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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的手与地板接触,地板的光滑而冷。这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房间,地板怎么会光滑。玉竹低头看地板,地板干净如刚刚洗过一样。
玉竹感觉越来越困,眼皮再也撑不住,沉沉倒下去。一个全身白衣的人蹲下,看着玉竹紧闭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有身孕?」方绝怒视着绾兰,绾兰心痛,泪光闪闪,狠狠地说:「是,我知道。」
「你」
「哼,你心痛是不是?」绾兰抓起方绝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心痛就杀了我。」
「你,哼」
方绝转身要走,绾兰一把抱住方绝,「方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走。」绾兰觉得,方绝如果就这么走了,那么他就再也不会来看她了。
方绝拿开绾兰的手,「兰儿,对不起。」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方绝远去的背影,绾兰有预感,这一别是永别。
方绝路经道居,看见门上的封条被撕,觉得蹊跷,便推门进了道居。寒风张狂的扑向方绝,风中带着杀气,方绝看见不远处倒在地上的灵儿。飞身过去抱起灵儿,wrshǚ。сōm只见灵儿七孔流血,身子已经凉透了。
方绝邹眉,抬头看见敞开的房门,扔下灵儿,冲进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梅花香和血腥味儿。
突然,内房里传出「吱嘎。」一声,方绝想都没想便冲进内房,内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刚刚的那声「吱嘎」,此刻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方绝一手握剑,随时准备拔剑对敌。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方绝向前移了两小步便撞倒了一个瓶子,瓶子落地的破碎之声在内房回响很大。方绝不是第一次来内房,可是这次感觉内房特别黑又特别大,背脊、额头、手心冒汗。
「你们是什么人?」
这声音是从方绝的脚下传来,方绝趴在地上用耳听,再用手敲敲,有回音,下面是空的。
「上面的人下来吧。」
方绝脚下的木板向下落去,方绝一时没反应过来,掉了下去,落在玉竹前面。地下密室,有火盆,家具很奢华,地下王宫。
「王妃」方绝看见玉竹被吊着,拔剑去砍那绳子。
方绝救下玉竹,玉竹不领情反打了他一掌,方绝被弹出老远,喷出一口鲜血来。
「哈哈哈哈」白衣男子大笑,看不清他的样子,因为他一直背对着他们。
方绝擦掉嘴边的血,玉竹从一旁丫头手里夺过宝剑,飞身杀向方绝。方绝拔剑相迎,方绝一边接招,一边说:「我是对不起你,但是现在不是你报仇的时候。」
玉竹旋身,在石柱上一点,飞身画了一个波浪弧线,方绝一怔,玉竹射出无形剑,刺伤方绝的左臂。
玉竹手中的剑魔幻出千把,全向方绝射去,方绝一时躲防不及,伤了好几处。玉竹眼里除了仇恨之火,掩盖了她善良的秉性。
方绝想,如果自己一再退让,只怕会死在她剑下。
「不要逼我出狠招。」
玉竹当没听见,飞身杀去,方绝剑一横,挡住玉竹的剑,玉竹突然飞出袖中的短刀,方绝飞身悬上空,短刀飞向对面的白衣人。
一个青衣丫头飞身接住短刀,玉竹一惊,而后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她用的是水灵宿命短刀法,接住短刀的人会震断心脉,无一丝疼痛的死去。
果然,那青衣丫头惊恐的指着玉竹,「你」没说完便倒地。
方绝趁机点了玉竹的穴,站在玉竹身后说:「我们之间的恩怨出去后再算。」
「哼,卑鄙。」玉竹气道。
「灵儿死了。」
「你杀了灵儿?」玉竹心痛得要窒息了。
「我要为灵儿报仇。」玉竹哭喊道,为什么关心她的人都因自己而死,为什么她只能活着受仇恨的煎熬。
「我会跑来告诉你我杀了她?」
「哈哈哈」白衣男子大笑,笑声在地下宫殿回响,让人很压抑。
「你是什么人?」方绝从男子的笑声中感到巨大的杀气。
「想知道我是谁就送上你的人头。」男子冷笑,根本不怕方绝放在眼里。
方绝凑到玉竹耳边,轻声说:「此人非善,我拖住他,你快从这里逃出去。」
玉竹有些担心,「我们两个和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
「不要废话。」方绝解开玉竹的穴道便向白衣男子飞身杀去。
那群丫头则是向玉竹扑来,玉竹施展轻功逃命,就要打开天窗逃出去了,不料双脚被两个丫头拖住,怎么摆动也甩不开。刚和方绝打过,又有孕在身,玉竹挣扎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有力气了。
方绝和白衣飞檐走壁,刀光剑影,玉竹被丫头们困住,玉竹想去帮方绝,可是一二十个女子围攻自己,脱不了身。
方绝发现玉竹被困,飞身过去解围,白衣男子出阴招,方绝没躲过,左臂断落。方绝栽倒在地,玉竹扑过去扶起他,「我们一起走。」
「不要管我,快走。」方绝推开玉竹,去迎战那些缠人的丫头。玉竹转身看见白衣人,吓了一跳,他带着一副很恐怖的假面具,玉竹不敢想那面具之下会是一张怎样的脸。
玉竹旋身飞向天窗,一个丫头眼尖,一把抓住玉竹的脚,玉竹觉得身子异常沉重。奇怪,丫头只是托着她不让她逃走,却没有做出一点要伤害她的行为。
玉竹心觉奇怪,但是眼下逃出这地下宫殿才是首要的。玉竹看了一眼方绝,那些丫头死伤大半,白衣人则是站在一边看着。
玉竹拿出短刀向抓住自己脚的手刺去,丫头吃痛,却不肯放开。玉竹怒道:「再不放我就砍断你的手。」
丫头看玉竹的眼神是坚决不放,玉竹心一横,向她的手砍去。一只手断,换另一只手抓住,玉竹看着短刀上的血,有些不忍。玉竹突觉肚子揪痛,直直向下落去,方绝见了,飞身接住玉竹,并一刀斩断那丫头的手。
玉竹忍痛邹眉,方绝知道不好,把玉竹向上一推,玉竹一手抓住天窗,悬在空中,肚子痛得厉害,玉竹直冒汗,手渐渐没有力气。
方绝打出助推掌,玉竹借此力用力向上,上半身伸出天窗,只觉下体一热,玉竹一惊,手一软落下去。
白衣男子接住,方绝感觉头脑发晕,有些站不稳。白衣男子冷呵道:「杀了他。」
只见石壁大开,飞出几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玉竹抓住白衣男子的衣服:「救救我的孩子。」
白衣男子抱起玉竹进了另一个石门,方绝与那几个黑衣人打斗,因为事先中了玉竹一掌,而后又断臂流血不止,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了。黑衣人毫不手软,砍方绝就像砍冬瓜一样。
53
灵儿惨死,玉竹失踪,王宫上下人心惶惶,寒梅扇和冷爵傲两个更是急得要命。王后心神不宁,恐慌不安,灵儿惨死道居,可以肯定玉竹一定是在道居出事。王后很后悔没有把道居的另一个秘密告诉玉竹,如果玉竹除了什么事儿,她会自责一辈子。
「浪迹,浪迹。」王后在竹园里大喊,一年一度的雪季很快就要来临,落下的雪花大瓣大瓣。
一个白色身影在竹园里飞舞,姿态优美至极,轻点竹叶落地,俊美绝伦,雕刻般五官分明,看起来放浪不羁,眼里不经意流露的精光便知此人不可小觑,薄唇荡漾着炫目的笑容。
浪迹微微屈身道:「王后有何事吩咐。」
「你已经知道宫中现在恐慌不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本宫命令你找出竹儿。」
「王后对蓝竹王妃不是一般的疼爱,难道王后真相信她能查出真相?」
「本宫不想她出事。」
「是王后把她卷入这场复仇的阴谋,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
「她心里也有仇恨。」
「拜王后所赐。」浪迹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后。
「够啦,当下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她。」
「是,卑职告辞。」浪迹旋身飞入竹园深处。
「大师兄,你说二师兄会不会出事?」
「二师兄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出事。」
「都不要吵了。」玉素怒拍桌子大吼。
「师父,徒儿愿前往王宫一趟。」玉寒书神色凝重,他觉得方绝是凶多吉少。
「师父,徒儿愿与大师兄一同前往。」
「哼,现在王宫布下天罗地网,你们是有进无出。」
「师父,难道我们撇下二师兄的安危不顾吗?」
「当然不是,我们不能蛮干要智取。」
「庄主,一个蒙面黑衣人送来一个木匣子。」一个小锣跑进来。
「黑衣人呢?」玉寒书问。
「飞走了。」
「你们这群饭桶,为什么不把他抓来。」玉寒书身旁一个丑陋的女子怒道。
「我们,我们」
玉素看着地上的小木匣子,心儿不安的一阵狂跳,玉寒书已经猜到匣子里装着什么,心痛的跪倒在地。
「怎么了,大师兄。」丑女子问。
一旁的一个师弟推开报信之人,打开木匣子,「啊,二师兄。」
木匣子里盛着方绝的人头,「二师兄」丑女子扑上去大哭。
玉素跌坐在椅子上,握紧拳头,丑女伸手去捧方绝的脸,玉素一掌把木匣子关上。
「师父」
玉寒书拉开他们,木匣子冒白烟,连同方绝的人头一起腐烂成一滩血水,血水很快化为烟雾,呈出一封信。
玉素伸手,信被吸入掌中,打开来看,心中曰:「淫者,亡也。」
玉素脸色铁青,玉寒书他们不知道心中到底说了什么,看玉素的脸色,一定不是好事儿。
玉素掌心燃火,信件化为灰烬。玉素起身,看着他们说:「绾兰有难,你们快去解救,记住,救不出她就直接杀了她。」
「师父」女子不解,玉寒书转身走出房间,他们也跟着出去。
玉素自语道:「死而复生,重现江湖。」
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给玉竹把脉,然后开药,玉竹抓住她的手问:「我的孩子?」
「他没事,你多休息。」
玉竹听了,松了口气,「这是哪里?」
女子没有回答,整理好她的医箱,跟着一个青衣女子出去了。玉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蚊帐上粉红梅花,被子上也绣着粉红梅花。玉竹想,这个主人很喜欢梅花,尤其是粉红色的梅花。
玉竹想到方绝,虽然恨他,可是在危难之时,他竟然舍命救自己,最终还是没有逃脱,但是心已经原谅他了。玉竹试着支撑起身子,白衣人突地闪到床边,玉竹吓了一跳。
「你」
他换了一个面具,不过还是很恐怖,玉竹真是佩服那群丫头,天天跟一个戴着恐怖面具的主子生活,怎么受得了。
「躺下好好休息。」男子的语气很平淡,不过听来没有恶意。
玉竹咽了一口,扯出一抹微笑,「谢谢你救我。」
男子一怔,看了玉竹一眼,转身离开。玉竹舒了口气,除了两只眼睛,脸部其他部分全被面具遮住了。那两只眼睛幽深而寒冷,他的声音磁性却含有一丝冰凉。
玉竹心里奇怪,道居地下藏着这么一个怪人竟然没人知道,那么王宫里曾今发生的一切是否跟这个怪人有关呢。玉竹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颤,如果有关,那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是相当危险。
闷在着地下室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发现她失踪。玉竹心里难受,因为自己的好奇,害死了灵儿,面具男子武艺高深,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这仇只怕是难报了啊。
想着想着,玉竹就睡着了。看着玉竹熟睡的模样,面具男子轻轻叹了一声,转身对身边的丫头说:「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妖娘知道。」
「是,少主。」
玉竹不小心动了胎气,把许秋可是折磨怀了。上吐下泻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