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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他微微惊呼。
“王旭!”李严与他曾经亲自对战,当然也是认得,而且记得非常深。
片刻后,王旭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心中打定主意必须活捉。
“正方,我可是找了你好多年。”
“哼!”李严此刻已经平静下来,接受了现状,神色淡漠地冷声道:“今日陷此危局乃是定数,败军之将,死于你手,无话可说,只恨时不待我,若我能有出头之日,何惧你王旭。”
“大胆贼子,竟敢口出狂言!”颜良大怒,愤然出声。
“诶!”王旭急忙伸手制止:“颜良不得无礼!”
“哈哈哈……”李严见状大笑不止,片刻后,不屑地嘲讽道:“王旭,休要做那伪君子,当年我与你本无深仇大恨,不过战场上意欲刺你几枪而已,本乃战场之争,可我的旧主刘表兵败投降之后,你竟然兴师动众,派人满荆州追杀我,此等胸襟,实在比之小人也不如,现在无礼些又有何妨?”
“追杀?”王旭惊愕:“我何曾派人追杀过你?”
李严恼怒异常,疾声质问:“还敢否认!当年你得胜之后,我等卸甲,可你谁都不嫉恨,偏偏大费周章,满荆州找我这无名之辈,若不是我机敏,在一些朋友乡亲的帮助下,匆忙带着家人更名换姓逃离,早已死在你手。你那胸襟,实在不敢恭维。”
“我派人满荆州杀你?”王旭惊呆了。
片刻后,他有些反应过来,突然止不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狗贼,有何可笑!”李严长枪高抬,指着他质问。
“正方啊正方!”王旭真是哭笑不得,念叨着李严的字号说:“你凭什么说,当年我派人满荆州寻你,目的是要杀你呢?我的榜文上可有说过半个杀字?”
“哼!”李严冷哼,嗤笑道:“你劳师动众,费尽心力寻我这不足轻重之人,不是嫉恨那是为何?”
“屁话!”典韦终于听不下去了,颜良尚且不知当年的事,但典韦是知道的,当即为王旭鸣不平,痛骂道:“你这李严,真是不识好歹,当年主公对众人说,你是个英才,不该被埋没,当委以重任,见降将中没有你,以为你觉得诚意不足,便命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意欲亲自前往相邀。”
“最后更是连我都带兵出去四处寻你,不为其他,就为礼贤下士。可你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日更是口出此等而言,侮辱我家主公,实在可恨,被天下人耻笑的恐怕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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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 失意的陈到
李严随着典韦的话音,眼睛越瞪越大,满是错愕之色,但很快就不愿相信的说:“典将军,你故意蒙骗于我?”
“骗你作甚?此事荆州文武全都知晓,不信可去问你的故主刘表,还有你当年的同僚,当年之事究竟孰是孰非,自有个定论!”典韦怒声喝道。
“这……”李严惊呆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正方!”王旭微笑着接过话去:“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却在此地遇到你,实乃天意。你的才华不是现在的职位就能施展的,回荆州吧!曹操不识大才,我却求之不得!”
“哎!”李严沉默良久,叹了口气。
他相信了,因为王旭和典韦根本没必要骗他,若真有杀他之意,跑都跑不掉,后方可还有张辽的兵马在追击。
当下心中升起无限的悔意,可最终还是摇摇头,叹息道:“今日方知乃是鄙人的错,可事已至此,已难有回转之地,鄙人如今效力曹公,焉能背主而去?本已对王将军不义,若还担上不忠之名,有何颜面再见天下之人,士可杀而不可辱,战死此地才是归宿,王将军,让我与典将军公平一战吧!死在荆益二州第一猛将之手,也不辱我!”
“诶!正方何故寻死!”王旭皱眉,听到刚才李严称呼曹操为曹公,已是电光火石般有了说辞,当下厉声喝问:“汝言背主,不知何人是你主?”
“这……”李严一愣,被问住了。片刻后才迟疑着说:“我效力大汉朝廷!”
王旭笑了。朗声回道:“本将军乃是大汉卫将军。先帝亲自诰命开府、持节,难道便不是效力大汉?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乃是奸臣,本将军兴兵讨伐,乃是诛奸除恶。如今曹操把控朝堂,你为其征战,岂非助纣为虐?”
李严不知说什么好了,默然不语。
王旭深吸口气。猛然翻身下马,将火龙枪往地上一插,独自大步走向敌阵李严。
“主公!”典韦与颜良急声欲阻。
“无妨!”王旭头也不回地挥挥手,目光直直地看向李严,爽朗笑道:“我相信正方的人品,我以诚相待,以礼相敬,其至少不会阴谋害我!”
其实他心里也有依仗,相信以自己的武艺,片刻之间。谁也伤不了他,何况典韦和颜良更是会瞬间冲来护驾。
“王将军!”李严感动了。从多年前开始到如今,这般对待他的诸侯仅此一人。
“正方!我恳求你,来到荆州,助我扫平天下!”王旭行至他的马前,拱手请求。
典韦和颜良看到这一幕,都是心中不爽,脑子里升起一个念头,若是李严拒绝,那等会儿就给劈成两段。
“王将军!”李严双目含泪,心中的那根弦突然断了,只觉热血上头,猛然扔掉长枪,匆匆下马上前,扶着王旭的手臂噗通跪倒:“李严有负将军,今后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力,以报主公重恩!”
“正方,快快请起!”王旭喜悦地将其扶起:“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主公!”李严并未起身,反而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行了,正方!起来吧!”王旭将泪流满面的李严给生生拉了起来,随即看向其后的曹军骑兵,大声喝问:“尔等已至绝境,可愿降我!”
带兵将领都已经投降,士兵还如何抵抗,顷刻间,那些兵士们纷纷下马,跪地叩拜:“我等愿降!”
李严此时也抬起了头来,擦干脸上的泪痕,笑道:“主公,我在曹军虽然不得重用,但却统帅着五千骑兵,他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弟兄,朝夕相处,值得信任,可惜还有两千弟兄被先行带往弘农了!”
“原来如此!”王旭心里更加高兴,若这些兵士是其它曹军将领的部曲,还只能暂且押送回武关,既然是李严自己的部曲,那就是平添而来的助力。“那你接下来仍先暂时带着他们吧!待将来回到荆州,再给你具体的职务!”
“遵令!”李严拱手应过,随即看了看北方,刚刚投诚的他,立功心切,略微想想,已是笑着说:“主公可知曹军此次撤退,有一万人退往了北方?”
“有些推测!”王旭点点头。
“那主公可知带兵将领是陈到?”李严接着说。
王旭摇头:“这个尚且不知!”
李严笑笑:“主公,其实陈到原是那刘备部署,智勇双全,因南阳一役表现卓越,从而被识得,曹操因而将其从刘备手下远调到这司隶来,本意乃是先疏离他们,再逐步将其纳入其直属麾下。”
王旭是知道陈到的,不仅仅在前世就深知其威名,最近也听说了其事迹,深为喜爱,此刻从李严语气中听出些味道来,不由笑问:“怎么?正方为何突然言及此人?”
“主公有所不知!其实陈到如今很不得志,还对曹操深为不满,别人不知,我却与其乃是好友,时常听其抱怨,他如今在无战事的时候,几乎都是日日饮酒,沉浸在醉梦之中!“李严说道。
“这是为何?”王旭奇怪地问。
“因为他当初被迫调到司隶之时,曹操用了一计狠招。”
说着,李严略微放低了声音:“我曾听其言说,当时曹操唤去刘备、关羽、张飞、和他四人,言司隶缺少战将,望刘备割爱,选择一人调出,而且曹操手里还有陛下的圣旨。”
“刘备当时想都没想,直接就说了他的名字。”说到这儿,李严长声一叹:“哎!其实陈到是个忠贞之士,若当时刘备哪怕是犹豫片刻,他也不会那般伤心。可刘备为了关、张二人的心。那般果断。着实令他心情复杂。”
王旭听完,顿时咧嘴一笑:“呵呵,曹孟德这招确实高明,关、张二人,刘备是决然不会放弃的,而面对圣旨,以大汉忠臣自居的刘备,根本不敢有半点犹豫。若刘备失去名节和关、张二人之心。他将再无出头之日,所以果断放弃陈到也就是必然,他本就是那样的人。”
“主公所言甚是!”李严附和着说。
随即顿了片刻,又再次接道:“曹操之意,当是等陈到离开刘备,到这司隶之后,再以重恩感化,天长日久,即便陈到明白其用意,但也必然被其诚心所感动。早晚会倾心效力于他。可如今,陈到内心却是无法接受的。怨其逼他离开旧主,也对刘备颇为失望。”
“那你的意思是……”王旭若有深意地问说。
“属下与其已是至交好友,愿意北往劝服,于公乃为主公大业,于私则为好友能走出低谷,相信以叔至如今的心境,属下必然能说服他,只是需要主公一封亲笔书信,并且言辞或需诚恳些。”李严郑重地说。
“哈哈哈……”王旭开怀大笑,大方地挥挥手:“陈到乃是将才,若得此人,可胜十万雄兵,何况其如今更关系到司隶局势,若正方能说服他投效于我,莫说是一封信,便是让我亲自前去接他,也是小事。”
“主公如此重视人才,乃是属下等人之幸!”李严长舒口气,随即匆匆道:“既然已定此事,事不宜迟,还望主公尽快给予属下密信。”
“好!”王旭也不啰嗦,点头道:“现在就去长安!”
李严的投诚有些出人意料,但却让王旭心情大好,扫去了心中的阴霾。
当他率军赶回长安时,又碰到追击李严而来的张辽和逍遥津死士,一行人合军一处,返回了长安。
李严急着北上劝说好友投降,在长安拿到王旭的书信后,连夜带着数十护卫北上,匆匆寻陈到而去。
次日,钟繇退往弘农的事实得到最终确认,为了应对新的局势,王旭召集徐庶、高顺、张辽、张合等人汇聚长安,商议接下来的部署和调动。
鉴于郭嘉和徐庶的想法,都是放弃继续东进,转而往西,攻破扶风,威胁韩遂的武都,与汉中遥相呼应,所以最终也对整个兵力部署进行了大范围调整。
法正、周智、黄叙、王雄所在的西方军团五万人,仍然驻扎武关东北的卢氏城外,与弘农太守徐荣召集起来的大军对峙,暂时不再考虑攻打,只需遏制住各道路口,令对方不得进击便可。
他们这支兵马的负担也将变得更大,因为钟繇从长安撤走的曹军,必然也会很快抵达弘农,并随之南下卢氏,与徐荣合为一处,那时法正、周智等人将可能面对**万人,即便这些兵马远不如曹操主力军战力强,但终究不可小觑。
此外,商县驻扎五千精锐,由傅彤、冯习两员骁将驻守,与东南的武关一起,作为大后方,关键时候也负责策应东北边卢氏县的西方军团。
至于商县西北的上雒、蓝田、杜陵,甚至长安周边的其它数个县,全部都只驻扎一两百人,因为钟繇已经撤离,司隶西部已经没有成规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