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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顿时觉得沾湿服帖着的头发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要呆着不动等这条蛇自己游走,还是趁有一段距离赶紧出去?
她瞬间联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这蛇会不会爬到她的浴桶里游泳?
宋容盯着青蛇不敢挪动视线。
尽管祈祷着这小祖宗快点掉头,可它左右游动着,还是朝她的方向慢慢过来了。
宋容僵直地站在浴桶中,上半身在空气中,下半身浸在已经凉了的水中,浑身都凉了。看见这条蛇抬起头,吐出红色的芯子,嘶嘶地叫着,宋容终于冷静不了,哗啦一声,从浴桶里跳了出来,双脚湿哒哒地踏在地上。
她一把拽下挂在屏风的新里衣,一边潦草套上,一边赤着脚啪叽啪叽地跑了出去。
从踩到地面的那一刻开始,宋容就没敢回头,生怕那条蛇会被她突然的动作吸引注意,追上她。
她跑出屋,一脚踩在台阶上,不想新长出的青苔又湿又滑,宋容又在慌乱中,理所当然地,她惊叫一声,往下栽去。
刚赶过来的阮森见到这一幕,不及多想,立刻飞奔过去。
堪堪接住她。
宋容被阮森接住,身体还呈着倾斜的角度,往下倒的时候,宋容那只白嫩的小脚又磕到了台阶沿上,她上半身被阮森双臂抱着,两脚还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她一手扒着他的胳膊,屈着身很狼狈地往前挪了挪,才扶着他单脚站直了身。
“好险……”她哭丧着脸坐在台阶上查看了一下那只擦伤的脚,皮破掉了,一丝丝地疼着。
果然是祸不单行,宋容一下子想起来屋里那条蛇,忙抬头对阮森说:“对了,我浴室里……”
“……有条蛇……”宋容的声音蓦地降下来,她看着阮森没带面具的脸,忘了要说什么了。
满脸红晕,垂着眼不敢直视,兼带姿势僵硬,阮森这是……怎么啦?
没擦干身上的水就穿上了里衣,她现在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湿湿凉凉的感觉让她脸色一下子僵了。
没错,阮森抱住她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宋容为了站稳在他臂弯中蹭的时候,只隔着一层薄薄单衣的胸部在他胳膊上蹭压着,虽然宋容发育没多久,可该有的也有了——虽然小点。
阮森当即便肌肉都紧绷起来。宋容离开后,他扫了她一眼,头发披散水润,白色半透明的里衣贴身,他血色就呼啦涌上了脸,再不敢多看。
而宋容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不敢站起来,因为她坐着一定把裤子给弄得湿透了,如果站起来,屁股是不是就会完全显出来了?这地方是没有内裤的!
可阮森仍没眼色地杵在跟前,灵魂不知飘到了哪里去了,宋容不禁干咳一声,开口道:“那个,阮森,你先回去吧,我得……收拾收拾。”
阮森这才被惊醒一样,看她一眼,被烫到一样急忙侧脸,呐呐地说:“那我先回去了。”
宋容看着他飞快地离开,直到看不到,才略松了口气,小心地站起来,捂着屁股倒退到门边。
手放在门扉上,宋容又有点不敢进屋了。那条蛇,还在屋里面的吧。
就在她犹豫之时,耳边略过一声轻笑。宋容一惊,一回首,就清楚地看到眼前那人衣领上的缠枝盘纹。
“果然现在来对了,容容你这样子和白天可不一样。”
越醉庭手指戳了戳她锁骨上方凹下的部位,隔着一层跟没有一样的衣服,让宋容急忙退了两步——还不忘捂着屁股。
阮森一开始的判断是很对的,他看到的影子的确是越醉庭,而越醉庭的目标也确实是宋容。
越醉庭察觉到阮森跟来后,就隐在了宋容房间附近。
可惜的是,阮森碰到无意识上演了一场□的宋容,慌不择路地逃掉了,羞急之下,将他来的目的完全忘到了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这种狗血梗我码得好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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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
宋容很纠结,为什么不等她换完衣服再出来呢!
夜风一吹;凉飕飕的。她想着越醉庭这时正抽着风;大概是没什么事的,便大胆道:“有什么事;你先进房我们再说。”
这算这段时间她对他说的比较和缓的话了,甚至邀请他进屋,越醉庭愉快起来;不甚在意地推开门。
宋容在他进去以后,探头往里面看了看;似乎没见到那条把她吓出来的青蛇,才跐溜进去,从柜子里随便扒拉出衣服穿上。
越醉庭已经自顾自地坐下来了,拖着腮帮看宋容呼啦一下子就把衣服穿上;然后才松了一口气一样低头整理衣带。
“容容这么晚都没睡,是在等我吗?”
某方面而言,他还真说对了,但面对他流转莹光笑意盈盈的双眸,宋容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既然知道这么晚我要睡了,你还过来干什么!?”
“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昨日别了容容后,我便一直想念,奈何今日这府里守备加强不少,我直到深夜才寻到时机,能见容容一面,就足矣。”
说完这句极不符合他风格的话后,宋容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中,良久,她直接忽略了他不知从哪学来的话,指了指右后边:“既然这样,浴室里有条蛇,你给我抓出来吧。”
越醉庭眨眨眼,今天白天抄近路路过一座寺庙时,正碰见一个书生在一座碑后文质彬彬地跟一个绢扇遮脸的小姐念着诗,他一时兴起停下来看了一会儿,便见那小姐羞红着脸扔了块绢帕在书生胸口。
他恍然若悟,今晚便学着那书生说了些文绉绉的话,可似乎容容不怎么喜欢啊。
他苦思着原因,颇不经意地往浴室去了。
宋容觉得有些可笑,但有些不安,她苦恼地抓了抓湿漉漉的长发,他要是老摆出这幅呆萌无害的样子,她要怎么下手!可恶,他怎么能转变得那么快!
——也不要这么听她的话啊!
她忽然蹦起来,倒退着往门口去了几步。
她说抓出来是要他将蛇赶出浴室,不是要他抓到她面前呀!
越醉庭轻松地掐着那条青蛇,它的尾巴缠上了他的手腕,他也毫无不适,举着胳膊就朝宋容递过去:“你要这条蛇干什么?”
“我、我、我不要它。”宋容对上了那条蛇的豆豆眼,话都说不顺畅了,连退几步,她指着他说:“放、放……”
越醉庭疑惑,又向她走了两步:“你说什么?”
随着他走进,蛇尾巴从他手腕上滑了下来,荡在空中甩着,凉凉的尾巴尖碰到宋容的手,她低叫一声,推开门就往外窜。
“容容!”刚踩上院中的土地,宋容就听到哥哥焦急的唤声。很吃惊地一抬眼,不禁一惊。
不仅宋凌秋在,还有左落言,带着身后二三十人,站满了院子,举着火炬铺成了一片亮色。
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略有惊异的咦的一声,越醉庭还抓着那条被他掐得快没了气的蛇,站在台阶上,在看到左落言后,他神色淡了下来,微扬起下巴。
宋凌秋紧张道:“容容,过来这边!”
见哥哥这么紧张,宋容本想说没事的不用紧张,但她回头一瞧,越醉庭眼中映着忽明忽灭的火光,嘴角微搭,显得傲慢又阴晴不定。
她实在无法把握他,面对她时还好说,但左落言一来,他就变得让她……发寒。
她不多想,立刻跑了过去,他忙一把将她拉到身边。
越醉庭歪着头看宋凌秋以保护的姿势护着宋容,没有动作,好似在想着什么。
左落言被空气中火把燃烧散发出的味道刺激得低咳了两声。他并不像在越醉庭身上投注太多精力,但他也太不知收敛,这里是他的王府,岂容他随意来去?
而他以左落言化名在江湖中寻予图璧时,与越醉庭交锋几次,也知这人不容小觑,所以今夜一有护卫来报,他便立即带着府中精锐人手赶到此。
越醉庭见宋容被宋凌秋一叫便走,心中不禁有分不容忽视的不悦,他随手扔了被他失控的一捏而失了最后一口气的青蛇,懒懒开口;唤道:“容容,时候晚了,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就走。”
宋容眯起眼,怀疑道:“我跟你还有什么事可说……”
他用莫测的口气说道:“你最想知道的那件事,我能告诉你。乖,过来……”
宋容审视着越醉庭,她最想知道的事?
想着,她便从宋凌秋身后走了出来。
越醉庭不易察觉地微微勾唇,他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件最想知道的事情,不过是诱她过来的手段罢了。
虽然他并不想对她做什么,但见对面那两人一来,她就奔了过去,好像他是吃人的老虎一样,他心中不悦,便想唤她到他身边来。
然而宋容刚迈出一步,便被宋凌秋伸胳膊拦住了。
“容容不要大意。”他冷肃道。
左落言也道:“凌秋,你先带容容离开。”
宋凌秋干脆点头。
宋容乖顺地被宋凌秋牵着离开,越醉庭明明不大声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幽幽响起,这次带着点幽怨:“我辛苦过来看你,容容就连多跟我说两句话都不愿就要走了吗?”
宋容正要回头,被宋凌秋大掌托住后脑勺,一股轻柔的力半强迫地带着她直接离去。
越醉庭忧愁地蹙着眉,她却没有回以一眼目光,他在红色火光中慢慢松开了眉头,半垂下眼,浑身又笼上一层阴冷的气息。
左落言听得清楚,看得分明,在越醉庭对他视而不见,恹恹地要离去时,左落言开口笑道:“凌秋是容容的哥哥,自然是听他的话的。”
越醉庭落脚在屋顶,瓦片发出几不可闻的轻碰声,他低下头去看左落言,默然又警惕,他这一言忽然将他点名,他确实是为这不悦,在宋容心底,他竟然比不上那个宋凌秋的地位么。他,应该是她唯一听从的那个人啊!
越醉庭理所当然地这么想着。
见越醉庭停下,左落言又发出轻轻的笑声,这人,竟是动情了?
他唇畔存着温文的笑意,为越醉庭解惑道:“有句话叫长兄为父,凌秋和容容年少失沽,凌秋就如容容的父亲一般,对容容而言,自是什么都听他的。”
越醉庭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露出不耐的神情,显然是想到什么觉得麻烦了。
而左落言就像知道了他的心声一样,说道:“我听闻,你想娶容容。”他停下好笑地又轻嗤一声,接着道:“那你可知,要娶她,必得凌秋同意才行?”
“然后你又可知,凌秋是我左膀右臂,而容容也算在我手下,凌秋到时候——怕是也要询问我的意见。”
越醉庭啧了一声,虽是不爽,可宋容的态度也摆在那里了,而这些知识谨柔也是提过的,成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若是郑重起来礼仪不少,必不可少的那几样中,就包括家人的同意。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左落言,轻淡地问道:“要你们同意,要什么条件?”
左落言露出淡淡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左落言,轻淡地问道:“要你们同意,要什么条件?”
左落言露出淡淡的微笑,“服侍我一夜吧。”
————————————————对不起作者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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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吹剪之乡村美发实用技术》
套马的汉子你是bad boy~~~
☆、要求
“容容。”
宋容扶着树吸了一口气,才看向堵在路前方的越醉庭;真是拿他全无办法的感觉。
此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