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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你就不要挑了,晋阳大营的兵马将领们还要和匈奴人作战,朕亲自从咸阳朝中为你选派人手。”扶苏捻着胡须说道,他自从弄那个来到大秦,他已经养成了蓄须的习惯,上嘴唇小八字,下嘴唇一条毛毛虫。
“这样一来时间是否还来得及。”张秋越问道。
“不必担心,让马其顿人留下一支兵马作为向导即可。”
“那不知陛下所挑的是哪几位将军和大人?”
“七位鸿胪分别是九原太守孙乾,驻维尔吉纳、
云中太守简雍,驻佩拉、
典客伊籍,驻巴比伦、
太史令秦宓,驻雅典、
奉常费诗,驻斯巴达、
汉中太守陈澄,驻亚历山大里亚、太仆邓芝,驻苏萨、
陇西太守董和,驻波斯波利亚。帝国就此不再是设典客与典属国二职,一切事务由鸿胪寺管理,你与伊籍一起驻马其顿帝国佩拉,全权负责帝国对马其顿事务,所有帝国驻马官员一概归你调遣,包括驻克里特岛军队,关山,你身上的担子不小啊。”扶苏起身走了下来,拍了拍张秋越的肩膀笑道。
“诺!”
“为防有人阴奉阳违,朕赐你尚方宝剑,遇到急事可先斩后奏!”扶苏说道,毕竟这还是奴隶时代,交通异常落后,想将一封信送外万里之外少说也得一两年,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郑宝,将始皇帝的尚方宝剑取来。”
“陛下知遇之恩,臣万死难报!”张秋越没想到扶苏不但对他委以如此重任,居然还赐他尚方宝剑,这是多大的信任啊。
“对了,想知道谁和你搭班不。”扶苏最见不得手下大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急忙转移话题。
“臣不知,请陛下明示。”张秋越提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全然没有注意到一大坨鼻涕正往下掉。
“乃是云中军团统帅李由!”扶苏笑嘻嘻的说道,他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
首先,此人将独自面对马其顿帝国的数万大军,必须是个统帅之才,而李由师从大将军蒙恬,熟读兵书,又长年在北地抗击匈奴,可谓有勇有谋;其次,因为其父李斯的原因,扶苏是必须杀的,毕竟是父子,届时李由如果求情怎么办,放也不放。刚好把他送到克里特岛统兵去可以避免这一点。
“李由将军!这,陛下,我从一介平民短短数日之内就凌驾于建立无数功勋的帝国将军之上,不大合适吧?”张秋越万万没想到和自己搭班的居然是帝国大将李由。
“额,这点朕倒是没有想到,这样吧,你只负责外交事务,兵事则交给李由负责,二者互不统属,尚方宝剑由你二人共同执掌,如遇难以决断之事则协商解决。”经张秋越一点扶苏幡然醒悟,若是前道命令不经考虑直接发出去,必然引起军中不满甚至哗变,老子在战场上拼死拼活还不如你一张嘴?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有些事情必须要找李儒、张良一起商量才能下决定,否则能坑死人。
“如此甚好,陛下英明。”张秋越也是一头冷汗。升官谁不想,大权独揽谁不想,但也得分时间地点,看什么环境。
“好了,你下去吧,朕稍后便拟写圣旨,你在晋阳等人员全部到齐后即刻出发前往马其顿。”扶苏说道。
“诺。”张秋越转身离开。
大秦二世元年四月十二,帝国驻克里特岛军团正式成立,主将李由,副将由函谷关调来的凌统以及潼关的徐盛担任,挑选这两人扶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希腊文明(马其顿)与华夏文明不同,他们是海洋文明,帝国军队的驻地又是岛屿,所以驻军武将必须熟悉海战,而凌统、徐盛两人前世正式东吴水军的大将。虽然水战与海战有所不同,但也只能将就将就着用啦。
另外此次派出的士兵有三万人,也是从潼关挑选的精锐士卒,扶苏从战略上考虑,潼关位于函谷关之后,在地图上是左下方,只要做好警戒措施,函谷关可以做到及时救援,甚至将敌人包饺子。不过这三万人中,其中一万是新编的水军,都是旱鸭子,得等到欧洲之后再行训练了。
“陛下,臣等这就走了。”张秋越有些哽咽,他想起了昨晚扶苏和他与李由所说的梦想,一个属于华夏民族的梦想。张秋越从来不知道,这世界原来有那么大,什么欧洲、美洲、非洲,什么日耳曼人、黑人、印加人。尽管他不知道年轻的皇帝陛下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知识,但这并不妨碍他相信陛下。为此,他决定即使献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完成陛下的梦想,同时也是自己的梦想!
扶苏拉起张秋越,李由却在旁边欲言又止。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朕给你一个保证,乃父不死。”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扶苏这样想。李由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回来,到时候就说李斯因病去世就好了。
“谢陛下!”李由眼眶通红,努力憋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朕知道故土难离,为了大秦,为了华夏民族,拜托诸位了。”扶苏向张秋越、李由以及其他七人深鞠了一躬:“好了,出发!”
第54章 范增毒计欲破敌,扶苏作保军令状
送走张秋越等人,扶苏回到郡守府和众人商讨与匈奴对战事宜。
“陛下,前几日匈奴派出小股部队偷袭我大军城外营帐,不过皆被项小将军率军击溃。然而臣奇怪的是为何匈奴人不大举围城,这点很奇怪。”王离进身说道。
“此事并不奇怪,我们和马其顿人签了条约,虽然条约上没有说帝国和马其顿人联合攻击匈奴人,但是匈奴人不敢冒险,若是在他大军围城之时我们和马其顿军队里外夹攻他们就完蛋了。”张良说道。
“原来如此,现在马其顿人已走近半月,我军可否主动出击进攻匈奴人?”扶苏问道。
“相比匈奴我军不擅野战,他们兵力几乎是我方两倍而且多是骑兵,正面迎战我军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范增开口分析:“要想主动出击必须用奇谋一战而胜之。”
“军师说的是,不知可有妙计?”扶苏问。
“晋阳附近多山,择一悬崖将匈奴大军引向此处然后切断退路纵火焚山。”范增沉思片刻,冷冷地说道,众人听了以后直打寒战,这也太毒了吧。
“怪不得是能摆鸿门宴的主。”扶苏诽腹。
“恐怕这匈奴人不会轻易上当吧。”一旁的李儒说话。
“文优请待老夫说完,此计最关键的一点是诱饵,不知陛下愿以身犯险否?”范增看向扶苏。
“此战若能成功,朕何惜此身。”扶苏心中暗骂一句,MD,怎么都喜欢拿我当诱饵,你个范老头也太毒了吧。
“陛下不可!”扶苏一系将领乍听此言全部跪倒,包括张良,虽然他以前也像范增那么干过,但毕竟当时还没有投奔扶苏不是,谋起策来完全没那么多顾虑,今时不同往日,自然出言反对。
“陛下,悬崖乃是绝壁,届时陛下当如何脱险,此计万万不可。”他说。
“子房放心,军既然能设下此计那么必然有使朕脱困的方法,军师我说的对吧。”扶苏一脸笑意的看向范增。
“陛下圣明,我军将事先从对岸搭起一座吊桥,陛下直接从吊桥脱困即可,届时我等烧毁吊桥即可。”范增捻起胡须笑道。
“若匈奴人往山下奔逃何解?”李儒问。
“火势自下往上烧,如何逃得?另请陛下调陷阵营埋伏山口以备不时之需。”范增反驳道。
“那请问范军师考虑过风向没有,别到时候没烧到敌军反而将我军烧个精光。”李儒似乎和范增不对付,想尽办法拆他台。
众人哈哈大笑,决定坐看范增吃瘪。
“老夫愿立下军令状,届时起风必往上吹,否则项上人头请文优军师拿去!”范增依然笑容满面,完全不想跟李儒计较,不知道是蔑视还是藐视(额,貌似两个词都一样)。
“好!”李儒叫了一声,随后向扶苏拱手:“还请陛下做个见证!”
“这——”扶苏巴不得范增挂掉,这种死不投降的老顽固反正不能收为己用,与其将来处处和自己作对不如现在就找机会干掉,什么?统一战线?开玩笑,本皇帝有张良这座大神在此,什么妖魔鬼怪都是浮云。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做一下的,于是,扶苏半天由于不觉:“这,这不大好吧,毕竟军师也为国家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万一——”
“陛下,没有万一,臣愿赌。”范增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死了别怪朕:“既如此,朕就为两位军师做个见证人,以半月为限。”
城外,楚军军帐,
“亚父,您为何立下军令状,李儒那厮明显没安好心,就挖好坑等您跳呢。”项羽埋怨道。
“籍儿,怎么和你亚父说话呢!不过军师你也真是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如此轻易就立下军令状,你要知道,一旦失败扶苏那个竖子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巴不得你——唉。”项梁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义兄,籍儿,你们不必担心,山人自有妙计。”在二人诧异的眼光中,范增哈哈大笑,大步踏出营帐。
“叔父,如果到时战事不利亚父被陛下追究我们该当如何?”项羽问道,经过长时间的相处,项羽对扶苏渐生好感,一开始只以为他是个满口仁义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后来又觉得他是个阴险狡诈的暴君,而现在则觉得他是个一心为民的好皇帝。他不想再跟扶苏作对。
“籍儿,难道你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大楚是怎样亡的?毁家之仇,亡国之恨,你都忘了!”项梁不禁有些恼火,若是以前的项羽根本就不会问,直接就是一个字:打!可是现在,他居然举棋不定了,看来受扶苏潜移默化的影响太严重,还是太年轻了。
“从今天起,你不得在参与厅议,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军营里哪也不许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前天你是不是和扶苏一起喝酒了?”项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额——叔父,您都知道了?”项羽低着头有些不开心。
“籍儿,你还太年轻,扶苏此子年纪虽小心计却深不可测,他做得一切都是收买人心,你不要被他骗了。”项梁决定好好提醒提醒项羽。
“不会吧,陛下他——”项羽不相信,扶苏在他面前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哪里像装出来的。
“还敢叫陛下!”项梁怒了。
“您不是也叫陛下,还说我。”项羽小声嘀咕,跟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还敢顶嘴!我那是为了北伐大局表面上应付,你呢,叫的比亲爹还亲!”项梁气的有些口不择言。
“叔父你!”
“我什么我!”
项羽一掌拍碎桌子,掉头走出营帐。项梁也不追赶,叔侄俩全在气头上。
项羽越想越生气,于是抄起弓箭骑上马打算去郊外散散心,走着走着,突然望见远处有一人贼眉鼠眼,不时地朝自己张望:“有大路不走偏偏在树林晃荡,而且,而且那是去介休的方向!”
第55章 项羽打猎抓密探,刘邦叛国联匈奴
不容多想,项羽捻弓搭箭,射向那人。
毛冬杰正思纣着等这次顺利将密信送往匈奴大营后,就立刻