾气,大抵还是会和朝廷合作的。但是……”
“但是你们势必不会让我夺取天下!”
“正是。”郭嘉淡然道:“就看将军能不能挡得住天下士族的联合讨伐了。”
“好!”郭翼大笑,抚掌道:“既如此,你们就让我玩个痛快吧。恕不远送!”
“多谢将军。告辞!”郭嘉可不会在意他此时此刻的礼节如何,能在一个满腹怒气的军阀面前全身而退就已经是大幸运了。
郭翼看着他走出大堂,将卷轴丢给王异,“你看看,该如何实行!”
王异看完,叹道:“果然是妙计。”
郭嘉的方法环环相扣,第一,先上表朝廷,任命郭翼为并州牧,取得对并州地区的统治法理。要想董卓答应此事,之前投靠董卓的过程十分必要。第二,兵分两路进攻。一路走林滤,通过壶关,夺取上党郡守长子县。一路从蔡城北上,夺取高阳县。第三,安抚百姓,杀匈奴立威,则并州可定。
并州虽大,但目前处于汉族控制的范围,也就上党、太原两地而已。其他地方在早些年分给内迁的匈奴人居住,现在中原大乱,朝廷失势,这些地区便成了匈奴的地盘,汉族长官早已逃离。
“有这两地已经够了!”上党地势险要,扼住了中原的咽喉,土地也算肥沃,还有不少煤炭、铁矿资源,对自己的发展极为有利。
“写一封上表给朝廷,求个并州牧的位子。”
“诺。”
雒阳,留守的董卓收到了上表,便问李儒,“你看该如何?”
李儒道:“该答应他。郭翼此番上表,是为了获得对并州的法理治权。并州多匈奴与叛贼,郭翼想要剿灭并不容易。让他把注意力转向北方,也可以缓解我们的压力。”
董卓点点头,长叹道:“我不惧山东诸侯,单惧常山村夫一人而已。若杀二袁儿,则诸侯自定。郭翼不死,天下不定。”
“主公,我等迁都,要将百姓也迁往关内,若是不安抚郭翼,他在此时袭击,我军难以应对。”
“就许他一个并州牧,车骑将军!让他去打匈奴蛮夷去!”
“诺。”
第一百九十七章 入河内
得到敕封,郭翼留龙三代河内太守之位,处理政务。命赵云攻壶关,取长子县,夺取上党郡的治所。自己亲自带队,与龙二从蔡城北上,夺取高都县。其余诸将则留守河内。
经过一个冬天的努力,龙二已经在原有官道的基础上,加以拓展,修筑了一条宽约十米的大路,直通高都县。
山路曲折,亦不过百里路程。早上启程,日暮时分便已越过太行山,进入现代所称的晋城盆地。
龙二早已勘探好了适宜扎营的位置,郭翼亲自观察,背靠高山,居高临下,休整一夜绰绰有余,便下令各部,“在此处扎营。”
范新呈上一封文书,提议道:“主公,高都县如今是张扬的地盘。此人没有名爵,不如就先写一封信去招降,看看效果如何。顺便也能让使者打探一番敌军的情况。”
郭翼看完文书,笑着说:“你这个条件不够!改成许他做上党太守,也不调配其兵马粮草,只要他降我即可。”
范新点头称是,“诺。”
“且慢。”王异劝阻,建议道:“光是说张扬还不够,他的部曲也要提一提。”
郭翼心领神会,“就依异儿说的办。龙一,去找个信使。”
龙一叫过一个侦察兵,叮嘱他一些注意事项,再将信交给他。能不能招降都无所谓,主要趁此机会看清楚城内的情况。
龙二建议道:“主公,不如我们佯装扎营,实则夜袭,如何?”
“不行。”王异反对,分析道:“我军威名远扬,敌军必有防备。不如就先休整一夜,明日再来交战。”
郭翼点头称善,“嗯。异儿所言不差,先休息一晚。”
城内,张扬接见了信使。看完信,脸色如常,问道:“素闻郭将军帐下勇士极多,不知此番是哪位将军率军?”
信使道:“车骑将军亲自将兵,有三位将军随行,龙骑营已经全副武装,就在城外。”
“哎呀!”席间便有将领发出哀叹,郭翼图谋上党的意图可以说是路人皆知。龙二都直接把路给修过来了,没想到郭翼居然会亲自率军。
张扬听了心里也有点发恘,虽然他与郭翼素未谋面,但对方是三公级别的人物,放眼天下谁不知,谁人不晓。赫赫战功更是威震天下,未逢对手。
“郭将军不去中原,为何来我上党?”
信使道:“车骑将军乃是朝廷敕封的并州牧,自然要来并州。”
“哈哈哈!”张扬大笑,将信丢在地上,不屑道:“他郭子鸿若是真能百战百胜,就让他来试试看!要我投降?门都没有!”
信使脸色如常,不动声色的扫过在座的诸将,缓缓的说:“将军固然一世豪杰,却如此不识时务。车骑将军志在天下,现在投靠,尔等便是元勋。若等车骑将军定鼎中原之后,尔等便都为逆贼。到时候想投降也不可得。”
张扬哪里会听他这套忽悠,冷声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莫要自寻死路。”
信使大笑,满不在乎的说:“我家人皆有战友照料,车骑将军定不会亏待。何况我龙骑营历来无所畏惧,你今日杀我一人,明日破城杀你百人即可。”
“来人!把他拖下去斩了!”
“且慢!”部将眭固赶紧起身劝阻,急忙道:“主公,此事不可。杀使者我军不义,且先放他回去,明日战场上见真章。”
张扬抓起就被砸向信使,怒喝道:“滚!”
信使却稳稳当当的把酒杯接住,手上一发力,金属制的酒杯竟然被捏扁了!张扬军众人看的目瞪口呆。信使将酒杯丢下,淡然道:“将军莫急,在明早之前,若是想通了,就在城门口挂上一面白旗。”
言毕,信使扬长而去!
另一部将杨丑跑过去捡起被捏扁的酒杯,惊恐道:“如此猛将,居然只是一员信使而已?”
张扬不耐烦,摆摆手,“都下去准备!明日决战!”
招降的事情很快就全军皆知,杨丑刚回到营地,部曲就围过来打探情况。
“主公要明日决战,为之奈何。”
“事关生死,将军何出此言?郭大人就在城外,我等去投,反手之力而已。”
“不行。我乃是张扬部将,岂能临阵逃脱?”
“将军对龙骑营有几分胜算?”
“实无胜算。”
“那明日我等皆为送死而已。”
“为之奈何?”
“将军不若取张扬之头,开城投降,立下首功!”
杨丑闻言竟不反驳,只是低头不语,自己进了营帐。过了盏茶时间,杨丑出来吩咐部曲巡视戒备,自己带着百来人,去见张扬。
张扬刚刚准备洗漱入寝,便在自己的卧房见他。
杨丑问道:“主公为何不投降郭将军?”
张扬冷笑道:“我张某人也是一个好汉,岂能这么投了?”
“那明日我等都是送死。”
张扬冷声道:“你我皆为主将,在后方。实在不行撤退便是。”
“明白了。”杨丑话音刚落,便拔出佩剑,一招刺死张扬。未等他呼救,便将其头颅斩下,提着出去见军士。
“诸位兄弟!张扬不顾敌我实力悬殊,要让我等去白白送死!我已斩了张扬,你们可愿随我投降郭将军,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杨丑的部曲立刻高呼,“愿追随将军!”
“杨丑!你这奸贼!”眭固闻讯赶来,二话不说便率军进攻。
杨丑大声道:“你这黄巾逆贼,也敢骂我?正好取你头颅献给郭将军!”
双方混战在一块,由于本身是同一势力,也没有服装上的差别,便看到不认识的人就砍。
城外营地。
“主公,侦察兵来报。张扬军内讧了。”
郭翼大笑,“重赏信使。我们明日便可兵不血刃拿下此城!”
但没有等到第二日,不过一个多时辰,处于下风的杨丑部曲便打开城门,升起白旗。
郭翼立刻下令,“龙一,进城!”
“诺!”
龙一率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