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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辉掉转机头,使用风挡前面的红外跟踪系统进行扫描,他现在不必担心目标的速度,因为敌人正在自觉向他靠拢,单座侦察机的飞行员总是需要面对各种局面,他们的注意力不容易集中,这是萨米以前说过的;尤其现在印度战机正在与大桥南面的红旗16阵地对峙着,印度飞行员很清楚地空导弹的包线,所以只是切进线内有限的距离,他以为靠着速度和投机取巧,可以安枕无忧地将收集到的雷达特征情报带回去了。
在极远的距离上,歼16的红外跟踪系统就抓住了目标,目标的红外特征非常理想。
难道真的这么简单?郑辉心里想着,按部就班地给导弹通电,导弹导引头在冷却过程中,已经按照irst的指引,随动与目标,稍待几秒就可以截获目标,而目标正得意洋洋地甩开地面和空中的雷达,对正面的威胁,全无察觉。
耳机里响起了滴滴的响声,郑辉径直向敌机俯冲过去,在大约3。5公里外,发‘射’了2枚pl8型导弹。尽管是迎头攻击,但是米格25的红外特征导致了它不太容易被导弹错过。印度飞行员在全无情报支援的状态下,这才注意到上方飞近的敌机。赶紧压杆向下,同时狠狠将节流阀推到加力。
pl8初速远超目标,以巨大的过载,飞向目标,直接击中了目标中部。
飞机在爆炸中翻滚了几圈,立即解体,飞行员成功跳伞,但是不知道在这样的速度下活不活的下来。
郑辉看着下面的飘‘荡’的伞‘花’心里想:“哪儿能每次都那么容易溜过去?”
整个拦截过程犹如演习,郑辉没有做过一个超越4g的动作,就轻易占据了极为有利的位置,而敌机虽快,但是就像无头苍蝇一样自己撞到枪口上。
郑辉调转过机头,等待解散的编队重新集结。提斯普尔就在眼前,当印度还拥有大量防空火力的时候,他已经来过这里,今天的任务更是不在话下。打开武器保险并接通武器电源后,炸弹上的陀螺仪导航系统就开始自行计算航线。郑辉按照导航显示器的指引,绕开了一些阻挡较大的区域,然后在云层上方完全看不见目标
的情况下,投下了所有的炸弹。
贺凡正在提斯普尔的城市角落里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轰炸,生怕敌人的指挥部提前转移,这在城市游击战中也是常有的事情。
对岸的导弹升空以及大桥突然停止通行,他都看到了,估计上级保证的制空权也就是说说而已。不过,正在他担心空中支援不到的时候,一排尖叫着坠落的炸弹从他头上飞过。炸弹就沿着两幢大楼间飞过,炸弹的飞行‘精’度略有些不足,有一枚炸弹的弹翼碰到了一侧大楼,不过并不妨碍它靠着惯‘性’直接坠落到前方不远的目标上空。
核心攻击区域的几幢楼房在一系列爆炸中,迅速倒塌下来。就在不远处制高点上观察的雪狼也笼罩进了密布的烟尘当中,他们只能选择张大嘴吃灰,以避免耳朵受损。30秒内落下炸弹如雨点般的密集落下,如果敌人没有躲在地下的话,应该伤亡惨重。
几分钟后,烟握于慢慢落下。出乎王铁川预料,一辆坦克竟然从废墟中隆隆地开了出来,显然这里还有一些可以隐藏坦克的地下设施,显然在情报部‘门’的眼线之外。
趁着印度车长正探头在外,瞎比划指挥,狙击手立即瞄准‘射’击,在350米外准确击中印度车长‘胸’部,车长突然栽倒,重重跌进了车内。同样将头部漏在外面的驾驶员,没有被副‘射’手击中,立即钻进了车内盖上了舱盖。
附近不明就里的印度陆军指挥官,不知道枪声在何方,躲到了错误的方向上,将整个背部暴‘露’出来。这次是副‘射’手准确‘射’击,将其击毙。
失去车长的印度坦克,启动并迅速前进,试图跨越街区逃走,它将炮口指向东部,而降薄弱的炮塔后方暴‘露’出来。贺凡穿越到敌人后方后,几乎所有敌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东面,也许是震耳‘欲’聋的轰炸和炮击一直没有间断,印度人的听觉很难恢复过来。
07号坦克当仁不让,抢先‘射’击,将这辆t72型坦克击毁。贺凡不急于‘射’击,现在最重要的是,是利用坦克的电台与林淮生保持畅通联络。
林淮生也正在等待着轰炸后,敌人自‘乱’阵脚,他发现敌人正在慢慢适应战争,并给自己的计划带来麻烦,如不能趁早解决掉这股敌人,后患无穷。
整个上午的作战,伤亡和消耗的弹‘药’,已经超过了他在贾布瓦降落以来的总和,这些空运来的宝贵炮弹他积攒了很久,今天一早上就打掉了大半的基数,以往攻占城镇时,避免误伤民用目标的标准一降再降,现在总部也已经不提了。整个提斯普尔八成的建筑遭到了火力攻击,但是敌人的抵抗没有在急促‘射’击中消失,
相反他们迅速地适应了下来。可怕的均势和僵持正在形成,这是任何一名习惯了在行进间攻城略地的指挥官,最害怕的情况。
“野战医院报告,他们那里压力很大,需要调集直升机将重伤员分流道贾布瓦的医院,有一部分需要运回国内。”
“动用所有能调动的直升机。”
“还有最新情报,敌第二山地师,已经完整脱离了阿鲁纳恰尔,目前正在铁路沿线停留,可能要等待远道而来的第5山地师,一同逃走。我方追击部队还没有完成山区作战。”
“时间紧迫。可我们还在这里磨蹭。”参谋长狠狠叹息起来,不知道是在埋怨别人还是自己。
“不要太过自责,我们在兵力上并没有绝对的优势,攻坚战确实很困难。”老丁说道,似乎有些无所谓。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比兵力,我们都快把对面炸平了,他们竟然还没有让出城区。”
“参谋长,”老丁转过来盯着他,“何尝不是我们之前进展开顺利了?你应该这么想,并不是所有的敌人都是废物。”
他的话意味深长,似乎在说某人轻敌冒进,能‘摸’到这里已经是罕见的运气了,不能要求更多了
461 拼耗实力
“雪狼报告,敌人正在加紧调动,有向城郊运动的迹象。另外外围也有敌人靠拢的情报。”
“无人机有没有核实这个发现?”
“没有。最新赶到的一架,第一圈就被击落。2分钟后,还有一架赶到,可能需要在停留在较高的高度,躲避敌人的防空部队。”
林淮生不语,他还得耐心等着。他在南岸建立起了炮兵阵地,原本期待着覆盖运动中的敌人,但是城市环境下,火炮却没有理想的‘射’界,而空中打击一直受到敌人萨姆导弹的威胁,且很容易错失稍纵即逝的战机。
“贺凡那里怎么样了?”
“一直在积极求战,但是这步棋不能走差了,否则他们很快就会被敌人淹没掉。”老丁提醒道,他总是在否定林淮生的计划,但是林淮生知道耳朵旁边缺不了这样的建议。
贺凡眼前,第二辆坦克从街区内闪现,然后迅速通过向北行驶,车后跟着大约一个连的步兵。贺凡没有‘射’界,只能看到坦克高耸的机枪和天线在废墟上方快速移动,于是放任他们过去。2辆低矮的bmp…1也跟着过去了,这是城区内第一次发现步兵战车,虽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但是有了这些车辆残敌的编成显然并不是原来以为的那么简单。
平静了一会儿,又是一大队的印度部队开始从废墟中现身,看来轰炸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他们想要转战北部城区。
贺凡立即与林淮生通话,将眼下的情况一一通报,然后提出了一个想法,由他来截断从容撤退中的敌人,最大程度地破坏敌人的部署;尽管他无从知道敌人的具体计划,但是鉴于敌人的通讯被压制,料想只是执行分批转移的委托指挥的命令;只要横‘插’到宪兵指挥大楼下,出其不意将后撤的敌人截断,就能搅‘乱’并分割敌人。
林淮生有些犹豫,虽然直觉上他也觉得,只要是出乎敌人预料的计划都是可行,但是冒险又在所难免,贺凡和雪狼都是他不能失去的重要单位,当然,这场战争他更输不起。
在他犹豫不决的这段时间内,贺凡报告,又有大约300名敌军和2辆坦克从贺凡眼前通过,眼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不过印度的肩扛式导弹对无人机的威胁,始终在牵制林淮生的最终决心。贺凡通过电台一通催促,随后王铁川又保证,占据制高点的狙击手,可以压制防空火力。他脑子一热,终于决定执行这个冒险的计划。他命令已经陷入街巷废墟作战的正面部队,要继续逐屋驱逐敌人前进,不惜一切地拼耗敌人的实力,然后他有命令,所有5架携带着‘激’光制导炸弹的无人机。立即从
贾布瓦起飞,展开支援。
就在提斯普尔最终命运即将决定的时刻,新德里的总理府内,由米格25带回来的照片一溜平铺摆在了桌面上,一些照片显示,中**队正在通过大桥进行支援;而另一些照片则带来了振奋人心的信息,火光冲天的提斯普尔仍然在抵抗。这与撤退部队带回来的信息完全印证起来了,确实有大约4000人的部队,拒绝执行新任司令官,后撤到西部再行组织的命令,他们赌上荣誉和生命,自行投入了战斗,战斗已经持续了12个小时,这支部队没有被气势汹汹的中**队一口吃掉,似乎守住了提斯普尔半壁。
卡汗总理手里捏着空军发回的电报,不由得老泪起来。这场战争中,他的斗志时刻都在燃烧,但是对军人感‘激’之情从来没有超越过这一刻。
“我想知道,那里正在作战的年轻人,他们的指挥官是谁。”卡汗带着哭腔说道。
“还不知道。通讯完全被敌人阻断了,不光是电子干扰,在敌人主力尚在大桥南边时,就有一个潜伏小组,非常专业地破坏了地下通讯光缆。”查曼说道,“现在我们只知道,组织这次反击的是一名低阶的军官,这是早上敌人突然停止干扰后,截获的杂‘乱’呼叫中获得的信息,不过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啊,真正的勇士和不知羞耻的变节者,为什么印度永远充斥着这样两种人,以至于我们的战争走向,变得扑朔‘迷’离。”卡汗感慨道,他身旁的辛格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外‘交’部长。钱德拉不为所动,他自认不是什么变节者,没什么好羞愧的,在他看来其实辛格根本搞不懂“勇士”和“好战者”这间的区别,或者总理自己也搞不懂。
“事实证明了摩罗加尼将军的判断是错误的,他二话没说就放弃了达旺以南的区域,那些非常重要的地区,没有利用那里的河流阻击敌人。最为严重的是,他竟然要求100公里外的提斯普尔守军后撤。”辛格趁势说道,他知道总理爱听这些,“我就知道,从贾布瓦出击的敌人是一个空架子,人数非常少,没有重装备,就这么白白放弃提斯普尔很不明智。”
辛格这些马后炮甚至让查曼也有些难以接受,他知道放弃提斯普尔的命令是陆军参谋部核准的,当时包括辛格在内的每一个人都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中。
“总理,恕我直言,摩罗加尼将军的做法或许没有错,只是想收集有限的兵力,在冬天前维持一条防线,阻挡**越过西古里进入……我们的腹地。”
“他和查古耶那个叛国者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