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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多狼狈的逃跑,他们就此要走下坡路了。”辛格兴致勃勃地跳下吉普车,走了过去。
“是的,他们遗留下了大量的装备,防空部队导弹和高‘射’炮留在了东面,一些主战坦克被抛弃在了逃亡伊朗的路上,沿路堆积如山的弹‘药’,大部分都来不及销毁。”
“你是说,我们还缴获了那种很难打穿的坦克?”
“是的,前面就有一辆。”斯潘加遥手一直,果然在半公里外的长草地里,赫然停着一辆99型坦克,长长的炮管对着东面的群山,炮塔上的舱盖大开着,有2名印度士兵正站在一旁。
“太有价值了,我真后悔没有把记者带来的,我怎么没想到呢?”
辛格有些懊悔起来,这次访问前线保密级别很高,他没有带上记者,甚至没有动用特勤队的专机,部分是因为陆军情报处传言,巴基斯坦空军仍然有一名无所不能的空中杀手存在,现在看起来纯属杞人忧天。
“走我们过去看看。”
辛格和斯潘加重上吉普车,直奔那辆孤独的坦克,他和斯潘加都曾经在坦克部队服役,所以对地面装备比对飞机更感兴趣。
吉普车在99型坦克下停稳,可以看到那是一辆比t90大一些的坦克,发动机舱的栅格挡板下面还在冒着青烟,有一股橡胶燃烧过的臭味。
“我猜在55吨以上。”
“也许还重些,部长。”
辛格健步走到坦克前面,炮管下驾驶舱的
出入口也开着,他探头朝里看了看,从‘操’作仪表和变速杆看,‘操’作简单易上手。
“里程只有710公里,还很新。”
他抬起头看到楔形装甲上布满了浅坑,然后用力拍了拍,装甲坚硬厚重。他可以想象出,当长杆动能弹砸到上面折断时的情形。
“看上去……还不错,真的出乎我的预料。”
“装甲很厚,我们的坦克在一公里内没有机会。”斯潘加补充道,显然他之前已经看过了。
“我看坦克内部有过火灾,是他们破坏的吗?”
辛格的问题,显然非常内行。
“差不多,在山区被火箭筒打中了动力部分,跑了6公里,最后坏在这里。他们用手榴弹破坏了内部的一些设备。”
“士兵不该丢弃武器,应该战斗到底,这群懦夫。”
他轻巧地评价着,然后抬头看到了炮塔一侧,巴基斯坦第一装甲师的战术标志师,摇了摇头。
“中国人可真大方,可惜白白糟蹋了;对了,这炮管上的白圈什么意思?”
辛格饶有兴致地接着问道。
“不清楚,”斯潘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有三十多个,可能是某种象征吧?”
两人搞不清这些圈的意思,并肩离开了坦克。辛格正有一些心里话,给中将‘交’一个底。
“目前的形势,我们虽然我们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但是还是有一些战场以外的事情,很让总理忧心。
“你是指中国人不肯承认我们在军事上的成功?”斯潘加迅速领会了辛格的意图。
“是的,他们是古怪的民族,一直在妄想着战场上已经输掉的东西。”辛格大摇其头,“只要他们稍微做出一些姿态,总理就会停止在印度洋上的行动,老实说,我觉得总理考虑中国目前的艰难处境,比中国的政治家更充分一些。但是他们拒绝了所有的好意。你看看,这个世界上哪儿有胜利者,如此心怀诚意地等着失败者开口的?”
“会不会是他们在阿鲁纳恰尔活着克什米尔进行军事冒险的前兆?”
“只有最业余的政客,才在这样一个错误的时机继续战争。但是,事情好像真的是如此,昨天他们又在阿鲁纳恰尔发动了攻势,迫使查古耶中将炸断了一座桥,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我们该拿他们怎么办?”
辛格无奈的神态分明在说,他所谓的胜利,实际上有些自欺欺人。
“部长阁下,我是军人,并不是政客;但是据我所知,如果没有奉陪到底的决心,就无法奢谈和平。”
辛格皱眉道,斯潘加作为军人,确实很难体会到部长的苦处,这场烧钱的战争进行得太久了,印度正在被它拖向深渊难以自拔。
一轮细小的弯月瞧瞧升上了藏南的云端。
普拉姆哨所的印度士兵,刚刚做完了晚间祈祷。制高点哨位上的一名士兵背着步枪听到了了伙房开饭的动静,赶紧转身向着下面咆哮的大河撒了泡‘尿’,准备下去吃饭。一片愁云遮住了月‘色’,他疑心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地从眼前飞过
397 蓝色死神
“加纳姆,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士兵对着抱着高‘射’机枪发呆的下士说道。
“什么也没看到。”
“但是我好像看到一片影子就从眼前飞过,会不会是无人机。”
“别犯傻了,无人机什么变得无声无息了?”班长打了个哈欠道。在他的经验里,夜里中国的无人机会飞的很高,不会让人听见,更不会从眼前飞过。
“见鬼了,我刚才真的好像……看到了什么……”
士兵吃不准道。
“我告诉过你,不要朝着那条江撒‘尿’。那是一条有灵‘性’的河流,很可能会派出了什么惩治你的东西。”
士兵不再说话,他觉得自己的班长正在糊‘弄’自己。但是他记得自己明明听到了咆哮的水流声后面,有一部什么东西飞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高地下‘洞’‘穴’内的通讯室内,通讯兵正在懒洋洋地进行今天最后一次例行的通讯。新建立的通讯线路使得这里可以与提斯普尔的总部直接联络,这是不久前情报局长视察后,发生的一个显著的变化。
通讯员拿起电话:
“提斯普尔总部,这里是前沿第24号观察站,要求检查线路。”
“这里是提斯普尔通讯中心,通话清晰;对了,参谋部让我问一下,今天夜里你们那里有没有下雨?”
“不知道,一整天我都在检修设备,没有出去过。”
“能不能出去看一下,总部希望核实一些气象部队的报告?”
“真是麻烦。”
1。5公里外的崎岖山脊上,一名雪狼成员正在线路上,窃听这一路的通话。雪狼‘花’了一段时间已经‘摸’透了这些通话的时间总是在当地时间夜里7点左右,如无特殊情况,会等到第二天白天再进行下一次通话。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通讯结束,然后破坏通讯线路。
所有一切都已经协调完毕,蓝‘色’小队动手后,山下的雪狼也将同一时间动手,除了破坏求救通讯,狙击小组将用反器材武器对山上敌人暴‘露’的发电机和人员进行‘射’击,如果得手,敌人就会失去电源;如果‘射’击失败,剩下的任务就将由动力伞部队来完成,只有他们能直接停到山顶附近。
伞翼尖端喷涂蓝‘色’的动力伞部队,已经悄无声息地在敌人头上绕过一圈了。通过热像设备可以看到,山顶上的机枪阵地上,暂时没有敌人。看来偷袭的时机不错。顶上放哨人员在没有任何‘交’接的情况下,就自顾自直接走掉了,与情报基本一致,这里的敌人既不专业,也没什么责任心。
现在蓝队可以借助山
顶平台进行快速降落,对于第一时间破坏堡垒顶部的无线电天线极为有利,而备用计划则是降落在山东面的缓坡上,必须借助远处雪狼的狙击手,才能靠近顶部。
队长林强稳住姿态,缓缓转弯,他的队员们还都在后面紧跟着。现在他要完成一个夜间的逆风降落。这样的定点降落在白天不算什么,他可以完成一米左右的高‘精’度落点控制,但是在夜里有相当的难度,尤其这座平台上有一些可能导致伤害的天线和武器,夜视仪中看的并不太清楚。
他以最平稳的方式完成了小半径转弯,然后减小油‘门’,感觉到了迎面的气流。
“蓝‘色’小队注意,等待我的命令再行动。”
林强一边呼叫。一边眼看着杂‘乱’的地面到了眼前。降下时,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趔趄几步扑倒在了地面。他赶紧爬起来,巨大的伞面,已经倒伏在了地面,顶部风速不大,与气象侦察一般无二。他迅速整理降落伞,卸下背负着的动力装置,同时警惕地环顾四周。平台顶部有一台柴油机在有气无力的运作着,附近堆满了油桶和杂物。
“蓝‘色’小队稳住,等我清理一下。”
他一瘸一拐地将挡路的几个油桶搬开,为队友清理降落地点,好在油桶都是空的,搬起来并不困难。
“好了,可以下来了。”
空中盘旋的蓝队队员们一个接着一个降落下来。一切看上去比训练时都要顺利一些,他难免有些欣喜,唯一的意外是右脚隐隐作痛,似乎是受了一点点小伤。不过他现在来不及查看脚上的伤,必须赶紧与雪狼小组进行联络,在空中时,他的单兵电台就接收到了雪狼呼叫,但是当时情势比较紧急,他没有分心应答。
“蓝‘色’小队,呼叫雪狼小组。蓝队呼叫雪狼小组。”
“雪狼收到,我们现在看不到你们了。”
“偷袭已经成功,一切顺了。”他说话的时候,又一名队友成功地落了下来。而已经落地的队友们正在整理武器和降落伞。
“我希望修正计划,发电机‘交’给我们。你们切断主要通讯,以及拦截支援的敌军。”
“明白。”
“现在是21点15分(中国时间),15分钟后,我们同时动手。”
“明白。”
林淮生坐镇陆航部队指挥部内,等待着第一‘波’攻击的进行。普拉姆哨所是浅纵深哨所,雅鲁藏布江在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转折,所以那个居高临下的地段俯瞰整个攻击的‘门’户,必须1提前解决;所以上级决定由蓝‘色’小队和雪狼部队提前发起行动。如果不成
功,必须由空军来解决,极可能引起敌指挥部不必要的主意。现在看起来,一切还都顺利,印度人缺乏夜视设备的弱点暴‘露’无遗。
同时,林还得盯着佯攻的方向。米林边防部队营一级的攻势,已经占领了控制线印度侧的6个据点,敌人都是一触即溃,没有进行像样的反抗。
如今炮火已经延伸到了达旺周围,侦察机没有发现有向北调动的部队,公路上挤满了向南逃跑的人员。可见查古耶的预设计划,就是逐次抵抗并后退,在达旺河以北,可能只留下达旺这一个堡垒。当然了,由于前沿杂牌部队跑得慌张,这个逐次抵抗后撤的计划,被执行的比较难看。
“林参谋长,我来向你报到。”
正出神的林淮生一抬头,竟然是老丁站在眼前,没想到这么快就转回国内了。
“老丁是你,怎么这么快?他们告诉我得等到明天”
“是啊,我赶上了舍姆西最后的运输机,所以比绕行撤到伊朗的同志要快些。”
“其余人员什么时候能回来?”
“正在分批转中亚回国,然后回原住地集结,战斗人员最快也要在第二阶段,擦能加入战斗。但是参谋部人员会在几天内到达单位报到。”
“太好了,说说看撤退的怎么样,有没有遭受损失。”
“哎,一言难尽。”老丁长吁起来,“装备全部丢失了,尤其是那些主战坦克,太可惜了。”
丁克广本来是装甲兵出身,所以很清楚那些坦克的价值。
“余振东后撤时有些犹豫,想保住他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