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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队长,请注意你的位置,你不能跨过这座山。那里是他们的地方。”电台里,中队长莫辛警告道。
“中队长,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确定这个战果,这个老家伙今天绝不能活下来。”
戈亚决定一意孤行,他拉起飞机,然后大坡度向右转弯,擦着雪峰紧追那架雷电战斗机。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而那架飞机连同那名飞行员必须干掉,理由很卑微也很无奈,不是为了预警机报仇,或者区区一个战果;只为了防止印度空军在今后的空战中付出惨重的代价。这是他狼思考后的结果,为了这个理由,上尉觉得自己可以冒险穿越边界。莫辛中校一直没有再说话,因为通讯中断了。
这次追击并不是一场堂堂正正的的战斗,更象是一次暗杀,但是戈亚知道,眼下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将其一劳永逸地彻底除掉。
在转弯的尽头,戈亚发现自己被后方的一部战斗机雷达截获了,机舱里回‘荡’着凄厉的警告声。他低头看了一眼,敌机的位置稍高一些,距离不会很近。
“河谷上空的外国飞机,你已经接近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空。立即停止入侵行为。”电台里有人说话,就是刚才警告自己僚机的那个声音,只是比刚才严厉得多。戈亚早有准备,他不准备在电台里多费口舌。他很清楚中**队自有其纪律,开火需要请示上级,正好趁这个节骨眼,赶快把那架雷电干掉,然后溜回边界那边(其实边界那边也不是印度领空)。
“老鹰队长,有一架中国战斗机正在向你瞄准,我无法缠住他们两架。”
“听着,尽量拖延时间。用你的
雷达跟踪那架飞机。”戈亚说道,他希望这架中国飞机能放弃对自己的跟踪,把注意转移到僚机身上。
“我可以试一试,但是不乐观。”
“重复一遍,印度飞行员请注意,继续侵入我国领空将将要承担很严重的后果。”
戈亚索‘性’将电台关掉了,前面的雷电战斗机正在迅速地减速而且黑严中可以看到零星的火光,眼看快不行了。看起来至少有一个内部油箱被但弹片打中了。戈亚将发‘射’模式改为单发,他想保留至少一发导弹应付可能到来的第二场空战,从僚机通过数据链发送的信息看,那架中国战斗机长在080方位,8公里外,也许还会有一场战斗。
此时萨米坐在充满呛人浓烟的机舱里,使劲控制着飞机的稳定。故障警告灯一个接一个亮了起来,大部分的系统都出现了问题,好在所有的舵面和机翼控制还都有效。20秒前,那枚导弹在10米外爆炸弹片击中了机腹,使得邮路出现了问题,发动机正在间或地喘震,停车只是时间问题。萨米知道自己无法坚持到任何的一处机场降落了,也不可能在附近的连绵的山地里迫降,那样和自杀也没有什么差别。
他一直在不停地观察前后两个方向,以免撞到两旁的山上,同时看看后方的那架印度飞机是否敢跨过边境,他发现那架苏30没有迟疑,气势汹汹紧追而来。他从从电台里听到了中国战斗机严厉的警告,但是这架印度战斗对警告充耳不闻,没有回转的意思,这让老头子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他已经预感到,如果自己跳伞的话,这名疯狂的印度飞行员会朝降落伞开火。
萨米在空战中结下了不少仇,而且刚刚击落了一架预警机,显然他是印度空军的公敌,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飞行员不是中世纪的骑士,空战也从来没有任何道德的规范,这一事实早在第一次大战后就被大部分空军飞行员接受了,消灭一名敌人飞行员的意义,远比击落一架飞机的意以大的多,实际上,萨米自己也曾经朝降落伞或者海面上的救生筏扫‘射’过。
“我的飞机被击中了,必须跳伞,你们必须救我。”他朝着电台呼叫道。他希望在被冻死前,中国的搜索队能先找到他。
他说完这句话,发现电台也不行了,看来座舱后火势还在蔓延,正在毁坏机身后部的电子系统,这不是一个好的苗头,一旦电传‘操’控出线问题,它不会像液压‘操’控那样慢慢失效,而是突然失灵,最后的结局是飞机直‘挺’‘挺’撞倒山上。发动机转速还在不间断地下降,上校来回扳动燃油泵开关,没有任何作用了,一分钟内,
发动机就会彻底停车,如果敌人的导弹没有早到的话。
他再次回头时,看到敌机翼下有一道闪光,有一枚导弹飞向了自己。上校判断了一下距离,收了一下油‘门’,然后将机头对准地面,这才拉下了座舱抛离杆。
拖着浓烟的飞机打着滚冲向地面,在离地面大约400米的高度,萨米连同座椅弹‘射’出了机舱。他在空中翻了几个滚,看着尾随的导弹从眼前直追过去。他拖延跳伞时机一是为了使得导弹可以跟着飞机一直打到山上,二是想让尾随的印度飞机再跟近一些,在其能开炮前错过自己,不过这样做也增加了摔死的风险。
戈亚果然被抛离的座舱罩虚晃了一下,在找到人时已经收不住油‘门’了,尽管他已经很小心地把食指放在了机炮扳机上,但是要让高速飞行的飞机对准几乎停在空中不动的降落伞有些勉强,第一次‘射’击偏出很多,他被迫拉起免得撞倒山上。正当上尉的飞机开始大坡度拉起并转弯时,悬在半空的萨米也已经认出了这架苏30mki,不久前,萨米差点将其击落。刺骨的冷风里,上校无奈地冷笑了一下,想尽量对这次带有‘私’人恩怨‘射’杀行为表现出一些蔑视,这一点上他倒是小看了戈亚上尉,上尉想干掉他完全没有‘私’心。
戈亚上尉的低空斤斗做得十分的漂亮,也许是得益于燃油比上次少的关系,不管怎么样,他比2个月前的那次战斗时已经成长了许多。不过,萨米认为自己仍然有机会,对方能不能抢在自己落地前完成瞄准仍然不清楚。那架遥远的苏30在预料的斤斗半径之内就开始强行压下机头,做出了只有在航展上才看到的,令人匪夷所思的大攻角钟形动作,萨米不知道自己与对方结下了多大仇,以至于他要冒着舵面失效的危险,使用适量喷口来瞄准自己,简直有些‘乱’来。
“你这个傻瓜,太勉强了,高度完全不够,当心摔死。”上校冲着天上大喊起来。
戈亚在急促的呼吸着,他拼命稳住,跌落中左右晃动的飞机,他没时间改平飞机,必须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他的动作会使得这架飞机在几乎失控跌向地面的过程中,出现一到两次短暂的‘射’击机会。机炮瞄准环在剧烈地晃动,在它滑向那顶降落伞的一瞬,上尉抓住时机打出一个长点‘射’,还来不及看清战果,就被迫拉起。飞机转弯时他看到那顶降落伞加速跌向了地面,显然自己的炮弹至少在伞面上撕开了一两个大‘洞’。他想再绕一圈确认一下下面的人有没有站起来的迹象。这期间这架苏30再一次被后方的雷达截获。
“老鹰队长,一架敌机正在朝你过来。”僚机喊道,听得
出他的喘息声很厉害,显然他也正在和另一件中国战斗机纠缠当中,让他完全盯住两架飞机确实有些困难。
“我们立即撤退,不要与他们纠缠。”
戈亚的苏30急速转弯脱离,但是始终没有摆脱雷达跟踪,这让他有一些恼火。立即在垂直面上做了一个泼辣的拉升动作,这样的动作容易使反应不及的对手脱锁,但是敌方雷达始终紧紧锁住了他的飞机,看来这是他今天碰上了第二个训练有素的对手,好在中国战斗机一直没有开火。
“老鹰,赶紧回来,不要继续深入他们的地盘。”爬升后,与地面的联络从屏蔽状态中恢复,中队长莫辛的声音又一次出现了。
“中队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老家伙被我干掉了。”
“你确认击落了他?”
“没错,而且我确认他已经掉在了一片冰原上摔死了,呃……即使没摔死,很快也会冻死的。”
戈亚说话的时候发现,后方的雷达跟踪消失了,显然对方不会越过边界追击
115 交流活动
“很好,干的很好,这些丧尽天良的偷袭者,就应该统统被打下来。”
“中队长,我们的预警机怎么样了?”
“听说掉在了巴拉姆拉以北的山谷里,不太乐观。不过你为我们立下了大功。”
“今后我们的作战可能要困难也一些了。”
戈亚在河谷上方等待僚机汇合,然后一起返回了巴雷利基地。
大约同一时间,白沙瓦空军地基的地下作战室内。伊斯拉姆少将一直在等待萨米的消息;每隔几分钟就,少将就吩咐身边的人向几个前沿机场打一遍电话,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这些机场最近都没有飞机降落。就这么一直等到了夜里,上校的战斗机也没能回来,从燃油计算,看这架不可能还留在空中。与此同时,伊斯兰堡的电子监视部队,监听到了印度查谟方向第19步兵师的‘混’‘乱’通讯,从印度电台监听到的情报表明,该师已经把侦察搜索部队和工程部队都派去进行救援工作。在截获的只言片语来中,说到了那架预警机现在掉在了山沟里,似乎有一半的人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但是飞机肯定是完蛋了。因为19步兵师的工程营提到了需要直升机吊运大型机械来切开飞机,以方便他们呢救人。显然这次偷袭已经大功告成了,很快副总统拉提夫亲自给少将打来了嘉奖电话,但是少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在他看来飞机损失了可以买,一般的技术人员还可以招募,印度人有的是钱,可以马上从巴西‘弄’到几架与萨伯2000相当的预警机替补这个空档,但是要得到一名萨米这样的飞行员则是完全可遇不可求的。
“无线电最后消失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少将追问一旁的一名军官,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很多次了。
“4点45分,上校最后一次与预警机联络,随后‘毒蛇’被印度狮子中队的战斗机威胁,被迫退出了克什米尔上空,而上校当时可能正在比较低的高度飞机,以至于通讯失联,再也没有恢复。”
“冰川附近的地面地面部队有没有看到。”
“30分钟前,收集到的最新信息,第8山地师的前哨部队在大致时间看到有飞机朝东北飞过,不过是两架印度战斗机,好象是苏30。这一点与预警机最后发现的那2架印度飞机‘吻’合。他们似乎在追击上校的飞机。”
“听上去凶多吉少啊。”
“是这样的将军,那一地区的夜间温度很低,又是无人区,一旦被击落,即使跳伞了,也确实很危险。”
少将摇着头,神情沮丧地走出了指挥室,很多年前萨米一直是他得力的助手,上校
是一个可以在战斗机座舱里,同时指挥2个小队作战的家伙,各中队最尖子的飞行员有一半曾经是他的学生或者担任过他的僚机,尽管表面上没有谁真正喜欢萨米,但是他一直是巴基斯坦空军最核心的力量,少将开始怀疑这次计划是否真的赚到了。这个无解的问题让他过道里发了几个钟头的呆,直到临晨十分,他看到中国的联络军官宋宁走了过来,这才缓过神来。
“将军,晚上好。”宋宁主动打了一个招呼。
“你好少校,我的心情很糟,我们可能失去那个老家伙了,真的太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