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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裳这边,也收拾好一切,准备向着国都方向走去。钟离裳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兴冲冲的走到钟离萧的房内,走到梳妆台那边,打开一个盒子,拿出许晴上次的那支头钗,仔细把玩着,不小心,乱按到什么,钟离裳看到头钗一处动了动,有点好奇,凑过去看着那边。
现代
钟宏明,任逸寒两人在埋头苦干之时,钟宏明走到电脑前,一遍一遍的输入着数据,忽然,整个电脑变成录像,一只大眼,就出现在屏幕上,钟宏明被活生生地吓了一跳,那只大眼睛,还眨啊眨,好像想透过电脑,看到现代的一切。
任逸寒看着钟宏明定住的身子,以为怎么啦,走过去一看,刚好看到钟离裳把钗子拿远,任逸寒一见她的梦中情人,马上就兴奋了,浑身像打了鸡血般,一把把钟宏明踹在地上,坐在椅子上,操控着电脑,把电脑上面的录像投影在墙上,然后,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钟离裳看了看那支头钗,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过来,想了想,既然自己都拿出来了,而且,钟离萧的东西也是她的东西,那就是她的罗,钟离裳心安理得地把它带在身上。
钟离裳回房,拿出那支头钗,再次看了看,然后放在桌上,然后,轻轻地把衣服上的丝带脱掉。任逸寒一把扑倒在钟宏明身上,熊抱着他,紧紧地捂住钟宏明的眼睛,“这是我的老婆,你不能看……”
任逸寒仍盯着墙上的投影看着,看着钟离裳把一件一件的衣服脱下,看着口干舌燥,最后,还剩一件薄薄的纱衣,钟离裳转过身,脱了下来,然后,留给任逸寒一个美丽的后背,她扭着腰肢,向着浴池边上走去,还开心是哼着小曲。任逸寒整个脸都红透了,只觉得浑身燥热,看着屏幕上,空无一人,但,还有一些水声透过头钗上面的录音机转了过来,任逸寒吞了吞口水,目光仍盯着墙上的投影。
“快放开我……”钟宏明沉声闷叫,任逸寒这次想起,把钟宏明给松开。
钟宏明气冲冲地向着房间走去,只留下任逸寒在呆呆地看着墙上的投影。
在任逸寒快要睡着的时候,钟离裳哼着小调出来了,身上只着一件浅紫色的纱衣,半透明的纱衣,将钟离裳姣好的身材完好的展示出来,一颦一动间,无一不在触动着任逸寒的心尖,忽然,他捂住自己的鼻子,冲到电脑前,把录像关了,然后,马上向着洗手间的方向冲去。
任影一上楼梯,就可以看到一个飞快的身影窜到洗手间,任影有点担心任逸寒,也飞快的跟着进去,看到他流了那么多鼻血,担心道,“怎么流这么多血的,要不明天,带上你去找白星看下吧……”
“没事的,你弟弟我健康的很……”任逸寒抬起头,看着任影担心的样子,拍拍胸口道,“放心啦,我没事的……”说罢,又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任影无语的看着任逸寒手忙脚乱的抹着鼻子上的鼻血,心里暗忖,不是生病,那不缺爱不缺钙,怎么就会平白无故的流鼻血呢,而且,那个实验室,就他们两人呆在那里,冷气也开着很足,怎么会燥热到流鼻血的呢,而且,两人在里面不是只是做实验吗?怎么做实验都会流鼻血,难道……
老弟他看**?
任影很快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喜欢这种片子的,估计不会看,那,会是怎么样呢,难道……
任影被自己此时的想法吓到了,难道,自己的弟弟爱上钟宏明!
不可能,任影赶紧把自己脑子的杂草甩掉,自己的弟弟怎么会爱上钟宏明,他上次还跟我说,有喜欢的人来着。
天啊……
任影又胡思乱想起来,难道,钟宏明霸王硬上弓?
天啊……
任影探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任逸寒,想了很久,才轻声问道,“弟,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啊……”任逸寒转过身子,伸了一个懒腰,笑着看着任影,“没啊,很舒服啊,舒服透了……”
然后,任影被雷到了。
舒服透了!
舒服透了!
这四个字,无限次的在任影脑海中重复着。
任影要抓狂了,看着任逸寒出去的身影,好像抓住他就是大吼道,不要啊,老弟,你是任家的九代单脉的最后一个儿子啊,你不要搞基啊……
任逸寒向着房内快步的走去,一进房门,就迅速的关上保险锁,抚着自己的胸口叹气道,“自制力真是太差了,居然看着她都能流鼻血,以后还要怎么相处啊……”
这话,被藏身在外面偷听的任影一字不漏的听进去,她觉得全身毛骨悚然的,难怪之前钟宏明一直不爱自己,原来,他爱好这号的……
真是天雷滚滚啊……
准备好开战吧
钟离裳带上许晴的那支头钗,跟随着林叶枫,彩凤前往国都的方向,小紫走两步,回头看一下,走两步又回头看一下,有点忧心忡忡地问着钟离裳“公主,要不,我们在等一下吧,不然小黑小洛会迷路了……”
钟离裳则是豪气冲天的说道,“怕什么,两个大男人的,只有吃别的份,还怕自己会被别人吃了吗?”
东方若郁站在明月宫外,看着灰蒙蒙地天际,嘴角含起一丝狠辣笑容,这下,全部人都要集中在国都了,好戏,即将开场。
东方若郁心情大好,碘着大肚子,在御花园观赏的满园夏色
钟亦枫跟在太监总管身后,向着皇上的书房走去。途中,见到东方若郁,只是微微低着头,向着她行了个礼,便挥袖离去。
东方若郁看着钟亦枫笔直挺拔的身影,心里欢欣喜悦地高喊着,她觉得,自己离兵符更近了,而,这个国家,即将成为她跟司马钧的囊中之物。
钟亦枫一边走,一边紧皱着眉头,他记得他不止一次提醒过皇兄了,小心东方若郁,现在,不仅没小心她,还让她怀孕上皇兄的孩子。
他身上气息一凛,此人不能留,必成大患。
很快,钟亦枫在太监总管的带领下来到了皇上的御前书房,里面,两个皇兄在谈笑风生,一见钟亦枫来了,宣王兴奋地站起来,紧抱着他,“哈哈,皇弟,这么久不见了,可安好?”
“一切都好……”钟亦枫仔细打量着钟振轩,皱着眉头,难道,诺儿给我的线索有误?二皇兄并没什么问题啊。
宣王也察觉到钟亦枫的反常,问道,“皇弟,怎么了,难道皇兄我脸上有脏东西?让你一直看着我?”
钟亦枫摇摇头,“没事,只是,这么久没见皇兄,有点想皇兄了……”
宣王开怀大笑道,“皇弟,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喜欢跟皇兄开玩笑……”
“哈哈……”一脸老态的皇上,看着宣王跟钟亦枫,也开怀大笑,“朕今日实在是太开心了,我们三兄弟,终于全部聚集在一起了……”
“呵呵……”钟亦枫附和道,心里忧心忡忡,宣王并没有问题,那诺儿到底去了哪里。
钟亦枫强颜欢笑,在宴会上跟皇上,宣王谈笑风生,心里可是苦涩无比,他好像听到了诺儿呼唤着自己,在一遍一遍的叫着他,要他救命,而他,却在这,宴会上谈笑风生,一想到这,钟亦枫觉得自己好像吞了个苦莲般,完完全全的有苦说不出。
而,就在钟亦枫在宴会上,应付自如时,夏诺儿则呆在地牢里。
地牢潮湿无比,还不时有老鼠窜出,啃着她的手脚。夏诺儿勉强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到,自己正呆在一个昏天暗地的地方,苦笑着,自己跟钟亦枫亲手把那么多人送入牢中,终于,也把自己给送入了牢中,这,多讽刺的一件事啊。
心里苦涩苦涩般,不知道,自己留给钟亦枫的线索是否能看到,这可是自己费了良久才留下的一条线索,希望,钟亦枫能平平安安的,那,我才会安心。
夏诺儿用手撑着地上,想倚靠起来,一用力,后背**般疼痛,夏诺儿咬着呀,撑了起来,等到坐了起来,已经满脸汗水,脸白的像张纸一样,她吞了吞唾沫,喉咙刺痛刺痛的,她闭了闭眼睛,干燥的嘴唇上,有两个血口,她用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一阵刺痛。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一定要保存自己最大的体力,等着钟亦枫把自己找到自己。
就在钟亦枫在宫宴时,夏诺儿在地牢中时,钟离萧他们也临近国都。
燕凤一直日夜飞行,终于在今晚来到了钟亦枫的府上,它收好翅膀,一跳一跳的一边跳动着,一边看着周遭的环境。确认安全无误后,才缓缓地跳下来。
钟亦枫在宴会一结束之时,就想马上赶回府上,他需要再一次确认诺儿留下的线索。
没想到,皇上硬拉着他,不让他回府,一定要他今晚留在皇宫跟他叙旧,宣王则是打着马虎眼说,“我要回去了,不让盈盈就要等着我了……”
皇上,这次让宣王回去,但钟亦枫则被皇上留在了府上。
燕凤成功的进入钟亦枫府上的内院后,跳到他们房门前,一只爪子抬起,把门给踹开。燕凤一踹开门,就看到里面一片的狼藉样,它跳进去,到处查看着,低吼着。
忽然,燕凤身后,出现了一个人,燕凤察觉到了,马上扑扇着翅膀,飞了起来,身后的那人,动作比它更快,一把抓住它的脚。燕凤拼命地往上飞着,可惜,它只是一个小动物,未能比得上人类的力量,那人扯住它的脚,用力的把它甩到墙上,燕凤被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那人拖着一把锋利的剑,一步一步的走向燕凤。
燕凤一次一次的挣扎着起身,看着那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它越来越狂躁。
那人高举起那把剑,对着它,就是一刺。
“噗……”燕凤的血液被喷射在墙角处,血液喷射得到处都是,包括,夏诺儿留给钟亦枫的线索也暴露了出来。那人眯着眼睛,看着被鲜血淋过后,展示出来的四个字,危险地笑着,难怪,钟亦枫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他拖着那把剑,缓步走出外头,燕凤用力的挣扎的,迫切的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这般挣扎的后果是,血流的更加的多了,它忽然有点撑不住了,昏眩了过去。
不一会儿,火光冲天,外面的人呼喊着救火了,救火了,一桶桶的水淋过去,无奈,风势火大,没一会,逍遥王府笼罩在一片火海中。
远方,逍遥山庄,两个孩子同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黑衣男子披衣外出,看到白衣男子站在外头,看着天际月光,“哥哥,你……”
白衣男子摆摆手,“别说了,准备好开战吧……”
今夜,不平静的一夜。
霸气的双生子
燕凤在火场中央,幽幽地醒了过来,一看到房内的火苗,眼里冒着兴奋的光芒,她艰难的撑起身,一次又一次,撑起了又跌倒在地,火苗蹿进房内,房内的温度,慢慢地升高,几乎窒息。燕凤狠狠地,撑起,忍着痛意,一跳一跳的。
很快,伤口裂开更加严重了,燕凤倒在火场中央。
火势越来越大了,火苗,慢慢地蔓延到燕凤那边去,一阵怪风,火势更加的大,火苗烧到了燕凤身上。
火场外的人群,一脸失落地看着昔日辉煌的逍遥王府,在火苗的侵蚀下,慢慢地倒下。
忽然,火场中央,一阵悠长的啸叫,尖锐刺耳,每个人都捂住自己的耳朵四处逃跑着,钟亦枫的房内,彩虹色的光芒照亮了整间房,淡淡地光芒透过窗台,照射出去。
燕凤站起来,扑扇着翅膀,长啸,尖锐的声音,透过整个府衙,传到外面,外端的人四处逃逸着,躲避着这忽如其来的魔音。
燕凤张翅高飞,瞬间,消失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