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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连续两次躲过我的攻击,你可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地痞、流。氓们不好对付啊!”
那名神武卫的兵士,在两次攻击没有将他击杀之后,双脚一蹬船舷,整个身子竟然向后飘去,直接来到了另外一名袍子身侧,抬起军刺就捅。
“嗤!”
献血迸射,倒霉的家伙身子颤抖了两下,随后跌进了缓缓流淌的汉水之中,生死不明。
两击不中,瞬间远退,之后再出其不意地对另外的人发动攻击,神武卫的兵士们比那些传说中的杀手们要多出了一次攻击的机会。
“你这是瞧不起老子吗?”见攻击他的神武卫的兵士跑了,裴三顿时怒了。
这是要瞧不起谁啊?
“没人瞧不起你,只是他把这个击毙你的机会交给我了!”
李元霸的声音在裴三的耳畔响起,便见李元霸浑身湿漉漉地出现在裴三身侧,一对硕大的拳头,在裴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朝着他的胸口轰了过去。
原来李元霸看出这裴三有两把刷子,便趁人不注意钻进了海水之中,直到此刻才算是出手攻击。
“咚!”
你想李元霸那是什么体格和力道。就只是这一拳轰在毫无防备的赔三身上,那恐怖的力道直接将他轰得抛飞了出去。
四五丈的距离,看似并不算长,可若是人为地呢?
眼下就是这么一种情况,裴三就像是被急速前行的火车头给猛力撞了一下,随后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那船舱上的盐袋上。
“噗!”
裴三的胸口明显凹陷了下去,一口殷虹色的鲜血多口而出,染红了木质甲板。
“啧啧……还真是不禁打啊!”李元霸拍了拍手掌,缓步走到了那裴三身侧。随手将他给提了起来,大声地咆哮道:“所有贼子们都给我听好了,你们的头子已经束手就擒了,你们还不快快放下武器投降?”
……
原本喧嚣、驳杂的汉水的水面以及码头之上,在这一瞬间变得寂静了起来。
“点子扎手,撤!”
一众仍旧存活着的盐帮袍子们在呆愣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在一个人的大吼声中亡命似地跳进了汉水之中,水面上翻起了几个水花,随后便归于平静。
数个呼吸之后。他们便没了影子。
除了那些已经死亡的七八十号袍子们,其余的那些受伤的家伙也顾不得抵抗了,拼死跳进了汉水之中,泛着一阵血水泡沫之后便消失无踪。
这些盐帮的袍子们。当真如方才那人所言一般,不仅一个个水性极好,而且极其地惜命,看他们那行动之迅速。无一人恋战便逃得极快地架势,显然是训练有素,目的明确。
这些神武卫的兵士们虽说也会泅水。但是终究是生活在关中内地,哪有那么多的机会碰到水,所以和这些盐帮的袍子们相比,他们就是旱鸭子,根本就不可能在水中追到他们。
所以,他们也只能眼巴巴地盯着这群盐帮袍子们全部跳进了河里,干瞪眼。
“见事不可为就直接开溜,连他们的头头都不管了,看来还真是不好对付呐!”
李元霸拧紧了眉头,看着略微带着一丝血红色,但却平静无波的江面,感觉事情有点棘手了。
这帮抢劫的袍子们来得快,去得更快,在持续了盏茶时间的沉寂之后,整个码头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
“娘的,有种地你们别跑啊?”
“该死的袍子们,你们的老大可还在这呢,就这么跑了,就不怕回去交不了差吗?”
“哈哈哈,你们这群人全都是软蛋、怂包!”
……
相比起李元霸以及一众神武卫们那眉头紧皱的样子,那些风铃渡口的衙役以及地痞流。氓、破皮无赖们,却是个个都在破口大骂,虽说怒气冲天,却仿佛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劫后余生的神色来。
至于那些被斩断了锚绳的货船,因为缺少了那些盐帮袍子们的拖拽,也终于停止了继续向前飘移,静静地飘在距离汉水岸便上十丈远的地方,看着倒像是浮萍一般,随波逐流。
“哒哒哒……”
便在此刻,自马头通往城池方向的入口处,却是传来了一阵阵略显驳杂,但是整体听起来却极其整齐的脚步声。
众人扭头望去,便见一支为数在五百人左右,身着大唐藤甲铠或者亮银明光铠的兵士们,在头前一名骑在火红色烈马的中年将军带领下,急冲了过来。
“我问你,这是谁?”李元霸看了那些兵士们一眼,对正恭敬地看着他的刘克说道。
刘克瞄了那中年将军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他叫庞宇,是绛州卫都统。那后面的五百来人是他的亲信手下!”
“绛州卫都统!”李元霸闻言眉头一皱,心道:“是不是这前世。后世的某些暴。力。执。法。部。门都是相同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n遍了,他们才总算是姗姗来迟!”
“此地漕官何在?”当众人全都看着那庞宇的时候,庞宇也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浑厚、充满了磁性。
“大大大……大人,小的在,小的在这里!”
在广场上平静了数个呼吸的时间之后,一个身着青色官袍,各自大概有六尺左右的中年人,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先是向庞宇行了一礼,随后边说到:
“下下,下官都水监主主,主簿曹彬,见过都统大大,大人!”(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九章 抓起来,下大狱
“嗯?你就是这里的漕官?”庞宇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瘦弱的曹彬,道:“告诉本将,这里发生了何事?”
曹彬偷偷瞄了庞宇一眼,道:“回回,回将军的话,方才在……”
曹彬将方才发生在风凌渡口的事情,详详细细地与庞宇说了一通,虽说并没有什么夸张的意味存在,只是这家伙话语中却是并没有把李元霸他们的阵营给划分清楚。
而此刻,就在庞宇了解方才码头上发生的情况的时候,刘克也回过神来,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安。阳县的衙役,算是官身,即便庞宇对于他的身份是心知肚明,也绝对不会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他动手。
想到这里,刘克眼珠子一转,带着那些衙役们将李元霸等人给围了起来,故意大声地喝问道:
“小子,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无缘无故地袭击码头上的无辜苦力、平民?”
“你奶。奶个腿地,你还真是长了一张狗脸了!你们自己被盐帮的人杀地屁滚尿流,叫爷爷喊奶。奶地,如果不是我们出手帮你们击退了他们,你们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听到刘克这反咬一口的话,程咬金很是生气。
赵三炮的脾气也不断地开始爆棚,他冷笑道:“我们帮了你们,你们反倒咬我们一口!你他娘地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杀平民百姓了?倒是你们,不顾百姓的死活,只是想着自己地活路,真是不知好歹!”
“哼,我看你们就是盐帮的人!方才故意滋事,就是为了声东击西,为他们地行动打掩护!”
正所谓狗仗人势,眼下绛州卫来了这么多人。刘克便以为撑腰的来了,夸张地一把抽出了一柄长刀,叫嚣道:
“刚才的情形有眼睛的都看到了,分明是你们将那些袍子们给放走了!老实交待,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帮助盐帮?”
这一下连李元霸也不能忍了,如此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真他娘地该揍啊。
想到就做,一向都是李元霸的行为准则。
故此。李元霸单手提着手中的裴三,大步流星地走到持刀的刘克身侧,空着的左手,一个大嘴巴子就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
李元霸这一下子可是一叮点地力道都没有省,狠狠地一下就把刘克的脑袋瓜子给扇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咔嚓!”
只有一道清脆的,令人感到牙齿发麻地骨骼碎裂声响起,便见原本还满脸嚣张地瞪着李元霸的刘克,脑袋瞬间翻转,变成了用后脑勺面李元霸。
那爆凸的双眼。满脸的青筋,嘴角溢流的血液……无不告诉着众人,他死了,他就那么死了!
死了!
李元霸这一下子可是真够狠地。不动手则以,动手就是杀手!
“你,你,你竟然杀了他!”
一众衙役们呆愣了半晌终于反映了过来。这脖子都扭到这种程度了,如果这家伙还能活着,那简直就算是奇迹了。
“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屑地瞄了一眼仍旧矗立在原地,而并没有倒地的刘克尸体,李元霸道:
“尔等勾结孤云寨匪患,玩忽职守也就罢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却是滥杀百姓,将百姓们的性命于不顾,我很好奇,难不成绛州辖下的郡县中,全都养地是像你们这样的废物吗?”
“你……”
一众衙役们大怒,这就要冲上前来和李元霸动手。
赵三炮和程处弼站在李元霸左右,只是一直冷笑,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一众衙役们并周遭的那些地痞、流。氓们,看到这两人的时候,顿时想起他们方才与自己以及袍子搏斗时的身手,又有些心里犯怵,便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一个个虽说脸色憋得通红,却是踌躇着,根本不敢上前。
李元霸根本就懒得搭理这群怂包,对赵三炮笑道:“呵呵,三炮啊!这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帮他们却帮出来麻烦了。”
正当这时,李元霸整出来的动静还是吸引了正在询问漕官曹彬的绛州卫督统庞宇。
庞宇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自己手底下的兵士们缓缓而来。
眼见着绛州卫过来了,一些衙役们顿时惊喜地大叫了起来:
“哈哈哈,绛州卫的兵士们来了!你们最好是现在就束手就擒,否则的话,今日就叫你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绛州卫?”李元霸看着这支数百人的骑兵队伍,摸了摸下巴,心道:“和他们还真是有缘呢!”
远远地,码头边上正在看热闹的那些苦工劳力们看到这些绛州卫的时候,不晓得为什么,全都出现了紧张的神色,就好像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庞都统,庞都统,就是他们,他们是盐帮袍子们的帮凶,您看,那家伙还把我们刚才俘获的裴三给救了!那裴三可是盐帮的大人物啊,就这么被救走了!”
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衙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瞬时有了胆气,脸上的怒气也是更添了几分。
噗!
李元霸差点暴走了,好一个不要脸的家伙啊,明明是他把裴三给抓住了,现在这货却是倒打一耙,抢了抓住裴三的功劳不说,还把李元霸他们给划拉到了盐帮的阵营,真是恬不知耻啊!
“这家伙还真是自己找死呢!”
心中怒极的李元霸,面色阴沉地看着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家伙,突然右手用力,直接把手中的裴三向着那个尖嘴猴腮的衙役丢了过去。
要知道,裴三可是足有一百八十多斤,这一下足足抛出去七八丈远,狠狠地砸在了那个尖嘴猴腮的衙役脑袋瓜子上。
“砰!”
裴三的身体直接将那个衙役给砸昏死了过去,其他的还有几个遭受牵连的衙役,也一个个地成了滚地葫芦。
“哼,既然你想那么想要他,那我就给你好了!”
李元霸看着歪七扭八的衙役群,冷笑了起来。
“你这贼子,做甚子?”
李元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