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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在一片树林里端停了下来。
黑纱女子坐了下来,把琴放在自己腿上,手指轻轻缓缓挑拨着琴音。
夕阳之下,淡淡的山风拂过,自她身上飞舞着的黑色面纱将淡色蔚蓝的天空一下比了下去,黑夜似乎因为她的到来而提前了几分。
钟夏明仍探究性的打量着她,却无法看清她的容貌,只是,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凌厉阴暗的冷煞从她四周弥漫开来,是正是邪,始终是让人难以猜透。
钟夏明唇角勾勒出一个上扬的幅度,不改自己不羁的笑容,倚靠在一棵树边上,“姑娘可否告知你的芳名?”
那女子并没有回答,素手继续抚着琴。
钟夏明耸耸自己的肩膀,上前走去。
没走上几步,忽然一缕诡异的琴音扬起,似是一道琴锋打在他脚下,直打得地上深深一条痕。
钟夏明愕然,看着脚下,再抬头时,已经换了一个面容,冷面如霜,看着黑纱女子。
黑纱女子面容平静,继续轻轻缓缓抚着琴,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钟夏明怒极反笑,“既然,姑娘不愿说出自己芳名,在下自有办法……”
身影一闪,消失在黑纱女子面前。
再次出现时,已经在黑纱女子身后,还没等他把面纱扯掉,黑纱女子早已跳起,跃到好几米远,她眉头一皱,手在琴上大力一滑,立即发出令人崩溃的琴声,琴音化为尖锐的琴锋,向着钟夏明飞去,他拿剑一挡,把琴锋一挡,足尖轻点,向着她飞了进去。
在她素手还没触碰到琴时,挥剑砍断琴弦。
尖锐的琴声愕然停住。
剑尖轻轻一挑。
黑纱女子一个转身,躲过钟夏明的剑尖,但,还是慢了半拍。
面纱飘然落地,面纱女子的面容展现在钟夏明眼前。光芒下映照出的是一张绝世的容颜,这张脸世间难得一见,而正在此时,这张脸的主人却笑了,像一朵甜美的花,散发着淡淡幽香,而这花朵又闪烁着置人于死地的阴冷光芒。
钟夏明收好自己的剑,闪身上前,把黑纱女子紧紧钳住,“名字……”
黑纱女子不言一语,扭头看向别处。
钟夏明痞笑,手指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名字……”
黑纱女子没听到似得,继续抿着嘴。
钟夏明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的动作,他俯上前,吻住了黑纱女子的小嘴。
初尝**,不知轻重,他的牙齿重重擦过黑纱女子的下唇,也深深的吻住了黑纱女子的闷哼。
黑纱女子用力推开钟夏明,眼神忿忿看着钟夏明,嘴里吐出两字,“找死……”
钟夏明抱着她腰肢的手并没有松开,他笑着看着她,“再不说,我就要吻上去啦……”
眼看着钟夏明的唇又要吻下去,黑纱女子别过头,冷冷道,“夜影……”
钟夏明得逞一笑,松开夜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记得,等我……”说罢,小小惩罚似得,轻咬了她耳垂一口,然后,转身离去。
夜影耳根全红,她一掌劈开身旁的大树,“给我记住,下次再见你,必定取了你狗命……”
娘,别吓我们……
回到山庄里端,夜影对着小沫就是发难道,“夜沫,我今天不是让你呆在这里的嘛?”
夜沫缩缩脖子,“没,没……”
她可是很怕这个姐姐,出娘胎只不过比她早一分钟,但身上的气场,无人能与之比拟。
“嗯哼……”夜影冷哼,继续看着面前缩成一团的夜沫,“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妹妹,没武功就算了,还是个路痴,路痴也算了,别乱跑就行,居然还喜欢到处乱跑,若不是因为长得可爱,嘴巴够甜,你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夜沫上前搂住夜影的手臂,笑意盈盈,“姐姐最好的,是不是,再说啦,我医术不是很厉害嘛,我可以下毒啊……”
夜影一听到这个,就抓狂了,“下毒,那你为什么还被抓走18次,若不是长得可爱点,小了点,绑匪早就撕票了……”
“呵呵……”夜沫不自然的摸摸后脑勺,“长大后不是没被抓过了吗?”
夜影再次无语,长大后的确没被绑匪抓过,但,每次出外都一脸郁闷的回来跟自己说,“姐,我又被调戏了……”
“……”夜影深呼吸,尽量平静的看着夜沫,“那,小沫,那个人是谁……”
“谁?”夜沫忽然疑惑地看着夜影,想了想,在夜影抓狂之时,才想起,“啊,你说那个没白马的王子啊……”
“……”夜影抚额,没白马的王子,什么来的,下次一定要跟娘亲说,让她远离雨瞳姨母,珍爱生命。
夜沫没理会夜影奇怪的眼神,兀自傻笑起来,“他救了我,好帅……”
半晌,夜影都没声音,夜沫看过去,发现夜影额上青筋暴露,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姐,你不能滥用私刑啊,你不是娘亲,不能对我家法伺候的……”
“我,知,道……”几乎咬牙切齿般,一字一顿的挤出那三个字,一掌劈向身旁的树枝,狠狠道,“给我远离他……”
夜沫又是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知道啦……”
然后飞快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夜影看着夜沫逃之夭夭的身影,紧紧的捏住自己拳头,不管你何种目的,绝不允许你伤害我最爱的人……
远处,钟夏明大热天突地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对着远方招招手,“哥哥,原来你在找我啊,难怪我在打喷嚏呢……”
“回去了……”钟义然淡淡说了句,向着客栈方向走去。
钟夏明愣了愣,追了上去,“唔,哥哥,身上有女子香味……”
钟义然心里暗暗一惊,什么时候,夏明这个笨蛋感觉如此的敏锐的?
“废话少说,我们明天要启程了……”钟义然冷冷的声音盖过心中的慌张。
钟夏明一听,脸都要垮下来了,“也对,呆在这个地方的时间够长了,也该跟爹娘回合了……”
只是,心中有点不舍树林中的冷面美人。
这次离去,不知何时还能见面。
钟义然钟夏明两人,骑着大马,慢慢地向着紫曦国国门走去,钟义然做了精密的计算,从鸾啸国这边的小镇向着国都出发,只要一天时间,便可到达。
钟义然冷笑,我们带去两万精兵也有的你们受。
两人顺利的穿过城门,到达紫曦国。
夹紧马肚,钟义然率先闪电般的向前骑去。
钟夏明不甘示弱,也追了上去,两人好像比赛似得,在道上飞奔起来,引得道上灰尘满天飞。
骑着骑着,钟义然听到树林里一阵不寻常的声音,停下马来。
钟夏明一拉麻绳,急促停了下来,速度过快,忽然停下来,钟夏明身下的汗血宝马对天长啸一声。
仔细一听,竟是打斗声。
打斗声越来越响,“砰……”一道紫色的身影被打飞了出来,是一个女子,钟义然没做多想,飞身向着紫**子飞去,接住,降落在地。
他抱着紫衣女子,低头看着她血迹斑斑的衣衫,看着熟悉的面容,瞳孔一缩,惊叫道,“娘……”
原来被打飞出来的紫衣女子就是夏诺儿,夏诺儿艰难的把眼睛撑开一条细缝,嘴里轻轻喃道,“义然?”
钟义然冷冷的朝着树林看去,树林里,打斗声再次响起,钟夏明早已在看到夏诺儿后,情绪失控的向着树林飞去。
夏诺儿蹙眉,似乎忍着及其大的痛楚,她弓弓身子,气若游丝道,“走,你们快走……”
钟义然摇摇头,觉得手上一湿,放到自己面前,他看到了,满手的鲜血,再一看地上,地上不知何时,已被鲜血打湿。
他轻轻的扶着她坐在一个树下,让她靠着树,封住她身上几处大的动脉,从衣衫里拿出一瓶回魂丹,倒出一颗给夏诺儿服下。
回魂丹不多,这世上只有五颗,他毫不犹豫,倒出一颗塞进夏诺儿嘴里,吞下神丹的夏诺儿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流失的力气恢复了一点,她的手颤抖的摸上钟义然的脸颊,钟义然脸上也被沾上了鲜血,他低头,看着夏诺儿,“娘,谁干的……”
钟夏明也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满身鲜血,嘴上挂着笑,风重重刮过,吹散他的发丝,整个人,散发出修罗气息,他指尖轻轻抹着脸上的血,放进嘴里,显得更加的冷酷,残暴。
夏诺儿深情的看着钟义然跟钟夏明,苦笑,还以为自己毕生再也见不到双生子,没想到,还是在临死前还了她一个心愿,只是,她千万个不愿意,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想着想着,忽觉天旋地转,还没回答钟义然的问话,眼前一黑,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手软趴趴的倒下,呼吸一顿,停住了。
“娘……”
钟义然惊恐叫道,“娘,别吓我们……”
钟夏明也飞快的跑上去,轻轻的按住夏诺儿的手腕,感觉着夏诺儿渐渐变冷的温度,“不……”
几欲崩溃。
天际倏地响起一阵长啸,燕凤从飞上直直降落在他们身旁,收起翅膀,看着这一切,跳上前,翅膀轻轻的推着夏诺儿,没有看到夏诺儿以往温和的笑容,没有看到夏诺儿一贯的抚摸,燕凤对着天际又是长啸,细长的鸟眼滑过一丝泪痕。
庸医
最先冷静下来的,就是钟义然,他抱着夏诺儿站起来,指挥着燕凤,“燕凤,带我们回鸾啸国。”
燕凤心领神会,张开翅膀,等着他们上来自己的后背。
钟义然抱着夏诺儿坐稳后,钟夏明才跳上来,燕凤扑扇着翅膀,一跃,向着天空上方飞快飞去。
钟夏明紧蹙着眉头,看着无力垂着手的夏诺儿,心里暗暗的祈祷着,“神医,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们娘亲……”
钟义然没说话,双手紧紧抱着夏诺儿,想给不断变冷的夏诺儿一点温暖,不断的向着夏诺儿的后背输送着内力,想让夏诺儿下一秒就要苏醒过来。燕凤飞快的出现在鸾啸国上空,三人一鸟,迅速的在一处山谷里停了下来,燕凤抱着自己的头颅,懊恼着,为什么自己苏醒后,身形如此巨大,这小小山谷,自己竟然无法飞入。
钟义然紧紧抱着夏诺儿,飞快的向着一旁的洞天飞去,很快,穿过山洞,他看到一处山庄,大喜,原来世人说得不错,神医真的住在此地,想到这,钟义然更加快的向着里面飞去。
在空中不知触及什么,一道铁荆飞快的从地下窜出,直直刺向钟义然抱着的夏诺儿。
钟义然一闪,让夏诺儿免受一难,铁荆从自己手上擦过,锋利的铁荆划破钟义然衣裳,直直割掉一块皮肉。
钟夏明心里一惊,飞剑上前,把铁荆砍断,砍断一道铁荆,很快又有新的铁荆从地底窜出,钟义然左右闪避着,嘴里大喊着,“神医,神医,求求你,快点出来好吗?”。
兴许是动静过大,山庄里头的夜沫跑了出来,她看到满是鲜血的三人,大惊,关掉谷内机关,飞快的跑上前,首先察看的是钟义然怀里的夏诺儿,这时,夏诺儿身子在钟义然的温暖下,稍微有点暖意,夜沫把手指探进夏诺儿心窝,很快的,缩了出来,着急道,“快点,送到谷内……”
钟义然钟夏明一听夜沫这样说,心里顿生希望,神医可以救活自己的娘亲的。
两个大男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直直盯着紧闭着门,神医进去已经三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娘亲不会真的有事吧。
钟夏明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若不是自己跟哥哥说的,留在鸾啸国一段时间察看情况,娘亲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他走到钟义然前面,忏悔着,“哥哥,对不起,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