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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书房,沏了两杯热茶两人坐在桌前说起了话。而邱越自去收拾那两只野兔了。李靖远先问道:“还不知道这位兄台,高姓大名。”这个青年人连忙拱手:“不敢,不敢,在下姓邱,名翼飞,山野之人也没什么字号。”
“请问邱先生些事情,不知道现在中国的格局和国情如何?”
“阁下是什么地方人,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自从两百多年前,明朝灭亡以后中国一直是三足鼎力呀。长城以北是满蒙为主的大金,据东北三省,乌里雅苏台,唐努乌梁海,虽然当年一片石血战损失惨重,但仍然经常入关劫掠,只是这几十年来,国力每况愈下,才安定了一些,现在是光绪帝在位;西面是张献忠建立的大西国,领土遍布四川、青藏、新疆和甘肃,现在的皇帝是启仁帝张任;李自成创建大顺朝,自一片石大战全歼大金十五万精骑,击毙摄政王多尔衮后占据了中原和江南、西南各府的广大富庶地区,以山海关为界,靠着长城之利抵挡金兵,现在是隆惠帝李嬴龙在位。唉,说来要不是这三国互相争战空耗国力,近几十年来吏治腐败,不思进取,又被鸦片荼毒甚深,怎么能让洋鬼子如此欺压我中华呀。”
“现在洋鬼子欺负我们中国吗?”
这位邱先生简直是在看外星人一样的上下打量李靖远:“这位兄台连这也不知道?”
李靖远赶快找个借口:“我从父辈开始旅居花旗国(幸好他还知道中国近代叫美国为花旗国,嘿嘿,的确是刚从花旗国回来,不过是从百多年后回来。),而我是刚刚才回来的,所以对我国的历史和现状都不是很了解,还请兄台赐教。”
邱翼飞这才释然:“这就难怪了,自从五十余年前英国人和法国人联合进犯大顺朝开始,中国签订了不少的不平等条约呀,不但将台湾割让给了法国,香港割让给了英国,澳门割让给了葡萄牙,还迫使大顺朝开放了五个通商港口,更是连关税都成了赔款的抵押。而大西朝新疆地区经常遭到沙俄侵略,又被沙俄灭亡数个中亚属国,英国又在西藏地区挑起事端,企图分裂青藏。而大金国僻处北疆,虽没有太长的海岸线,但沙俄百余年来逐步鲸吞西伯利亚,十年前更是陆续将黑龙江以北的大片土地割让出去,现在又经常骚扰乌里雅苏台地区,企图割占唐努乌梁梅,金兵又不耐战,兵器相差甚远,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李靖远暗想看来虽然有些历史改变了,可还是没有改变中国从十九世纪开始被侵略蚕食的命运,不知道自己和四个兄长是否能改变这一切。
邱翼飞见李靖远不说话,接着说:“我看兄台身材魁梧,目光犀利,年纪虽不大,举手投足间却隐隐有着一股霸气,不似平常人物,不知道对国家局势有什么看法。”
李靖远正在走神,没提防邱翼飞问这个问题,根本没想该不该说就顺嘴说了出来:“只有统一国家,推翻帝制,重视工商,加强军备,振兴科技,兴办教育才可以强国呀。”说完了李靖远才回过神来,心中一惊,说别的可以,说推翻帝制在这个年代是要掉脑袋的,抬头一看邱翼飞。对方正用非常惊喜的眼光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虚“坏了,让他听去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报官。”心里正琢磨着怎么脱身,邱翼飞猛的站了起来,李靖远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把自己打倒送到官府去,正要拉开架势和他比划比划,只见邱翼飞呼的跪在地上倒头就拜,嘴里直说:“阁下之言真如醍醐灌顶,让我多年的疑虑一扫而空,我看兄台非池中之物,如若举事推翻帝制,在下愿跟随左右。”
李靖远一看原来是这么回事,松了口气,想不到才来到古代两天就来了个效忠的,真是想冰吃下雹子了,简直和小说一样。连忙把邱翼飞从地上拉起来(要是不拉他起来天晓得他要磕头磕到什么时候),心中一动暗想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想拉起一只队伍对抗政府真是太难了,要是有这个人帮忙应该就容易很多了,把心一横,反正就是翻脸凭自己的身手也可以脱身,不如坦诚相待。急忙说:“先生请坐,我的确有心振兴中华,不过刚刚回来,还要请先生多多赐教。”邱翼飞一见李靖远直言不讳,顿时觉得对方真是光明磊落和自己推心置腹,哪里知道他是有恃无恐。上前又是一揖到地:“不知道主公想要知道什么?”李靖远刚把茶喝进嘴里,一听他叫自己主公,这口热茶差一点喷在邱翼飞脸上,心想你这称呼转的到快,我这儿还没举事,你称呼都改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李靖远习惯的摸了摸腰间的手枪问:“不知道现在大金国详细情况如何?”邱翼飞想都没想就答:“现在大金国有满人一百万,蒙人五百余万,汉人两千五百万,其他民族如朝鲜族,俄罗斯族,回族,壮族,土家族等合起来有一百万左右,不过满人不相信其他的民族,由其对我们汉人更是残酷压迫,如果举事汉人肯定是群起响应的。他们还规定只有满人蒙人可以参军当官,现在奉天(今辽宁)有满八旗十五万,黑龙江和吉林各有五万,乌里雅苏台有蒙八旗二十万,唐努乌梁海有五万,内蒙古六盟有八万。蒙八旗都是骑兵没有火器,而满八旗因觉火器犀利已经逐步放弃骑射,多以步兵为主了,装备抬枪和火枪甚多,其他也只是大刀长矛,不过火炮却是从英吉利和普鲁士引入,相当犀利。”李靖远马上对邱翼飞另眼相看,没想到自己随便一问对方居然不假思索的就把大金国的兵力部署和武器情况全说了出来,显然平时相当留心,果然不是平常人物,心中暗暗欣赏。
“不知先生认为我们如何举事?”邱翼飞信心十足的一笑:“其实在下也觉得金国政府腐败无能,只知道醉生梦死,根本不可能发奋图强,只有武装起义才是使国家强盛的办法,所以在下一直秘密的准备,已经有了一定进展,已经秘密训练了两百多人,只是武器缺乏。”李靖远听的眼睛一亮:“武器的事情我来解决,我们可以先农村后城市,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一步一步的搞。”邱翼飞略一思索连忙点头:“主公高见呀,现在的官员都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态,先占领农村可以获得农村的人力和粮食资源,又不会触动城里官员的利益,他们为了不被皇帝斥责是不会有什么行动的。即使他们派兵围剿,老爷岭山区背靠长白山连绵甚广,我们大有周旋的空间,也不怕被消灭。”李靖远拍案而起,说干就干,明天咱们就去看看这些人。
初冬的阳光照在覆满白雪的老爷岭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林海里偶尔可以看见在雪地中觅食的狍子和雪狼等动物。在山下的一片空地上整整齐齐的排着五排人,邱越也在队伍里。他们笔直的站立在寒风中纹丝不动,眼睛炯炯有神,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严格训练的战士,这让站在他们前面的李靖远看的不住暗暗点头,看来邱翼飞真不是等闲人物,看他训练的士兵个个精神十足又训练有素;举手投足间透着精干真是不可多得。邱翼飞见李靖远连连点头,不仅有些暗自得意,上前两步对李靖远说:“主公,你看如何?这些是我特意挑选出来的头脑灵活,身手敏捷的精壮,除了训练我还教了他们识字。”李靖远心中一动:“好呀,大力培养一下都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好手,不过还需要一些训练。”邱翼飞听了一楞:“主公,我已经训练的很严格了,还要怎么训练。”李靖远神秘的一笑:“你难道想让他们当战士吗?我到要挑选一下,优秀的以后恐怕要当独当一面的大员,稍差的其码也是中级军官吧。”邱翼飞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主公,这些应该算是我的亲信了,您想这么着力的培养他们,不怕以后让我的势力做大,使您的政权不稳?”李靖远拍了拍邱翼飞的肩膀:“你能这么说就说明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既然我接受你做我的部下,我就会全面的信任你。还有以后我们的队伍没有个人势力,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中华的崛起。”“中华的崛起嘛。”眼中发亮的邱翼飞喃喃的说着。
李靖远不经意间的言语感动了邱翼飞,终其一生,邱翼飞都忠心耿耿的跟随着李靖远,二十年以后,已经时任中华民主共和国总理的邱翼飞写了自己的回忆录,在他的回忆录《人生的机遇》中提到“从那一刻起我真正的被总统的领导风范所感动,他是第一个让我拜服的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他的人格魅力和博大的胸怀让我觉得自惭形秽。”
第四章 恶霸伏法
第四章恶霸伏法
当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爬上树梢的时候,初冬的寒风还有些让人瑟瑟发抖,而在老爷岭山下的一片空场却是一副热气腾腾场面,二百多个精壮的汉子手拿各种长短器械,正在做一对一的练习。在空场旁边站着两个人,正是李靖远和邱翼飞,邱翼飞正在对着场内指指点点的给李靖远解释:“主公请看,我为了让他们感觉真实的战场上的气氛,废除了朝廷军队那样中看不中用的套路演练,选了这种一对一的搏杀训练,这样的训练才可以出成效呀。”李靖远摇了摇头:“翼飞,你的训练思想已经落后了,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的时代,现在的武器是步枪火炮,不是大刀长矛了,以后的战斗肉搏战会越来越少,这样的训练已经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我准备开办一个军校,他们就是第一批的学员,我要教给他们最新的战术,最新的思想,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打败朝廷,建立全新的中国。既然你已经教了他们识字,我就省力多了。”
“唉,我何尝不想用西方的线形战术训练他们,可是现在朝廷严格控制火器,没有火器训练了也没用呀,还不如练练搏杀有效一些。”
“我说的最新战术也不是线形战术,那些已经早在二十年前就落伍了,国外的军队已经很少有用的了,从今天起我来亲手训练他们,你继续教他们文化。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没有战斗力的军队,翼飞兄紧记呀。至于火器,我可以解决的,这个你放心。”
“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没有战斗力的军队,主公的话真是发人深醒呀。”李靖远被他说的脸一红,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盗版了毛爷爷他老人家的话,怕邱翼飞看见自己尴尬的表情,赶快转过身;向正在训练的士兵大声说到:“大家停下,全都过来。”全场的士兵全都停下了训练,很快排好的整齐的队伍。
李靖远大声宣布:“从今天开始东北陆军军官学校将在这里成立,你们就是第一期的学员,从今天开始你们在也不是满人老爷的包衣奴,在不是下等人,你们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一切。在这里你们要学习各种新的战斗技能,学习指挥军队的方法。你们是就中国未来的将军,你们就是中国未来的希望。你们要努力的学习,争取早日学会杀敌的本领,把那些欺压我们汉人的鞑子消灭掉,不仅我们要翻身,所有被压迫的民族都要翻身,我们要把那些压迫我们的人踩到脚底下。”说到这里李靖远忽然想起了瞿先生写的那段《热血日报》创刊词,于是他即兴的把这段话稍加改动后作为这次演说的结束语说了出来:“开创不世基业的是热的血和冷的铁,现在腐朽的金国政府占有冷的铁,而我们弱者只有热的血;然而我们心中果然有热的血,不愁将来手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